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灵契(半梗)
“你也喝。”顾采真又拿了酒杯捏着花正骁的下巴灌了下去。酒自然是好酒,甘甜辛辣,原本就呼吸凌乱的男人顿时被呛得直咳嗽,一抹薄红从眼尾一路染到腮上,苍白的肌肤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病态嫣红,咳嗽时两肩微微颤抖,肩胛耸伏的样子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有种脆弱到濒死的美感。他扭转脖颈却挣不脱她的手,那样纤细如葱的五根手指有着这世间难寻的力量,当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对方就在劫难逃。 咳嗽带来身子的震颤,花正骁的后穴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地收缩,夹得顾采真一阵舒爽。她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吻,将他嘴唇上的津液和酒水都一并吮掉,这才恋恋不舍地暂时退出他的身体,精神亢奋的性器贴着男子的臀肉,感觉到对方结实弹性的部位紧绷着,她勾勾唇角一手搂着迷迷糊糊的人,一手径直将那根静默于池边的白色鞭子隔空擒来! 流火自有灵性,乃正统之道的神兵,被充满魔气的一只手握住,立刻嗤嗤发出焰火并开始扭动,显然充满抗拒。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反抗都显得渺小可笑,顾采真面不改色地收拢手指,威压如山崩海啸,神兵也只能屈服。 这动静引得原本已经心力交瘁到闭上双目的花正骁,再度睁开了眼睛。 顾采真掂了掂手中的流火,仿佛那是个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侧头含笑问他:“我放你侄子走自然没问题。只是按规矩,本是要留下他身上一点东西的,譬如一只眼睛,或者一只手,又或者一只脚。不过这孩子确实很乖,和我心意,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如就留下他这条鞭子,权当充个数吧。”她说得轻巧,犹如当年大开杀戒前轻飘飘的那句,“既然你们说这世间不容我,那你们就去死吧。” 神兵可遇不可求,流火对花似锦而言,不仅仅是一把兵器,而是已经融进他修行和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比他的一只眼睛,一只手或者脚都要重要。若是没了流火,也许这一世他都不会再又机会拥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了。那他等于从世家子弟中的出类拔萃者,变成了犹如灵根混杂道业难修的散修弟子,就算他修行精进结成金丹,可依旧只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内修,更容易陷入险境。 那孩子那样骄傲气盛,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花正骁声音沙哑,刚刚被硬灌的酒液犹如烈火烧过他的喉咙,“不要。” 顾采真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她的花儿哪怕在她这儿吃尽了苦头,还是这么天真,一点迂回都没有学会。 不过,她还挺中意他这永远学不乖的性子的,递来不少让她找乐子的机会——他总归被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最好看。 “可以,只要……”她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可哪怕此刻的花正骁再浑浑噩噩,也知道她既然大费周章地折腾了这样一出戏,怎么可能轻易就揭过此事,果然——“你拿你的炎夏,来跟它换。”她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花正骁的眉心一跳,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是难以克制,“我金丹已毁,使不了炎夏。” 顾采真笑得张扬,凑过来又在他微微红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能召它,只要你答应就行。” “你要炎夏做什么?它不会听你的。”花正骁捏开头,警觉地看着她,眼中被情欲逼出来的朦胧正在消退。顾采真脸一冷,她可不爱看他如此。殿门外花似锦的动静传来,她手中的流火感应到主人的召唤,一阵闪烁扭动,却被她五指一捏,登时如被雷峰塔镇住的白蛇,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我只问你,给不给?”她勾起花正骁的下巴,在他厌恶的眼神里,手指描摹着他的唇形,然后从咽喉流连向下,抚上他裸露的胸膛,又在他逐渐僵硬的上身盘旋而下,充满危险暗示意味地摩挲他的小腹。 明明知道她问的是炎夏,可他却不可遏制地想到她是在跟他索求别的…… 那只柔软的手掌距离他的胯下之物不过咫尺,弯了指头在水中一下一下地挠着他脐下两寸敏感的肌肤。花正骁不由屏住呼吸,牙齿却克制不住地咯咯作响。炎夏亦有灵性,是跟随他多年的神兵,他不想看它毁在顾采真手里,可锦儿的流火是万万不能被她夺走的……他一时只是沉默。 “你放心,那孩子不知道你是谁。你是情愿他发现你是他的好叔叔呢?还是希望就当他眼里那个头都不回的恶人?”顾采真犹如洞察人心的恶魔,以慢条斯理的语调抛出让人拒绝不了的条件。 花正骁闭了闭眼睛:“我给。” 等他再度睁眼,眸光凝聚,眉目清矜,那个傲气睥睨红衣凛凛的开阳君仿佛又回来了,他推开她在他身上作怪的手,在水中勉力站直了身体,单手一抬,声音沙哑却坚定:“炎夏,来!” 空中一声锐器破空的声音,淬着赤火的乌金鞭子陡然出现,落在他手中。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多年未现的兵器,眼中闪过一瞬的爱惜哀痛,到底还是伸出了手:“给。” 他没了金丹,即便召唤得出炎夏,也用不了太久就会灵气枯竭。顾采真立刻弃之如敝履地将那流火朝池中一丢,顺手接过花正骁的炎夏。 炎夏与流火不同,花似锦再和花正骁相似,却也没有他那样非凡的际遇,神兵同样分等级,若花似锦的流火是中等,那花正骁的炎夏便是上上等。炎夏燃烧的是三昧真火,专克妖鬼魔秽,能扫世间万般污浊,被鞭笞者剧痛难当,对战时一鞭下去更是能直接将对方的神魂都抽出躯壳焚烧,可顾采真却毫无惧意,甚至姿态可以称得上是随意地就接了过去。 哪怕他现在灵力全无,可炎夏本身也该抵制魔气才对,怎么会…… 花正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掠得飞快,还是被顾采真捕捉到了。虽然他交出炎夏的瞬间,眸子又归于了隐忍暗淡,甚至不再看她。 “花儿,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炎夏感知到我的魔气,却没有以火灼我?”她笑了笑,边说边拉过花正骁没有反抗的双手扭到背后,随心所欲地将炎夏这样的神兵当麻绳一般使用,绑在了他的手腕上,“别忘了,你是我的妃子,是入了金册的。你第一次承欢那晚,我们就结了灵契。”花正骁睁大双眼,这么多年他一直不知道此事。那晚于他而言太过耻辱而黑暗,充满折磨,且到最后他的意识都是涣散的,并不记得她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灵契,是以魂魄为契,可结不可解,那是一个人永远隶属于另一个人的象征。而顾采真的话还在继续,“妃者,贵妾,以色侍主。我是你的主人,你的神兵自然伤不到我。” “不光不会伤我,它还会听我的。” 他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她突然把他抱起来朝殿门的方向走去,他慌忙挣扎,她却直接拽住了他的双手压着腰按在怀里,“这名分,就是下到阴曹地府,你也得认。” “别去!”他摇头,以为顾采真出尔反尔,要带着赤身裸体的他去见锦儿,“不要!” 顾采真明知他心中所想,却不辩驳,只是笑得恣意张扬,在他耳边说道,“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 她把他按在沉重殿门内侧的递上,花似锦撞击殿门的声音传了进来,夹杂着对方的呼喊声。花正骁越发挣扎得厉害,却被顾采真抓住背在身后捆在一起的手腕,被迫昂起上身。 她垂头吮吸着他的耳垂,感受着他沉默的挣扎,用气音在他耳边说道:“我不会开门的,乖。” 她强迫男人背对着她跪起来,侧脸贴在门内,她自己也单膝跪在他身后,俯身贴在他光滑的背上,单手抬起他的臀,掰开紧实圆翘的臀瓣,红肿的穴口顿时嫩肉外翻,混着白浊的体液淫靡地朝下流淌,湿得地上一塌糊涂。顾采真笑了,“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又骚又美。”她说着羞辱他的话,看着他脖颈上因为忍耐而鼓起的青筋,坚定地把粗硬热烫的性器一寸一寸埋了进去。本就被肏得多汁暖软的穴口十分乖巧顺从,含住硕大的龟头一点也不抗拒,顾采真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噗哧”一声顺利地顶了进去,紧接着就是饱胀粗长的肉茎贯穿其中。 花正骁的脸被顾采真压在门板上,冰凉的金属质感与他肌肤的滚烫反差太大,刺激更甚。他像是发着烧被摁在一块冰上,一时热得欲燃,一时又冷得发寒。 “嘘——,别出声。我就想在这儿肏你。”她“善意”地提醒他,“要是被发现了,可怨不得我。” 花正骁闻言死命咬住了双唇,恨不能连呼吸都尽量克制。他无法理解女子这扭曲到令人作呕的癖好,可他也无法反抗。 “开门!”“贾姐姐!”少年清亮有力的叫喝声透过有玄铁玉石加厚的殿门,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男人在顾采真进入的动作和少年的声音里,颤抖得难以自抑。 心知此刻的花正骁哪怕被捅得再深,都绝对不会发出声音,顾采真肆无忌惮地狠狠一撞,把他撞得整个人一弹,头颅后仰,眼眶中蓄满欲落未落的泪水,脊背挺直,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花穴里更是痉挛着疯狂收缩,穴口的急剧裹紧将一波水液挤出体外,黏糊得两人结合的地方到处都是。 她抓着他被炎夏绑住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后臀上,腰臀发力,一开始就是爆发狂风骤雨一般地耸动! “唔!”他的呜咽和呻吟都闷在肺腑里,压抑极了,无声动人。 她握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持续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