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错觉(道具梗)
花正骁满心都是一会儿要见花似锦的事,心乱如麻;更何况如今身体里还有一根不属于他的东西潜伏着,扰乱着他的心神,他乍一听顾采真的话,也精力没有分辨她含糊其辞的问题,值努力遏制住自己抖得不像话的喘息:“不要,你……别让他靠近我。”虽然不愿意求助她,但他已无金丹和修为,是阻止不了花似锦近身的。但他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满身欢爱的激烈痕迹,洗也洗不去的交媾气息,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还被迫插着一根淫靡至极的玉势!这般不堪的模样,太容易被发现了,他却还要若无其事地去和锦儿见面,又怎能让对方靠近!之前在殿门外,顾采真轻而易举就做到了这一点,锦儿只能驻足原地却又毫发未伤,这就够了。 他以为顾采真不会轻易应允,甚至可能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再作弄侮辱他一番才罢休,他有些恼恨自己刚刚竟然脱口而出的话,随即又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她拒绝。可很奇怪的是,她居然只是顺着他的话很自然的地点了点头:“好。” 他心中诧然,越发觉得捉摸不透她的脾性。不过,他面上的难堪羞耻太过强烈,盖过了这瞬间的情绪变化,女子并未瞧得出来其中的变化。 顾采真允得飞快,而后又在他的腰间暧昧地摸了一把,脸上的笑容却正经得淡若皎云,“他没有机会近你的身,我保证。” 语毕,她甚至不点破花正骁此刻手软脚软腰也软,浑身无力站不起身的状态,只是动作自然地扶起他,让他自己站好。 花正骁怔然地看向她。很奇怪,明明她一次次地逼迫他,折磨他,侵犯他;明明知道她的阴狠,恶毒,不可信任……可不知为何,这一瞬,她的保证竟然令他产生了倍感安心的错觉。 错觉错觉,自然就是错误的感觉。 是错的,会误人。 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可怕的,无法挽回的事,如今不过是应下他的一句话,向他伸出手,他就要坦然接受了吗? 花正骁啊花正骁,你的骨气呢,你的傲气呢? 说到底,还是他在她面前太弱了,也太软弱了,才会这般从身到心轻易地就范,拿她毫无办法。 花正骁敛下眸子,一瞬间目光涌过复杂的情绪,最后依旧定格在了对她的恨上。 顾采真却会错了意,以为他的神态是纯粹的心怀芥蒂——就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言,他介怀也是正常,所以她也没去深究,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开始换衣服吧。” “你!”见她一副打算就站在一旁毫不避讳地欣赏的样子,花正骁抓紧手里的衣物,一时气结,“不知羞耻!”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带来身体不自觉地肌肉收缩,后穴也一紧一松,细窄通幽的甬道内壁竟是将那玉势的形状描摹得一清二楚,内膜箍着玉石制成的柱身一提一放,诡异的酥麻瞬间窜过全身。 “嗯!”花正骁膝盖顿时便是一软!眼看站都要站不住了,全靠顾采真及时扶住他。 “别激动,不然……我怕你受不了……”女子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着建议,“花儿,你可是要撑到花似锦离开呢。” 花正骁咬着牙硬扛身体里混杂着快感的难受,柔软的内壁被强行撑开,又满又涨又难受,暖性的药膏缓解了她的粗暴带给他的疼痛,羞耻的愉悦感却开始若隐若现。他缺沉默不语地勉勉强强重新站好,好不容易等到后穴不再紧张,体内那要命的东西也再次老实了下来。他才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不想轻易再动气,“你走,我要更衣。” 顾采真挑了挑秀眉:“我刚刚问你需不需要回避,是你说不需要的啊。” “我……”花正骁想说他刚刚所言根本不是这件事,可看向顾采真好整以暇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必浪费口舌与她分辩——她想对他做什么,有哪一件没有最终达到目的的? 他明智地闭嘴,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冰冷笑容,反正,他身体的哪处她没有见过?如今最要紧的是劝服锦儿快点离开,至于其他牺牲也好代价也罢,不管他愿不愿,她一向要如何就如何,他的不愿又算得了什么? 他终归逃不开顾采真的掌控,不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为锦儿谋一份安全。 他面无表情近乎麻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红袍飘逸地滑落在地,遍布欢爱痕迹的男体不着寸缕地展露在了顾采真的面前。肌肤紧致光滑,四肢修长结实,腰间一条银链子圈住了平坦劲瘦的窄腰,男根可怜巴巴地半勃着,前头还吐着星星点点的津液,最美妙的当属臀瓣中间缝里杵着的那一根玉势,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轻颤动,被夹在了身体里,只留个泛着水光的囊袋卡在穴口,如塞如堵,可依旧有极细的一丝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汨汨流下,真正是淫靡到了极点。 顾采真不由屏了呼吸,她的花儿,可真美。 他自己怕是半点也不知道。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一种珍稀的美,充满韧性与脆弱的杂糅,又贵在美不自知。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美是她亲手缔造的,又仅归她一人独有。 心中陡然升起的愉快却让顾采真皱了皱眉,自己倒对一个沦为玩物禁脔的仇人起了欣赏之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继续。”她的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恶。 花正骁弯腰去拿她随手放在一旁矮几上的衣服,半折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随着腰窝一陷,链子也跟着流光溢彩地轻晃,两股间的玉势根部便若隐若现。穿过底端的银链子在细孔中快速滑动,摩擦出细微又暧昧的声音。顾采真瞧得眸色暗滚,呼吸跟着重了几分。 花正骁自然不会考虑到,玉势坚硬不似真的肉柱会有弹性,所以随着姿势的改变,玉势在体内跟着斜了方向一捅,“啊!”他低喘了一声,双腿打弯一抖,顿时一个踉跄。 “还是我帮你穿吧。”顾采真伸臂将差点摔倒的男人揽进怀中,轻垂身侧的一只手托在他的臀后,顺势握住玉石制成的卵袋部位朝上一顶,本来绷着身子还想脱离她怀抱的花正骁,登时浑身一颤,踩在地面的赤足都弓了起来。“嗯啊!”低沉沙哑的短促呻吟瞬间窜出双唇,再抿紧嘴也已来不及。 他如今才明白,她要他“含”着这根东西去见锦儿的险恶用心。羞辱只是其一,其二则是折磨。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动作,甚至只是情绪导致的呼吸吐纳发生变化,后穴都会跟着产生不同频率的收缩。硬邦邦的物件儿捅在身体最柔软的秘处,随着肠道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蠕动被含吮,被调整位置,进进退退,磨磨擦擦,稍有不慎,疼痛与酥麻便席卷全身。他要想不让锦儿发现异样,万不可像刚才那样失态。 可……这又谈何容易…… 他咬牙看向为他穿上衣服,正准备帮他系好腰带的女子,对方神情专注淡定,不见一丝阴狠残虐,甚至因为半低头的姿势,目光也跟着低垂,霸道强势和阴狠疯狂陡消,明艳的五官线条柔和下来,恍惚竟有几分女子本该有的温婉动人。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何其貌美,又何其歹毒。 大概他目光里包含的情绪太强烈,顾采真没有抬头都感受到了。 “怎么?”她随口问。 花正骁扭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拒绝说话。 “好了。”顾采真退后一步,欣赏自己为他穿上的朱红长衣。 红色乃为极艳之色,大多数人穿上容易压不住气场,不是显得局促,就是显得黯淡,可花正骁却不会。他是顾采真一生遇见的人中,穿红色最好看也最自然的,这种好看无关外貌的加持,而是一种气质与色彩的浑然天成。即使一身修为尽毁,又被她囚禁在真言宫多年受尽折辱,他依旧衬得起这红,不输人也不怯阵。便是少年朝气的花似锦,却也比不过他这一身烈烈飒飒。 顾采真所谓的“好了”,却是在花正骁整整齐齐的红袍之下,连一条长裤都没有给他穿,亵裤同样没有。因为,她压根就没拿这两者来。 红袍垂下,男子修长赤裸的双腿自然被罩住,可若他走得步子大一些,或者坐得随性一点,那就…… 花正骁难堪地双手握紧成拳。为了夹住体内的玉势不过分滑落,加上抵御化开的药膏带来的一阵阵诡异的暖意,他已经颇耗心神,实在没有精力与她相争。且他明白,顾采真的安排都是刻意为之,自己也根本没有开口乞求的必要。 只是,见他闭口不问裤子的事情,顾采真反而感觉有些玩得不尽兴了,又主动拿话头来引他:“怎么,花儿你也觉得无需穿内衬长裤吗?” “我要,你就会给吗?”他尽量放慢呼吸,抵抗玉势和药膏对他的影响,尽可能忽略后穴的异物感,不无嘲讽地反问。 顾采真心下不悦,面上却依旧笑得暧昧,意有所指:“不一定,得看看,你怎么要。”她的手指从袍摆探了进去,握住他的男根把玩撸动,听着他骤然加重的呼吸,这才解气了点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自然会给。” 花正骁软着腰咬着嘴唇,随着她手掌撸动的动作,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顾采真这样含混不明的话,似是说裤子,又似在说别的,他不肯再接她的话,怕她心血来潮,再徒增变数。 顾采真原本也不是真想要他再泄一次身,只是被他刚才的话激怒了,又眼见他这隐忍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他罢了。只是,也不知是她的手活儿太好,还是男人如今变得太敏感,那男根像是习惯了调教,在她的爱抚套弄下又被弄得射了出来。 “嗯啊!”花正骁细细痉挛着,全靠女子扶着他才能保持站姿。 顾采真意外看了一眼掌心稀薄到近乎透明的精液,随即一笑,语气有种可怕扭曲的宠溺,“花儿,你可真是……” “顾采真,你……你简直……有病!”前头得了发泄,后穴也紧跟着发绞抽搐,更多暖流化进药膏融为一体,坚硬的玉势在体内竟被捂暖了一般,活了似的上顶下抽。花正骁喘息未定,眼神都是湿漉漉的,他恨极了她。 顾采真扶着他往华清殿正殿的明黄宝座走过去,说是扶,其实因为男人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跟半搂半抱也没什么区别。“我有病?没错,我可不是有病,才留着你这条命,还答应你放走花似锦。”顾采真冷笑。 坐下的瞬间,玉势又被姿势带得向着身体深处的软肉压过去,“唔!”花正骁一手撑住宝座的垫子,闷哼一声,脊背瞬间绷直,不敢落实坐下,看起来辛苦极了,“那你最好……病得不轻……病入膏肓……才好。”他咬牙切齿,可又从来不会什么粗言鄙语,诅咒最多就是到这样的地步,听着是发狠,可也就听着如此罢了,毫无杀伤力。 顾采真帮他将微微凌乱的袍摆理好,盖住他不慎露出的小腿,然后亲昵地侧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行啊,那你来当我的一碗毒药。想让我病得好不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笑声里藏着恶意,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他的上半身陡然朝下一按! “呃啊!”花正骁低喘一声,咬紧嘴唇,眼角一瞬发红湿润。由她亲手操纵的这一记深顶力度简直骇人,后穴玉势插入的深度让他颤抖到差点伏倒。 “你就得给我多受点……”她冷眼看向他,含笑带煞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煎熬。” 殿门訇然而开,阳光成束地洒在冰冷的地上。殿内的烛火再暖再亮,到底不是天光,门内那一方尺的地方,在开门的瞬间被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明暗界线。而在那灿烂的光里,一个身姿挺拔的红衣少年挥着长鞭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