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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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路学一时着急,直接张嘴喊了出来。路广遥的确被吸引了注意,但路学却脑袋空空的,并没想好要跟路广遥说些什么。 “爸,你以后......”路学眨巴眨巴眼睛,“你以后下课想来我这儿,就随时过来就行!” 路学在后面目睹了全程,虽然不清楚桌面上具体是什么,但看林曼的表情和两人刚才做的事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趁着路广遥回头说话的功夫,林曼赶紧用手指揩掉了那两点水渍。 随意寒暄了几句,路广遥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林曼倚靠着桌角,液体的滑下让他感觉腿根痒痒的,却只能强忍着。 “那爸您先走吧,”林曼朝路广遥笑笑,“我再帮小学收拾收拾。” 路广遥看了看林曼,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半晌后他点点头,“好,我先走了。” 送人到门口,大门被重重关上的一瞬间,林曼直接手扶着门和墙壁跪倒下去,路学刚想从后面冲过去扶一把,就看到正从裙底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下的液体,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路学过去揽着林曼的腰,在他裙底摸了一手的湿,“这样的情况都不影响你?” “别墨迹......”林曼凑过去亲了路学一下,“好痒。” 手指又重新在湿热的穴内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林曼整个人都酥软了,完全靠身后的桌子和路学的手臂才不至于跪在地上,林曼的手指仅仅叩着桌角,另一只手拽住了路学的手臂。 “别,别抠了,”林曼往后撤了一步坐到桌子上去,“进来吧,快点。” “没有润滑剂怎么办,”路学微微皱起眉,“直接进去,你会痛吗?” 现在两个人都很急,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哪怕进行扩张也得花费更多的时间,路学又不希望林曼会痛,他希望林曼能在性事里做一个完全的享受者。 “别管那个了,”林曼顿了一下,伸手去用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直接从这儿进来,插进来。” 以往两人做爱时林曼格外喜欢用骑乘的姿势,他喜欢在性事中占主导地位,他喜欢引导着路学一步一步走下去,而不是将自己的感受和身体交付于另一个人。 不管对于林曼还是路学来说,今天的彼此都无疑是新奇的,感受也是新奇的。林曼将眼皮虚虚地合上,半眯着眼帘,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模糊了睫毛和视线,连眼前正和自己亲密相交的人的脸都看不真切,却会被对方的一根手指引的下体决堤泄洪。 意识似乎已经模糊,但快感却如潮般汹涌。 紫红的阴茎在穴口蹭了两下,发出啧啧的水声刺激着人的听觉,林曼微微动着柔软的腰肢,主动去触碰肉棒,欲望丝毫不加掩饰,路学一耸腰,阴茎一送到底,林曼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听起来说不上是舒爽还是痛苦。 路学的动作毫无章法,连抽插的动作也是横冲直撞,却又带着几分不明显的小心,偏偏这样的青涩和蛮干,频频擦过敏感的穴肉,把林曼冲撞的说不出话来,呻吟到了嘴边都变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林曼身上瘦瘦的,好像浑身所有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路学托着他的屁股肉,大力的去抓揉,白皙的臀肉上甚至留下几道浅浅的指印。阴茎快速抽插带出的液体混合起来,这样的姿势能入的更深,林曼整个穴口都被撑的满满的,感觉好像马上就要坏掉了似的。 “嗯......嗯啊,”这件破出租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用像在家或是画室,还是别的什么担心被人发现的地方,林曼放肆地呻吟,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小巧的喉结凸着,落在路学眼里又是别样的性感,“小学,再用点力。” 这在性事上无疑是一种挑衅。路学一抬手把他按倒在桌面上,双腿折成M状,发狠地肏着他,桌子边缘被晃得不停撞击墙壁,发出哐哐的声音。 “抱着我。”路学突然喑哑着嗓子对林曼说了一句,却猝不及防的把林曼逗笑了。 林曼抬手拢了下头发,“好像在撒娇哦,小学。”但还是如他所愿的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他们两个都出了很多的汗,那一瞬间林曼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此刻一旦彼此相拥就会被汗水和体液黏住,再也没办法分开。 每次他们做爱,他们接吻,他们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时路学都会产生错觉,好像他们是为了爱而做爱,他们是恋人,他们正在相恋。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或许林曼才会乖乖的任由路学抱着,一切积压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那些犹豫和认识不清的都逐渐变得明晰起来。 “林曼,”路学抱着林曼,像只大型犬一样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你有可能会讨厌我吗?” 你有可能会喜欢我吗? 其实路学真正想问的是这个。 无数个夜晚独自望着天花板,心里问了自己成千上万遍,连自己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但在下一次看到那张心切的脸时,还是会忍不住动摇。 万一呢? 万一有可能呢。 或许暗恋就是这样,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猜测。有时候路学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矫情,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没有哪个陷进爱情中的人会不矫情。 “怎么这么突然?”林曼看不见路学的脸,他最近愈发觉得自己搞不懂路学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了,“我挺喜欢你的。” 半晌没有听到路学的回应,林曼挺真诚的补充,“我有什么理由讨厌你呢。” 这是实话,林曼的确不讨厌路学。确切来说,是他曾经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讨厌路学,但没有任何理由,他的主观也不想要去讨厌他。 甚至可能,有点喜欢他。 但林曼会制止自己的想法,他不配去喜欢别人,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在大好的年华里谈一场像样的恋爱。 从他16岁那年开始,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一种奢望了。 不是路学心里期待的答案,却是预想中最好的答案。 “总之,”路学吸了下鼻子,语气委屈的仿佛此刻挨操的人是他一样,“不要讨厌我。” 如果奢求的话,可以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