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插菊穴打屁股,揉奶子,高潮射精,攻吃醋受沦落为军妓
“啊!萧风瑾!你要做甚?!” 花听雨察觉到自己的屁股瓣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后,原本白嫩嫩的挺翘屁股瓣火辣辣的发疼,他父母可都没舍得打过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要不是为了查明兄长的下落,花听雨早就和萧风瑾拼命了。花听雨委屈巴巴地含着眼泪花子,一边揉着屁股瓣子,一边美眸怒视着正乐呵地笑话自己的萧风瑾,瞧着这人虽生得俊朗英武,剑目星眉的,怎的笑起来这般令人生厌! “本将军瞅着你屁股瓣子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实在没忍住啊~” 萧风瑾嘴上不经意的说着,却是狠狠地吸了一口方才那只摸过了那柔软翘臀的手掌,又是勾着唇冲着花听雨挤眉弄眼地笑了笑,那副色情的模样让花听雨看了,心里直发毛,这老畜牲指定没安好心,于是他下意识就是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只是还没爬下床,花听雨脚腕就被萧风瑾一把揪着,花听雨死死地拽着床沿,谁知听见身后男人冷笑一声后,那天杀的粗大玩意儿居然就这么死死地抵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蓄势待发地模样仿佛花听雨自己再乱动一下,就可能直接横冲直撞地闯入那小穴里。 “萧风瑾!我小逼都肿了!你他娘的要是敢插进去,小爷我迟早要把你阉了!把你的那鸡巴玩意儿剁下来喂狗!将你……啊!” 前一刻花听雨还在拼死抵抗,放话要收拾萧风瑾,下一刻一根粗大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玩意儿瞬间抵到了他被淫水浸透了的后穴穴口,那足有鹅蛋大的龟头已然卡了进去。萧风瑾死死地扣住了花听雨那扭摆的纤腰,又是顶胯插进去了一部分柱身,才堪堪插了一半进去,花听雨被痛得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额头浸满了一层冷汗,显然很是不适应萧风瑾那粗大玩意儿。 “真他娘的紧!小美人儿,你夹那么紧干嘛,想把你爷们儿的精水都给榨出来吗?” 听着萧风瑾在耳边嘲讽的话,花听雨紧咬着牙关,这个烂人从不会怜香惜玉的,一味只图自己快活,要是能一下把这驴物什夹断才好呢,免得祸害人! “你羞我辱我,霸我身躯,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我纵然化作厉鬼,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花听雨眼角泛红,溢出发泪花就是随着那惨白的面颊滑落,在萧风瑾眼里,就像是一只困在牢笼里奋力挣扎的小兽,绝望无助又令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要好好欺负,肆意凌虐。 “你若是想活着,我自然更想即刻杀了你。你若是想死,我却偏不如你愿,那就让你好好活着,尝一尝~什么叫做,被人掌控在手心里的欲仙欲死。” 萧风瑾说罢,他自觉这个小东西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阵冷笑后,便是毫不怜悯地动了起来,似乎是察觉到了再无让男人停下来的可能,花听雨眼眸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愤恨已经让他麻木,痛苦正在撕扯着他的内心。渐渐地,眼泪水不争气地落下,模糊了他的双眸,欲望渐渐侵蚀了他的理智,将他仅有的倔强和尊严彻底打败。 萧风瑾用着后入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击着那白嫩嫩的小翘臀,眼看着那小嫩菊贪吃地整根吃下去了自己一尺来长的大肉棒(二十厘米左右),萧风瑾才觉得这后穴的滋味丝毫不亚于那幼嫩多汁的小花穴。萧风瑾每每一抽一插,肉棒来回地剐蹭过那满是褶皱的肉壁,越插里面水越多,仿佛一汪泉眼,又湿又软,又紧又暖,让人欲罢不能。 “没想到你这小骚屁眼居然还会流水,真是天生欠操的妖精~” 萧风瑾朝着花听雨泛红的耳朵上吹着热气,又是忍不住咬了一口那软软的耳垂,直到身下的小美人儿嘤咛着还嘴: “你才是~啊啊啊~你才欠操!嗯啊!别插那么深……唔~混蛋~别揉那里~我又……我又不是女人……” 花听雨面上全然没了方才的苍白模样,面上一片春意盎然,萧风瑾那肉棒好长好粗,每每猛力深插之时,次次插的他浑身发抖,仿佛要射出来似的。可是萧风瑾那混蛋似乎还觉得不够,咬着花听雨的耳垂又吸又舔,双手游走在那起伏着的平坦胸脯上,手指就是揪着两颗小樱桃揉捏着,戏耍似的又拉又扯,时不时还用指头快速地来回剐蹭几下,直到两颗小乳头都被刺激的兴奋地发硬。萧风瑾听着身下的人变了味的呻吟,自知这个捏乳头的手法对于花听雨来说很是受用,便是变本加厉,直到把那两颗乳头欺负到又红又肿,萧风瑾还觉得不够,将花听雨一个翻身,保持着肉棒还插在后穴里的姿势。 那肉棒如同在穴里转了一圈,花听雨被弄得爽的尖叫一声,两条白花花的腿儿又被男人抗在肩膀上,萧风瑾的脑袋就是埋在了那如玉的胸脯上,舌头肆意亵玩蹂躏着那两颗嫣红的乳儿,甚至是是一口含住,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如同吸奶一般地大力咗吮吸啃着,就仿佛要从那平坦的胸脯上吸出奶水一般。俩人紧贴的下身在激烈的一阵又一阵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后,大汗淋漓地缠绵交织在一起,花听雨第一次尝到,原来后穴也可以如此的快活。直到男人猛地一插,龟头快速的剐蹭过那凸起的骚心软肉之时,花听雨浑身一个紧绷,连脚背都绷直了,那小玉茎颤抖着就是喷涌出浊白地精液来,喷湿了男人还在一挺一挺的小腹上。 于是那小菊穴因着高潮骤然又是一缩,夹的正在蛮力耕耘的萧风瑾差点就要射出来,这回萧风瑾可彻底没了吸含着那小乳头的心思,卯足了劲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地又是耸动着腰大力抽插顶撞起来,直撞得刚刚才射了精,还迷迷糊糊的花听雨,哭哭啼啼眼泪花都乱窜,一边可怜巴巴地求饶。 “不~啊啊啊~轻一些~不要顶~求你~嗯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太快了~啊!好深……” 萧风瑾原本不愿这般粗鲁开苞这小菊穴的,瞅着身下人的小人儿那气死人的倔强性子,巴不得狠狠地操他欺负他,直折腾地他服软求饶才好,偏偏那小屁眼又骚的很,不仅会自发流了那么多骚水,方才那一夹紧,他的子孙精都差点交代进去。 听着耳畔花听雨那真真切切地好听酥媚的叫床声,萧风瑾自觉人间再没有这般动人心魄的声音了,一想到这小美人儿的第一次是自己给采了,他又不禁暗喜,倒是第一次遇见这般可心的人儿,若是以后好好待他,再将人养的白白胖胖的,没准还能给他生出来大胖小子。若是小美人儿有了自己的子嗣傍身,给这来历不明的小美人儿编造个清白的家世,便能带着他会皇城去,将他扶做正妻,八抬大轿地迎进府里,也能入了他萧家的族谱。 于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之后,萧风瑾渐渐地温柔了些许,抽插速度稍缓,可是深度不减,次次撞的身下美人爽的惊叫出声,几乎是叫破了音。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儿?” 萧风瑾一面咬着花听雨的耳朵,一面用指头摩挲着他那被涎水沾湿了的唇瓣,与美人儿那迷离满是雾气的目光一对视,萧风瑾只觉得魂儿都丢了一半去了,另一半魂儿的心思全然落在了身下美人的身上。 “嗯唔~什么~萧风瑾……你说什么……” 花听雨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接连射精高潮的感觉令他浑身发热,脑子似乎是烧着开水一般失了理智,全然没听清萧风瑾的问话。萧风瑾耐着性子,又是搂着怀里柔软如同嫩豆腐一般的美人儿,软言软语地哄骗着道: “告诉我,你的名讳?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花听雨脑子里正热得慌,又被高潮支配,迷迷糊糊地就是回应了男人的问话: “花……花听雨,我是西凉国宗室……花锦城的王子……” 原来是邻国偷溜来中原的小王子,怪不得细皮嫩肉的,性子也是那般骄横泼辣,萧风瑾窃笑,真是个小傻子,就这么轻易地套了话出来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小王子来他们中原大梁国的目的为何,萧风瑾收了套话的心思,看来还是要徐徐图之啊。 “雨儿~” 萧风瑾尝试着腻歪地喊了一声声下那娇喘吁吁的小美人儿,没反应,萧风瑾清了清嗓子,柔和了些许声线,赶忙又换了个称呼: “阿雨~” 终于这温柔宠溺的一声叫下去,身下美人儿有了动静,花听雨一双美眸里泪水潸然落下,视线模糊不清的凝望着萧风瑾的面容,仿佛出现了错觉,久久寻觅的兄长再次出现,他细瘦的胳膊搂着萧风瑾就是放声大哭起来,身体颤抖着紧紧拥入了萧风瑾的怀里,声音都在发颤: “哥哥~哥哥~阿雨好想你~阿雨终于找到你了……” 听着花听雨在耳畔那撒娇似的话语,萧风瑾莫名觉得有些心疼,但是反应过来好似花听雨其实想拥抱的人并不是自己的时候,他更有些吃醋,原来这个小家伙也会有这么乖巧可爱的一面,只是乖巧面对之人不是自己罢了。他所思所念之人,究竟是他的兄长,还是……他心悦之人? 听到怀里的人还在啜泣,萧风瑾早就被他那一声哥哥叫得乱了心神,更是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趣,随即他冷漠地来回抽插了数百下,也不管有没有弄疼身下的美人,就是拔出来了自己的巨物,射在了外面,草草了事。莫名的嫉妒心正在侵蚀着萧风瑾的理智,他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愤怒,萧风瑾胡乱的披上了件衣裳,看也不看床上还在低声啜泣的小家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房。 花听雨醒过来的时候,人是泡在浴桶里的,在一旁服侍他的人,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眉清目秀的少年人。花听雨心头一惊,下意识地瑟缩在了浴桶的一角,慌乱地用手遮挡住重要部位,却是发觉身上已经满是大大小小的或紫或红色的咬痕和吻痕。似乎是花听雨在浴桶里的动静太大,弄得水花四溅,那少年这才停止了加热水的动作,抬起头,却是暗淡无神的双眸,仿佛盲了一般。 “请别介个,奴才名叫桐梓,是将军吩咐过来服侍公子沐浴的。奴才打小就是眼盲了的,是瞧不见您的玉体的,所以请公子放心。” 那盲眼少年解释道,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一点不像是那腌臜臭将军调教出来的人手,花听雨这才松了口气,任由那人熟练的添着热水,下了些沐浴香薰,他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这两日可被那烂人将军折腾惨了。就是花听雨刚洗的欢畅,就瞧见屏风外头立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花听雨一时间有些发怵,反是那名叫桐梓的盲眼少年耳力极佳,光凭脚步就听出来了来者何人。 “奴才扣见将军。” “下去!” 俩人对话倒是干脆利落,桐梓十分识趣地拎着水桶就出门去了,门被合上,萧风瑾就是不紧不慢地从屏风后绕了进来,瞧见浴水氤氲里的美人儿,不免又是一阵血脉贲张,奈何这次,萧风瑾却是冲着正事来的。 “我不在,你倒是自在逍遥。” 萧风瑾伸手轻轻拂了一下带着花瓣的浴水,望着那水里两条若隐若现的细白长腿儿,又是忍不住心里痒痒,大手一抓,就是想伸进去水里摸一摸白腿儿,揩揩油。结果花听雨见着机会,抬起脚就想猛地踹一脚男人那丑恶的嘴脸,萧风瑾何种反应,不及那小腿儿蹬到自己面门,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揪住了那细白的脚腕儿,却听见一旁的花听雨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 “你这人真的讨厌!老是动手动脚的!赶紧放开小爷我!我都被你奸污了,你还要如何羞辱我,逗我愉悦,权当我是个供你逗趣泄愤的工具?!那你也是个腌臜脏臭的小人!” 萧风瑾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快,原本想好好亵玩一番那玉葡萄似的小脚趾头,却是被小美人儿扫了雅兴,一把松了手。 “本将军在你眼里,竟是如此不堪吗?委身于我,既能保了一条命,又能吃饱喝足,你就这般娇贵,连我这将军也看不上吗?那你可知道,军营里头,你这副身子和脾气,若是没了本将军庇佑,会是个怎么样的下场?” 萧风瑾一半威胁,一半讨好,这个小家伙很对他胃口,他可不想把人丢去军妓营,以花听雨的姿色,进了军妓营就如同入了虎狼窝,那些个兵士,不将他玩得半死不活的,那是不肯罢休的。 “总归是死,也不愿再与你待一处!我一见你,便心里不自在!犯恶心!” 花听雨依旧是嘴硬不肯服软,只怪他少年涉世不深,若是知道萧风瑾的好心用意,他一定会缄口不言的,只是这话,在此刻的萧风瑾听来,是那般的刺耳心寒。 “好,既然你如此不愿意与本将军待在一处,本将军即刻就将你送去军妓营里头,到时候,生死有命!” 萧风瑾看似毫不留情地扭头就离去了,花听雨心头却还在犯嘀咕,却未发觉萧风瑾面孔上难掩的失望神色。 花听雨抱着自己的小包裹,懵懵懂懂地被几个兵押到了军妓营里头,瞅着偌大的帐篷里,一个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累累的女人,花听雨发觉自己好似来了个火坑里。于是,花听雨过于出众的容貌,很快就是鹤立鸡群一般,被一位醉酒的裨将挑中带回了营帐里头。花听雨在那一脸络腮胡子的醉酒猥琐的裨将的紧逼之下步步后退,他紧紧地拉扯着已经被男人大力撕烂了,褴褛不堪的衣衫,可是那人武功已经在他之上,任凭自己如何出招都被那人一眼看破,甚至还故意扯坏了自己的衣裳,只为了愉悦。 正当男人将花听雨按到在地,准备行那龌龊事之时,一道冰冷如同匕首的嗓音立刻制止了那男人的动作: “周副将,本将军的人,你也敢妄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