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端午番外 终(花正骁,触手梗)
“唔……”花正骁的嘴唇被用力含吮住,独属于顾采真的气息随着她极具侵略性的舌尖,被一起渡入他的口中。 那嫩滑的舌头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蛇,钻进他的口腔到处游走,时而镇压他唇舌的反抗,时而把他的牙龈上颚都舔得发麻,时而又抵住了他舌头下方的血管反复摩擦,花正骁被弄得嘴巴发麻,继而全身都仿佛麻了。 他不断发出像是微弱抗议,又好像是全无意义的含糊呻吟,“呜呜……”蓄积在口腔内的津液多得有些包不住了,他喉管飞速滑动,被迫不断下咽——那些唾液中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她的。 顾采真的吻来得太突然,花正骁被亲得晕头转向,甚至无暇顾及那些在他身上到处捣乱做坏的细藤,自然就连原本便收效甚微的挣扎,也就此彻底停止了。 而顾采真的手腕虽然还被他按住,可他颤抖的手指并不能阻止她继续下去,她的手指灵巧地一勾一绕,就顺利解开了他的腰带。质感偏硬的腰带刮擦着红衣的丝滑面料,发出一声细微却又挑动神经的“呲——”声,转瞬落地。 随着穿过竹林与池面的微风吹过,花正骁红衣长袍的前襟被扯得敞开,紧接着白色的中衣也松散开来,露出年轻男人坚实平坦的胸膛。 竹叶簌簌轻响,池水微微发皱,无处可见却又无处不在的风,无声地吹啊吹啊,吹着同样无处可见却又无处不在的欲望,也吹着他。 花正骁像是被胸口的轻柔凉意猛地惊醒了一般,胸脯剧烈起伏起来,看样子是还想要躲,却被纤细而有力的一双柔荑捏住了腰肌两侧,那微凉的指尖抚摸着他腰侧的肌肤,不轻不重的力道却穿过肌肤直到骨骼,仿佛是在安抚,又仿佛是在引诱。 “唔!”花正骁发出不太甘心地嗯哼,不管他想要说什么,被加大力度吻着的嘴显然是没机会表达清楚这些意思了。 毕竟,有些人啊……就爱口是心非,啊,不对,是“口非心是”,所以很需要她的“帮忙”,才能正确解读心意呢…… 顾采真明智地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勾住男子的舌尖狠狠一吮,旋即感觉自己掌下那劲瘦的腰杆一颤,如同池边的一丛芦苇,被风吹得摇曳。 花正骁的身材矫健肌肉紧实,胸肌也不厚不薄,此刻因为气息不稳和受到了强烈刺激而起伏较大,连带着明明没有了衣服覆盖的那片肌肤的体温也还在上升。 顾采真自己的衣服严丝合缝,但她紧贴着男子的身躯,自然察觉到了他体温的变化。 “你好热……”她在让他呼吸缓和的间隙里,勾起红唇意味不明地笑着说,因为刚才一直在亲他,她此时的声音也含糊中带着某种软,很具有迷惑性——让明明被她亲得腿都软了的他,还是没办法完全戒备起来。 花正骁不满地回了一句什么,可能是“哪有”或者“胡说”,但都被再一次侵入他唇间继续肆意挑逗的柔软舌尖完美分解了,所以听起来,那只是一些会让人体温也跟着上升的呻吟,“唔嗯……唔啊……” 因为衣服被解开,他分立两侧的嫩红乳首也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它们被翠绿的细藤绕着圈环住,嫩粉转为嫣红,在鲜绿软茎的映衬下,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随着细藤的层层收紧,花正骁乳晕以及乳头的部分被挤压地凸起,也因为外力而逐渐充血,更显出几分鲜艳欲滴诱人至极的艳红,如同两颗眨眼间便熟透了的小小浆果,好像只要埋下头去轻轻吮一口,就能立刻吸出里面甜美的汁水…… 顾采真放开男子的嘴唇时,余光刚一扫到他胸前的风光,立刻呼吸更加急迫粗重起来——她脑海中有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在蠢蠢欲动,目前唯一的迟疑只是,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会不会惹得花正骁彻底恼羞成怒? 眼前闪过她曾经见过的年轻男人眼圈发红,神情又羞又怒又拿她莫可奈何的样子,顾采真心头火热,立刻更加兴奋,也更加跃跃欲试。 不过,想着花正骁骄傲至极的性子,她还是不动声色地耐下心来,准备一点点打破他的底限。 虽然她师兄的脾气是不太好,但很奇怪,只要她肯哄,不管其间她做得多过分,事后又总能把他哄好。这种别扭地表达对她的无限度包容与喜欢的行为,也只有他了。 她能感觉得到,他真的很喜欢她。 她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水润光泽的薄唇,仰着头看向他,带着轻快的笑意轻轻说了一句,“师兄,我好喜欢你。”只是,相较于她的语气这样纯情,她从他后腰探入他裤子后方开始抓揉他臀丘的动作,却显得这样色情。 她太坏了,之前用“花儿”的亲昵称呼撩拨他,如今这般情境下,却又叫回平日正正经经的“师兄”称呼,让在她的步步紧逼下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更加羞耻。 花正骁喘息着,咬着唇看着向她,眼神仿佛在控诉一个胜之不武的坏人。 红袍叠着白色中衣的后领一块儿下滑,男子的双肩乃至胸膛都大面积裸露了出来,衣裳滑落至他的两个臂弯处时停了下来,顾采真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肩头,对触碰到的丝滑肌肤感到着迷。 花正骁被吻得太猛太狠,虽然被亲得红肿的薄唇暂时得到了自由,但他本人还是有些晕乎,而顾采真方才冷不丁的一句表白,把他弄得更加晕头转向。他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似乎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加引人遐想。 “嗯……”他下意识急促喘息着,唇齿间那也被吮得发红的舌尖,带着令人口干舌燥的红润,在他口中若隐若现,惹得顾采真继续抬起头看向他时,差一点就再度吻了上去。 不过,她深谙循序渐进的道理,在情事上也自有节奏。花正骁对于性爱已然熟悉,可永远不会是主导的一方,加上今日的环境与她的手段都有新意,让他更容易无措和抗拒。 但他的身体反应很明显,他并不是要全然拒绝她。 他没有避开她的紧贴,她的亲吻,她的抚摸……所以她有十足十的底气去继续放肆,去得寸进尺。 怎么会有这么别扭又可爱的人呢?顾采真心想。 所以,虽然他的唇舌很好吃,但她现在想吃点“更好吃的”了。 圈住了花正骁两侧乳尖的细藤,自方才做出好像要戳入乳孔的举动但好像有点惊吓到他后,就暂停了继续收紧的动作,那藤尖也只是轻轻点在他乳尖儿上不再动弹,令他下意识精神一松,便越发被亲吻和爱抚弄得无暇他顾。 可这是顾采真显然有意为之的,此刻她沿着他的嘴唇、下巴、锁骨一路往下亲,两边的细藤也配合着不断收紧,那两粒乳尖儿已经挤得发肿了,颜色更加红艳艳的,柔嫩的表皮处简直有些半透明,而本来极细的乳孔在这种挤压中,也略微明显了几分。 顾采真没有犹豫,凑上去快准狠地含住乳头一嘬! “啊啊啊!”花正骁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胸口处本来微微的疼痛变成了某种无法描述的酥麻,疼痛还是存在的,甚至加重了,但因为混合在心理与生理的巨大刺激中,登时都转换成了强烈的快感!当顾采真用舌尖卷起他的乳头反复吸吮时,缠住他阳根的藤蔓一端也轻松嵌入他龟头与包皮间的沟壑中,环住那已经充血的菇状头微微一收,全方位地摩擦着敏感的系带! “啊,不!”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靠在了顾采真身上。顾采真已经吐出一侧被藤蔓勒紧又被她含吮得充血的乳尖儿,站直了身子方便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年轻男人,现在只有依靠着她的支撑才能站稳。 花正骁粗重急促地喘息着,那完全勃起的阳根更是将裤子顶出一个羞耻的帐篷,感觉到她的手从他后臀瓣的缝隙间往里挤,而在他精囊下盘着的细藤居然又分支出了一根,与她手上的动作同步似地从他的会阴处游过,也向着后方臀心那儿发起进攻。 他又羞又气,可因为他垂头靠在她身上的姿势,后腰不得不抬着,倒好像翘着臀等她去弄一样。 她的手指摩挲着他后穴的外侧,而那藤蔓细尖更是顺着穴口的褶皱来回摩擦,他不由夹紧了臀瓣,却发现这样根本阻止不了她,“你疯了吗?!到底要干什么?!” 他此刻又想站直起来了,但顾采真刻意揉着他的腰肌,让他的力气完全积攒不了,人也只能继续软软地靠着她。 花正骁话音未落,刚被狠狠吸弄的乳首就冷不丁又被藤尖戳了一下,但这一次,也许是顾采真之前吸嘬的力道太大,又或者是收紧了乳晕和乳头的藤蔓过度挤压,导致乳头处的细孔变大了一点,感觉到乳孔处一阵怪异的酸胀,花正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藤尖居然自乳孔穿过,戳了进来! 他脑中一声轰隆巨响,像是被一记惊雷炸得一片空白。惊慌之余,他勉强抬起上身,伸手想要把匍匐在胸口的藤蔓“拔”掉,可被顾采真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暧昧地将他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胯部,摁在那直挺挺翘起的性器上揉弄着,同时她亲着他的胸膛,安抚着他,“别怕,马上就舒服了。” 明明被戳入的乳孔处涨得不行,还泛着股隐约的疼,偏偏被她亲一口胸脯,奇异的酥麻感就从那涨痛中隐隐涌现。 这失控的场面叫花正骁浑身发麻,几乎无法思考。 细藤绕住龟头反复摩擦的刺激就够可怕了,此时她还按住他的手让他做出这等自渎似的的动作,花正骁被弄得顾此失彼,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到处失守,哪里都救援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指尖却趁机插入了他紧致的后穴,而与她手指一起行动前进的,还有那细细的藤蔓。 “不行!你……我不……呃啊!”花正骁忍不住激烈挣扎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做这等亲密之事本就很挑战他的羞耻心,偏偏今天的顾采真又格外疯狂,不管是贯穿乳孔还是藤蔓入穴,都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行的。”顾采真随口回答,她单手一扬,池边的藤蔓便腾空而起,盘错着自他们上方飞向旁边的竹林,片刻间就搭出一个类似拱顶的遮蔽物,让他们所处之处完全罩在其下,而就在花正骁被眼前的变化惊得怔住的瞬间,她趁势把他压倒在地。 自藤条的空隙间洒落下零零星星的阳光,让光线也变得暧昧不明。男子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被撩得还是被气得,顾采真看得有趣,探入他后穴的手指与藤蔓一起又深入了几分。 男子穴内的温度也是暖热的,微凉的指尖与细藤摩擦过柔嫩的软肉,惹得后者不断收缩,反倒把手指与藤茎夹得更紧了。甬道尚显干涩,顾采真也没有勉强继续往里,只是耐心地浅浅抽插,为了降低花正骁的排斥心理,她没有一上来就让手指和藤蔓分别行动,而是并在一起同插同退,“和两根手指也没什么区别,对不对?”她哄着他,被他红着眼眶瞪了一眼。 她压在他身上,隔着他的手掌也能感受到他的下体更加蓬发,显然他已经深陷重重欲火中,蓄势待发。 顾采真自己下面也早就硬得厉害了,此刻隔着双方的衣物,存在感十足地戳着他的大腿。 “你看,明明你也行,我也行,有什么不行?”她故意曲解他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与恶劣,因为深知以他的家教和修养,根本不可能反驳出什么。 “呃啊……唔……”花正骁倔强地瞪着她,还想呵斥她就此打住,却被她故技重施地吻住了双唇。 她想,比起说些口是心非的话,他的嘴巴更适合被亲得说不出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