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春宵犹梦晚莺啼(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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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离开云漓那里便直接回了攀荷峰,之后专心炼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八卦一日之间已传遍宗门上下。 直到第三天,袁风见登门造访,她才知晓此事。不仅袁风见,连御霄峰亲传大弟子郑远成都被翻出来编排。 她初入天辕宗,剑骨极佳,理所当然是被御霄峰带走修剑。郑远成与她同时入的门,两人在御霄峰一起修炼过一段时日,后来她虽然转了丹修,但偶有来往,关系较旁人自然亲厚了些。不过,那都是百多年前的事了,不至于不至于。 而袁风见登门正是为了道侣一事。他原以为婚约作废了,没成想,第二天又传出红蕖要与他结为道侣的消息,还没等他懵完,第三天,红蕖要结道侣的对象又莫名其妙多了个郑远成。 他决定给红蕖一个狡辩的机会,可他等了两天都未见到红蕖,于是,他只好自己亲自来问。 “袁道友啊,婚约就莫要再提,我师尊脑子不好,做事没分寸,给你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至于灵草,我攀荷峰自然不会白拿,折合成灵石或者还你灵草,任凭君意。” 红蕖觉得自己解释的十分清楚,可袁风见依然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瞪她。 “你看不上在下?” 他,袁风见!堂堂灵药宗副掌门!哪里不好? 他本就是被那个没皮没脸的攀荷峰前峰主诓来的,把红蕖这张脸夸的天上绝无,地上仅有,他才勉为其难同意这事。 虽然见到红蕖本人让他大失所望,但他是不会嫌弃的。毕竟,在他心里,丹修和药修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没有,袁道友风华正茂,年轻有为,自然是极好的。”红蕖干笑,打着哈哈。 “那是因为郑远成?”袁风见这人真是耿直到不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又继续:“不过郑道友是个剑修,与丹修不够相配。” 红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挑眉看他:“为何?” “在下认为,丹修和药修才是绝配。” 红蕖嘴角抽了抽:“……”什么毛病,高估他了。 “前几日忘记说明,在下乃灵药宗副掌门。”袁风见抛砖引玉。 这会红蕖表情都快绷不住,灵药宗的确有个神秘低调的副掌门,传说是个药修大能,不过不怎么出世,连真实名字都少有人知道。 丹修和药修才是绝配?袁风见究竟受过何等教育,才能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依我看,不如直接报你名字?” 袁风见不在意红蕖的无礼,开口也豪不客气,他表情严谨道:“红蕖你理解就好,在下原想委婉一些。” 红蕖无语:“……”不是这个意思啊年轻人,果然病得不轻! “袁道友、啊不、袁副掌门,你真不去我们药堂看看?”红蕖一脸关心,问的谨慎。袁风见不解的看她,表情却在扫过她身后的一瞬愣住,蓦地冷了下来。 红蕖亦觉得身后凉飕飕的,仿佛被阴狠的毒蛇盯上般,寒毛直立。 “袁副掌门要去药堂?涉江可以引路。” 她扭头,小徒弟端端正正站在那里,神色温驯,手中还托了个托盘,放着两碗面。刚才那一瞬许是风吹的错觉吧,哪有什么毒蛇。 秋涉江还没近前她就闻到了,是她爱吃的云片面,好香! 红蕖咽了咽口水,心中天人交战,前两日便和秋涉江提过,让他以后专心修炼,不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吃的,可他似乎没听进去。 “师尊先吃,弟子送袁副掌门下山。”秋涉江放下托盘,将碗筷摆好,随后朝袁风见做了个请的姿势。 红蕖大为震惊:“……”还可以这样赶人吗? 红蕖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秋涉江表情,而袁风见他是正对着秋涉江,那阴鸷凶狠的目光直直剜向他,他自然没有错过。他虽无法理解,却也本能得察觉到危险。 红蕖这个徒弟,靖言庸回,不知有何居心。 送客意思如此明显,袁风见也没有再多待,心中琢磨着回头要记得提醒红蕖多注意下这个徒弟。走前他又提了一嘴让红蕖再认真考虑下婚约之事,便跟着秋涉江下山。 秋涉江这一送,直到夜间红蕖入睡都没有回来。 红蕖等到面都冷了,又沱了,等到那两碗面再也没有温度…… 明明做了两碗面,为何不回来吃。最后她吸吸鼻子,挑起已经冷掉的面,一口一口吃起来。 月起星疏,夜半莺啼。 红蕖房内还燃着一豆烛火,惺忪摇曳。 她只觉得自己沉沦在白浪滔天的海中,有什么东西包裹着她,温热软韧。翻滚间,卷起一波波巨浪,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化成一滩又一滩泛甜的春水,融入海底,沉沉浮浮,无可依托。 她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脑中尚且一片迷蒙,就被身下传来的快感激的吟哦出声。她不明所以,微微抬眼扫了过去,身子一僵,又无力地将眼闭了回去。 还在梦里啊…… 她看到秋涉江架着她的腿,埋首在她腿心间,红舌撩拨着她的花穴,专心致志。 她的花穴早已汁水淋漓,温软的舌头深入花径之中,厮磨,吸吮。潮湿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花户,将她的呼吸也一并掠夺,逼得她大口喘息。 秋涉江没有抬头,他察觉到红蕖身子一僵,不过思绪一顿,他便明白,师尊醒过来了。 电光火石间,他有了新的计较,醒了也好,反正他亦不打算再继续装什么乖徒弟,他倒是要看看,醒着的师尊会如何反应。 真是令人期待。 秋涉江满脸得逞的勾唇一笑,将舌尖轻轻扫过花核,充血的花核早被舔弄得发硬,像是为了方便人采撷般,俏生生立在那儿,娇嫩微颤。他用湿软的舌头将其卷起舔弄,而后重重一碾,又似无意大力一嘬,唇舌勾弄相配得当。 “唔!不要……” 红蕖猝不及防,澎湃的快感骤然升起,花蜜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猛地睁开眼往下看。秋涉江放开唇舌,抬头与她对视,嚣张不羁,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狂妄。 “师尊,舒服吗?”他偏过头,伸出舌头,舔上她大腿内侧,粉润还带着花蜜的舌尖,开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打转。见她不回应,他自言自语着“看来还不够”,就用牙齿去啃吻白嫩的皮肉,边舔边咬。 红蕖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头皮一阵发麻,这真的是她乖顺的小徒弟吗?来不及细想,来不及辨别是梦是真,转瞬又被卷入更深的欲望之渊。 秋涉江脸颊在她下腹蹭了蹭,随后往下,用下巴分开她花穴的细缝,舌头狠狠戳进花径。红蕖倏地惊喘,下身痉挛颤栗,双手紧紧地揪住床褥,耐不住地将双腿夹紧,没成想,竟是让他的唇舌与花穴更加亲密无间。如此一来,倒显得她急切不堪。 秋涉江很满意这个反应,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攥紧床褥的五指,与她十指交缠。 他舌头甫一进入,早已经滋润过度的花径就迫不及待地张口吞下,里头湿滑一片,他舌尖挑弄着拨开花径内壁,一点一点往里钻去。 媚肉一缩一缩,死死绞紧纠缠着他的舌头,他腾出另一只手,拇指按住了上方花核,揉搓捻弄。花蜜越涌越多,舌尖戳入也越发顺畅,他舌头开始模仿性器插入,在花径中抽送。甜腻的蜜水混着唾液被卷入口中,他故意咕唧咕唧响声吞咽,有声有色。 红蕖活了两百多年,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更何况身下亵玩花穴的是她喜欢的人,她意乱情迷,连腰肢也开始扭动起来。她情难自禁的伸出一只手,抱住秋涉江埋在腿间的脑袋,五指插入他发中。仿佛想要推开逃避那极致的欢愉,又似乎欲壑难填往下按压想要博得更多的溺爱。 “秋、秋涉江,呜……”她舒服的连骨头都要酥软了,失控地将他名字哭喊出来,哭声破碎。向来慵倦清冽的凤眼此刻也染上情欲,煽情又魅惑。 秋涉江受到鼓舞般,当机立断,舌尖触及一处软肉,遂对着那儿加速戳刺抽送,同时拇指狠狠摩挲搓揉花核,他极尽所能想要将红蕖送入情欲巅峰。 忽然,红蕖挺着腰肢闷哼了声,花穴一阵抽搐,一股花液自花穴内喷出,打湿了秋涉江下巴,顺着下巴流到颈脖胸口,淋湿一大片。 红蕖大口喘息着,几近失神。抱住他头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落在床上。 秋涉江直起身,压到她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眼观眼,唇对唇。他看到那双眼睛因情欲达到高潮而泛空,湿漉漉的只照出他也满是红潮的脸。 师尊眼里只有他,真好。 许是因为羞于呻吟出声,她下唇已被咬破,红褐色的血液半干不干。他皱眉,不满地覆上红唇,唇舌交缠中渡了她一口花液,看着她湿漉微颤的睫毛强迫她咽下,又去舔她唇上血液。 师尊真不乖,分明叫的那么好听,却不愿多喊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