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把尿/游玩人间/舔屄

    朔苍还未走进屋子，便听见屋内砰砰的磕头声，和一句句哀戚的“夫人饶命”。他加紧些脚步，走进去一看——辜见青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旁边伺候的红姑面沉如水，地上趴伏着个小妖，正拼命地磕头。

    辜见青见他来了，双眼一亮：“尊上！”

    朔苍方还沉郁的心情，此刻稍有好转。地上的小妖见了朔苍，更是怕得不敢言语。低低地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辜见青黏人地搂住朔苍的脖颈，整个身体都钻进了朔苍怀里：“尊上去哪了呀？”

    朔苍紧了紧手臂：“议事。”

    “哦……”辜见青闷闷地应了一声，搂着朔苍不再说话。朔苍扫了眼地上的小妖，懒懒开口：“什么事儿要闹到夫人面前？”

    不给人回答机会，朔苍摆摆手：“罢了，在这儿也是烦人，红姑，你把她带下去处理。”

    哪知道平日里对他还算恭顺的红姑，此刻说不清是幽怨还是嫌弃地剜了一眼朔苍，才抬手将那小妖一擒：“在这儿碍事做什么，还不滚下去！”

    屋内静下来后，朔苍正欲开口，却感觉怀里的小蛇崽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扭了屁股还不够，辜见青又轻轻掰了掰朔苍换在他腰间的手，可怜道：“尊上……”

    “怎么了？”朔苍反而将他搂得更紧。这一搂，朔苍的大掌正压上了辜见青鼓胀的膀胱。小蛇崽呜咽一声，手忙脚乱地扣住了朔苍的小臂：“别……尊上！”

    他憋得面红耳赤，半天才凑近朔苍的耳边，小声说：“我要，要屙尿！”

    朔苍心觉好笑，挥手施法凝出个夜壶来。辜见青见朔苍不打算放开他，又羞又臊，面红道：“我自己来罢……”

    “怎么？”朔苍慢条斯理地掰开辜见青两条大腿，轻轻撩开他的衣摆：“现在知道害羞了？”

    “呜……”

    辜见青的脸红得要滴血，小儿把尿的姿势令他羞得睁不开眼。因尿意而半硬的阴茎被朔苍握在手中，魔尊另只手又轻轻揉动辜见青红肿的屄肉，间或拨弄挺立的阴蒂。

    “别、别玩了，尊上，我……我尿不出来，呜……”

    朔苍沉声轻笑，凑近辜见青耳侧：“嘘——”

    “唔！”

    憋了许久没排出的尿液打在夜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辜见青满面赤红，瑟瑟地打了个尿摆子。他的女穴也被玩得吐出些淫水儿，此刻整个下体暴露在朔苍面前，正被魔尊捉着块柔软的布，像伺候小儿似的，给辜见青擦干净屁股。

    朔苍去净个手的功夫，回来便看到小蛇崽将自己裹成了个春卷，小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也不肯动，露在外面的耳朵尖烧得通红。

    朔苍无奈，拍了拍小肉卷的屁股：“闹脾气呢？”

    肉卷颤了颤，没吭气儿。

    朔苍佯装无奈，叹道：“唉，听闻人间近来热报非凡，本尊想去瞧瞧。看来，此行只能孤身独去啦。”

    锦被裹成的小肉卷闻言颤了颤，缓缓地，像只贝壳般，掀开一条小缝：“……人间？”

    他还是只小蛇精，从来没去过人间。

    朔苍循循善诱：“听说人间最近，过什么节日，每日都有灯会集市，好吃的、好玩的，数不胜数。”

    小贝壳张大些缝隙，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好、好吃的？”

    “人间美食同魔界大不相同，什么龙须酥、荷叶糕、小酥肉、牛乳小点……”

    朔苍话音未落，贝壳里的小蛇精一跃而出，两只细软的胳膊死死缠住朔苍的后颈，嘟着嘴巴撒娇：“尊上，带着见青吧，见青也要去！”

    －

    人间正值七夕佳节，热闹非凡。

    辜见青头一次见到这些，眼睛都快看直了。若不是朔苍牵着他，他早走丢了八百回。小蛇崽兴奋地抓着魔尊的胳膊，指着兔子形状的花灯：“尊……夫君，快看呀，兔子！兔子在亮！”

    这声“夫君”自然是朔苍嘱咐他的。辜见青当然意识不到人间没有“尊上”这般称呼，也不懂为什么尊上要给他穿粉白的袄裙，头发也要束成个精致的小髻，还要别茉莉花簪。

    在路人眼里，是久居深闺的小妻子见了什么都新鲜，拉着高大沉稳的丈夫撒娇。

    “喜欢吗？”朔苍感觉到路人窥探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搂了搂辜见青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藏了藏。“喜欢便买。”

    “喜欢喜欢，”辜见青嫩白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杏核势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琳琅满目的花灯。可他期待地反复看了两三遍后，却有些失望地落下嘴角：“怎么……怎么没有小蛇的呀。”

    朔苍目光微动，揉了揉辜见青失望的脑瓜顶：“怎么没有，你仔细瞧瞧。”

    辜见青闻言望去，果然在最下面一排的角落，看见了一只小蛇的花灯。那条小蛇盘在一朵粉色的重瓣莲花里，精致又可爱。小蛇崽果然开心起来，脆生生地喊老板：“伯伯，我要那只，麻烦您把那只拿给我！”

    老板瞧他可爱，不仅拿了花灯，还送了辜见青一小包蜂蜜麻糖。小蛇崽眼睛都笑不见了，拉着朔苍蹦蹦跳跳地离开后，老板才反应过来——

    他什么时候扎过蛇形的花灯了？

    辜见青捧着那花灯爱不释手，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一会儿给花灯调调烛芯，一会儿给小蛇擦擦脸蛋。朔苍不得不板起脸，装作一副严肃的模样：“再不好好吃饭灯就没收了。”

    辜见青这才乖乖收了灯，吃了没几口，又忍不住嘿嘿直乐。

    “尊上，我真的好开心！”

    小蛇崽一扑，吧唧一口亲在朔苍的脸上。他搂住朔苍的脖颈，开心道：“我知道灯是尊上变出来的。我才不笨呢，爹爹说人类最讨厌蛇了，怎么会用这种恐怖的生物做花灯呢？可是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呀。尊上给我做了花灯，尊上不讨厌我！”

    朔苍闻言，微微怔愣。辜见青不设防备的模样，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波动他如一潭死水的心旌。半晌，他才沉沉地叹口气，似是无奈：“何止是不讨厌啊，小蛇崽。”

    想他孤身了千万年，不料今日，竟彻头彻尾地折在了一只不谙世事的小蛇崽身上。

    －

    天字包厢中。

    “噫、噫呀……不、不可以……尊上！！”

    辜见青眼白微翻，哆嗦着尖叫一声。两条细白的腿不自觉地向内夹，倒像是要困住伏在他小腹上的朔苍。

    朔苍一手握着辜见青的小鸡巴，上下撸动玩弄，另一只大掌则插在那朵肉嘟嘟的嫩花中，时而屈指、时而插弄，把肉道玩得汁水淋漓。朔苍嘴巴也没闲着，用粗粝的舌面舔弄着人敏感的小阴核。不消半刻，那可怜的小蒂头就被舔弄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像颗小肉豆。

    “不要、不要舔了……尊上、夫君！要、要尿了呀——哈啊啊啊啊——”

    今夜的初次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辜见青绷起腰，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儿。涨红的小鸡巴射出一泡淡淡的精水，女穴口也翕张着，吐出些阴精。辜见青被三处齐玩的快感冲得几乎要昏厥，他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恍惚间，朔苍吻了下他平坦的小腹，沉声道：“乖乖，我是为你一会儿轻松些。”

    “夫君……”辜见青迷迷糊糊地伸手，“夫君抱。”

    朔苍怜爱地拥住他，轻轻吻了吻辜见青的眼尾。辜见青挪了挪屁股，忽然感觉到有个火热的物件抵着他的女穴口。

    而且……还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