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入室强迫了
时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有人给他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而他右手的手腕被一副手铐给铐在床头。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时悦一点也不焦躁,他还记得晕过去之前他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时悦当然不觉得那人只是碰巧长得像他记忆里还是小男孩的陆昀,他认定了那个人就是陆昀本人。 时悦虽然不知道陆昀是怎么从那场大火中活下来的,但他一想到陆昀明明可以直接来找他,结果偏偏要搞这么花样来吓唬他,现在还把他锁在这里,时悦就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笑起来,陆昀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时悦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记忆,他能回忆到的最前的记忆里,他已经在一个孤儿院了。那个孤儿院有很多小孩,生活虽然枯燥倒也算得上平静。 时悦以为自己会在那里一直生活到自己成年的时候,结果在他六岁的那年,孤儿院来了一个男人,来给他们打针。那一针很疼,时悦当场就晕过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就说领养他,没有选择的时悦当天就得收拾跟着男人走。 他走的时候,看见孤儿院边上的空地正在焚烧东西,时悦因为好奇多看了几眼,就看见在火势正在蔓延的茅草堆一角有一条穿着碎花袖子的手露在外面,下一秒那漂亮的碎花袖子很快就被大火吞没了。时悦跟着男人走的脚步顿住了,他记得当时在他前一个打针的小朋友穿得就是这样一件碎花衣服。 那个男人见他不走就拽着他走,那时候的时悦反抗不了一个成年男人,就被那人带到了另一个孤儿院,明明也是个孤儿院,却算上他也只有四个小孩,但时悦知道,他们都是打了针没死的小孩。 那个男人说是他们这个孤儿院的院长,因为有四个小孩,他瞧着手边有副扑克,就随便把四个花色给他们命名。后来的日子里,他们四个小孩就在一起生活。院长平时都见不着人,但定期会出现给他们继续打那很疼的针,而且随着他们身体抵抗力增强后,针数还会增多。 他们四个小孩虽然成天待在一起,但确实玩不到一块。那个恶魔给时悦取的名字是方块,他也是四个小孩里面年纪最大的。在时悦眼里,叫红桃的小孩是个傻子,每天都冲他们笑得眼睛弯弯,时悦真也不知道这种日子怎么还笑得出来。叫梅花的小孩是个怪人,老是自言自语,还成天用那种古井无波的眼神看人,把时悦看得后背发凉。叫黑桃的是个老实小孩,时悦欺负了几次就觉得没意思了。 这样没劲又痛苦的日子让时悦都想干脆死了算了,但偏偏那个恶魔很珍惜他们几个的命,想死都死不掉。大概又过了两年的时间,他们孤儿院居然新来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新来的小孩和他们不一样的是,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叫陆昀。时悦就压根不知道自己名字是什么,也许他爸妈就没给他起过名字。 叫陆昀的小孩是被他爸妈抛弃了,时悦并不奇怪父母为什么会把自己孩子给一个恶魔,就像他以前的院长,也可以不管他们所有小孩的死活。但显然这个叫陆昀的小孩,并不理解为什么父母不要他了这件事,他来了这里后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在角落抱着腿发呆流眼泪。 时悦眼里的滥好人红桃是第一个上去和陆昀搭话的小孩。他蹲在陆昀身边,从糖罐里摸出一个糖果塞进陆昀的手心说道:“小陆,来吃糖果,很甜的。” 红桃长得就一副招人亲近的模样,声音又天生软软柔柔的,所以陆昀并不抵触他,小声说了谢谢,就剥了糖纸把糖果塞进嘴里,甜甜的桃子味在他嘴里化开,好像真的抚平了一切伤痛。陆昀抬眼看着红桃,认真地说了句很甜,红桃便轻轻地抱住陆昀说:“那不哭了好不好?” 明明也只是个小孩子,红桃的怀抱又软又温柔,陆昀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然后回抱住红桃的小小的身躯。在一旁的时悦看着两个小不点在无尽的痛苦前依偎取暖,只觉得十分荒诞可笑。 等红桃有事走后,时悦就站到陆昀面前,时悦比陆昀大了快三岁,在陆昀前面明显大很多。时悦不是红桃,他不会耐着性子陪小朋友过家家,他看着陆昀没什么感情地说道:“红桃对你还挺好的,那种糖就这么给你吃了。” “什么意思?”陆昀并不明白时悦的话,但他感觉地出来,眼前这个人并不友好。时悦看着陆昀茫然又戒备的眼神,他自嘲般笑了笑说:“你总会知道的。” 时悦没有说错,大概过了几天,那个恶魔又来给他们打针,这次新来的陆昀也被那个恶魔带来了。他们每个人轮流进到恶魔的房间。时悦是最后一个,轮到时悦的时候,前一个进去的陆昀还没出来。而他一进去就看见已经没了意识的陆昀在床上缩成一团,全身发着虚汗。时悦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他们一开始的时候都这样。 时悦在床上躺好,他看着已经霉点斑斑的天花板,然后就感受到了药剂被推进他手臂里。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霉点,第二针紧接着也被推了进来。 新来的也许一针就晕了,但已经打了两年针的时悦可耐受多了,天花板的霉点越来越多,时悦那疼得快失聪的耳朵终于听见恶魔说好了。他从床上撑起来,恶魔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一颗糖果说道:“给我最喜欢的孩子一个小礼物。” 时悦可不是红桃,好好的糖果不吃,拿去存着,他当即就剥了糖纸把糖果吃了,然后强撑着身体要离开这噩梦般的地。,结果他一下床就对上来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陆昀的目光,时悦挪开视线就走了。 他没兴趣关心陆昀知道了糖果的秘密后是怎样的心态。那颗糖果是恶魔给每一次最能抗的小孩的奖励,时悦因为年长一点,身体比其他小孩更吃得消,所以拿过的糖果是最多的。而红桃这样身子弱的,其实这两年来只得过一颗糖果。 没什么盼头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下一次打针的时候。这一次时悦没有拿到糖果,这种性质的奖励拿不到也没什么可惜的。时悦想估计是黑桃得到了糖果,那个家伙年纪虽小,身体素质却异常好,是除了时悦拿糖果最多的小孩。 时悦出来后在走廊见到了蹲在地上的陆昀,陆昀的脸上一片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把见惯了后遗症的时悦都吓了一跳。而最让时悦吃惊的是,陆昀攥紧的手心是一颗糖果。 时悦把陆昀拉起来,陆昀身上的温度低得吓人,连自诩生性凉薄的时悦忍不住出口骂了这个不要命的人:“你疯了吗?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陆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都无法聚焦了,还朝着时悦的方向笑了笑说:“死不了的。” “疯子!”时悦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把这个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死掉的人搀扶回他自己的房间,结果陆昀坚持要去红桃的房间,气得时悦丢下人不管了。陆昀就自己扶着墙颤颤巍巍地往前走,时悦真的看不下去就跟上去扶着人,以免真的半路出意外。 红桃不在自己的房内,陆昀把那颗糖果放进了红桃的糖罐里。时悦没有问陆昀为什么不当面给红桃,因为红桃肯定不会收的,红桃可以骗一次陆昀,但陆昀骗不了红桃,但时悦还是不忍心地提醒他:“红桃他不会看那个罐子的。” 陆昀没有说什么,和时悦道了谢后,就慢慢地走回了自己房间你。时悦看着陆昀那个渺小又倔强的身影,他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小孩。 而接下来的日子,所有的糖果都经过陆昀的手进了红桃的糖罐里,而这件事只有陆昀和时悦知道。 除了这事,陆昀到来后,最大的改变就是他们的几个小孩关系紧密了起来,连平日里奇怪又孤僻的梅花都不知道为什么天天黏着陆昀,更不用说本来就容易相处的红桃和黑桃,虽然时悦不爱陪幼稚的小朋友玩,但他也不否认,这样的日子比以前好熬多了。 可这样的日子终究还是被打破了,那天时悦闲来无事偷听恶魔和别人的对话,恶魔的办公室来了很多人,中间那个人病恹恹的,问恶魔可不可以尽快进行器官移植手术。恶魔说,可孩子还没长大。周围的人拿来几箱子的东西摆在恶魔身前的桌子上。恶魔看了看就说,那下一次实验结果最好的孩子就献给您吧。 时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楼下院子里凑在一起玩耍的四个小不点中正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的陆昀。每一次都能拿糖果的陆昀,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恶魔口中的孩子。 当天晚上陆昀发现自己的饭盒里空空如也,他以为是偶然就没当回事,结果一连几天他都没吃上晚饭,但他没有声张,他不想别人担心。但饿得蔫蔫的陆昀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异样,可其他小朋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守着陆昀休息。 这一次拿到糖果的是时悦,恶魔给他糖果的时候问他,为什么每天都偷偷吃掉陆昀的晚饭。时悦才知道原来他瞒得过小孩,却瞒不过恶魔。他镇定地看着恶魔说:“因为我想要糖果啊!” 恶魔笑了起来,时悦知道,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头愚蠢送死的牲畜。时悦离开恶魔的房间就去找了陆昀,陆昀还在懊悔自己没有拿到糖果,时悦把糖果一把塞进陆昀的手里说:“这味道我不喜欢,给你吃!” 时悦见陆昀怔怔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要吃的意思,他立刻抢回那颗糖果,剥了糖纸就塞进陆昀嘴里,还凶狠地补充道:“休想把我的糖果给红桃!” “我……”陆昀含着糖果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结果时悦深怕对方说不出什么好话,干脆堵上了陆昀的嘴,甜甜的糖浆从陆昀的齿间渡到了时悦的嘴里。 年纪还小的两人并不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只当是单纯地品尝同一颗糖果的味道。时悦放开陆昀后,看着陆昀红扑扑的小脸想说,我也给你了一颗糖,你可不可以像对红桃那样也对我这么好,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句:“桃子味果然不好吃!” 说完时悦就跑走了,留下陆昀一个人在原地手足无措。而当天晚上,时悦就被恶魔带走了。恶魔说他生病了,需要动个小手术。时悦配合地躺在了床上,只是他没有告诉恶魔,像他这样的身体,打麻药其实并不能真的麻醉他。他清楚地知道刀子是如何一层层剖开他的肚子,也听到了手术完成后,恶魔与那个人说,孩子的器官还不成熟,一个肾可能不够,过些时候再换另一个。 手术回来后,他卧床了一段时间,因为他身体状况确实不好,就连打针的日子,恶魔都不用他去了。时悦躺在床上摸着小腹上那道丑陋的缝合伤疤。陆昀来的时候就见时悦正对着天花板发呆,陆昀趁着时悦分神赶紧塞了一颗糖果进他嘴里。 酸酸甜甜的橙子味在时悦的舌尖化开,时悦看着眼前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陆昀,一时酸甜味好像渗进了他的心脏,他转过身去背对陆昀,眼泪偷偷从眼眶涌出,打湿了枕头。陆昀在他身后沮丧地说道:“橙子味也不好吃吗?” “好吃。”时悦背对着他闷闷地说。陆昀听他声音怪怪的,就钻进了时悦的被子,从身后抱住他的腰问道:“方块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病了好久了。” “没事,就是肚子疼。”时悦说完,就有一只小小的手就隔着衣服捂住他的肚子,陆昀的掌心又软又暖的。时悦被子里的手也伸了过去,和陆昀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时悦说:“陆昀,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陆昀不知道时悦为什么突然说这番话,但他认真想了想后回答道:“那我就去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傻子。”年幼的时悦轻声说道。而十五年后正扯着自己手腕上的链子的时悦依旧觉得陆昀傻得可以,他不会觉得这种东西就可以锁住他吧? 陆昀从午后小憩醒来后,透过房间的窗户就看见易桃正在院子里给玫瑰花浇水,而正在边上安静打游戏的沈享乐见陆昀醒来,就放下手头的游戏转过头对陆昀说:“宿主,你新抓的人跑了哟。” “没事,”陆昀拿了另一个游戏手柄坐下来,边开了一局两人一起玩边说着,“他会回来的。” 当天的半夜,沉睡中的陆昀感觉到有枪口抵在他额间,他睁开眼只见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漆黑,但有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时悦的声音,他说:“把裤子脱了。” 陆昀早就知道,时悦肯定气不过自己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回来报复他。但此情此景还是让陆昀心底想笑,时悦这是要也强迫他一回才舒坦吗? 陆昀乖乖把裤子脱了躺好,时悦一边用枪抵着陆昀,一边跨坐上陆昀的身子,扶着陆昀的阴茎在自己的腿间摸索。结果因为太黑了又没经验,时悦弄了半天都没有找对地方,最后还是陆昀帮忙才插进去了,害得陆昀憋笑憋得全身发抖,恼羞成怒的时悦干脆一坐到底并恶狠狠地凶道:“不许笑,听见没有?” “好我不笑……”陆昀配合地收住了,又问了问时悦:“那请问我还需要做什么?” “叫好听点!”时悦用枪身戳了戳陆昀的脸说,然后就单手撑在陆昀头边,女穴套着陆昀的肉棒进出摩擦着,在陆昀身上起伏起来。 而陆昀真的随着时悦的动作轻喘了起来,时悦本来还觉得心头一阵舒爽,但等到陆昀开始喊什么“不要了……求你了……”,时悦听着总觉得不对劲,然后他就意识到之前他被陆昀操得时候就是这么叫的,时悦立刻黑着脸堵上了陆昀一点也不可爱的嘴巴。 和记忆里的双唇触碰不同,两人唇齿碰撞就好像产生的电火花,把时悦亲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陆昀的手指还趁机捏起了时悦的乳头,小小两点被玩得硬邦邦的,随着时悦的动作在陆昀的胸膛上磨来磨去,又痒又难受。被亲得无法分神的时悦无助地发出唔唔的声音,连夹着肉棒的穴肉都拼命分泌着淫水,渴望被身下人的粗暴地操上一番。 等陆昀终于松开时悦的嘴和乳头的时候,他又把手指探到时悦腿间,挑逗起时悦的阴蒂,敏感至极的小豆子每被陆昀的指尖摩挲过,时悦就忍不住抖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在强迫陆昀,但主动权又好像在一直陆昀手中。 时悦肿胀的乳尖突然被湿软的舌尖舔过,可下一秒又被冷落了,痒得快发疯的时悦直接把自己的双乳让陆昀脸上蹭,直到那娇小的乳尖终于被一处温暖的地方包裹了,时悦才罢休。而牙齿娇嫩的乳头上刮过的感觉让时悦整个后背都打颤了起来,偏偏陆昀的手指又趁机对着时悦的阴蒂又捏又揉的,山崩地裂的快感把时悦所有理智都卷走了,他一下子撑不住软在陆昀身上,一股激流从女穴迸射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腿间。 时悦才被高潮冲得晕晕乎乎的,陆昀就捞着人一转,吓得时悦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两人从一上一下的姿势换成面对面侧躺,陆昀抬起时悦的一条腿就大力操干起来,才潮吹过的小穴哪里禁得住这般对待,时悦紧紧搂着陆昀,就像抓住悬崖边的唯一的树枝。 还在痉挛的小穴被肉棒用力碾过,时悦就像在深海中溺水一样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喘不上气,他全身止不住的战栗起来,而精液打在肉壁的那一刻,他都感觉自己好像短暂地失去了一会儿意识。 陆昀射完精后,这不知高潮了多久的小穴还不舍地吮吸着他。陆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柔和的黄光照亮了他们这块小区域。时悦小口微张着喘息,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作为王妃时那优雅端庄的脸此时全是情欲的味道,比任何时候都勾人。 而在这致命的诱惑之下,时悦手上那把枪却一直没放下。陆昀笑着想,这人都被自己操得顾不上其他了,还惦记着吓唬他。陆昀就拉着时悦握枪的手,把枪口抵上自己的颈部,然后把手指伸向扳机。似乎意识到陆昀要做什么的时悦连忙一转枪口,下一秒陆昀颈边的床就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窟窿。 彻底被吓清醒的时悦气得把手枪一扔就破口大骂道:“陆昀你疯了吗?你刚差点死了知道吗?” “既然不舍得杀我,何必拿枪对着我?”陆昀看着时悦说。 “是我错了……”时悦完全忘了之前先拿枪吓唬人的明明就是陆昀自己,但时悦确实被陆昀这样子不要命的样子吓慌了,他紧抱着陆昀说道,“求你别再这样了,我真的会疯的……” “抱歉,不会了……”陆昀轻抚着时悦颤抖的后背安慰道。等情绪平静一点了,时悦缩在陆昀怀里小声地说:“我只是想你把我当回事,我不想当被你关在家里的小猫小狗……” “……”陆昀怀疑时悦在内涵易桃和小白球是他关在家里的小猫小狗,他没有把他们关在家里好吗,人家自己不走的,为什么怪在他头上,陆昀有苦说不出。 “那你想当什么?”陆昀反问道,“外面的小野猫?” 时悦被小野猫这个称呼逗笑了,他轻咬着陆昀性感的锁骨勾人地说道:“小野猫还没被主人操够……” 陆昀掐了一把时悦的翘臀说:“小野猫想被枪操后面吗?” 时悦的手摸了摸还半插在自己女穴里的阴茎说:“小野猫想被这杆枪操后面。” 陆昀抽出阴茎,直接把时悦翻来过摁在床上,从身后操了进去。和被塞着枪的怪异感不同,后穴被陆昀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让时悦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他拼命缩紧着穴肉来感受着男人肉棒上的纹路。 陆昀开始在时悦的后穴找不同角度顶撞起来,等撞到某一处时,时悦被刺激得腿根都打颤了起来,嘴里也泄出了呻吟:“嗯……主人再操操小野猫那里!” “我为什么要听一个到处乱跑的小野猫的话?”陆昀偏偏不操时悦那里,好几次擦过又避开,弄得时悦痒得就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穴肉,他只能扭着腰追着陆昀的阴茎跑说着:“小野猫不敢了!小野猫跟主人回家!” “那你欺负家里其他的小猫怎么办?”陆昀干脆抽着了阴茎,在时悦的后穴口磨蹭却不进去。时悦不得不自己掰着臀肉去夹肉棒的圆头:“那主人就把不听话的小野猫关进笼子里!” 时悦一说完,陆昀的肉棒就如愿地捅了进来,大力操干起他后穴的敏感点来,沉溺在快感里的时悦可不知道陆昀真的考虑起了买个笼子放家里的事情。 时悦后穴被操干得舒服连前头的阴茎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刚想伸手去抚慰,就被陆昀警告道:“小野猫的手这么不老实,以后要不永远用手吧?” 时悦吓得赶紧把手放在身前,而陆昀的手伸到前面来套弄起了时悦的阴茎,时悦的前端被弄得硬得胀痛,就在射精的关头了,陆昀的指腹按住了时悦的马眼,精液堵在口子上的痛苦让时悦瞬间崩溃地哀求起来:“让我射……求你了……让我射吧……” 可陆昀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不仅不松手,在后穴抽插的阴茎还加速了起来,后面也高潮了的时悦整个人抖了起来,哭喊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前端终于憋不住的从缝里渗出了精液。等到陆昀射在他后穴的时候,时悦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两人洗澡后躺回床上,陆昀也不问时悦什么时候走,就抱着人睡着了。时悦关掉床头的小灯,整个房间又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时悦感觉着怀里人的温度,感觉自己整颗心都热了起来。 那天他们约好了分头一起逃出去,却没料到那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居然放了火要与他们同归于尽。时悦逃出去后才知道,陆昀没能出来。十五年来,他杀了很多人,也一把火烧了当年在那个项目里投资最多的皇室,那个拿走他肾的人被他一刀一刀剖开,他也成了一个手上沾满鲜血恶魔,他每天梦里都是,他要杀完所有人,然后去死。 但他现在不想死了,因为他想见的人还活着。但他不会告诉陆昀这十五年的事,就像他不会告诉陆昀他小腹伤疤的由来。他轻轻搂住怀里的人,所有不快乐的事,陆昀都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