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磋磨(站立梗,后入梗)
顾采真一手狠狠抬起花正骁的腿,一手使劲捏住他劲瘦的腰,胀大坚挺的性器抵在他身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捣着他后穴深处的那块敏感嫩肉,用力地戳着碾着,几乎碾碎了花正骁所剩无几的力气。他全靠她撑着,才不至于背靠玉石墙壁滑坐下去。 太过刺激的快感呼啸而来,他犹如站在飞瀑之下,水花四溅,呼吸难继,双耳轰鸣,胸腔震颤,视线模糊,抖若筛糠。 他说不出话来,连声音都是破碎的,呜呜咽咽,仿佛被他闷在喉咙里不肯放出来的,除了舒爽的呻吟,还有他死也不肯承认的哭声。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下意识抓着她的肩膀,像是抓着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见花正骁被自己肏弄成这样一副神智皆失的模样,顾采真心里扭曲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容越发肆意明亮,如春华灿烂,如秋实盎然。她又低头去吻花正骁,着实开心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尸山血海走过来的魔界女尊,却有一副明艳不见阴霾的绝美皮囊,瞧不出半点堕落沦丧,平日里目光都懒得分你一丝,可只要她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眉尖一挑,就让你沉沦让你死。 此时此刻,顾采真的眼里只有花正骁。向来骄矜轩昂的开阳君,她傲气十足的师兄,如今红衣敞开,亵衣碎破,露出紧实宽阔的胸膛,胸前两点茱萸被蹂躏得红肿晕大了一圈,红粒儿上还有一点齿痕与口水的光泽,平坦结实的小腹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白浊,半软下去的男根前端还有晶亮的精液滴答,后面臀缝处同样一片湿润黏腻,因为被撞得太狠,紧翘的臀尖一片红印。即便她已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还是在轻轻颤抖,被迫撑圆的穴口吞吐着未曾疲软的粗大,随着甬道的蠕动,一点点混合着肠液与精液的半白色液体一点点地被“挤”出体外——因为她的肉刃实在太粗太大,塞住了穴口,插满了甬道,柱身内壁贴合得浑然一体,缝隙小得连爱液都难以排出。 感受着他穴内还未停止的痉挛,温暖嫩滑的内壁紧紧箍住肉柱,因为高潮而喷洒出的淫液与她的精液混在一起,随着肠道的颤抖蠕动,反复刮蹭在性器鼓起的青筋上,又湿又暖又滑又爽……如烫茶温凉,如海流入河,顾采真从激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到绵长的余韵。与花正骁迷蒙涣散的视线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银河里的星星。她紧盯住男子的面容,男子的目光失神到没有焦点,微启的薄唇上有细小的伤口,唇角有被唾液稀释的血迹蜿蜒,脖颈脆弱无力地垂着,锁骨随着身子的震颤而轻动,他就这么任她箍着搂着压着撑着插着,身体在刹那的紧绷后又变得无比柔软,脚趾都是蜷缩着的,指甲抠入她肩膀上的肌肤,因为站不稳而无意识地向她靠过来,明明两个人的身上都在发烫,沾了对方的体温之后应该更烫,可花正骁的心底却是一片苍凉。 至于顾采真,当年她在万尸潭里挣扎求生不人不鬼的时候,早就再也驱赶不了心底的寒冷了。 依偎是假象,温暖也是假象,可假象总好过假想。对顾采真而言,能握住在手里的,就是真的,起码此时此刻是真的。 她修的不是正道,人生也没有走过坦途,她不信什么梦幻泡影,她只相信自己。 什么真真假假,都是朝不保夕的笑话,再恢宏高大,伸手一碰就能坍塌成沙。 所以,她不去碰。 她只是抱了抱花正骁。 半阖凤目,身体流动的血液里全是欲望的气息,肌肤流淌的汗水中全是快感的碎片。欲望气息缠绕肉体,快感碎片缱绻流连。 这感觉犹如小酌微醺后的开心,很飘忽,抓不住,心里清楚现实一点也没变,可人好像松开了那股咬牙切齿拧着的劲儿,于人于己都好过很多。 “花儿。”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一开始吻得很轻,只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尚且带了点难得温存的意思,可他迷茫的眼神和不反抗的姿态太让人上瘾,她身体里的躁动再度燃烧,渐渐加重了力道。 “唔——”他不自知的呻吟,模糊而迷人。 唇齿碰撞,舌尖勾缠,口津交换,鼻息互闻,花正骁的身体越发的软,但入侵他身体并且压根没有退出去的坚挺却越发硬胀,哪怕神智昏沉,他也几乎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想要挣扎却被她先一步按住了:“花儿,别动。”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压迫感,还带着根本就没想忍下去的躁意。 花正骁并非乖乖听她的话,而是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也制住了,真的不敢再动。 她那根肉茎像是捣药杵一般,带着力道缓慢却又熬人地朝他身体深处戳着。他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如何抵御这从体内、从足底、从尾椎,一路冲上头皮的酥麻。 腿因为抬的时间太久,又一直被她狠狠朝他身体的方向压着,哪怕他的身体再柔韧,到底也有些酸僵了,无法控制腿向下放的动作,哪怕再缓慢,却也依旧明显——于他的感受而言,非常明显——因为他姿势的改变,她的性器也在他身体里改变了方向,本来就很满涨的后穴被强行又扩张了一些,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嗯啊——” 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有些脱力,主动握住了他的脚踝,看似是要帮他分担,实则突然拎着他的小腿一转! “不!啊啊啊!”男子沙哑磁性的声音都在抖,他如同一只雌兽一般,竟被她捏着脚踝直接掀翻过去!侧脸贴在玉石墙面上,胸前两点发烫的茱萸也擦过微凉的墙壁,垂下的长发扫在胸膛和墙体之间,刮搔着他敏感立起的乳首。“不要……呃啊!”因为换了体位而抽出来大半的肉刃,还没等他站稳,又立刻插进了最深处! 顾采真低头看过去,他劲翘的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收紧,臀缝抿得犹如蚌壳,臀尖的肉都在颤!瞬间被夹紧的感觉让她立刻没了理智,润嫩湿滑的内壁死死挟裹着本就饱胀勃发的性器,箍住、套住、夹住、吸附住!这场景和感受都刺激到了她,目光都多了几分凶狠。她就这么站在花正骁身后,甚至等不及将他绵软无力的那条腿放下,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逼迫他颤颤巍巍单脚独立,哪怕心里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墙趴着,迅猛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嗯……啊!不要……不行……”花正骁身子被压着无法动弹,艰难地背过一只手想推开她,却被她直接抓住手,犹如策马一般的姿势抽插得更凶猛! “我的花儿,你可是男人……”顾采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记深顶后调笑道,“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可身为男人的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按在墙上,被她从后面这样狠命地肏入——她舒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不知听没听进去她的嘲弄,但双唇下意识咬得更紧了。嘴唇上许多细密的小伤口,流出的鲜血擦在玉石墙面上,晕染开后便是一抹抹淡淡的红痕,因为被她顶得太快太狠,这丝丝血迹又从墙面被他摆头的动作擦到脸颊和下颚上。 红衣就那样将脱被脱地缠挂在他身上,宽阔的肩膀和大半的后背都裸露着,露出肩颈与脊背流畅劲实的线条,那一身肌肤虽不似女人的娇嫩,却也顺滑又紧致,有着女儿家的皮囊难以比拟的力量与美感。幸而顾采真此时看不到他那染了些微血迹的脸,不然就他如今这副衣衫不整又神智难辨的模样,可谓欲色诱人到了极致,她大概能疯了。 “花儿,你夹得真紧!”饶是如此,她依旧狠狠吮了一口他肩胛骨上的肌肤,留下一个亮泽又嫣红的印记,腰胯越发耸动得狂浪。 “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不绝于耳,剧烈又频繁的撞击抽插,让花正骁觉得天地仿佛都在晃动。 “不要……啊……啊……不……不啊!”于性事上,他一向言语匮乏得厉害,若不是被顾采真逼得狠了,他恨不得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拿……拿出去……出去啊!”她插得太快,肉刃飞速摩擦柔软娇嫩的肠壁,他的身体里好烫,仿佛生了火,烫得他无处可退,烧得全身都要成灰烬!虽然不用面对顾采真的脸,可这样被她后提起一条腿插进来,犹如母犬被交媾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身后的撞击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又涨又酸又麻的快感令他难以面对,他恨她这般侵犯欺辱,更恨自己的身体总是背叛沉沦! 顾采真打心底极喜欢他这样屈辱又无助的样子,他全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呻吟呜咽的力气,这副无力反抗只得隐忍受辱的模样,激发出她更加嗜血又暴虐的欲望,特别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花儿,你说错了……”她轻笑,大力抽插着,喘息尽数喷洒在他后背上,“不是拿出去,是……拔出去……”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她忽然一缓身,狠顶进穴内的性器慢慢朝外抽,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臀肉,满意地享受着他控制不住地一夹,语气恣意极了,“花儿,感觉到了吗?” 她就这样放慢了速度,直到整个柱身抽得只剩个顶冠还在他里面,“这是——拔。” 接着她又猛地朝里一捣,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顿时勾起唇角,“这是——插。” 像是觉得这样磋磨他还不过瘾,她带着恶意的笑容凑近他的后颈,轻轻吹了一下,在他耳畔问,“知道这一插一拔,又叫什么吗?” 花正骁咬着牙地扭过头,不理睬她明显不安好心的话,却被她突然加速的凶猛抽插顶得浑身颤抖,“嗯啊!你!啊……” “花儿,你记着,这叫——肏。” 舌尖向上,抵住牙齿内侧的上颚,气息从唇齿间推出,最后张开双唇完成整个音节——肏。 当这个充满色情和侮辱意味的字一进了花正骁的耳,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对穿了他的心脏!他的不堪被开膛破肚暴晒于白日阳光下,他的屈辱被掤扒吊拷地钉在了耻辱柱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前却挥之不去自己此刻的样子,衣衫不整地半裸着,被顾采真摁在墙上,任她侵犯,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甚至,他还在这个过程中,又一次勃起了…… 他再一次硬起来的男根翘着,随着身后顾采真的抽插撞击,而不停地顶擦着微凉的墙面,玉石材质独特的凉滑反过来又刺激了他的龟头,第一次出精残留的精液,混着此刻马眼又陆陆续续渗出的粘液,不断地蹭在墙面上,后庭饱胀酸麻的感觉渐渐也转化成了无法形容的快感,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收紧,顿时双目发红,喉咙里全是不甘不愿的呜咽。 “嗯呜……” 顾采真飞速地抽送着,很快就感觉到花正骁的穴内又是一阵磨人的紧缩。她比他还熟悉他的身体,自然明白他这是又要去了,顿时抽插得越发凶狠卖力! “啊啊啊!”花正骁在巨大的快感里绷紧了全身,一只手的修长五指张开无助地压在墙上,墙壁太滑,他弓起的五指什么也抓不住,因为用力太过,指尖全都泛了白!那让他恐惧又抗拒,却又毫无办法的酥麻,如熊熊燃烧的燎原烈火,再一次席卷全身! 他很难受,想发泄,想要射出来,可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花儿,别忍了!”看他弓着腰,后穴越发绞得紧窒,顾采真太明白他的倔强,却也特别爱摧毁他的坚持,“射吧,射出来!” 他不肯吭声,她就更加快更加猛地抽送了数十下,直到他开始挣扎试图挣脱,然后压抑地叫了一声:“不!啊啊啊啊!” 他再一次射精了。 又是一股白浊从他的阳具里射出,喷洒在墙面上,又被身后不间断的撞击顶得全都蹭回他下身和大腿上,一片狼藉。他终于忍不住呻吟,目光都在这前后夹击的极乐中失去了焦点。视线是模糊的,神智是模糊的,只有那可怕的快感如此清晰。 后穴绞紧了死命地夹含着粗大的性器,有微温的暖流突然从甬道深处涌出,淋满饱胀坚硬的肉刃,顾采真也是从头到脚都爽得发麻。 她又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这才释放了自己。等她略微平静下来,看到人几乎都要昏过去了,这才大发慈悲地退出了花正骁的身体。 一失去她的钳制,他膝盖一软,几乎要瘫跪下去。顾采真挑了挑眉,干脆把人抱了起来,转身朝浴池走去。 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随着步伐,那些浓厚的白色液体自他的双股和臀缝间滴落,到处都是。 身材纤瘦的女子力气却很大,抱着比她高出很多的高大男子信步而行,这画面多少有些可笑。可顾采真没觉得哪儿不对,花正骁更是浑浑噩噩连阻止她的力气都没有。她顺利地抱着他走到先前她独自沐浴的池子边,一股温泉水特有的带着暖意的湿润气息瞬间将他们环绕。 “来,洗洗吧。”顾采真难得心情好,自说自话地提议。以往不管把花正骁折腾成什么样,她都不可能与他一起沐浴。尤其是两人的初夜,那样激烈到近乎残虐的交媾后,她直接扬长而去,花正骁哪里懂什么清理后续,且惊怒交加又被她索求过度,事后直接高烧昏迷了三天。 魔界的宫侍可比人间皇宫的奴才更加会捧高踩低仗势欺人,谁人不知开阳君花正骁原是魔尊的师兄,如今进了真言宫做了男妃子,魔尊却三缄其口不准大家朝外说,显然是想把人抓在身边好好折磨。宫侍们只当他被魔尊厌弃,也没人管他,结果等顾采真三天后又来了兴致摆驾而来,人早就烧得迷迷糊糊,还出现了脱水的症状。顾采真震怒,直接把他宫里不尽心的宫侍杀了个干净,换了一批新的。 接着她又大把地输了治愈灵力给花正骁,日夜不间断哪怕用膳就寝都抱着他。毕竟是行房才得的症候,自然也要吃药,那一剂一剂的汤药,他昏迷中皱着眉头嫌苦不肯喝,灌都灌不下去,她一边大骂他一身公子哥儿的臭矫情不如早死早拉倒,一边恨恨地把苦药汁儿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过去……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她就少了个折磨的对象,人生等于一下少了四分之一的乐趣。 这些事情,醒来的花正骁全然不知。得了顾采真口谕的宫侍谁有胆子阳奉阴违跟他说这些,反正以前的开阳君、如今的芳妃,也不可能主动跟他们说话,前车之鉴可都暴尸荒野去了,没谁活得嫌命长。 花正骁只知道,那之后顾采真回回弄完他,都要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帮他清理一番。 “不配合,想生病?行,你想含着我的东西度日,我没意见,要不要现在立马多射点儿给你?” “你!” 偶尔她折腾得狠了,他里面红肿流血,她还要按住他再往里塞上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不管他如何怒骂喝斥,她至多冷笑着嘲讽他几句,却一定会用指尖把药顶到里面。 有时候那药丸的位置不对,她甚至会拿一柄状似阳具的玉杆插进来,朝里再推一推! 一想到那粗大又微凉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花正骁气得简直要发狂。 “用这玉势上药还是换我真刀真枪地上,你自己选!” “你!” 顾采真,实在欺人太甚! 可话说回来,像这样共浴的情况,对双方而言,却都是极为新鲜,从来没有的。 所以,也是直到这次,顾采真才发现了他的一个弱点。 “你怕水?”她有些意外地看着明明已经力竭的花正骁,一进水里立刻又开始了挣扎,同时脸上的表情是明显的慌张与害怕——她杀过很多人,这样的恐惧表情,她不会看错——可她不相信花正骁会怕……淹死?她其实很清楚,要是她允许,他巴不得立刻自戕。 那他为什么怕水? 虽然有点想不通,但不管什么理由,她都确定了这件事。 “你怕水。”她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她的语气变成了肯定。 她的脸上露出了很明显带着恶意的微笑,饶有兴趣地扯着他的衣服将人拽到跟前,圈住他明显僵直紧绷的躯体,她的笑容越发耐人寻味。 “花儿,你要是肯乖乖让我在水里肏上一回,事后我立马带你去见花似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