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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的粗粝惹人不喜

    不管外面如何喧嚣尘上,日子还是得继续过下去。管家病好之后见了自家小儿子一面,三少爷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心理建设,总之对于自己老爹已经怀胎七月的事情接受良好,甚至有点迫不及待迎接弟弟的到来,管家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很是欣慰。

    秋初的时候,皇上因着太上皇再次有孕的缘故,大赦天下高兴异常,惦念员外这般高龄也怀上了,孕育有功,特地赐了牌匾下来以示嘉奖。管家看着自家门楣换上的那一片金光,扬眉吐气。

    等管家时隔已久再次出门办事的时候,做好了和那些长舌妇们理论的准备,但却发现这市井里不知何时突然换了风向。再没人念叨员外如何,少有的几个说书人也是在讲着员外老爷年轻时候的雄壮,称赞着不怪乎人家能以耳顺之年的身体还能一心荣耀我大棠。

    随着孕后期的到来,年纪大的弊端无限地增长。浮肿的身体一戳就是一个坑,沉重的肚腹压迫着胃部,员外很少能有胃口好好吃上点什么,总是稍微吃下去一些就变得很饱,但是这点能量实在不够支撑他和肚中的孩子,只能少食多餐,算下来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竟是一直在吃着些什么。

    他走路变得困难,偶尔管家会为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在傍晚时分叫人抬着出门透一透气。他变得热衷于昏睡,腹中孩子好像吸食走了他孕中的精力。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在吃着东西,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瘦了下去,本就没多少肉的男人像是皮包着骨,肩胛处高高地耸起,像是振翅欲飞的蝶,小巧的脚踝显得越发玲珑,叫人看上去就想要紧紧地握住不叫他跑掉。

    孕后期的重欲使他苦不堪言。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进行一些稍微激烈的运动都是不可想象的天方夜谭,管家和他尝试了很多种姿势,但是大多数都不能很好的满足于他,他的前端在激素的作用下业已完全变成了排泄的器官,后穴的空虚无孔不入,他时时都想要着,他想要那物,即使在梦中他也在拼命地寻找,好像在寻觅着什么本该一体的遗落的珍宝。

    管家不比他的好体魄,在这个已过了平均年龄的老年人身上有着太多的有心无力。看着在梦中都难耐的男人,看着逐渐消瘦下去的男人,他总是暗自垂泪,他会想这个孩子虽然是他们之间爱情的见证,但是来的实在不是时候,老爷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想着太上皇他老人家的神迹,企盼着神迹会在自己身上发生,这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神迹之所以称之为神迹,不就是在于它的不可复制性吗。

    孩子好像也受困于并不健壮的成长环境,本该有了胎动的时候,却不见孩子动上一动,要不是员外的肚子在一天天地长大,男人真的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一个幻觉。

    管家想着自己孕期时的感受,为他想了无数种办法。但是那时候两个人都正当年,一切的需要都可以被轻易地满足。男人天天都需要,这是自己现如今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道具终究只是死物,用得多了男人的肚子会硬的发疼,好像孩子也需要着来自另一位家长的温度。最后只能用着口舌。

    男人昏睡的时候,管家就坐在他的旁边处理家事,他的穴里含着那人的手指。等他醒了,再一天三次地为他吸上一吸,这样男人总算是好了一些,也不至于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折磨着自己。

    这样地操劳,刚病过一场的管家也不可避免地耗费着心力,一直不显岁数的他有了老态,皱纹好像一夜之间爬上了他的的脸,叫来看望小爹爹的三少爷都吓了一跳。

    三少爷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问他母父他也不说,他惶惶地出去,心下盘旋着种种他不愿去想的最坏情况。他找了他顺子叔悄悄地问他母父的状况,顺子犹豫再三还是隐晦地说了。

    三少爷隔天再来的时候,手里就鼓鼓囊囊提了个包。见到他母父,往他怀中一塞,在他耳边吞吞吐吐小小声地说了半天。管家对着儿子一直都温温柔柔地笑着,听了他的话,脸上竟爬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拍着三儿的后背,叫着这是哪儿来的坏小子,开玩笑地叫人把他打出府去。三儿伏小作低说了好些软话,彩衣娱亲,哄得他母父高兴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怕自己母父有个什么好歹的,现在看小爹爹开怀了,他也就放心了。也不管这法子管不管用吧,也算是尽了自己一份心意。

    回了屋,管家在堆了一床的毯子里寻找着老员外的踪迹。

    员外和管家之间半头高的差距在逐步地缩减,最近几年来这趋势更为明显。有时候管家会想,人这一生真是很神奇的,还记得当年,老爷比自己大那样多,但是还是自己先长起来个儿,要不也不能被选到老爷身边做陪读,现在也是,老爷比自己高了几十年后,又变得比自己小,小到好像自己一手就能将他环抱。人生真是很神奇的循环。

    他见男人还睡着,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到了男人快醒来的点了。他叫顺子把切好了的雪梨端上来,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他摸摸男人的身下,许是午间没吃什么带汤汁的东西的缘故,男人身下还是干燥一片。他呵暖了自己的手,伸到了男人的亵衣里。

    虽然那物已变得退出了性事的中心,但是作为打交道多年的老相好,他还是稍带着摸了摸它。他的手往下游走,果不其然,那里湿漉漉的一片。花蒂颤巍巍露着头,花唇肿胀,透明的蜜液流了满腿。

    他熟门熟路地伸进去三根手指,把叫嚣着难耐的入口处堵上。

    男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在梦中舒展了眉头,深呼吸几口气,眼见着就要转醒。他睁眼,看见在他身边躺着的那人,他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朝那人讨要一个吻。

    那人今天的兴致好像不在这上面,仅仅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就准备离开。男人皱眉。费力抬起胳膊去拢他,把他圈向自己。

    管家无法,一手在他穴里轻轻转着,一手按住他因为睡熟后沁出了点点细汗的脖颈,压着他的头,伸出舌来在他迫不及待领地大开地口中搅动。他的舌滑过他的口腔内壁,引着男人的软舌与自己共舞,他吮吸着男人的唇,细密地吻着,直到他感觉男人拢着自己的手臂因为快感来袭而失了力气。

    他退出来,男人轻喘着,白皙干枯的胸膛上下起伏,他轻咬男人秀气的鼻尖,用手在他胸口处抚着。

    “你啊你。”管家侧躺着,他的手被同样侧躺着的男人紧紧地夹着,“饿了吗?”

    男人白了他一眼:“睡前刚吃的,这连个动弹都无的,哪儿就又饿了。”

    管家摸着他手感很好的肚子,感受到男人磨蹭他腿间的手指,了然地又伸进去一根,把半个手掌都在其中轻轻转动。

    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刚才,三儿来了一趟。”管家以手为梳拢着男人的睡乱了的头发。

    “昨儿不是刚来了吗,阿蒲还大着肚子,不好好陪媳妇儿他成天跑什么。”

    “来送东西,”管家摸着他白发的爱人,像是在拥抱一只坏脾气的猫,“……一条绳子。”

    “……绳子?”

    管家在男人耳边说了。

    男人脸色涨红,鼻翼微微翕动眼见着就是要生气的样子,念叨着一些什么孽子之类的话。管家连忙为他顺气:“生什么气呢,老糊涂了?这是孝顺呢。”

    “孝顺到他爹房里来了?这是哪门子的孝顺!”

    “老爷,老爷,”管家抚着他的胸口,“这是我吩咐的,这是我吩咐的行了吧!”

    员外狐疑地盯着他:“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嘛,”管家故意把手从他穴中抽出来,瞥他,“这老头子怎么还听不懂好赖话呢。”

    “……你就试试,咱也没说以后就让你这么着了,你不喜欢咱们就不用嘛,我还能逼着你?这还能让你多走点路,大夫都让你多动动,咱就试试……”

    男人虽仍是愤愤,但最后还是被管家说服了。还不忘一遍一遍地跟管家交待,让这个小畜生管好他自己就行了,少掺和自己房里的事儿。管家只得应着。

    管家搀着他坐起身,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解手。男人虽是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尿意,但是也不信自己这管不住自己的破身子,还是叫人拿了夜壶过来。他扶着床半躺下,这才感觉自己肚子不窝得慌了,他任由那人在自己的那物上撸动,用指甲抠着自己的马眼刺激着它,他半天没有反应,那人还是坐在床边引导着自己,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没有了,有些不耐烦,叫那人收了夜壶。那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腿,还在那里引着自己那没用的东西。

    “别弄了,没有了。”男人想去拉管家的手。

    “再等一会儿吧。”

    他看着那人冲他笑,丝毫不听自己的话,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脾气翻涌,更是无名火起:“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了,你给我住手!”

    管家不理他,松了手转而去揉弄男人的小腹,下一秒淅淅沥沥的声音就响起。管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呢,我都有耐心你怎么倒没耐性起来了,憋着对你身子不好。”

    男人被他看得窘迫,又恼于非要和自己作对的这个破身体,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

    管家给他拿湿帕子擦干净了,披好衣服,安顿他扶着椅子靠着桌子借力站好:“你先在这儿站一站,只当是锻炼了,我去布置一下。”

    男人实在是缺乏锻炼,抱着已经大到看不见了脚的肚子勉强站立着,站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往下滑去,幸好后面有桌子的支撑,他靠坐在桌子上,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看不见管家,心下害怕。

    “屏儿!屏儿!”

    那人捏着绳子一端从外物走来,绕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

    “这儿呢这儿呢。”管家过来亲亲他,搀着他做到椅子上,“老了老了,真是离了我一刻都不行。”

    男人嘀咕:“离不得你的。”

    管家看着那长长一条绳,想着三儿用了春秋笔法跟自己简略描述的,又看了看年事已高的老爷子,想着还是得自己先试试才行。

    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他当着男人的面撩开了袍子在腰间打了个结,扶着柱子就小心翼翼地跨过了绳子去。他是按照男人的腿长绑的绳子,虽说男人现在微微佝偻,但是腿长比起他的来说还是要长的,他一跨过去,就只觉得那粗糙的棉绳紧紧贴住了自己的下身,这略带一丝恼人的刺痒之感让他想起了男人下身漂亮的毛发在自己身上的摩擦。

    老员外双手抱着自己高挺的肚子,痴迷的看着他。

    管家尝试着向前走了几步,绳子在他的小穴处经过,强硬地分开他的花唇,擦过他的花蒂,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和平日里的体验完全不同,没有插入性的深刻,但是有着绝对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微微情动,前面那物抬起头来,棉绳吸水,他出的不多的花液被贪心地夺走,向前走,带着一丝滞涩感,敏感的花穴被拉扯,快感成倍的增加,他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摇摇摆摆地踮起脚来。

    “屏儿……”男人叫他。

    他回头看,男人的双腿无意识地大张,没有穿上亵裤的他肆意彰显着自己的春光,他揉着自己的肚子,向他伸出手。

    管家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走到了中间身处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个绳子的高度绝对不是他现在能不扶着什么东西轻易地翻下来的。他下意识想叫男人来扶自己一把,但是看着男人现在走路都费劲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听着那人甜腻的一声声叫着他,他狠了狠心,径直往前面走去。

    绳子在他的身体里刮动,小穴夹紧着它。年纪大了,没有润滑的东西,他走的并不轻松,勃发的那物贴着身体立着,卵蛋被磨的有些发红,巨大的快感来袭可是没人能扶他一把,他踮起的脚尖开始摇摆,走的跌跌撞撞。

    “老爷,老爷……”

    他的眼中泛着水光。

    员外支着桌子,吃力的站起身来,拄着手杖往他那里走。

    “停下吧屏儿,停下。”员外看着自己的爱人,心惊胆战。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从员外的角度来看,能清晰的看到他两腿打颤,股间亮晶晶的,被绳子磨红的软肉随着走动向外翻涌。

    “我来扶你下来。”这如同走钢丝一般,可走钢丝的的手里还有根保持平衡的棍呢,屏儿这正在屋子中央,周边连个东西都没有,怎么能不叫他担心。

    老员外全身重心都放在了手杖上,挺起肚子,颤颤巍巍地一步一挪着往前走,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危险一点。

    等到男人走到了管家身边,管家也支撑不住了,扶着柱子缓了好一会儿才过会神来。男人用空着的手去扶他,他握住男人的手,在上面烙下一吻。

    “怎么竟弄一些这么危险的事情,也不怕把自己摔着了。”员外眼含埋怨地看着他,伸手擦了擦他刚才流出的眼泪。

    管家慢慢地从上面下来,没让男人扶着自己,叫他站好,给他拿了个前一阵子定做的助步车来。

    说是助步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镂空的轻便凳子,比起手杖来更加稳固。

    “屏儿我不想站着……”男人冲他撒娇。

    “怪我平常太纵着你了,现在你倒是连站一会儿都不愿意了,到时候生产的时候可怎么办呢。多少人就是因为下肢无力,生孩子的时候很是艰难,”管家吓唬他,“……你可别指望着我会管这个小的!”

    员外冲他吹胡子瞪眼。

    “看什么看,”管家把绳子的一端解下来,打了几个结又绑了回去,增加了一些高度,还拿膏脂在上面细细涂抹了一遍,“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他扶着男人上了绳子。

    “屏儿我累了,我不想要了……”

    管家没说话,把手放在男人拼命开合的小穴上,看着男人的眼睛,意思很明显。

    管家没把他的衣服都撩起,毕竟是秋天了,还是有些凉的。他蹲下,仅仅为了防止男人绊倒而把衣角系在了一起。起身的时候还当自己是年轻时候的样子,起的又猛又快,结果就是眼前一片黑影,晃了晃好悬没栽下去。

    他稳住身体。在刚才那副惊险中,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自己绝不能出事,自己出了事老爷子怎么办呢。他被吓到了,连忙一路扶着走到椅子上坐着。

    男人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得胆战心惊,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着赶紧回到那人身边好好盯着他,不叫他再搞出这些事来。

    “屏儿!把我放下来!”男人冲着他喊。

    “老爷我刚才被吓得脚软啦,”那人用胳膊支着头看着他,“爷来找我吧。”

    “你放我下来吧,”男人软了声音,“让我过去看看你。”

    “爷就走两步,就两步,走完了我就去接你,就当是完成今天的锻炼了。”

    男人见服软不行,站了半天也累了,想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顿时破口大骂自己那个净会给自己找事儿的孽障儿子。

    管家拿他没办法,又怕他真的气到自己,还是上前去找他,只不过这次他拄上了男人的手杖。

    他站在男人的一旁,是一个伸手够不到,但是向前走一步就能碰到的距离,他鼓励般的看着他。男人见他来了,下意识就往他的方向挪动,这一挪动不要紧,本来只是紧紧贴着的那绳子就开始在他的股间磨动。

    那绳子经过了管家的浸润,又被涂上了膏脂,带着明显纹路的硬挺在男人的腿间顺畅的滑着,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了个措手不及,扶着助步车的手明显就是一阵哆嗦。管家把绳子的高度提高了,他又不能像是管家那样踮着脚尖站立起来,他被躲无可躲的快感狠狠的卷席。

    男人的白色的头发披在他瘦削的肩头,不见光的皮肤有着松弛的褶皱,他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得薄了的嘴唇有着来不及吞咽而造成的水光,他伶仃的双腿瘦的好似支撑不住他巨大的身形,他已经不再年轻。

    他艰难地走着,他总是肿胀着的穴口被那粗粝玩弄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只走了几步就再不肯动弹,在快感的袭击下,他连微小的动作都难以保持,他狠狠推开那助步车,泫然欲泣地向旁边的那人伸手要抱。

    管家上前接住他,安抚地亲他。

    他在管家怀里止不住地颤抖,一步路也走不得,竟是就这样站着就泄了出来。男人似是被欺负得狠了,哭得脸上都是泪水,抽泣着哽咽着咬那人的肩。

    “再也,再也不让这个孽畜来看我了!”男人就连声音都是颤的。

    “嗯。”那人无奈。

    像是没听到,男人又提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不让他来看我,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管家拍他的后背,“再不让他来了。”

    说不清因为什么,可能是刺激得太过,心绪激动,男人又站着泄了好几回,直直泄到两个人衣衫的下摆都打湿了,男人打着摆子再也射不出来任何这才作罢。

    “好了好了……”

    “……绝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