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罚多了(昔,射梗,剧情)
“啊啊啊啊啊!”萧青嘶吼着头颅朝后扬起,连漂在水中的发丝都在晃荡震颤,线条利落的修长脖颈向上弯曲着,喉结发抖,锁骨耸起,双肩的肌肉也用力虬结。许是因为血液不畅,被他压在自己身下的足尖因为快感而绷直了,继而开始小幅度抽筋。 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腹,配合着手中套弄性器的动作,想要加速快感的释放,但那只湿润微凉的脚漫不经心地抬起来,轻轻踩住他的手腕,他又立刻仰头吐出一口长息,凭着巨大的自制力,竭力放松自己处于射精紧绷状态的身体。 “呃……”男人五官坚毅的脸上显出混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失神,清澈流动的溪水随着他仰头的动作被灌入耳道,轻柔地冲击着他的耳膜,让一切声响都显得混沌而暧昧。风声、水声、镣铐锁链的撞击声……全都模糊起来,唯有来自胸腔内心脏跳动的声音,像是重重砸在他耳边一样,咚咚作响。 而顾采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依旧能够被他丝毫不差地感受到。 无声压抑的羞耻,不可抑制的心动,都在让他战栗,快感愈演愈烈。 明明是在水中静躺着,可一瞬间,萧青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顾采真亲手推入了巨大的情欲漩涡。而这个漩涡,也是她亲手制造的。 在情欲的世界里,她是他绝对的主宰者。 他如同呼吸停滞了一般,眸光有些涣散,月光与水光一起落在他眼中,那平时总是沉静寂默的眼瞳中,染着欲望弥天的火,在闪烁的火焰下,又藏着难以诉说的情。 男人结实的小臂线条绷紧,五指拢住勃起的柱身,射精激发的酥麻如同密集的闪电,鞭打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难以排解的热意从每一个毛孔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遇见冰凉的溪水,却还是难得解脱,只燃得周遭的水都仿佛要跟着沸腾了。 浓稠乳白的精液从张开的精孔里喷射而出,被顾采真脚趾甲划破的一线浅表伤口已经被精液完全覆盖,渗出的小串血珠也俱已融进浓厚的精水中,随之喷洒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再顺着震颤起伏的肌肉线条滑入水中。 甚至有几滴浓白,因为龟头被攥得上翘的角度,而直直喷落在了萧青起伏不定的胸肌上。那两粒鲜艳的乳粒发硬挺立,因为胸膛的起伏而摇晃着,一时间,浅麦色的胸脯肌肤上,有清水一汪,红果两颗,白乳三四滴,堪称活色生香。 腥膻的雄性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顾采真低头看向终于从射精时屏息的状态变回粗喘不止的萧青,感到喉头一阵发紧。 这种不再游刃有余,不能完全冷眼旁观的状态,让她很不喜欢。 但面对萧青时,这种情况却又总是会发生。 真是令人不爽。 男人射得很多,精水也浓稠,待到那白浊终于不再往外冒了,他自己握着男根的五指也被精液污得不成样子。 顾采真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遏制住自己想要扯平他的双腿,把那些精液随意抹到他后穴,好让自己能顺顺利利压着他肏进去的念头。 “好了,这罚的也够了。”她故意摆出意一副兴阑珊的样子,似乎打算把他扔在这儿不管,自己转身要走,却在抬脚的瞬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而随即,她便被那还沾着黏腻精液的五指抓住了脚踝。 她要是有心要躲,萧青自然碰不到她。 但鬼使神差地,她没有躲。 可这样的局面,却又让她越发感觉焦躁和不快。 “我没把面具送人,只是,借。”男人的声音带着浸透情欲的嘶哑,连带着一贯冷若玉石的声音,也泛出浅浅淡淡勾人的软。 “他会还回来的。”萧青说道,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季芹藻。 “哦?”顾采真脸上的笑容满是嘲讽与恶劣,“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还乖乖认罚?” 男人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脚踝,从水中站了起来。相比叠着腿躺在水中的别扭姿势,情欲的后劲似乎对他的影响更大了点,他摇晃了一下身形才站定,并不急着穿衣服,而是张臂把面前的女子抱入怀中。 对方没有抗拒,只是不再笑了,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他像是习惯了她随时随地的变脸,轻轻啄了下她白皙的额角,哑着嗓子道,“你罚多了。” 顾采真有种一拳打在软棉花上的感觉,但心底各种负面的情绪却奇异地因此而消散了些许。 对于他的话,她不置可否,“哦?” “罚多了,要补偿。”萧青冷凝的眸子对上她的双目,又硬又冷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顾采真倍感错愕而啼笑皆非。 “不要这么自说自话……”她才一挑眉语气轻蔑地开了个头,就被他利索地截断了话尾,“你补偿我,给你烤鱼吃。” “……”顾采真沉默了。 萧青一贯沉默寡言,但她经常觉得,自己和他沟通的困难并不在于他的话少,而在于两个人思维上的参差。就像现在,她是无论如何都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的。 男人没有回头,只挥掌对着背后的溪水掠风一扫! “哗啦啦!”随着水波激荡,五六条肥美的鱼儿就这么被震到半空,再七零八落地坠到岸上,蹦跶弹跳了几下,就彻底翻了白肚。 作为杀孽无数人人谈之色变的魔尊,顾采真望着这一地死得干脆的鱼,心里只冒出一个感想:造孽哦…… 男人放开了她,像是默认她已经答应了这个“补偿”方式。他快速地穿好衣服,又蹲下身掬水为她洗去脚踝处沾染的精液,再褪去她另一只脚上还穿着的湿漉罗袜,然后把她从溪水里抱到岸边,再从收纳宝囊中重新拿出一双干爽的罗袜,为她一一穿上。 即使他深知,以她现在炼体之坚,哪怕赤足走过刀山火海,也不会受伤分毫。可他还是沉默地为她穿好鞋袜,再牵着她的手绕开岸边丛生的荆棘。 篝火很快被生起,惨遭飞来横祸的鱼儿们也被剖腹去鳞,又被串起来架在了火上,没多会儿就开始滋滋冒烟。 萧青沉默地为烤鱼翻了个面,火光映得他的眉目越发深邃硬朗。他侧头问坐在身边的顾采真,“想吃嫩的,还是老的?” 后者缓缓吐了口气,似乎不这样做的话她会很想翻个白眼,她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