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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 强制高潮、ntr、军靴踩穴、非自愿性行为、古代背景

    “啊……唔……呜呜……”

    湿润的、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再次涌出,强烈到盈满全身的快感在此处更像是一种折磨,湿压压的充盈着身体与心灵,甜腻的呻吟被人以唇舌柔和地压制住,可因为过度愉快而不断高潮到疲乏的身体却不是能轻易的平静,女性低低的呻吟,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颤抖,身体因潮吹而流出的水简直不能被称为流出,而是喷出。

    无法控制、无法停止。性事像什么诅咒一般的,如云雾似的将她缠绕,然后,慢慢收紧了绳子,压迫着她的心脏。

    她的面容像和心爱之人缠绵一样布满了春潮,艳情且动人,让人想要抱在怀中,爱惜地亲吻,或是做其他过分的事,心灵却充满了恐慌,以至于说话时的声音都是颤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掳走我…小公子在哪里…呜呜呜……啊……”她哭得凄切,叫人心中怜爱非常。

    小云听到笑声。

    “公子。”

    笑她的声音伴随着如雨水般点点滴滴打在她的膝盖上的吻,逐渐向上着探入她双腿间的隐秘之处,舌尖淫靡而贪婪的舔舐她双腿间的香甜水液,将它们全部吃入口中,“你的公子一直陪在你身边,就是我啊,小云,你不愿承认,是想要叛主吗?”他愉快地笑起来,磁性的声音或许因刚刚脱离女性下体的肥软肉唇,带着强烈的情色感,令人脸红。

    小云的眼睛因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肿,她摇着头,脸色绯红,摇着双腿想躲开男人的舔舐,已经……不行了……下体的肥嫩花穴被男性塞到其中的各种器物玩得红肿肿,早不复之前的粉柔,叫人一看就是肏得太狠,连轻微的抚摸都受不住,穿着衣裳走在路上都必然会无法控制的潮吹,将裙摆染得湿淋淋。何况现在被男性的唇舌熟练色情的挑逗,他的舌头灵活老练,深知小云的敏感点在何处。

    “呜呜……你、不是我的公子,不是、绝不是,你…是被别人找来冒充他的,公子是一个很好的人,行侠仗义,喜欢帮助别人,他不会这样对我,你不可能骗过我,绝对不可能……”说到最后,像是在强撑着要说服自己一般,小云陷入了迷茫中,只有清透的水液,像是在为所谓的公子哭泣,不断持续着喷出,让眸子也一滴滴地落下泪水。

    连冶容听了不过一笑,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沾染到唇边的蜜液尽数舔入口中,惬意而满足的样子像是在吸吮什么从天宫的酒宴中取出的琼浆蜜液,“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你还是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公子吗?不过我倒无所谓,现在肏你的,无论如何也不是别人。”

    他说着拉住小云的腿根,早已肿硬胀大非常的性器娴熟地插进女性的穴口,敏感过分的身体受不住,几乎是一被随便插了几下就颤抖着又一次高潮,红腻的穴肉上布满黏腻的液体,连冶容笑着,感受着女性穴口剧烈的挤压,艳丽不似男子的五官浮上愉悦的叹息,满是想要射出精液的愉快,“其实、你早就清楚我是谁,何必要扭捏着不肯承认,倒不如坦然接受,和我一起共度这良辰。”

    小云嗓子疼痛,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早已和下体一样可怜巴巴的红肿,她落下几滴泪,嘶哑着嗓子看向占据她的男人,连目光都虚弱暗淡,显出十分的无力,“我不会承认,绝不会承认,你是在痴心妄想。”

    因为……如果承认这个人真的是连冶容,她又该怎么麻痹自己的心灵,直视自己被在意又爱重的少年一次次放在身下、被迫在哭泣中持续高潮的事实,那样、那样,她的一切遭遇岂不是注定无法更改了吗?没有人会来救她,帮助她从男人身边解脱,逃离这无边的欲望之海,这样的情事会持续着、永久着下去……直到她或者小公子在某一天死去。这种事光是想到这里就已经令小云颤抖哭泣,害怕到了极点,偏偏身体却再一次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将中间肉嘟嘟绽开的艳红花唇淫艳的显露,还没有泄出精液而粗硬非常的肉棒再一次粗暴地捅入她的身体,抽插了数次,她无法承受,竟是翻了两下白眼,身体抽动着昏迷过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在昏迷前,似乎听到连冶容的声音,“你若实在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公子,就当这是惩罚吧,对于背叛者的惩罚。”

    背叛者的……

    ……惩罚吗?

    再次醒来,是苍蓝美丽的天空,白云懒洋洋的在空中漂浮着,一只白色的小羊羔拿头去蹭她,乖顺而可爱,然而躺在地上的少女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将喜爱的小羊羔推开,颤抖着、害怕着反抱着自己,黑密的睫毛上盈满了湿润的泪水。

    “小云,你还好吗?”

    旁边练功的少年急迫地将她抱起,女孩看见他便愈发疯狂地哭泣大叫,他艳丽的面容露出干净的清逸,神色端庄、仿佛像什么正人君子一般,温柔无恶意地安慰着少女,“小云,不要怕,我在这里,你是做了噩梦魔怔了吗,我去山下找医师给你看病。”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面容上的干净清澈,哭着倒在他怀里,“太好了,公子,是你。”她大声哭泣,其中的委屈苦痛叫人实在怜惜,连冶容将她抱在怀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持续不断地安慰她,“没事了,不要怕,不要怕。”

    少女没有心思听他说话,只是持续着流泪,仅此而已。

    等到停止哭泣、能正常的思索时,天色已经变作乌黑,连冶容煮了些热气腾腾的甜粥,用勺子喂在她口中。少女勉强着吃了几口,感觉身上有了气力,才压抑着恐惧,连笑也无法露出,勉强对这张熟悉的脸说道,“公、公子,我想休息了,您回房间吧,不用再照顾我。”

    “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可以。”声音中藏着极度的恐慌。

    连冶容担忧地望着她,想去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然而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令少女颤栗,下意识地尖叫,将自己蒙在厚重的被窝中,不肯看他,连冶容实在没有办法,便放下粥,轻柔柔道,“你先睡觉吧,若是明天还没好,我便早起带你去镇上看医师。”

    “镇上……镇上……”小云怪异的念着这个词,“我、我知道了,小公子,你去睡觉吧。”

    现在是什么时候?

    天色已经陷入彻底的黑暗,小云踩着慌乱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好像回到了过去,熟悉的山林,可爱的小羊羔,和曾经的居所,已经很久很久……这不是那个会粗暴地将自己胯下狰狞的性器官捅入她穴中的男人,而是宽容的、怜爱的,即使将她抱在怀里也不会起丝毫欲念的小公子。

    小云抽泣一声,用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可是,她真的要呆在这个温柔的小公子身边?

    她依旧在意他,她自出生起就是将军府的奴仆,可将军因触摸了皇帝,被抄了家、全族被送上断头台,只有将军最小的儿子被预防着提前送出来,她则是为了能够照顾小公子,也跟着一起,两人隐姓埋名地住在山林间,依偎着一起度过数年的时间,直至听说有义士谋反,将皇帝诛杀,少爷带着她投靠义士,与义士开辟新朝,成为了新朝的功臣重将,小云也渐渐有了喜欢的男子,虽然他身份低微,却依旧想与和他成婚,得到连冶容地反对后,只好与男子相约着私奔,可结局……结局是……那个男人被愤怒怨恨的连冶容亲手杀死,而小云蜷缩在性情大变的少爷身下,在爱人的尸体旁被夺走第一次、第二次,乃至数次,直至小穴再也塞不下如此多的精液,满溢着流出。

    她每日恍惚着、绝望着哭泣,不知道何时才能迎来终结,只能无力地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小公子,不是连冶容,她只是被人拐走,陷入不幸,连、连冶容会来救她。

    从小到大,只有他一个人持续着对小云好。

    然而……小云想起那个顶着熟悉的脸,残酷的对待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连身体和心灵都不堪重负着晕倒的年轻男子,她已经没有勇气,再次跟在小公子身边,就算再怎么欺瞒自己,小云都很清楚,那个人就是连冶容,不想承认的、不愿意承认的……在夜深人静,只有她一个人的夜晚中,被如此明透的显露。

    她必须离开连冶容。

    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好,孤身一人也好,在一切发生前离开他,逃离注定的命运。反正、以后连冶容会成为新朝的将军,他是不会在意自己缺少了一个年少时的奴仆。

    但是、好冷。

    肚子很冷,腿也一阵阵地颤抖,身体虚软不堪,体内好似有什么冰冷黏腻的东西在不断流出,小云不是很能确定,这些冰冷液体是不是自己的汗,看起来很像……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不要去思索,只是汗而已,只因为心灵太过害怕,导致身体也无法支撑而已,只因没有喝完一碗粥,饥饿的身体没有力气而已。

    她反复说服着自己,不知不觉,泪水再一次涌出,直至虚弱无力的身体在黑暗中撞到男人的胸口,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像是一只束手无策、袒露肚腹给人食用的草食动物。

    “……”

    小云抬头仰望着男人,她动动嘴唇,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更可能的是,什么都没有说。

    连冶容的声音听不出愉快还是愤怒,“小云,你又一次背叛我了。”

    他已经不再是那副少年时代朴素又清淡的君子模样,而是一个威严的、能轻易将女人笼罩在阴影下的高大男子,他一步步地靠近小云,在极短的距离中,小云听不清自己在尖叫还是在求饶,抑或者是无法控制地哭泣,好害怕……好恐怖……怎么会吓到这种地步,连冶容和她之间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无法想象,无法思考,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唔啊……小公子……”

    甜腻的声音再一次自然地从喉咙中流出,连冶容轻笑着,军靴轻蔑般的踩在她的双腿间,将合并在一起的细弱双腿用外力分离,毫不怜惜地隔着薄薄的衣衫反复践踏蹂躏着中间敏感红肿的肉穴,时轻时重,仿佛另一种恶劣到过分地挑逗调情。而小云居然……仿佛在他冷漠的目光下高潮,黏腻的液体在军靴鞋底的不断碾压下流出,将裤子浸泡,两个人的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极重的,仿佛雌兽的发情味道和雄兽的精液混合起来的气息。她像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呆呆地倒在地上,目光看向已经被他践踏过的下体。

    “湿的彻彻底底呢,小云。”连冶容玩味道,他取出剑,将她的裙裤割开,下体猛然一冷,赤裸裸的外阴暴露在空气中,大量的、腥气极重的白浊迫不及待地脱离她被操得无法轻易合并的软烂穴口,湿漉漉的液体几乎将双腿都覆上一层湿白。

    “喜欢我送给你的小礼物吗?看起来很适合你,真漂亮。”连冶容柔声问道,而小云已经不知道,他眼中流淌的,究竟是恶意还是爱意。唯一可知道的是,那样沉甸甸的情绪,无论是什么,小云都没有办法承受。

    “……”

    想要说话,想要求饶,想要请求小公子放过自己,在如此繁多的想法之下,最后作做干脆的动作,却是像在森林中被狼追捕的鹿一样,她再次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走,然而娇柔的、在多日饲养中没有气力的身体,即便拼尽全力的逃离,也实在也跑不了多远,就被从身后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边的连冶容钳制住,按在了树上。

    柔白的胸口被迫与粗糙的树干摩擦,饱满的乳肉很快变作青红,两颗嫩生生的乳尖倒被男人的手揉捏着,亵玩般的挑逗,“我本来想试一试,如果回到过去,能不能改变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让我们重归于好,为此重建了和当初差不多的景致,可惜……”男人轻慢地舔着她的耳垂,不一会儿就撕咬起来,仔细品尝着已经吓傻吓呆的小云,“你连一个晚上都忍不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从我身边离开。”

    “…公、公子。”呆呆地承受着他的恶意与欲望,小云终于开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该是如此的,不应当是这样的,能不能……”她泪眼朦胧,声音低的像是又一次地啜泣,连目光也透着入雨水似的潮湿,把人的心脏都裹在其中,“把我记忆中的公子还回来。”

    “我、我要他。我要那个温柔良善的小公子,而不是和你一样残酷的……啊——”

    先是男性与美好面容不符的粗糙手指捅入温热潮湿的穴中,紧接着便是几次急促的抽插扩张,男人手持着硬的发痛的肉棒,用龟头蹭了蹭少女的阴唇,顺着之前流下的精液,毫不犹豫地破开了女性下体的穴口,被多日连续不断的情事浸润,她的体内非常湿、又很热,迫不及待地将插入体内的性器谄媚着吸附,肉棒被舒适地接纳着,除了需要忍耐想射精的欲望外,几乎是完美到了极点。

    “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小云,我也不知道。”

    连冶容轻轻道,“也许本来我的血液中流淌的就是这种东西,不够干净、足够肮脏。可是,就算我和之前一样,难道你就爱我,愿意与我在一起吗?”连冶容笑了笑,“你还是会喜欢上别人,想要和他一起离开,无论我对你多好……”

    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女性的脖颈,小云几乎以为连冶容想杀死她,最后却仅仅是掐住她的后颈,将小云的头转回来,强迫少女仰头与他接吻,柔软的小舌被吞噬在连冶容的口中,她呜呜地叫唤,不是很能够呼吸,空气被夺走了,被下体正在粗暴作祟的欲望,被强制性地亲吻,也被充斥着全身的快感。

    好…快乐……

    好…痛苦……

    混合在一起的奇怪感受……

    “已经、已经不行了……”

    红润的嘴唇哆嗦着,眉间被春情所占据,每一次无意间的眼波流转都让人心中暧昧生情。她实在被操得熟烂太过,身体像是早已记住连冶容一样,在几下后就开始痉挛、颤动,肉壁夹得紧紧的,像是要迫不及待攀升到最高点。

    连冶容咬在她的肩膀上。

    “记住我,不要再想离开我。”似乎是命令、又仿佛是哀求的话随着射入子宫的黏稠精液被一起牢牢封印在穴中,而小云颤抖着双腿,如同没有听到男人的话般,自顾自地陷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