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特别好看(强迫梗)
季芹藻是个身材修长挺拔的成年男人,顾采真到底是女子,身形自然不可能如他那样高大。可当她将他压在身下时,却一点也不违和,就好像他们的躯体天生便这样契合。 宽大的床榻上被褥凌乱,满是褶皱,赤裸的男子两腿大张,一条腿被女子捞起挂在她的臂弯上,臀间的嫩穴正被猛力反复抽插着,肉刃捅进去后严丝合缝,抽退时水液四溢,寝殿内气息淫靡,抽插时“啪啪”的动静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季芹藻的双臂屈起,两手搁在顾采真的肩膀上,似乎是要推开她,可握着她肩头的手指用力到指甲泛白,又好像是拼尽全力地抓紧了她。情欲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地累积,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逼得他几乎要疯了,他眉尖蹙起,难忍口中的呻吟,身体的反应一如既往地背叛着他的心。 “嗯啊……唔嗯……”薄唇微张,颤抖的声音一点点地被逼出来,犹如闷在喉咙中又软又克制的哭声。他绯红的下唇印了一排齿痕,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情潮涌起时太过无助而咬下的,还是她惩罚他没有乖乖抬起双腿时凶狠亲吻时留下的,简直有几分楚楚可怜,却又格外的勾人。顾采真的视线扫到那齿印,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响,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狠狠一抬腰,将本想缓一下而退后一点的性器尽数顶进他甬道最深处。 “啊!”季芹藻短促的尖叫还是带着某种弱气,迎面撞上顾采真满身的戾气,自然被吞吃得一干二净。 顾采真凝视着他被迫沉溺于性爱中的面庞,这是清风明月文雅翩翩的季芹藻,那这是教她道法授她课业的季芹藻,这是她曾经的师傅,这是她曾经仰望又信赖的男人,这是曾经剖了她的内丹几乎亲手杀了她的骗子……她正把他压在身下,她正在占有他。这样的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冒出来,可每次都会勾出顾采真压在心里莫名的疯狂! 她将季芹藻的那条腿抬得更高,愈加凶狠地侵犯他。 紧致的穴道绞缩起来,无骨的嫩肉却毫无反抗之力,肉刃不依不饶地顶住那个点,龟头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高潮而痉挛颤栗的软肉。 “不要!顾……呃啊!顾采真!”他的指甲扣进她肩头的肌肤,叫喊着她的名字,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了性器,“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季芹藻被快速的抽插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顾采真凶猛的侵犯顶得几乎要从床榻上掉下去。顾采真手臂一弯,夹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向后一拉,他的敏感点瞬间撞在了肉刃的顶端!长发垂在床榻边,床榻上是一滩因为拖拽而留下的水痕,身体深处窜起的酸麻激荡全身,季芹藻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股的臀肌绷紧到了极点! 顾采真今天没有换太多的姿势折腾他,但只是这样直接粗暴的抽插数百下,就已经磨得季芹藻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发烫。赤色的粗大性器反复贯穿嫩红的穴口,将那处细小精致的穴儿撑成一个小圆,两腿间的水渍不断扩大,白皙的腿根被猛力的撞击压出一片红痕,再被水液染得晶亮。 翘起的男根充血挺直,尺寸很是傲人,却暴殄天物的毫无用武之地,此刻正被女子的小腹压着,夹在两人脐下的肌肤间,马眼处渗出越来越多微腥的粘液,小范围地蹭了两人的小腹一片,微暖的液体在肌肤上晕染开来,刚一变凉,又很快被新流出来的体液和快速的摩擦弄热。 顾采真感觉到那阳具轻轻地弹抽了几下,就喷薄出一片稀透的精水,洒满两人的腹部。那后穴又一次痉挛抽搐起来,绞紧了她的性器毫不松口,又湿又滑的内壁箍得越来越紧,顾采真也被他绞得实在难忍,喘息着一个纵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 “啊啊啊啊!”季芹藻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呻吟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吸一块儿堵住了。他的牙齿止不住地上下碰撞着,挤出齿缝的是从喉管中泄露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唔……” 先前顾采真毕竟忍了许久,这一释放可谓汹涌。一波一波浓稠的液体激打在颤栗的媚肉上,内壁控制不住地作出收紧的反应,本就欲死欲仙的快感进一步深化加重,刺激自然也是翻倍的。季芹藻脖颈后仰,急促地呼吸着,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从肩膀到腰腹再到双腿,像是拉弯的弓上那条绷紧的弦,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扯断! 虽然这几日顾采真没少肏弄他,几乎算得上“夜以继日”,可他并没有被弄坏。经过在归元城和后来她将他“藏”起来的那些日子的调教,顾采真比他自己更清楚,他这副敏感的身子的极限在哪里。她随心所欲地控制着他的快感,试探着他可以承受的边缘。她师傅的身子一向食髓知味得很,虽然他会抗拒会疲倦会崩溃,可骨子里对于欲望的渴望却一点也不曾懈怠。 对季芹藻而言,他自然厌恶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可他没有办法啊……他没有办法! 面对顾采真,面对情欲,面对自己,他都束手无策。她施加的侵犯,情爱催发的欲潮,自己难耐的躯体,都让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他只能直面欲望的巨浪,再被瞬间吞没! “芹藻,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顾采真俯在他耳边轻笑,“特别……好看。” 季芹藻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的绝望却一点也没有妨碍到身体里正在绵延碰撞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的躯壳仿佛空了,里面有的全是高潮时海啸一般的回声,一时澎湃如巨浪,一时尖锐如嘶鸣。 而他,真正的他,却已经不存在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灵魂从沉默到死寂。 想着待会儿季芹藻见了那人免不了情绪激动,顾采真就没再来一次,只是抱着人好好温存了一会儿。玉白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男子覆了薄汗的腰际肌肤,并未疲软的性器懒洋洋地在他身体里抽动了一下,毫不意外地看着他又一次开始了小幅度的颤栗。他的薄唇微抖,视线似乎是因为措手不及而看向了她,却又好像只是瞥了一眼又涣散开来,只是安静乖巧极了地躺在她身下。 她虽提到要带他去见某人,却也并不很急切。又耳鬓厮磨了小半个时辰,磨得男子身下的水液又涌了一滩,她这才缓缓地抽出自己也快被磨得又要冒火的肉刃。 看着季芹藻无声地敞开双腿接受她的清理,只是抬手遮住眼睛将头偏向一侧,顾采真无所谓地笑了笑。她很爱惜自己的玩具,季芹藻给予她的快感很特别,也许和两人之前的身份与强弱如今都发生了颠倒有关,每次从开始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起,她就格外的亢奋;当然,他这具掩盖在雅正端矜的风度下的敏感身子,也功不可没。 虽然,她很想看着季芹藻自己动手清理一回,但之前在归元城,她掩饰身份第一次破了他的身子,没来得及给他弄干净就离开了,虽然后来通过千里镜,她事无巨细地看到了接下来季芹藻发生的一切,却也就此对他能够自如地处理这些事情,着实不报任何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