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天以后,你每天都会操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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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你每天都会操177。 每天只一次,加上清洗每晚晚睡不到一小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它进入了你新的时间表中,并且很快固定下来。 每天晚上的那个时间段,你把177固定到浴室那个位置,在石杵和药油的帮助下操它。恶魔的恢复力的确很好,它每天都很紧,不先开拓一下不行。177倒是变得更加配合了,到后来,每当你在那个时间走进浴室,它就会从浴缸里爬起来,在那块地板上趴下。 它没再对你意味不明地大笑,也不说话。 你撤掉了塑料布,发现这预防措施有些多余,你又不会搞得到处是血污。除了一点儿汗水,干完后浴室的地面几乎是干净的,稍微冲一冲就好——你会在177体内射精,最后只需要清洗它本身。你的手指钩着它的肠道,把药油与精液钩出来,它以与之前相同的姿势跪趴在浴缸里,任由你将它洗净。 它不发出声音,沉闷得像个无底洞,把什么东西扔进去都没个响动。你隐约觉得这是某种反抗,但事实上这恶魔相当配合,不需要你费心。 177太省心了,处理起来与其说是什么生物,不如说是什么东西。有时你会产生奇怪的感觉,这种事前上油、事后清洗、定时启用的程序,好像和使用一件器具没什么两样。只是这样的话,你当初其实不用买它的手脚,反正不会用到。 你只是在操它的肠道,握住它的腰,要让这些部分继续温暖而富有弹性,只需要保留躯干与头颅就好。它可以没有手脚,没有眼睛、鼻子、耳朵,没有阴茎和睾丸,既然那些对你没用。它能吃人类食物,那输液没准也可行,你可以在医院弄到一些维生设备,牙齿和舌头也不是必需品。 你在心中拆解它,像拆掉一套积木。你不会真这么做,没有理由这么做。即便是恶魔,断裂的肢体也无法长回去,这些行动不可逆转,要尝试得慎重。 你觉得177很…… 你喜欢它的脊背,或许因为每天都有几十分钟,你凝视着那块结实而微微起伏的后背。177不发出声音,不做出反应,它背肌间或抽紧的样子就是你能得到的全部回应。你盯着那里看,就像盯着鱼缸中游动的鱼,任何东西动起来都比不动的时候有趣。如果你操得重一点,177的体腔会一阵收缩,这么做时你总觉得自己像个用石头扔小动物的顽童,没想伤害它们,只想看它们动。 它真好看。 你迅速熄灭了这个念头,恶魔是丑恶的,它们不好看。“好看”不能用在一个残破的、男性形态的、强壮的混血恶魔身上,“美丽”或“漂亮”更不行。177的长相并不柔和,有种侵略性,它看起来总是不高兴,攻击的样子很凶,像一头捕食的豹子。 你暗自欣赏这种鲜活的行动力,177好像总知道它要做什么,哪怕在寻死的时候。 可惜这股活力似乎在渐渐流失。 你的浴室壁垒森严,没有任何可以钻的空子,177出逃的尝试变得越来越少。天气渐渐变凉,快到圣诞节的时候,整整一周,它没试着逃跑。 如果一只流浪动物放弃了逃跑,那说明它被养熟了,哪怕你打开门它也不会跑出去,或者跑出去也会再回来。但177完全不是被养熟的样子,它好像只是累了。 你在浴室里装了摄像机,它会录下177每天的活动,你每天花几分钟快进着看完。最开始它会用各种方式企图逃跑,敲击浴室里的每一块砖,拿各种找得到的东西撬锁链和窗,然后被你的预防措施击倒在地。它甚至还会每天锻炼,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活动身体。如今177一整天都躺在浴缸中,除了进餐和排泄,完全不怎么动弹。 有一次你操完它,站起来,它没立刻爬起来。177就这么趴着,似乎没意识到你已经离开。你蹲下去看它,几乎以为它睡着了。 它没睡着,红眼睛睁着,看着浴室瓷砖发呆。你不知道瓷砖有什么好看,它也不见得在看瓷砖,那双眼睛只是微微睁着,忘了闭上似的。177心不在焉地看着虚空,你操它的时候,它本身好像不知跑哪儿去了。 你认为: A.天气太冷了 ——转Ending 2 B.它太无聊了 ——转下 你认为,它可能太过无聊。 如果一种努力怎么样都不成功,最愚蠢的动物也会放弃。177的逃脱尝试一直没有成功,并且看不到一点儿成功的希望,是不是就因为如此,它才变成这样? 你有了一个计划。 浴室的窗户边有着完备的祷言,恶魔根本无法碰触。四面的瓷砖与每一块地砖都已经被177敲过一遍,突然冒出一块活板门会很奇怪,何况它也不见得会想到再重敲一遍。大门反而是看上去最好突破的地方(只是看上去,不过反正177看不出来),浴室门只是普通的门,要从此处逃脱只需要解决银链。 锁着177的镣铐被你加固过一次,强悍到能放倒纯血恶魔,你现在稍微有点后悔做得太结实。没关系,你知道某些地方会出售劣质银链,不锈钢镀银。 你花了几天做准备,途中还遇到一些意外,比如那个卖劣质银链的家伙居然卖给你一条正品,还赌咒发誓自己的摊位上全都是真货,从来不卖伪劣产品——睁眼说瞎话,那价格能买到五厘米的真品已经是卖家良心。你看上去太过正气凛然,以至于去那种地方购物会被认为身负质量抽检的重任。你不得不花了点口舌,设法说服他卖给你一条几乎不含银的、有钥匙的颈链。 “我的老师曾教我用劣质银链来练习祷言。”你这样说。 这句话一点不假,你没说谎。至于你要把这根劣质银链用在什么事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买到银链当天,你替换掉了177脖子上那根加固过的真品,项圈扣上的时候,它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有所感应,但是当晚没什么动作。第二天你给它准备了几天份的食物,打扫了浴室,一副要出远门的模样。你踮起脚擦天花板,撩起的衣摆扫过银链,链条哗啦啦响,掩盖了钥匙从衣袋中掉出来的声音。 177瞪着钥匙看了几秒钟,长长的几秒,而后它一把捞起钥匙,扔进嘴里。 你在心中松了口气,要是它再不捡起来,你就得想其他办法了,两次掉落钥匙会显得特别不合情理。其实换链条和大晚上出远门这系列举动也合理不到哪里去,没办法啊,你擅长捕获和杀死恶魔,不擅长合情合理地让它们潜逃。 你像模像样地收拾好小皮箱,提着它出了门。 一只纸鸽停留在玄关的架子上,你通过它的眼睛注视着浴室门。这种用特制羊皮纸制作的鸽子被称作“圣鸽”,是战时圣职者用来侦察和联络的法术,隐蔽而便捷,可惜制作时间长,使用门槛很高,并不普及。你现在有大量的时间,没事干的时候也做了不少,如今刚好能派上用场。 十七分钟后,浴室门慢慢地开了一条缝。 你看到177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那扇门开得相当缓慢,没发出一点声音。177探出了脑袋,东张西望,像一只在洞口徘徊的、担心天敌没走的老鼠。它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在黑夜里泛着红光。 它终于走出了浴室,双手和双脚还被银链(这可是正品,你没有真让它逃脱伤人的打算)锁着,脖子上那根颈链则被去除了,不出所料。通过敞开的浴室门,你看到你藏摄像机的地方都被毁掉了,一个不剩,在真正逃脱前,想必177以此试探你是否在看。 挺聪明,你想,而且看起来精神多了,这很好。你看见177戴着锁链前行,以一种不会让它们阻碍行动和发出声音的方式。开始它脚步踉跄,忘记了怎么走路似的,随后它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速利落,像一台越运行越顺畅的机器。你看到了那缺后趾的脚爪要如何行走,177的重心向前倾,尖爪落地的声音不会响过一只鹦鹉走过窗台。不可思议的是,你能从它的行动中看出某种军事化的痕迹。 这点相当让人惊讶,恶魔大军毫无组织,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依靠本能成群结队的类人生物,又多又烦,杀起来没完没了。绝大多数恶魔士兵都没什么战术,它们擅长一拥而上,胡乱厮打,反正它们生育力强又长得飞快,像一窝窝凶恶的兔子。你怀疑177跟它的外表差不多年纪,而不是跟其他混血恶魔一样,十年不到就能长成彪形大汉。它可能真的在二十岁后半或三十岁前半,有时间从人类军队身上学习。 它在通往其他房间的过道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开门。相当明智,除了玄关与大门,通往屋子其他部分的过道都有着相当完备的防御,就算177全力砸门,它也无法从你的屋子里得到任何东西。它来到了大门前,就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 177背对着圣鸽,你看不到它的表情,只看到它的动作。它的手抬起又放下,伸出又收回,在身侧捏紧成拳——又一个相当像人的举动,普通恶魔不握拳,那会让它们的爪子刺伤自己。它明明在逃跑上花费过这么多的功夫,却在距离成功一步之遥的地方空站着浪费时间,仿佛在害怕什么似的。你不知道它在害怕什么,它被你带回来时明明看过外面是什么样子,不是吗? 第六分钟,它终于握住了门把手,慢慢转动。大门随之开启,你没有反锁。 另一只圣鸽停在花园的树枝上,你得以看见177的脸。它的脸上没有畏惧,只有一种“不确定”,好像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它慢慢踏出一只脚,看着自己的足尖点在屋外那块四方垫上,缓缓落实了。177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仿佛在为什么事都没发生惊讶。 夜风吹动屋子上的风向标,吹动邻居家窗台上那个用旧瓶盖做成的风铃。叮当!177惊跳起来,被链条绊倒了,它向后摔向你的地板,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疯狂抓挠着门与门框,像只被扔进水里的猫。你的大门有驱邪祷言,但它还是抱住了门板,仿佛跌落这件事比被祷言烧得皮开肉绽还要可怕。这无谓的挣扎持续了几秒钟,它终于不得不松了手,摔落在地。 177在落地的瞬间变成了一个自动打包的奇怪包裹,它拼命卷成一团,抱住头,弓起背,膝盖并拢抵着胸口,从它后背的肌肉上,你能看出它的心脏正在狂跳。它在发抖,但没有大口喘息,与之相反,它似乎正努力放轻自己的呼吸,身体蜷缩再蜷缩,企图消失在地板上。177身上的肌肉绷得如此之紧,你怀疑这时候就算用力踢它,也只能将它整个踢到一边,而非成功把包裹踢开。 瘀青。 没头没脑的,你脑中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你想起177膝盖上的瘀青,你看见过它们两次,一次是你操了它四次的那个晚上,还有一次是你遇见它的第一天。你回忆起了第一天,177的肚子和后背上有大片的青紫色,像一只被捏坏的水果,颜色很深,内部烂掉了一样。 从那些痕迹的大小和位置看来,想必这样的“包裹”,还是能被踢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