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五:春风得意马蹄疾(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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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心中蹿起不安,莫非跳下去的人是他?可不论林阆长老还是秋涉江,她都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让他们跳下去。 那些魔修围观了一阵子,见没有动静,觉得无趣接连散去,却无一人想过下水救人。夜色深浓,收摊的收摊,回家的回家,或者换了别处寻乐子,总归没有人再关心这里跳下去过一个人。 她在岸边徘徊不定,正准备下水一探究竟,水面倏地钻出一颗脑袋,那人甩了甩头,待睁眼看清她时,黑如深潭的双眸顿时一萎,颓然喊了声“师尊……” 把人拉上岸来,红蕖才发现,秋涉江手中握着那个骰子挂坠。 “你怎么……” “是林阆长老,他麻烦死了。” 红蕖一边用灵力替他烘干衣物,一边问,“他去捞这个?” 秋涉江颌首,犹豫了会,低声道:“师尊,林阆长老喜欢阿蔓暮。” 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十分肯定,红蕖以为自己听岔了,手下一顿,“可他最后杀了阿蔓暮。” 在她颈边蹭了蹭,秋涉江问:“师尊知道这个骰子代表什么吗?” 原来还是个有来头的小物件?红蕖诚实摇头,她当真不清楚。秋涉江掌心托着那枚挂坠,赤色穗子垂在空气中随风微微摇动,他双眼凝视着红蕖,缓缓开口。 “师尊,是相思。红豆又叫相思豆,在民间骰子多为骨制,将红豆嵌入骰子,有相思入骨之意。若不是喜欢阿蔓暮,丢了便丢了,他何须再捡回来。” 红蕖张了张嘴,没吭出声,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惭愧。但林阆长老应该是懂的吧,他嘴上拒绝了,可人一走又偷偷跳河捡回,这是否算变相接受了阿蔓暮的心意。 阿蔓暮她,又知晓此事了吗? 还是说,直到那一剑刺进了胸口,她都不知道林阆长老也曾为她心动过…… “要是师尊送我的就好了……”秋涉江把挂坠收起,语带惆怅,似乎颇为惋惜。 “倒也不必,死物而已,情与意皆是由人赋予。”红蕖瞥他,凑近了脸,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他们没有连夜回去,而是在镇上找了家客栈歇息一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本打算御剑回去,路过集市时,红蕖意外与一匹通身黑亮的骏马相对了眼,秋涉江当即大手一挥豪迈买下。 林阆长老是被掳来的,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自然是红蕖付的账。 谁付的账不重要,他一听红蕖说不会骑马,满脑子只剩下和她同乘一骑的画面。 此时正是早春时节,乍暖还寒,风也缱绻。道边树木生机焕然,枝桠抽出了嫩芽,零零散散点缀着粉白花苞。两人一马,慢悠悠行在山道间,可谓惬意。 要是,他搂在腰间的手稍微收敛点儿就更好了。 秋涉江信马由缰,把她紧紧压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红蕖腰肉,他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低声说着话。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热度源源不断,隔着衣物丝丝缕缕传递到肌肤上,狡猾地钻入血液,刺进骨髓。搁在腰间的手,明明也没做出什么过分动作,仅是轻轻柔柔的抚摩,竟把她给摸出火来,身子酸麻难忍。 偏偏秋涉江毫不知情,还在认真和她探讨分析,“也许,林阆长老的执念就是杀了阿蔓暮?” 饶是心猿意马之下,红蕖也觉得秋涉江说的不无道理。一开始被他们忽略的问题逐渐明朗,两界大战后,阿蔓暮身陨,按时间推算,她应该是没有进过浮仙秘境,更不可能留下幻境。 那么,幻境主人只能是林阆长老了。五百多年前,林阆长老忽然不见踪迹,连命灯都熄灭,陨落原因至今无人知晓。 极有可能,真相就在这个幻境里面。 红蕖刚想回答,话尚未出口,却是腰一酥再也忍受不住,先溢出了声呻吟,她连忙咬紧下唇。 这也太丢人了。 秋涉江闻声小腹一紧,几乎屏住呼吸。松开缰绳,掰过她的脸,那双眼水汽迷蒙,分明是情动的厉害,只消一眼,他气息也跟着粗重起来。 蓦地,低头撬开她的唇,勾住里头软舌翻搅。 干柴遇到烈火,一触即燃,噼里啪啦烧的周围空气都热上几分。 红蕖朝他侧了半边身子,情难自禁地热情回吻,这样柔软的舌头,为何能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情潮铺天盖般砸得她两眼发黑,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唇舌纠缠的濡湿声音。 他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搭在她大腿外侧,不动声色地卷起裙摆往上撩高,随后灵巧地钻进了她两腿间,手指分开湿腻的花缝,大掌覆住了花唇,贴着两片软肉揉压磨蹭。 “嗯嗯啊……涉江……”仅揉弄了片刻,红蕖忍不住浑身一颤,绷直了上身,花穴抽搐收缩着喷出水来,浇了秋涉江一手,湿沥沥地渗进了身下的马毛里。 “今天这么快?”秋涉江明显意外,错愕出声。 红蕖刚泄了身,正发着虚靠在他怀里,闻言不满,忽然又想起来他今日执意要买这匹马,扭过头瞪他:“你是不是故意买马的?” 秋涉江诚恳回答,“本只是希望能和师尊同乘,多亲近一点,没成想到,竟还有其他妙用。” 红蕖不吱声了,非要论起来,的确是她先莫名情动。 不知道咂摸出来什么,秋涉江说完就笑弯了眉眼,在她眼尾轻啄,手指插进穴口浅浅戳弄。 那里早就湿成了一滩,水淋淋的,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秋涉江亲吻她耳后,颈脖,手指流连在花穴入口处,搅出了细微水声,搅得花穴愈发空虚,却偏偏不肯深入给个畅快。 戏弄她是吧? 红蕖难捱地扭了两下,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一手往后摸,掌心隔着布料盖住他鼓囊囊的下身,报复性地按压了两下。 “嗯……师尊……”秋涉江骤然急喘。 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摸也摸过了,吃也吃过了,要说难为情还是有那么点,但很快就被他戏弄带来的羞恼淹没。 她挑衅道:“秋涉江,你不行了吗?” “……” 秋涉江沉默了一阵,偏头在她颈侧张口咬下。 同时,两根手指猛地插到深处,强硬的挤开了蠕动的媚肉,用力戳刺,红蕖呜咽了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连脚趾头都蜷起,似痛又似舒爽。 大抵是她动作过大,胯下的黑马突然不乐意了,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眼见他们就要滚落下去,电光火石之际,秋涉江揽住红蕖腰肢的手一个用力,另一只手急速抽出,抓紧缰绳险险勒住马势。 那马安静下来,两人有惊无险,红蕖暗中舒了口气。正准备往前坐拉开两人距离,腰间一紧,又被秋涉江带了回去,他含住红蕖耳垂舔了舔,笑道,“让师尊下面的小嘴饿了这么久,都是徒儿的错。” 嗓音低沉,语调狎昵。 “别急,徒儿今天会努力喂饱师尊的。” 边说边托起红蕖臀部,将裙子扯出,紧接着,粗热的阴茎抵到穴口,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 这可是在马上,他什么时候连裤子都脱了! 青天白日的,真是越发不要脸! “你!你怎么唔……”红蕖头皮发麻,睁大双眼,说不下去了,秋涉江手一松,热烫的阴茎从下往上,直戳戳地连根插入。 好胀,好烫。 秋涉江气息有些不稳,“师尊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这情况叫她如何放松,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总归是在野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遇上其他行路人。红蕖下意识先布了个结界,毕竟她要脸,等反应过来,终于发觉这个举动好像有点儿不妥,这不是相当于告诉秋涉江:没人看得到,你尽情弄吧。 光是想着,红蕖更加羞恼紧张,原来紧紧缠住他阴茎的媚肉顿时绞地更紧,死死地攀附着茎身。 身下黑马还在踱着步,速度倒是不快,可由于路面不太平坦也是颠来簸去的,都不用秋涉江动,马步一动,阴茎就势如破竹般往上顶,狠力冲开层层媚肉,毫无规律地在穴内横冲直撞。 蛮横却又舒爽,很快就把她花穴撞得水淋淋软乎乎。 红蕖语带哭腔,咬着牙骂他,“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秋涉江嘴角扬起,接得无比自然,“嗯……怪徒儿太饥渴了,大白天就勾引师尊,害得师尊唔……水流了这么多。”说着,性器更是借势在她体内狠狠插撞。 “嗯啊~你还是嗯……别说话了……”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红蕖身子也随之上下晃动,四肢酥绵无力,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 阴茎将紧致的甬道撑到极限,不留一丝罅隙,花穴温软湿热,不停吐着花蜜,迎接他一次又一次地侵入。 红蕖不受控地溢出呻吟,侧过身子,紧紧揪住他胸前衣物,仰着头去寻他的唇。秋涉江低了头,两人亲在一起,津液交融,情意迸裂。 上面唇舌绞缠,下面亲密相连顶插不断,爱欲仿佛无底洞般,吞噬着彼此的神魂,只剩下快意连连和抵死缠绵,红蕖哭喘着被送上高潮。 许是觉得不够畅快,秋涉江勒停了马,抱起她调转了个方向,把她迎面箍进怀里。臀部再次落下的时候,才空出一会的小穴,霎时又吞了个饱,热硬的性器抵着湿滑的花穴顶了进去。 这是……还要来? 红蕖心中一惊,顺势倚进他胸膛,乖怂讨饶,“涉江,不要了……” 秋涉江没有表态,下一刻,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她—— 双腿一夹马腹,拉紧了缰绳,马势蓦然迅猛,风驰云走,纵情狂奔。 起落之间,颠簸更甚,红蕖只觉得身子被抛起又极快地坠落,每一个落下,都不遗余力地将他胯间阴茎连根吞吃。 茎身和穴壁互相摩擦,热烫得像是要擦出火星子。秋涉江抓紧了她的腰肢往下压,这动作让她臀部落下的时候,阴茎插入更深,更重,仿佛要把她小穴捣烂,一路捣进胞宫和内脏。 真的太深了…… 花径深处有什么被凿开,不可思议的软嫩温热,就像一张小嘴正在贪婪吸吮着他的龟头。秋涉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心随意动,顶着那处研磨蹍弄数息,忽然又快速将她抬腰抽离。 带出了“啵”的一声。 不等红蕖反应过来,趁着黑马将其颠起落下的刹那,秋涉江掐紧她的腰往下按,再次一个急顶,狠狠凿开深处那处软嫩小口,撞进了半个龟头。 他竟然撞开了子宫口! 足以颠覆一切的痛感和快感几乎在瞬间爆发。 昏天暗地,势不可挡,红蕖哭喊出声,一口咬住他肩膀,身子无法遏制的绷直颤抖,春水汩汩喷涌而出。 秋涉江吃痛闷哼,动作却未曾停下,竭尽全力对着宫口处深撞捣弄,没几下又把她弄得小泄了一回。红蕖被扼住了喉咙般,已经喊不出声,只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她才堪堪松了口。 何曾体验过这种极致癫狂的交欢,连绵不尽的快感包裹着她,其中还夹杂着疼痛,说是疼痛又不算难忍,很快就被下一个顶插淹没过去。 秋涉江抬起她的脸,此刻这张脸,可以说是十分惨然。脸颊泛粉,眼眶哭得通红,碎发凌乱的粘黏在脸侧,汗液和泪水混揉在一起,挂在眼睫,脸上,唇角还沾着血渍。 然而就是这样一张脸,却让他看得心潮骚动,神魂颠倒。 这是师尊被他肏哭的样子,比他想象中更好看。 “孽……孽徒呜……轻一……点啊你欺呃……师灭祖……混嗯啊混账……唔唔唔……” 骂声稀碎。 “师尊真好,徒儿好舒服,嗯……” 任她骂了一阵,秋涉江用唇舌将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舌头在她口中火热搅动,大肆搜刮掠夺,呼吸急促,滚烫交织。 他吻得又狠又急,红蕖连嘴也没机会合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往外流。花穴被撞得淫水飞溅,那水又在秋涉江不知收敛的捣弄下,捣成了白沫黏连在两人交合处。 幕天席地,情状如兽,不知餍足。 水声咕滋咕滋,抽送未曾停歇,上下两张嘴都在流着水,同时遭受蛮力侵袭,她哪里受得住,浑身痉挛,哆嗦抽搐着又喷了一次。 高潮中的花穴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紧绞着秋涉江的性器,他身躯猛地一颤,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抖动着射出大量灼热阳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进胞宫中,灌了个酣畅淋漓,满满登登。 红蕖失神地伏在他肩头大口喘息,秋涉江没有拔出性器,勒缓了马势,手掌安抚似的在她后背游走抚摩。 淫水和精液都被堵在里头,撑得她小腹饱胀鼓囊,马走一步,半疲软的阴茎就跟着顶一下,顶着顶着就活络了起来,逐渐变硬,变大,变烫。 红蕖疲倦不堪,拧着眉无力推他,闷声道:“累,不要了,秋涉江你出去,再做会坏掉的……” “不会的,师尊别怕。”秋涉江指腹温热轻蹍她的眉心,似乎想要揉开她眉眼间的抗拒,口中低声哄诱着,“徒儿轻一点,过会儿阿蕖就舒服了,好吗?” 他嗓音有些干涩发哑,还挟裹着浓浓情欲。虽是问句,不待她回答,下身已然自发而动,就着穴中湿意温温吞吞地进出着。 缠绵蕴藉,温存无限。 这样轻柔细腻的顶插,不像先前那般急如狂风骤雨,而是缱绻旖旎,细细密密得酥麻感从结合处蔓延,让她身如风中絮,叶尖露,飘荡摇曳,欲坠不落。 红蕖双臂搂着秋涉江的颈脖,埋首在他怀中低吟。 他问:“阿蕖,舒服吗?” “嗯~舒服的……”声音都变了调,甜蜜绵软,仿佛刚从蜜罐中拉出的一缕糖丝,黏在他心上勾勾挠挠。 他阖眼,低声喟叹:“徒儿也是。” 红蕖拉开了些距离,视线落在秋涉江清俊的脸上,他眼尾烧红,面色沉沦。每一寸皮肤,还有身上衣物,都被汗水浸透,好似下过了一场早春初雨,湿湿漉漉。 忍不住抬手去抹他颊侧汗珠,秋涉江睁开眼看她,瞳黑胜墨,醉如波光潋滟,粼粼荡开无垠爱意。 彼此对上眼,只瞬间星飞电急,天雷勾地火。 “师尊……徒儿好爱你。” 交合处攻势倏地凶猛急迫,黑马受到刺激撒开四蹄恣意奔腾。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思绪不再清明,万物倾灭,唯余两人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连,唇舌翻搅勾缠。 马蹄哒哒,东风化雨,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