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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大学生路人X扛债大叔(完)

    赵策顗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已经大四了,要修的课不多,闲暇之余就是参加社团和打工,他打工的地点是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餐点还不错吃,价钱也实惠,很受学生欢迎。

    不过赵策顗初来时并未因咖啡厅的装潢还是来客量而惊讶,因为他的目标从来都是在咖啡厅打工的一名服务员,男人是他与朋友来消费时认识的,叫做秉霆,他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温文儒雅、也喜欢他的健美体魄──喜欢他的一切,不过他却连他的姓氏是什麽都不知道,连名字也是他偷瞄男人衣服上别的名牌才知道的,所以他设法接近男人。

    赵策顗在咖啡厅工作三个月了,知道男人姓罗,正值而立之年,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他也试图从与秉霆的聊天中知道这个男人更多,但却打探不到什麽,倒是把自己的身家交代个乾乾净净。

    咖啡厅除了他们两个服务生外,内场还有一位厨师,店长则偶尔会来店内帮忙,这样的人力配置还算正常,但赵策顗看着喜欢的人曾经思考过,其实以秉霆的年纪在咖啡厅当服务生有些奇怪,若是店长还说得过去,但还只是个服务员就……。

    他不觉的秉霆会是一个到这把年纪还一事无成的人,他揣测过秉霆的过去,但都无法被证实,更令他难过的是,这三个月下来他与男人的距离都没有拉近,和普通同事差不多。

    到咖啡厅工作後,赵策顗多了很多机会可以观察秉霆,看到愈多他对秉霆的好奇心就愈重,他发现男人每次遇到店长兀齐时都头低低的,脸颊到耳後都会红成一片,除此之外在店长在的几天,男人都会显得坐立难安。

    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赵策顗也发现男人除了他原本所知道的人格特质外,还有其他特质,但却很是矛盾,照理来说秉霆这样笑容开朗、身材高大的男人应该是直来直往的,可他却好几次发现男人在被吃豆腐时只是勉强得笑着,说几句「别这样」,除此之外什麽也不做,就任由男人吃他豆腐,他自己则恨不得剁掉这些人的咸猪手替喜欢的人出气;另外温文儒雅又绅士的秉霆该是很有男人味的,但他却觉得男人有时媚态横生,不太像个男人,反而像极了色情片中不自觉引诱他人的少妇。

    怀抱着对秉霆的爱恋与好奇,又过去一个月,赵策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一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事实……。

    这天因为是开业两周年,店长兀齐下午五点就让员工下班,然後一行人去烧烤店吃吃喝喝,到晚上九点才解散,厨师因为与他们不同路,在烧烤店门口就分开了,剩赵策顗和罗秉霆以及兀齐一起走。

    兀齐开的咖啡厅在独栋透天厝的一楼,二楼是储物间,三楼则有一间空房,秉霆就住在那,是跟兀齐租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策顗你自己回去小心点。」秉霆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门,头也不回就走进去店里上楼去。

    随後兀齐才说道:「我还有一些帐要算,晚点才会回去,你回家路上小心啊!」

    「好,你也是别忙太晚啊!」赵策顗顺着兀齐的话说,然後自然得离开,直到他转过转角,兀齐才进到咖啡厅。

    不过赵策顗其实没有离开,他觉得两个人的的态度有些怪异,比平常更怪异,所以他转过转角後就停下脚步,偷偷回望咖啡厅,他见兀齐也走进店内後,稍微等了一下,然後蹑手蹑脚走到咖啡厅门口,果不其然一楼的灯并没有亮,二楼也没有,只有三楼秉霆住的地方有点灯。

    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和行为间他就觉得有些怪异,秉霆在道别时,并未提到兀齐的名字,好像知道兀齐不会回家似的,另外就是兀齐,他也不是马上进到店内,而是等到他走後才进去,最奇怪的是,兀齐说要算帐,却没有点起一楼和二楼的灯……。

    赵策顗抬头看了光亮的三楼,然後下定决心似的走进咖啡厅,他小心翼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直到走到三楼、秉霆的房前。

    秉霆的房门半掩着,赵策顗偷偷往里头看,却看到他不想看到的一幕──兀齐正在肏秉霆。

    秉霆跪趴在床上,兀齐就站在他身後,如装了马达似的公狗腰不断一前一後摆动,把他的男根送入秉霆令人欲仙欲死的小穴,除此之外,秉霆一对大奶子也被吸乳器吸附着,吸得都变形了。

    男人和平常的样子截然不同,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如今在男人身下却像一只母狗,尽情得享受性爱。

    兀齐在做爱时很粗暴,和他平常谦谦君子的模样一点都不相符,他一边肏男人的穴,一边掌掴男人的臀瓣,发出极大的声响,看起来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男人的臀瓣也掀起阵阵肉浪,看起来骚浪不已。

    似乎是腻味了这个姿势,兀齐毫无预警掀翻秉霆,然後把男人的双腿曲起压往胸部,复又把硬挺的鸡巴插进穴里操干,可分明只是普通的姿势,却让赵策顗惊讶到需要用手摀住嘴巴才不至於叫唤出声,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就方才换姿势的一瞬间,他看到了,秉霆的下身并不寻常,除了一根尺寸正常的鸡巴外,竟然还有一个女人的屄穴,兀齐就是在操那儿,操得都肿了也不肯放过,进进出出中还吐了些白沫出来,想来是兀齐的精液。

    赵策顗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得看着里面的一幕幕,他幻想自己就是兀齐,正操着秉霆,想到鸡巴都硬起来,却又紧张会被里面的人发现,被喜欢的人当成是变态。

    这中间兀齐又换了个姿势,他强迫秉霆坐到自己身上动,然後凌虐似的掐玩男人的奶头,把男人本就红肿的一对奶弄得更加可怜兮兮,操干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射到男人体内,结束这回合。

    赵策顗也在没多久後自撸射出……。

    就在於门外偷窥的男子暗自庆幸自己并未被发现时,他突然感觉衣领一紧,然後就被人用脚踹到房内,打扰了正完事的两人。

    「靠!你搞这骚母狗也搞得太起劲了吧?连有人在外面看都没发现!」说话的人看起来就非善类,臂膀到肩头还有一大片的刺青,虽然样貌还算不俗,却不是会让人想接近的类型。

    不同於兀齐的冷静,秉霆抹开脸上的精液才发现偷窥者并不是寻常来找自己的客人,而是同事赵策顗。

    「策顗,怎麽会是你……!」

    「想来是肖想你的美色很久了吧?这小子常用下流的眼光看你呢!看你的骚奶子、骚屁股。」兀齐自顾自得说,还不忘吞云吐雾,对於自己与秉霆赤裸在床的样子被人看见一点也不羞耻。

    但秉霆就不是了,他连忙躲到兀齐身後,不敢看赵策顗一眼,不同於兀齐的无所作为,方才发现赵策顗的男子硬是把秉霆拖下床,「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啊?还不赶快拿出你的本事来开发新客源?」

    「客源?你什麽意思?秉哥和店长不是情侣吗?」赵策顗抓住凶恶男子的衣领质问,他不是黄口小儿,自然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只是他不敢面对自己所想,更希望男子只是开玩笑的。

    「看来他还真不了解你呢……」凶恶男子冷笑着看向低头的秉霆,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小子,这婊子是在卖的啊!你要不要当他的客人,嗯?」

    「秉霆他老子欠了一屁股债後就死了,他只能卖身来还」兀齐对呆愣住的赵策顗说道:「而且他卖身的钱还只够还利息,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他说话的语气彷佛在讲一个编造的故事那般平静,一点都不像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身边的人。

    「这是真的吗?秉哥。」赵策顗转头问秉霆,只获得後者点头的回覆,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好像以前观察的事情都有了结果。

    看着青年复杂的神情,秉霆只觉得对不起他,他已经三十岁了,也通透人事,他当然知道青年对自己的想法,但因为自己不堪的背景,他只能装傻,并与青年保持距离,如今被发现了,他反倒松一口气,并迳自说出事情始末。

    「我爸欠了一大笔钱後出了意外死掉,於是债就落到我身上,这家伙」秉霆瞥了一眼凶恶男子然後继续说道:「介绍我去卖,卖的钱比之前打工多很多,总算不让债愈滚愈多,不过也只是够还利息而已。」

    「除了晚上卖,我白天也在咖啡厅打工,不过兀齐很快就发现这件事,於是他成了我的客人,也成了我的房东,有时候我缴不起房租,就用身体还,倒也方便得,呵!」

    「兀齐来店里的那几天,我总低着头、坐不住的原因是……他在我屄里塞了跳蛋,那些吃我豆腐的客人同时也是这里的客人,所以我只能放任他们。」

    「懂了就赶快走,策顗……」秉霆说完话後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宽厚但实际上委靡的背影给赵策顗。

    凶恶的男子瞥了眼呆愣住的赵策顗,然後迳自搂住秉霆的肩膀,与男人一同倒到床上,果不其然看到男人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似乎是不变的定律,每次卖身的事情被不知情者发现的时候,秉霆总会不发出一点声音得哭泣,这让他很愉悦,男人脆弱的样子总让他鸡巴硬的不行,巴不得马上来一炮。

    「也说够了,来吧……快舔!」凶恶男子用手撑起半身靠到床头,腿间半软不硬的鸡巴等着让男人用他温软的小舌服侍。

    其实秉霆做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习惯了,本来他应该马上上前的,但想到青年还在这里他就做不下去,「庹鑫,等他走了好不好?」

    「你明知自己别无选择。」

    秉霆看向面容略带愠色的庹鑫,不敢不从,他以狗爬的姿势挪到庹鑫那,并把左手、左脚放在庹鑫的右腿右边,右手、右脚则放在庹鑫的双腿间,然後低头帮男人含,秉霆的上身压得低低的,一对比寻常男子还柔软的奶子就压在庹鑫腿上磨蹭,骚屄更主动靠到庹鑫的脚趾上,任男人用脚趾玩那湿淋淋的烂屄。

    因为是这样跪趴的屈辱姿势,男人的肥臀被迫大大打开,也露出黝黑的屁眼,那里看起来仍旧紧致,但色泽看得出来是被人玩透了,一旁的兀齐休息够了便来玩这处,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串拉珠肛塞,然後把润滑液抹在上面,接着就把它塞到男人穴里,看着男人用骚屁眼把愈来愈大的珠子一颗一颗吞进去,到底之後再无预警快速抽出,让男人爽到瞬间潮吹、春液泄漏,更不自觉狠吸庹鑫的鸡巴好几下,让男人射到他嘴里。

    「操!这婊子愈来愈骚了,玩个屁眼就喷,你说他会不会之後摸个奶就高潮?」庹鑫对着兀齐调笑,狂妄的笑声流窜在房内。

    他和兀齐都爱死了这个骚宝贝,无论是自己玩还是看他被其他男人凌辱,都爽得不行。

    「小子,要不要来玩一把呀?今天可以不收钱,让你体验体验。」庹鑫如恶魔一般对赵策顗发出邀约,他清楚得很,青年一定会同意的,这也是在秉霆身上必定会实现的定律……。

    三个人的性爱不多时又加了一个人,带给秉霆身体更大的负担,却也带来更多的快感,赵策顗和庹鑫两人把秉霆夹在中间,一个人操他的骚屄,一个人干他的骚穴,兀齐就用男人的嘴,一段时间下来数波热液齐发,把人弄得凌乱不堪,秉霆再也承受不了,春液半点都泄不出来,乾高潮後竟用女屄尿出金黄液体来,一股骚味漫满不大的空间。

    「哈!骚母狗尿了!」庹鑫恶劣取笑道:「我看你这根鸡巴算是彻底废了,撒尿、高潮都用这骚屄,和女人一样。」

    「我听说黑市还有卖一种让男人产奶的药,用在秉霆身上倒好,产出来的奶必定香又甜。」兀齐的话听来亦真亦假,但又不禁让人起了遐想。

    几人说说笑笑,埋在温热体内的鸡巴又在少许时间内硬起,他们不顾秉霆的身体能否承受,又接着操下去,这次更因为秉霆方才失禁,让他们起了一个恶念,於射精过後竟把尿也撒到秉霆体内,真把男人当成肉便器。

    三个男人愉快但一个男人惨澹的一夜总算过去。

    在这之後,原本对秉霆腼腆的赵策顗也愈发放肆,白天就在店里调戏男人,晚上就用赚来的打工费消费在男人身上,日子过得逍遥,不过也会有好几天他不快乐的日子,因为秉霆需要接其他的客人,而且数量还不少。

    後来男人甚至被一个有钱的少爷看上,硬生生从庹鑫那包了秉霆一个月,让赵策顗只能看的到、吃不到,白天有钱的少爷就整天待在咖啡厅盯着秉霆,晚上就成了男人的入幕之宾。

    再後来,有钱的少爷竟花了大把的钱把秉霆的债给还清,让庹鑫再也不是秉霆的债权人,也无法逼迫秉霆卖淫,至此赵策顗再无方法接近秉霆。

    他也曾找上庹鑫,质问庹鑫为何会「放手」,庹鑫却只是摇摇头,无奈解释,那个看上秉霆的有钱少爷叫壬魁,是个军、政三代,势力大的很,不是他一个地痞流氓压得过的,没有硬抢人就已经很好了,哪还敢把人继续扣押。

    在赵策顗知道事情後的三天,秉霆就从咖啡厅里辞职了,他看到来接男人的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并且和以前的自己一样,目光紧紧追着秉霆,似乎喜欢的很。

    他不禁想到,要是自己也与壬魁一样有钱有势,是不是就能从庹鑫那里把秉霆救出,不至於沦落到现在的状况。

    又过了好几年,他想起这个在他人生成为过客的男人,终於想通,其实秉霆把自己看成和兀齐、庹鑫一般,并非因为他一穷二白的家世,而是在那个晚上,他竟没有把持住,而是化身野兽与男人们一同欺凌男人,这才是压垮秉霆的最後一根稻草。

    赵策顗不知道秉霆过得如何,但他会想到男人时,暗自为他祈祷,希望男人能过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