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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就要做那种羞羞的事!

    埃拉伽巴路斯做了一个梦,梦里亚历山大在幼发拉底河里溺水大声呼救,他听到后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河里游向了他。

    他抓住他的手,架起他的胳膊想要向岸上游,可埃拉伽巴路斯实在是太瘦小了,亚历山大在水里不停地挣扎,让筋疲力尽的他也逐渐下沉。

    整个身体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样,河水咕咕地往嘴里灌,呛得他窒息,恍惚中听见岸上的人在惊叫,可他已经眼皮沉得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不断地下坠,下坠。

    被黑暗包围。

    埃拉伽巴路斯一身冷汗地惊醒了,亚历山大强健的胳膊围城一个圈,把他紧搂在怀里,压得他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埃拉伽巴路斯看着面前的人,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最后停留在了他紧皱的眉心处。

    从什么时候起,亚历山大不再是那个肆意欢笑的阳光少年了。

    他已经毫无印象了。

    “摸够了吗?”亚历山大抓住埃拉伽巴路斯不安分的手指,闭着眼睛嘴角含笑地说道。

    被人抓包的窘迫让埃拉伽巴路斯的脸都红透了,他被攥着的手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

    亚历山大轻呵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地笑着,“你惹的火,还想跑?”说着就用他那炙热的庞然大物顶了顶怀里人的屁股。

    埃拉伽巴路斯忸怩地动了动屁股,他的肠道里还留有昨晚留下的粘液,悄悄一动弹就从股缝里流了出来,一片泥泞。

    明明昨晚才吃的饱饱的身体,此刻就又空虚难耐,瘙痒得很。屁股不自觉地追着亚历山大的肉棒来回摩蹭,想要被操的意思呼之欲出。

    “想要?”亚历山大坏心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想要就自己动起来。”

    说罢就双手扶着埃拉伽巴路斯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身上,肉棒直接操进了那松软湿黏的洞穴里,龟头在洞穴里四处磨蹭,却始终不碰那一点。

    昨夜的爱液顺着肉棒流到了他们私处相交的地方,埃拉伽巴路斯在刻意的挑逗之下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他闭上眼睛仰起头,手支撑在那人的腿上,猛烈地朝自己的骚穴撞去,骚穴被摩擦地大口大口向外吐着淫液。

    元老院的人早已经在大厅里聚齐了,亚历山大被仆人催促了几次,也没从床下下来。他的肉棒还硬生生地杵在埃拉伽巴路斯的身体里,他凶狠地拍了拍埃拉伽巴路斯的屁股,佯装威胁道,“快点动,不把我吸出来,今晚有你好看。”

    埃拉伽巴路斯听后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他向后仰起头露出脖颈美丽的曲线,浑身软烂到无力,却不敢违背亚历山大的命令,仍要坚持着快速抽插,拼命收紧自己的肉穴,好让亚历山大快点射出来。可是亚历山大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过了很久都不见软下来的迹象。他感觉自己的骚穴,就要被操烂了,软下身子趴在亚历山大的胸口求饶道,“我真的不行了。”

    “勾引了我,却不管我。”亚历山大狠狠地捏了捏他的屁股,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粉色的指印,“那我可得好好惩罚惩罚你。”

    说着翻身把埃拉伽巴路斯扔到了床上,自己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仆人又来催促了一次,亚历山大才心满意足地穿着衣服走了。

    临走前他把一个夜明珠塞到了埃拉伽巴路斯正张着嘴吐淫水的穴口处,命令道,“屁股夹紧,等我晚上回来检查,少一滴都不行。”

    ————

    怕他无聊,亚历山大走的时候还专门贴心地嘱咐门前的禁卫军们,可以让他去花园里转转。

    花园还是以前的模样,种满了粉色的玫瑰,那都是埃拉伽巴路斯生前种下的,之前希洛克勒还在的时候,他会教他如何把眼前的美景装进石板里,他们在亭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也不觉得无聊。

    可是现在,埃拉伽巴路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透了。

    他想出去转一转,他询问身边的骑士,“我能去太阳神庙里看一看吗?”

    骑士们互相看了看对方,不敢答应,“抱歉殿下,我们需要先去请示皇帝陛下。”

    其中一名骑士小跑着朝会议大厅的方向跑去,埃拉伽巴路斯支着下巴,无聊地对着面前的粉玫瑰发呆。

    如果没有当年那场玫瑰盛宴就好了。

    那时为了哄亚历山大开心,他专门举办了一场宴会,自作聪明地将整个花园的玫瑰花瓣都放在了天顶的布兜中,在宴会的高潮时,他解开了布兜的系带,满天的粉玫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美的像是仙境一般。

    他回头冲着亚历山大笑,像个做了好事的小孩,等着被人夸奖。

    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埃拉伽巴路斯如同圣子般散发着洁白的柔光,这让亚历山大紧绷着的脸不知不觉变得柔和起来。

    他们在玫瑰花雨中深情相望,埃拉伽巴路斯的心砰砰砰直跳,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声尖叫打破了他的思绪。

    “快来,妮娅晕倒了!”宴厅里乱作一团,几个人抬着妮娅往外跑去。剩下的客人里也有好几个皮肤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红斑,有的人不停地咳嗽喘息,甚至口吐白沫。

    亚历山大的脸变得异常阴冷,埃拉伽巴路斯看着心里害怕极了,他唯唯诺诺地开口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亚历山大看了他一眼,没说任何话,转身就去安排人手。

    那眼神冰冷得就同无数人曾看向他的那样,充满了厌烦与憎恶。

    亚历山大的眼神刺激到了埃拉伽巴路斯,他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所有人匆匆离去,如坠冰窟。

    “殿下,殿下。”骑士弯下腰轻轻地呼唤着埃拉伽巴路斯,“陛下同意您去太阳神庙了。”

    埃拉伽巴路斯从回忆中醒过神来,表情还略显呆滞,答应了一声后,便起身向太阳神庙的方向走去。

    太阳神庙离宫殿不远,也是当年他执意要修建的,修建一个神庙的费用可不低,对于一个刚经历过多次混战的国家来说,这个想法确实有些任性。

    可那时的他,就像是离开水的鱼,窒息得就要活不下去,太阳神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慈爱的太阳神啊,不知道您是否能都能够听到罪人埃拉伽巴路斯的心声,是的,没错,我又活了回来了。”

    埃拉伽巴路斯站在神像前面色平静地说道,“我真诚地向您忏悔,我之前所犯下的罪过,我最近总是回忆起过往,也时常感慨道,若是一开始被选中的人就是亚历山大该多好,您说对吗?”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日,外祖母匆匆来到太阳神庙,抓着他的肩膀对他说,“瓦瑞乌斯,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们这个家族了。”

    一年前,卡拉卡拉陛下在东征途中被谋杀,卫队执政官马克里努斯接过了大权,将依附于卡拉卡拉陛下的外祖母一族遣回了艾梅沙,但马克里努斯昏庸无能,军队和元老院的大臣们都对他颇有微词,也正是因此,才给了外祖母希望。

    “瓦瑞乌斯,你要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卡拉卡拉陛下的私生子!你记住了吗?”外祖母的力气太大,把他的肩膀抓得生疼。“这是我们家族最后一次希望了!你明白了吗!瓦瑞乌斯!”

    从那之后,世上再无叫瓦瑞乌斯的祭司,只有一个叫埃拉伽巴路斯的私生子,带领着千军万马,从东边而来,为父报仇。

    “今天怎么会想着来太阳神殿?”不知道什么时候,亚历山大来到了埃拉伽巴路斯的身后,他从背后环抱着他,低下头轻声地问道。

    “没什么。”埃拉伽巴路斯回答道。

    相比于朱比特(宙斯),罗马崇尚太阳神的人少得可怜。尤其是当自己这个昏君死后,怕是更没有人来了吧。

    “我带你看个东西。”亚历山大拉着埃拉伽巴路斯的手,来到了偏殿,打开了一个箱子,那里面是一块黑色的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不仅黑得发亮,还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

    没想到这块石头还在,当年不远万里,偏要从艾梅沙神庙运回这块石头时,元老院的那几个老头气得可不轻。

    埃拉伽巴路斯有些欣慰,他还以为自己的东西,应该像他这个人一样被历史彻底清空。

    “你知道吗?”亚历山大抚摸着石头,温柔地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和埃拉伽巴路斯一块发现的。”

    “是吗?”埃拉伽巴路斯有些纳闷,他怎么不记得了。

    亚历山大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像是审视一般,看着埃拉伽巴路斯毫无反应木然的脸,他原本柔和的表情逐渐生硬起来,连声调都变了个样。“我们回去吧。”

    亚历山大轻手轻脚地把黑色的石头放进箱子里,合上盖子之后,又在箱子外盖上一块防尘布,把箱子整个都推入墙角的暗格里。

    “走吧。”做完这一切,他抓起埃拉伽巴路斯的手,向神殿外走去。

    埃拉伽巴路斯看着他突然变脸,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亚历山大身上有种莫名的忧伤。

    像是在满心期待着什么,得到的却只有破碎的失望。

    ————

    亚历山大果然比自己更适合当皇帝,这是埃拉伽巴路斯和仆人闲聊时得出的结论。

    在他死后的这两年里,在外祖母和乌尔比安的协助下,亚历山大将被自己搅得一团乱的罗马整治得井井有条。

    他不仅重新铸造了金币,推行稳定的货币政策,还解决了关于粮食安全的重大问题,甚至连一向不对付的元老院,他都能处理得当。

    当然这一切都是禁卫军和仆人告诉埃拉伽巴路斯的,虽然他们具体说的内容他没听懂,但是他能感受到他们谈及亚历山大时,脸上的那种崇拜和赞美,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他们只会在背后偷偷鄙夷地议论他,埃拉伽巴路斯,那个东方来的蠢女人。

    是的,女人。

    一个帝国的陛下,却被全民说成女人。

    自己是怎么变成那副德行的呢?埃拉伽巴路斯也记不清了。

    曾经在艾梅沙的时候,他也是受人追捧的太阳神之子。

    他有众多虔诚的信徒,他们会在每日清晨微笑着向他问好,在他跳舞的时候,投向他无数的玫瑰,甚至有些跟踪他,疯狂地向他示爱。

    亚历山大会护在他周围打跑那些追踪的人,面带苦恼地说道,“埃拉伽巴路斯,你实在是太美了。”

    而他每次听到这些,却有些许诡异的甜蜜。

    你瞧,我多么受欢迎。他总是会这样想。

    直到他来到罗马,一切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