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花开时节又逢君(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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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醒来时,已是五日后。看到一身玄色劲装的小徒弟,她恍恍惚惚伸出手,快要触到他时,又顿住,慢慢闭上眼。 眼前的画面太过美好,让她不敢置信,害怕只是一场梦。 “师尊,是我。” 秋涉江握住那只手,弯腰在她唇角轻啄,她睫毛轻颤睁开眼, 哑着声唤道,“涉江……” 话音刚落,猛地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狠狠箍紧,大难不死再相见,如久旱逢甘露,寒极遇春风,谁也不愿先松开对方。秋涉江干脆就着拥抱的姿势,与她讲述幻境崩裂后发生的事。 他说的仔细,却故意忽略了剑骨之事及那两个他不想承认的身份。 剑骨之事,师尊既不曾说起,想必是有意隐瞒,她不想说,那便不说,等出了浮仙秘境,自己自会暗中查清原委。 至于他与师尊就是林阆长老和阿蔓暮的转世之事,秋涉江更是一丁点都不想提起。 前世虚幻,何其迢遥。 知道了那些前尘旧梦又怎样,不如怜取眼前人。 红蕖听他说完,感念林阆长老将毕生灵力输与自己,不禁长叹道:“带我去看看林阆长老吧。” 秋涉江僵硬片刻,缓缓点头应“好”,拉着她的手,去了林阆长老的埋骨之地。 那天,林阆长老的心魔虚影消逝后,他抱起红蕖转过身,看到林阆长老的尸骨仍旧跪在那里,像幻境里最后那一幕,低垂着头。 时移世易,当初那株蛊惑人心的荧惑花已经不见踪迹,而林阆长老却维持着这个姿势,在那里跪了五百年。 秋涉江并不想让红蕖见到林阆长老,趁着她昏迷未醒,择了处地儿先把人给安葬了。 就算红蕖不知道,他也不愿意让她多瞧林阆长老一眼。 师尊的眼里,有他一人足矣。 红蕖跟着秋涉江穿过林海,快走到尽头时,忽然有暗香袭来。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她眼前豁然出现了一棵高壮的老梅树,梅瓣嫣红,风骨峭峻。 老梅树下新立了个坟冢。 这个地方…… 红蕖侧过脸,赞许的看了眼秋涉江,小徒弟有心了。 双膝落下,端跪在地,秘境里没有香烛,她就折了枝红梅,静静放置于坟前。 红蕖跪着,秋涉江站在她身侧,谁都没有说话,她不由回想起幻境里那些人或事,只觉得大梦一场,恍如隔世。 身旁突然传来一阵响动,红蕖转首,秋涉江撩开衣摆跟着跪下,两人短暂对视后,齐齐朝着林阆长老的坟冢俯首叩拜。 郑重无比,虔诚无比。 此间事虽了,但依然有诸多事情等着他们去面对。 暗杀秋涉江害他陷入幻境那人暂且不提,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当初她是吃了逆厄丹灵力暴涨,加之千宏宗几位长老鼎力相助,才强行打开了浮仙秘境。如今只有他们两人,该如何出浮仙秘境? 对此,红蕖忧心忡忡,秋涉江没事人一样,笑言:“那就不出去了,和师尊在这里过一辈子,也很好。” “就这点出息?”红蕖很想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下。 不过,目下情况的确由不得他们,她境界大跌,身体状况只比凡人好上一些,而林阆长老的灵力过于庞大精粹,她短时间内无法全部克化,只好暂封在灵府内。 因此,倒不如在秘境里潜心修炼收受,待完全克化了这些灵力,再思索出秘境一事。 秋涉江寻了个新的山洞,还劈了张石床,两人就此安顿下来。每日过得极其规律,不是在打坐修炼,就是被他压着身子行鱼水之欢。 近来他又多了个习惯,格外喜欢从身后拥她入怀,唇舌在她光裸的脊背游走,温柔舔吻。 随着外衫脱落,没几下衣物都被扒了个精光,红蕖被他推倒在石床上,紧接着,细细密密的湿吻落下,在她背上流连不舍。 唇舌是柔软湿热的,动作温驯而虔敬,他的唇移到哪里,灼热的呼吸就跟着喷在哪里。红蕖耳尖颈脖都泛起薄粉,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身体情不自禁地发热,逐渐绵软成一潭春水。 秋涉江从她颈脖开始往下亲,湿吻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把她整个后背都亲了个遍,最后落在她腰窝上,细致地舔吻。酥麻难耐,瘙痒此起彼伏纷至沓来,尚未被照顾到的花穴微微颤动,紧闭的细缝处偷偷溢出些许春露。 红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声闷哼着,快要溺死在这无休止的温存里。秋涉江埋首吻她挺翘白皙的臀肉,手也覆在另一边臀瓣上把玩揉捏。 她有些受不住,无意识向上抬臀,呢喃着:“涉江、你呜……进来……” 腿心深处,溪水潺潺引人垂涎,林间挂露风光无限。 秋涉江曈色渐暗,不说话,握住她的腿往前推了推,很快就把她摆成了个撅着臀部的姿势。双手往外掰开她的腿,手指在花穴上揉了会,随后分开两片早就湿透的花唇。 他笑道:“师尊,流水了。” 红蕖想堵上他的嘴,“你别说话啊、嗯啊……” “好多……徒儿帮师尊清理下。” 他看得有些移不开眼,低头把唇压了上去,身体力行地用最直白的方式堵住那张湿漉漉的小嘴。他整张脸都贴着花户,口鼻之间香甜诱人,灵活的舌尖在花唇上游移,一点一点将溢出的蜜水舔舐吞咽。 这哪里是清理……分明是在极尽所能地撩拨她。 花穴极其敏感,在他刻意的舔弄下,颤颤巍巍瑟缩着,反倒流出更多淫水。红蕖颤得厉害,也想要得厉害,挺着腰迎合。 秋涉江扶稳她的臀,舌头紧跟着钻入了幽径,里面很湿,很热,还很软。刚一进去,柔软的媚肉就不断蠕动,紧紧裹住他的舌头,没有一丝犹豫,他舌尖绷直挑起,往里推开,毫不留情的在软穴中戳刺起来。 “嗯唔……”红蕖双臂交叠,趴跪在石床上,指尖无力撰起,咬着手腕闷声呻吟。 那舌头像蛇一样灵巧,像火一样热烫,不断在甬道中来回抽插,带起阵阵激流,搅得她花穴难以安宁,汁水冒个不停。欲望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涌来,绵延不绝,她呜呜哭着,喊着秋涉江的名字攀上了顶峰。 等她缓过气,下一瞬,一根滚烫的巨物抵上穴口,秋涉江牢牢钳住她的腰肢,挺胯顶了进去。由于他先前的侍弄,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阴茎毫无阻碍地,直插到最深处。 秋涉江急喘着,“师尊里面好热,水好多,徒儿吃都吃不完,还是先堵住吧……” 话落,沉腰用力,一路大开大合,直捣黄龙。 他大部分时候肏起她来,都嗑了药似的,又快又狠还不知疲倦,和下了床后的他,完全是两个人。红蕖身子被撞得摇晃,秋涉江每撞一下,她两只白润润的雪乳也跟着荡一下。 秋涉江看的眼热,腾出只手抓住一团雪白揉捏,指缝夹着乳尖茱萸摩玩拉扯。同时,腰胯猛劲冲撞,很快将她肏出一身薄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湿透的。 他每一次都深插到底,力度之大,尤其蛮横,红蕖被顶得两腿发软,险些趴不稳。 只好带着哭腔讨饶,“嗯~唔你、啊……轻一点啊……不要了呜……” “唔……听师尊的。” 身下的冲撞果然慢了下来,秋涉江在她背上亲了亲,唇舌沿着脊背亲吻,两只大掌覆上她裸露的肌肤,抚摸着她的腰肢、胸乳,就着最后一个深捣,把阴茎埋进她花穴里头,然后不动了。 嗯?怎么不动了…… 红蕖被撞得晕乎乎,他这一停,人也逐渐跟着清醒过来,就算他不动,体内那根悍然巨物也是存在感强烈。 又粗又长又烫,深埋在穴中突突直跳,茎身沟壑纵横,青筋微微交错凸起,紧贴着她柔软的穴壁。花穴明明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可随着他的停下,很快就变得空虚难耐。 太难受了,痒……麻……要里面那根东西动一动才能缓解。 她委委屈屈道:“涉江,你动一下……” “好。” 他就真的拔出又顶入,只动了一下,玩味地问她,“是这样么?” “……”红蕖噎住,竟然一时无话可说,这个孽徒,又起坏心眼了! 身体疯狂叫嚣着想要,理智却更想收拾他一顿。 “师尊怎么不说话了?” 秋涉江本意只想逗逗她,并非要把她惹恼,何况他自己也忍得辛苦,等了一会儿,眼见她不说话,似乎真的被气到,正准备好言哄哄她。 谁曾想,红蕖人往前一爬,挣脱开他的束缚,反手就把他推倒,嘴里还骂着:“孽徒!混账!” 幸好石床够大,没有直接把秋涉江推到地上,她边骂边胯跪到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穴对准那个昂扬巨物。然而她还没准备好,先前被操到酸软的腿却一软,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 这一下坐的太深太突然,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转头又想起方才的事,憋着气去掐秋涉江的腰,听他吃痛闷哼才松开手。 红蕖一顿操作迅猛如虎,秋涉江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 他被师尊,强上了…… 光是想想竟然就让他呼吸紊乱,浑身都兴奋起来。 他仰面躺在石床上,红蕖坐在他胯间抬起臀上下套弄了下,也停住不动了,居高临下看着他,咬着牙问道,“一下,你觉得够吗?” 质问的语气,配上她嗔怒的表情,以及微微上挑的眼尾,显得极度盛气凌人。 可是红红的还带着湿意的眼睫,又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欲,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蹂躏。 秋涉江从下往上凝视她,本打算回答,但看着看着,脑中快感骤起,精关一松猝然射精。 阴茎插在她花穴里抽搐抖动着,一股股的精水从龟头顶端迸发喷出,滚热的液体浇进花穴里,烫的穴中嫩肉急速收缩。 红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呜咽了声,眼前白光一闪竟也跟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