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抽出(昔,剧情,异物梗)
之前就被肏肿的肠肉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但主人的身体状况堪忧,它自然也敏感而脆弱,又迎来这意料之外的高潮,显然丁点儿也招架不住了,湿滑的嫩肉又痒又麻地绞紧了玉石制成的器具吮着吸着,仿佛要把它嘬出精来。可这全数讨好,因为对方只是个没有生命力更不懂风情人欲的死物,所以依旧只能得到坚硬冰冷的反馈。它不会像血肉铸成的凶器那般有着搏动和韧劲,也不会像那根勃发滚烫的肉杵一样因为蜜穴的媚缠而突突直跳,更不可能因为媚肉的紧裹死绞而爽快淋漓地射出什么来,它只是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物件儿,被他的体温捂热了而已,插在他身体是为了所谓的上药,和实质上的羞辱——这比真正的交媾还来得让人绝望。它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尺寸较之某人的东西小多了,可对于此时不堪侵犯的肠道来说,即使这玩意并不算多么粗大挺长,远不及顾采真真刀真枪的那件物事来得巨大狰狞,可后穴依旧吞吃得十分勉强。然而矛盾的是,就算这玉势明明只是个死物,但只要被顾采真拿在手里,就是对付他的刑具,他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它的深插,他从里到外都抗拒这种羞耻又枉顾他意愿的侵犯,但那隐秘之处却又有违常理地死死咬住对方不肯放。他只能徒劳地在快要将他溺毙的重重刺激中,拼命想找一条生路。 “我给你的,你就只能接着。不想要,也得要……”顾采真时常说的话,又回想在他耳边,那样戏谑而轻蔑,不容置疑。如同此刻深入他身体的玉势,在她想要把它拔出来前,他就只能屈辱而无法反抗地就这么“含”着。 于花正骁而言,这波快感仿佛水中建起的竹楼,看起来实实在在,其实虚得厉害,一点风浪也经不住。他并不愿意去想,比起被这样的器皿插到顶点的生生羞辱,顾采真本人似乎是更优的选择。他被裹在被衾里,就算是发抖都受到了限制,身体里的快感连这点外泄的渠道都被堵死,他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双唇微颤如同被抛向岸边的鱼,徒劳又无助。 顾采真将手探回被褥里,顺着他紧绷的腿部线条往上摸,捏住了玉势随着男子身体一起颤巍巍的尾端,他忍下了一声呜咽,却没忍住想要夹紧她手臂的腿。他隐约知道她是想做什么,但他的阻止如同一片轻飘飘的雪花,被她的手一拂开,就了无痕迹。她握住玉势,朝外慢慢抽出。药膏缓解了秘穴的不适,但花正骁后穴本身的紧缩抽搐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强度,随着堵在穴里的玉势被拔出来,湿暖的水液也随之涌出,从后穴心淌过臀缝间,拉着丝滴滴哒哒地落在床褥上,湿了一片。花正骁低低闷哼了一声,顾采真聆听着外间的动静,季芹藻应该是听到了,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先是抽出了玉势,然后才掀开裹住花正骁的被子,直接就看到一副艳糜景象。修长劲瘦的男体上全是晶莹濡湿的汗,他微微张着咬得出血了红唇,安静地把喘息硬是压成了急促凌乱的无声呼吸,两腿被迫大张着,足跟哆嗦地蹬踏在被单上一动不动,腿根的肌肉都是抽搐的,臀心红红艳艳,穴口肿着,身下的被褥湿漉狼藉,原本腻了一堆药膏黏沫的褶皱如今像是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骨朵,仿佛被人灌了药强行催熟似的,不情不愿地绽放了,穴眼中心还未完全合拢,留出很细的一个小洞,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栗而收缩着,一副怯生生被欺负狠了的模样,隔一会儿就流出点“泪”来。 顾采真随手将这根用过的玉势扔在一旁胡乱堆叠的床褥上,莹亮黏滑的液体沾在了被子上,玉势又骨碌碌滚到了男子的腰腿侧,才被挡住了去路,也更显场面的淫乱。让季芹藻接过去这东西去清理的想法,虽然也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又被她否决了。她自认为足够手下留情了,算是对他们俩都还算听话的奖励。 更何况,不管性子如何,这师徒两人的羞耻心倒是出奇一致的高,照这样子看,他们现在都不能再受刺激,万一其中的哪一个真被她弄疯了,她长久的乐趣不就少了许多吗? 这种将他们把玩弄于掌心,有张有弛随心所欲的掌控感,令顾采真身心愉悦。一刀将人捅死的话,哪有钝刀子割肉,伤人,再治疗,治好再割伤,来得有趣呢?只要他们不死,不疯,没残,没坏,她就可以想玩多久玩多久。 花正骁无声地瞪着她,但眼神大概已经是他全身仅存的最有力度的一点了。毕竟,他可是连踢她的力气都没了。他的足跟虽然踏在被单上,可有些脱力地蹬出一道痕来,那脚踝也在抖,脚趾还蜷着发颤,高潮的余韵一定让他特别绝望又无助,所以整个人也从极度紧绷变得极度绵软。他定然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一丝弱态,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做不了主了。顾采真很清楚他能够承受的界限在那儿,而现在,对他来说,快感的刺激显然已经过量了。但这人的羞耻心强得可笑,所以在知道床帏外一直站着一个人后,哪怕眼神都在高潮中变得涣散,却还勉强自己保留一丝清明的神智,仿佛这是什么令人发笑的本能。 站在外面的季芹藻,大约只能听到他冷声说的那句,“不必了,我嫌脏。” 可她却能看到,这句话已经花费了花正骁所有的力气,他闭口不言的瞬间,呼吸都有些接不上了。所以,即便她这会儿一手压在他的大腿内侧,逼着他将腿张得再开些,他那试图反抗的手臂也只是虚虚抬了抬就落下了,就连想要揪紧床单的五指,都因为太过绵软无力,而空留指甲在被单上抓出几道细长的浅痕。 她笑着俯下身,在他汗湿的腹肌上亲了一口,手指轻轻拨了拨他射空流水儿后疲软下去的男根,心里想,这人全身上下恐怕也就只剩下上面那张嘴,还是硬的。 真是有点……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