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醋海翻波满室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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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阆长老反抗太过剧烈,导致秋涉江伤及五脏肺腑,浑身气脉混乱,状态实在糟糕。红蕖不断输送灵力,一点一点引着灵流,替他梳理经络,过了许久,他总算缓了过来,脸色好看些许。 红蕖这才安心,暗自松了口气。可秋涉江整个人都吃错药般,默默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起身往外走。 红蕖下意识就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很快回来,师尊等一会。” 他说完就出了门,如他所言,回来的也很快,只是手里多了盆温水。 这唱的是哪一出?红蕖满头雾水,看他取出帕子沾湿,认真擦拭她眼尾处,动作细微轻柔。那里先前沾上血渍,阿蔓暮没有在意,折腾了一晚上她也给忘了。 不过,他们都是修行之人,这种事,施个净尘术就好,何必弄得这般麻烦。红蕖心里想着却也没有点破,她只觉得小徒弟表情有点……不对劲。 怎么看怎么委屈,好像有些小情绪,红蕖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 她试探着问:“涉江?” 秋涉江瞥她一眼,保持缄默,又抓过她一只手,垂了眸,依旧仔细擦拭,就是力道稍稍有点重。 “……”红蕖满脸懵。 略有些坐立不安,但还是任由他折腾。擦了许久,秋涉江才觉得满意,蹲下身子半跪在地,拉过那只手往自己头上放,眼巴巴地开口,“师尊……” 那眼睛黑白分明,望着她一眼不眨,像是幼兽失去庇护,企图重新得到垂怜。 “干、干什么?”她惊呆了。 救命,这是什么眼神,不要这样看她啊! 秋涉江见她没反应,头轻轻拱了拱,在她手掌下蹭。 她突然想起来,那只手,摸过桑实脑袋……所以,他这是吃醋了? 连忙揉了两把他脑袋,解释道:“不是我,是阿蔓暮摸的。”感觉不太对,又补一句,“她太快了,我没反应过来。” 红蕖说完也跪到地上,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摸着他后脑勺安抚。 她解释的急切且认真,秋涉江胸中郁结霎时消散。那一瞬间,他的确起了妒心,恨不得上前把桑实从她脚旁踹开,师尊很久都没有这样摸过他的头,桑实凭什么。 他都分不出来,拼命冲破阿蔓暮禁制的人,究竟是妒忌的发狂的他,还是心系同道的林阆长老,或许,两者都有。 但是,比起来桑实,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他竟然真的拿剑横在师尊颈边。秋涉江视线落在她颈边剑痕上,瞳色渐深。 颈侧一凉,却是秋涉江唇瓣贴了上来,他轻吻即止,低声呢喃着,“师尊,对不起,是徒儿没用。” 小徒弟在自责。 红蕖愕然,他在意的是这个吗。不过是点皮外伤,她方才用灵力简单处理了下,已无大碍,况且,他才修炼多久,不论那股意识是阿蔓暮还是林阆长老,都不是他能抵抗的。 那两人,都是千年前赫赫有名的人物,灵力境界可谓空前绝后,若不是她吃了逆厄丹,大概也无法这般自若。 她把秋涉江推开一些,屈指弹了下他脑门,纠正道:“我不爱听,重说。” 秋涉江眼神闪了闪,手抚上她的脸,情意拳拳,“阿蕖,我爱你。” 这下,红蕖是真的傻了,猝不及防地愣住,随后一抹红晕从耳根蹿上两颊,她脑子里嗡嗡地响,心脏砰砰乱跳,快要跳疯了,他他他,在说什么? 太突然了,毫无预兆就…… 脸烫的厉害,秋涉江手心温度灼人,眸光深沉炙热,热的她快要烧起来,深的她快要溺毙其中。 手脚都无处安放,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回? “我……” 那只手扣住她后颈,将她带近了点,“师尊什么都不用说,做就好了。” 要她做什么? 双唇相触,她再也说不出话,昏昏沉沉的闭上眼。 红蜡无声,烛光温煦,映出两道跪地相拥的身影。 唇瓣紧贴着,辗转着,舌尖柔滑,彼此不断勾缠,翻搅,难解难分。此刻他们就像两条涸泽之鱼,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碰不够似的,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互相索取。 秋涉江吻得愈发肆意,红蕖唇肉被厮磨得发麻,发热,鼻息交织,爱壑难填。低喘的频率都是混乱的,静谧的空间里,响起细微的吞咽声。 他放开唇瓣,埋首在她颈脖舔吻,红蕖茫然睁大眼,微张着嘴喘息。明明他们已经肌肤相亲过无数遍,可每一次亲密碰触,依然让她神魂颠倒,遍体酥软,连带着脑中懵懵然。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衣襟下滑,肩头一凉,随后秋涉江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红蕖颤栗着,放在他身后的手揪紧他背后衣物,闷声低吟。 湿腻的舌头在她肩头打着圈,轻啃舔舐,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胸前雪乳,恣意揉捏,拇指指腹有意无意的刮过上头茱萸,按压捻弄。 “嗯……” 红蕖忍不住抱紧他脑袋,拱起身子呻吟。秋涉江笑了声,低头含住峰顶茱萸,来回舔舐吮吸,仿佛在吃什么美味,啜的啧啧有声。 他手掌温度灼热,不停地揉弄着双乳,又酸又胀,又麻又痒,红蕖有些难耐,另一边乳儿还没有被唇舌照顾到,竟有些空虚。 “涉江……唔,另一边也、也……”另一边也想要,她呜咽着,明明羞于启齿,身子却又不由自主侧了些,主动把另一边乳儿往他唇角蹭。 “师尊真急。”秋涉江顺势含住,舔舐吸啜着,直到两边茱萸果子都被吃的水淋淋,硬挺挺,红蕖舒服得喟叹。 他总是不加克制,喘的比红蕖还厉害,手滑到她平坦的腰腹,来回游移抚摸,渐渐往下…… “等等。”红蕖捉住那只手,低低喘了声,轻声提醒,“床……” 秋涉江当即会意,在她唇上大力亲了口,抱起她走了几步放倒在床上,脱了两人鞋袜,人也压了上去。 还没等他做什么,红蕖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是一声“等等。” “怎么?”秋涉江挑眉看她,莫非师尊要反悔。 红蕖把他推到一旁,坐直身子,神色复杂而纠结,“还疼吗,怕你身子吃不消。” 指他伤势,他伤及五脏,按他现在灵力尽失的状态,怎么也得养段时间,不宜做某些比较激烈的事情。 “……”什么叫吃不消,这是在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与能力,秋涉江脸都快绿了,咬牙道:“疼,但是肏师尊的力气还是有的。” 他握住她的手想把人往下拉,红蕖红着脸骂了声“流氓”,稍稍释放了些威压,就把他压制在床上无法动弹。 秋涉江心很累,都箭在弦上了她怎么还有空想到这些,看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师尊……”他放软了语气,分明是满眼祈求,却欲言又止,拿捏得恰到好处。 果然,师尊就吃这套,只要他态度一软,再装的可怜些,她就会跟着心软。 迟疑了会,红蕖警告道:“不准乱动。”才收回威压。 “难受……”他挪着身子把头枕到红蕖腿上,轻轻磨蹭,“师尊帮帮我吧。” “阿蕖、阿蕖……” 声调黏糊,一字字都仿佛在她心里勾挠。 把她身子都喊软了…… 呜……妖精! 忽然回想起他早晨自渎的画面,红蕖再次意识到,他近来确实憋的够狠了,既忧他身子,又于心不忍,意志却逐渐松动。 一只汗湿的,烫极的手,悄悄挠了下她掌心,紧接着与她十指相扣。 红蕖旋即理智溃散。 “你别乱动,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