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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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瑶卿在轿中挣扎不已。 一个喜婆看他挣得太厉害了,就劝道:“洛家哥儿,你想开一点,不要再挣了,侍候大仙儿是多体面的事儿,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怎么弄得像要受刑一样?我知道你绑得难受,但谁让你不听话呢?你如果肯乖乖地嫁了,也不用受这种委屈,大家都欢欢喜喜地可有多好,何必弄成这种像抢亲一样!再说你就算挣开了又能怎么样呢,周围这么多人,还能让你逃了去?趁早安分一些吧。” 洛瑶卿挣了一阵,到底没了力气,垂头丧气地委倒在轿中。 轿子终于停了下来,洛瑶卿知道已经到了那可怕的妖、精庙,果然轿帘一掀,两个青年男子将他从轿中抬出来直入庙中。庙里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香花彩烛摆满了供桌,供桌后面有一条长条供案,上面铺了红绒毯子,洛瑶卿被摆放在供案之上,真像祭赛时的羊豕一样。 洛瑶卿抬头就看到那居高临下的神像,他妖异高傲的样子仿佛正在嘲笑自己的软弱无力,洛瑶卿呜呜悲鸣不已,鼓起最后一点力气又挣动起来,但他手足都被缚住,这一番挣扎到像是被猎人套住的小兽一样柔弱可怜。 族长率领一群有头有脸的年高有德之人在神像前跪拜祝祷,恭敬地诵读了一篇文绉绉的拜祭文,又虔诚地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了出去,各自回家。袅袅香烟之中,只剩洛瑶卿悲悲切切地等待着那不可知的命运。 他正胡思乱想,恐惧地猜测着,忽听帐幔后有人呵呵大笑,紧接着一个身穿团花折枝锦袍的人转了出来,看那眉眼浮、艳、轻、薄,不是胡灵又是谁? 胡灵走到供案旁,细细打量着,调笑道:“往常祭祀都用三牲祭礼,今儿怎的送了个大活人过来?瞧瞧捆成一团,粽子似的,眼泪汪汪好不可怜!你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充作祭品?如有什么冤屈便告诉我,我定然为你做主。咦,你怎么不说话?想来是果有错处,所以甘愿领罚,无话可说。既然如此,我便带了你这祭品回洞享用去吧!” 胡灵笑嘻嘻地抱起洛瑶卿便往外走,洛瑶卿又恨又辱,呜呜叫着在他怀里不住扭来扭去。胡灵看着这软弱无力的小东西,心中喜欢得痒痒的,身子一耸便飞入高空,向紫葳洞疾驰而去。 洛瑶卿本来满含怒恨,但被带到高高的空中就又害怕起来,下面的林木都细得像牙签一样,这么高的高度若是掉了下去,一定摔成肉泥。他一颗心忽忽悠悠无所附着,连魂魄也仿佛飘离了身体,很快就吓得不动了,满面惨白眼神涣散地瘫在胡灵臂弯里。 胡灵喜气洋洋回到洞中,一路上大小群妖都向他道喜。 胡灵哈哈笑道:“今儿开几坛酒,炖几锅肉,大家好好儿乐乐!” 众小妖轰然叫好! 回到寝洞,紫烟打起帘子,俏声笑道:“主人大喜!这可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主人可要好好疼他!奴婢都已经准备好了。” 胡灵笑着点点头走了进去,只见洞中点着几支儿臂粗的描金红烛,香炉中袅袅泛出兰麝之气,床上铺展着银红色鸳鸯莲花被,宛然是个新房摸样。胡灵不由得暗赞紫烟心思灵巧,这番布置深合自己的心意。 胡灵将洛瑶卿放在床上,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洛瑶卿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回过一点神来,微弱地哼哼了两声,眼珠儿慢慢转动着打量一下四周。这一看顿时吓得他抖了起来,叫唤的声音也高了三分,那惊惧惶怯的样子活生生便是一个被山贼强盗掳到虎狼窟的良家女子,满脸都是唯恐受辱的表情。 胡灵对他这副样子简直喜煞爱煞,俯下身子搂住了他,笑盈盈地说:“我的儿,哥哥往日恁般疼你,今日要和你重谐鸾凤,你怎的倒像是要被奸、占了似的?把你夫主当做不解风情的粗野鄙夫了!你休把身子拘挛着,放平躺了,哥哥才好疼你!” 洛瑶卿闻言羞、耻得几乎晕了过去,当下将身子更蜷得紧了,如小兽一般缩成一团,巴望着这样的姿势可以阻止胡灵。胡灵呵呵笑着,稍稍用力就扳开了他的身子,洛瑶卿见自己又被安放得仰面朝天,心中更加惊惶,两条腿虽仍是束着,却也不住地乱蹬。 胡灵索性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取笑道:“这样让你动个痛快,你多动一动,待会儿身子也可以活泛些。” 洛瑶卿已是气得头都昏了,两腿不停乱踢乱动,胡灵取笑得够了,不再多说旁的,十指沾在洛瑶卿身上,他所穿的衣服便碎成一片一片,蝴蝶般纷纷散散落了满床满地,只剩下一个白生生的细嫩身子摆在鲜艳的锦褥上。 洛瑶卿悲惨地呜咽一声,两条腿不敢再蹬,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恐惧地看了胡灵两眼,却又怯弱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胡灵轻声笑着脱去自己的衣服,玉雕般的身、体好似浓云般笼罩在洛瑶卿身上,洛瑶卿感觉他温热滑腻的肌肤碰触到了自己的身体,立刻惊得一个激灵,哆嗦着扭动起来。胡灵看他哭得眼睛红红的,一个白、嫩的身、子婉、娈、扭、动,那样子真像极了玉雪银霜的兔子。 对于这不能反抗的美味,胡灵毫不客气地分开他的双、腿,令他门户大开地对着自己,又将药膏送入他后、穴,玩、弄了一会儿,便挺起身子将钢鞭缓缓推进他身、体里。洛瑶卿受了这个刺、激,更加耐不得,一个身子抖得筛糠一样,哀叫的调子又尖又细,简直就像一个女子被强暴时发出来的。 胡灵陶醉地一点点打开他的幽、谷秘处,终于将一根粗、硕的硬、物全插了进去。 胡灵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着洛瑶卿那泪痕满面的可怜样子,忍不住狠狠拧了一把他细嫩雪白的纤腰,笑道:“叫唤得猫儿叫、春一样,欢喜得很吗?这些日子没动你,下面倒长得紧了,咬住人不肯放呢!你这小、淫、妇专会拐弯抹角勾、引人,今儿你夫君定要狠狠收拾你一番!” 洛瑶卿听他叫自己作“淫、妇”,心中的怨恨悲苦简直要烧了起来,真想一脚将胡灵蹬了下去,让他口喷鲜血垂死挣扎才好。但胡灵的身体卡在自己双腿之间,又哪里蹬得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更不可能去打他,而且连嘴都被塞住,连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哭泣着看着胡灵抖擞精神,身子不住弓起前冲,将那肉、杵一次次送入自己身、体、深处。 胡灵的力气那么大,就像汉子用木棍在石臼中打米糕一样,撞击得他五脏乱颤,一颗心几乎从腔子里跳出来,到了后来更是目眩神迷,仿佛头顶的帐子都在旋转,呜呜的叫声也变得娇、媚起来,不再像方才那样满是悲愤了。 胡灵见洛瑶卿已被自己摆布得动弹不得,心中更加得意,搂着这人儿更是恣意怜爱,恨不得将这软玉生生碾压碎了。他尤其喜欢洛瑶卿那又惊又怕泪水涟涟的样子,简直像花含露玉生烟一样媚人,因此便不肯解开他的束缚,只让他这样委屈着承欢。 再听着他软弱模糊的吟泣声,胡灵的心头火更像浇了一勺油一样越燃越旺,在这宽大软馥的床上翻来覆去将洛瑶卿尽意折腾,到了后来直弄得洛瑶卿身如绵柳,随胡灵将自己摆布成什么样子,他是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就着胡灵喜欢的姿势等着承、受对方的攻、伐。 胡灵由着性子随心所欲地做了十几次,洛瑶卿已是发不出声来,只有在胡灵插、入得分外凶猛时,才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宛如兔子被踩了尾巴时的尖细鸣叫。 胡灵渐渐地终于心满意足,将洛瑶卿抱在怀里一看,这脆弱可怜的男子头发散乱,眼神呆滞茫然,还不由自主地哽咽着,完全是一副被凌、虐、淫、辱后的靡乱样子。 胡灵身上又热了起来,狠狠吻了他几下,道:“瞧你这副样子,天生就是该人骑、压的,作男人倒真是糟蹋了这一副媚、相。待我有空儿算算你的前世,只怕不是艳妓就是宠姬,反正不是什么端庄幽淑的,所以今生不用学就会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