第二十四章 受惊早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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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岑琰醒过来,还有些迷糊:“唔,子玠你回来了?”褚容思小心的抱起他,用脸颊蹭着他的脸颊,突然低声道:“豫瑾,对不起…” “说什么呢?什么对不起?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岑琰故意问他。“当然没有,只是…这么些年,我不但没有好好陪伴你,还让你屡屡遭受生育之苦…” “如今就连你生产,我都不能陪在你身边,害的你独自忍受产子之痛,你说,要我干什么!”他真的是既心疼又愧疚,易地而处,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 “子玠,没事儿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对我好。你也是知道的,我很喜欢孩子,能生下我们的孩子,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不要愧疚,你起早贪黑的忙,不也是为了让我的面子上好看,不让人们议论我,才想搏个好出身吗!”岑琰不喜欢他如此无精打采,自己的爱人应该一直神采奕奕的! “好了,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孩儿他阿爹!”岑琰转移他的注意力。果然,褚容思抓抓脑袋,“你有孕的时候就想好了,叫岑懿深。” 岑琰点点熟睡的儿子的小鼻头,“你以后就是爹爹们的小深儿了!”一家三口相拥而眠,岑琰做了一个好梦,等他醒来时,褚容思已经不在屋子里,去当值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往前走着,不兴波澜,但岑琰十分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这让他觉得十分安心。这两年,岑琰的生活他自己都觉得惬意极了。 成婚越久,褚容思越知道体贴人,遇事每每都以岑琰的喜乐为先,京郊大营事少的时候,褚容思偶尔还会特意告假陪他去京郊跑跑马,泡泡温泉。 至于孩子们,润儿从业兴十一年八月就被勤亲王接去了去了勤亲王府,开始学习勤亲王世子该学的一大堆东西。 什么皇室历史、礼仪,还有一些不放在明面上的谋略韬晦,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王府里,只有每月旬休旬、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 刚开始的时候岑琰的确有些不习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怕他在勤亲王府过得不好,怕他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最后褚容思看他担心,直接将他带去了勤亲王府,在那儿住了几天,亲眼看见润儿如何学习、生活之后才渐渐放下心来,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至于三个小的,也已经开始启蒙,住到了前院,虽然仨孩子之间还是会打打闹闹,但毕竟每天也就早午晚吃饭、请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次,反倒让岑琰格外珍惜这种热闹。 岑琰见他爹介绍的启蒙先生学识、人品都不错,还有责任心,也懂得变通教学,就想让他继续留教。 征求过先生自己的意愿,先生也喜欢褚家简单的生活,不需要勾心斗角,所以他愿意留在褚家,岑琰就让他继续做其他孩子的启蒙先生。 内院里只有深儿一个孩子,他还小,才一岁多,一直跟着岑琰和褚容思生活,不过最近岑琰身子不便,就变成了安杨和褚义带着小孙子。 至于为什么身子不便,是因为岑琰在时隔一年半之后,又一次有了身孕,大概是年前怀上的,现下已经六个多月了。 礼叔和何吉安,尤其是何吉安十分羡慕岑琰这易孕体质,他自己想要孩子都想疯了,也不过生了三个,再也怀不上,可岑琰比他年纪小不少,却已经有了五个孩子,马上就要有第六个了。 而孝叔则惊叹岑琰的特殊体质,别人都是孩子生的越多身子越弱,可他却是越生身子越好,再加上他也算勤于锻炼,就连胎里带来的弱症都好了不少。 岑琰和褚容思毕竟是血气方刚,在这一年半里,两人没少做,只是每次褚容思都会帮他清洗,这次有孕两人其实都有些意外。 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又有了,但孩子既然来了就得生下,总不能把他塞回去吧!尤其是在听孝阿爷、林大夫说岑琰没因为生产变弱,反而是在变好之后,褚容思也渐渐放下心来。 每年的五月到七月,圣人都会带着一众宗亲、勋贵、大臣到京郊行宫避暑,今年与以往有所不同,今年褚容思也被抽调到京郊行宫,行拱卫之职。 岑琰从与褚容思成婚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当然他以前也不怎么去,他自幼体质寒凉,不怕热只畏寒,所以每年避暑都会留在王府,成亲之后有了孩子就更不会轻易出去了。 褚容思被抽调去了京郊行宫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归家了,岑琰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多想,他现在身子特殊,容易多思多忧,褚容思就叫小厮每日都送一封平安信回来。 岑琰托着肚子慢慢坐到床上,读起了褚容谨叫人送回的信,说是信,其实也就几句话,而且也没背着人,信封都不封,所以圣人倒是挺放心,也不担心他传递消息。 “豫瑾,今日同僚邀我去打猎,我拒绝了,我决定最近都不杀生,为你肚子里的小涛儿祈福。”看到这儿,岑琰摸了摸身前的圆隆,小人儿正在肚子里游走。 他同肚子里的孩子说起话来:“你看你阿爹多疼你,还没出生,阿爹就开始帮你积攒起功德来了,等涛儿出来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阿爹!嘶…踢得还挺疼…” 褚容思在得知他有孕的时候就将名字起好了,在得知是个男孩儿之后,就将孩子的名字公布了,叫褚彦涛,所以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家里人都直接说涛儿。 又接着看起信来,“昨晚做梦梦到你了,梦到孩子闹的你不安生,你没胃口吃饭,都瘦了!你在家一点要好好的,等我回去!还有一句,豫瑾,我想你了!” 岑琰慢慢将那薄薄的信纸按在胸口上,好似是什么珍宝一般,“我也想你…”刚刚安静下来的胎儿又踢打起来。 岑琰轻轻揉抚着肚子,“嗯…涛儿也想爹爹了,是吗?呃…看来是真的…那涛儿要乖乖的呆在…哼…爹爹肚子里,等阿爹回来…” 可接下来,连着三天岑琰都没接到褚容思的信,这让他很不安,褚容思已经去京郊行宫半个月了,每天雷打不动一封信,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肯定是有什么事。 刚开始家里人还能劝得住他,可接连三天都没消息,岑琰实在坐不住,就嘱咐人准备车驾,他要去京郊行宫找褚容思。 安杨看他因为担心快走两步就不断颤动的肚子,拉着他,“不行,琰儿你在家好好呆着,哪儿也不能去,你身子这么沉,出点事儿,早早还不要心疼死!” “可是爹爹,我不放心,呃…我怕他出事儿…呼呼…”因他心绪不宁,孩子懂得越来越厉害,他只好撑着腰坐下安抚胎腹。 “也许只是事忙,或者他没事儿,而是出了一些不能跟咱们说的事儿呢!”不得不说,安杨的猜测很接近现实了。 这些年在先帝和圣人的打压下,世家已经越来越颓败,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他们决定铤而走险,在随扈的侍卫中安插了自己的人,想刺杀圣人和太子,另立新主。 圣人其实已经有所准备了,结果刺杀时那支冷箭来的很急,圣人躲闪不及,褚容思就在一旁,他来不及想什么,只是这许多年忠君爱国的心思占了上风,他立马扑倒圣人。 圣人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倒地时有些擦伤,褚容思却被射中要害,很快就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圣人一见是他也有些慌。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族侄女婿,是宗亲,这要出什么事儿,宗亲的面子可不好看,又想到他和他大哥一样,一直是个得用的,就更着急了,命太医好生医治。 等岑琰接到消息说褚容思昏迷不醒的时候,当时就崩溃了。他跌坐在椅子上,可能是力道有点大,肚子当时就疼了起来,“呃…子玠…啊…”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岑琰身下就淌出血来,安杨一见就知不好,他这胎已经七个多月了,如今骤然受惊动了胎气,破了血气,只怕不是胎儿不保就是难产…… 赶紧吩咐人将岑琰搀回了屋里,等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也瞧见了身下的鲜血淋漓,自然也有些害怕孩子保不住,拽着安杨,“爹爹…呃…孩儿…保…嗯…保住…” 这时候林大夫进来了,先行针止了血,才帮岑琰诊过脉。退到外间对安杨说:“世子是因为骤然受惊导致的胎气大动,眼下已经有了临产之兆。” 安杨之前也猜测过这种结果,可听林大夫这样说,心还是沉了沉,“可孩子才七个月,这样会不会…要是孩子有什么意外,琰儿只怕…” 他那么看重孩子,要是这个孩子真的有什么事,琰儿只怕也保不住。林大夫摇摇头,即便孩子保不住,可现在除了生产已经没有办法了,自然规律不是那么好违背的。 岑琰现在的阵痛已经十分强烈了,可胎儿才七个月多一点,远远没到生的时候,岑琰自然知道这一点,一直死死的托着自己的肚子,抵挡胎儿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