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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恐惧(诫槿强制H,轮流疯,包括作者)

    8.

    “竟是南琮……他竟让那些人对烙驰……”

    诫渊紧皱眉头,随后他转而看向默不作声的烙槿,急切问道:

    “烙槿,你明明知道不是我做的,为何之前要那样怨我?”

    烙槿嘴角勾起弧度,不知为何看上去更像苦笑,他声音很轻,小到诫渊要靠近才听得清楚:

    “为了让烙槿失去一切。”

    “什么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一脸不解的诫渊,冷声道:

    “我只解释一次,诫渊你听好了,烙槿早就在几天前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总之,我不是烙槿,你少把你那些暗地里的感情加在我这里,诫渊,你还不如有空为烙槿烧点纸钱更实在。”

    窗外停在软枝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似乎带走了这里唯一的轻快声音。诫渊震惊地睁大双眼,直到烙槿最后一字落在耳边之后,才慢慢将话里的内容理解了。

    他巴不得诫渊愣在原地,既然已经全部说明白了,便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他起身离开,却在即将路过诫渊的时候被后者一把扯住衣服。

    “不可以,”诫渊的伤口不再流血,只是脸色仍然煞白,就连扯着他衣服的手也不住地颤抖,“你会被南琮追杀的。”

    “所以我就非要一辈子待在你这里?”

    烙槿反问。

    “你既不是烙槿,看来我也没什么可对你解释的必要。”

    诫渊站起身,烙槿立刻紧张地绷紧身体,尽管对方身上现在有伤,但是自己也不会什么武功,真要是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狂妄,烙槿缓和了语气,只是目光还是时而落在诫渊的手上,警惕了几分。

    “你不用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道,“我只是随便说的。”

    “……”

    诫渊没有说话,从感觉上来说,这个烙槿八成会抓住各种机会来甩开他。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烙槿的脚微动,却又似乎很是犹豫,他的内心此刻十分纠结,计算着若是自己拼着全力逃跑,会有几分的胜算?

    暗地里,烙槿并没有看到诫渊的目光变得幽深。

    “唔咳——!”

    指尖在即将触及门板的时候猛然被一股怪力拖走,诫渊将人狠狠扯回来,逼出烙槿的一声痛呼。

    他用力抓住对方的衣服,像是势必要将人留在身边似的,烙槿一时间挣不开,被诫渊一扯,踉跄着被对方紧紧锢在怀里。

    “你怎么回事?!诫渊,放开我!”

    烙槿抬头道,随及看到了对方暗到可怕的紫色眼瞳,那目光丝毫没有受伤的劣势,反而更具有一股势在必得狩猎者的欲望,极端到恐怖。

    他一时间竟愣原地,准确来说是被对方的力量与气势震慑住了,烙槿的瞳孔缩小,他竟不知诫渊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一压下,直到自己被他慢慢按倒在床边。

    “烙槿,你就是烙槿,所以绝对、不能离开这里。”

    诫渊沉声道。

    这家伙即便是受了伤,力气也大得可怕,而且丝毫没有受到伤口影响的样子。

    他被扭着双臂按制在身后,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推搡在床边,在挣扎之间,烙槿听到自己左小臂处传来模糊的咔嚓声,随及便从那里传来骨骼错位的剧痛。

    “啊呃!”

    诫渊将人仰面压制在床上,没有去管烙槿受了伤的左手,转而伸手,粗暴地将身下人的衣服扒开,几日前留下的痕迹刚稍稍淡去,此刻的挣扎间,在那些痕迹上又添了新痕。

    沉重的压迫感让他喘不上气,对方死死的压在他身上,任由他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烙槿眼睁睁看着他扯下自己的衣服,那些破碎的布料在眼前被扯碎,似乎预示着他接下来的后果。

    “哈…放开……!诫渊,老子不是烙槿!”

    诫渊只在语句中出现烙槿的时候动作微微一顿,随及抬头看了一眼此刻颇为狼狈的烙槿,没有说话,而后者也不可思议地看到了诫渊那双紫色眼睛中的盈满的疯狂与痴迷。

    房间的地面被断续的衣物盖住,烙槿左手受伤,右手被对方按住动弹不得,诫渊另一只手找到那处本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地方,随及开始扩张。

    “呃啊…!停……”

    没有润滑的扩张更加痛苦,烙槿狰狞着一张脸,双腿卡在诫渊身体两侧没办法合上,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甚至这只是一切的开端,他冒着冷汗瞥到诫渊的性器,那东西此刻正直挺挺地精神着,笔直可怕。

    疼痛带来的恍惚让烙槿迷蒙地望着空气,一时间,他竟分不清他与诫渊之中,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疯子。

    手指被撤了出去,烙槿知道这根本不是好事,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起,那处还尚未闭合的地方换作诫渊的性器来抵着,后者毫不犹豫的挺动腰身,那性器便不顾情况地进入了一半。

    “呃啊啊!!”

    即便是有了之前的扩张,骤然的疼痛还是让烙槿逼出了眼泪,他本不想挣扎,因想着自己此刻的状态与诫渊的情况,挣扎也没有任何用处。可是只有打在身上才知道疼,此刻他只想诫渊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出去、呃啊!疼…!出、出去……!”

    被按压在身侧的双腿开始胡乱地踢蹬,烙槿不顾一切地用自己能动的地方拼命挣扎,他余光看到诫渊才仅仅进入了一半的性器,更是面露惊恐,眼泪还挂在眼角,这让烙槿的挣扎看上去更加可怜。

    “诫……诫渊!嗯呃…!不要……!别再进…呃啊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诫渊骤然挺动的身体被迫将剩下部分的性器全部接纳,烙槿感觉身下似乎被撕裂开,就像是被万千铁针穿过,被撕碎般的疼痛从下身碾到每一处,身体似乎因过载的痛苦而麻木,随后转化为一阵一阵的疼痛向他袭来。

    “哈嗯……!不、停下……呃哈……”

    很快便开始的动作让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随着对方的节奏而在床单上摩擦红了一片,早已经脱力的双腿如同失了骨头一般被挂在诫渊的臂弯两侧,烙槿的腰被迫抬起,对方的性器在他自己可以看得到的视线中进出,诫渊挺身,将本就处于极限状态的烙槿对折得更甚,似乎就是要将这一幕让后者自己看的清清楚楚才算完。

    事实上,烙槿早就已经疼得目光模糊了,眼角因疼痛而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无力地瘫在床上,他左手手腕高高肿起,右手原本抓着诫渊的发梢,后来因无力而放下。

    “哈、哈嗯……!呜不……”

    突然加快的动作让烙槿更加难受,对方的每一次动作都很重,这样烙槿有一种自己会死在这场疯狂的、非自愿的情爱中,他被挤压的干呕,又在嗓子已经呻吟的嘶哑时被诫渊抬起,以双腿大张的姿态面对面拥在怀里。

    体内的性器因这样的动作而深到可怕,烙槿自然是疼得眼前一黑,可是早已经脱力的他甚至不能靠自己抬起身去挣脱那性器,诫渊将他抱起,性器留了一半在烙槿体内,随后松手,欣赏着对方不得不被迫吞下那东西的恐惧神情。

    “不…呃呃…!不要……不行的……!”

    烙槿怕极了,他甚至有一种自己会活生生被捅穿身体的错觉,那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可怕的要命,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和诫渊说那种话来刺激他,为什么非要逞能当着对方的面离开。不过这一切放在此刻想来,都已经晚了。

    他就像是一只被扯碎的玩偶,本就已经濒临破碎散架的身体被毫不怜惜地翻来覆去扯弄,在断裂的边缘用力,直到支离破碎。

    察觉到诫渊似乎即将释放,烙槿竟反而感觉到释然,射进他的身体里也好,只要可以让他摆脱此刻的痛苦,他也愿意。

    “嗯……嗯呃…!”

    诫渊将他紧紧锢在怀里,似乎是怕人挣扎,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那些射出来的东西一股一股地将烙槿的身体都填满,甚至因无处容纳这些东西而顺着后面流出来为止才罢休。

    他被放在床上,几乎意识模糊。

    诫渊在他旁边,目光晦暗,隐约可见一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