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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邮癖(完) 揉奶,玩弄,轮奸,囚禁

    “韩睦,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吧。”女孩面色潮红,明显已经喝的醉醺醺了,却还不死心的拿起酒杯怼到男孩面前,强迫他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韩睦背靠在椅子上,姿势轻松,“姐姐,你确定还喝?”

    “喝,韩睦……给我喝。”纪梦晚眼神漂浮,听到他说的话却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仍一个劲儿的劝酒。

    韩睦也不多话,拿起她手里的酒水,仰头就是一杯。

    喝完后往桌子上一放,韩睦从怀中抽出一张卡结账,对着身后的女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半抱半拉带着纪梦晚走出夜店,上了一辆车。

    而纪梦晚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眼神更是晕乎乎的。

    “韩……韩睦……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我家。”另一个男声突然响起,冷冰冰的回答了纪梦晚。

    “哦……”纪梦晚眯起眼睛看他,觉得奇怪,“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熟悉?你是韩睦吗?”

    “我是韩斌。”男人看她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又厌恶,冷漠的回答道,“那个被你玩弄的前男友。”

    “……前男友。”纪梦晚疑惑的看看自己被脱去的上衣和小内裤,疑惑的像个孩子,“你为什么要脱掉我衣服?”

    “因为,要干你。”他语气直白,惹得韩睦忍不住笑了。

    韩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韩睦丝毫不惧,“二哥,她现在都这样了,你跟她说这些,她听的懂吗?”

    手指也抚摸上纪梦晚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小内裤玩弄她的外阴。

    她已经晕乎乎、软绵绵的了,像是一块甜美的棉花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很可口。

    “吱……”车停了。

    一直没开口过的司机首先下车,将后车门打开,声音低沉磁性,“把她给我。”

    两人对视一眼,只好将近乎赤裸的女孩放在他怀中,“知道了,大哥。”有些不服气,又异口同声。

    韩贇将纪梦晚扔在了水中。

    水流保持着恒温,不算冷,但很快覆过她的面部,让女孩无意中喝了几大口,呛得她手扶住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瞬间就清醒了大半。

    纪梦晚看看周围的装饰,不认识,她下意识的想要大喊求助,却在抬眸中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英俊面孔。

    “哥哥……”

    声音非常小,柔的恰似水波。

    “醒了就爬出来。”

    韩赟神色一如刚才,丝毫不为之所动。

    “哦。”

    纪梦晚没想到会是他,她心里有愧,不敢在他面前多问,只好自己近乎赤裸的从泳池爬出。

    已经是深夜,即使是夏季的夜间也很有些冷意,何况现在纪梦晚身上沾满了水,她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两双手交叠捂上了胸口。

    “哥哥,衣服……我的衣服呢?”

    她抬眸,故作不解的问。

    却被另一双手给拉进了怀中。

    “你觉得,想给你衣服的话……会给你脱干净?”

    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韩斌轻松将纪梦晚拉到怀中,手指则覆上她被水浸透过,此时已经湿漉漉的胸罩,熟练的解开,手臂则穿过女孩的下腋,当着韩赟的面儿玩弄起她软绵绵、白花花的奶子。

    这感觉太熟悉了,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是对方独有的癖好,看似冷漠,但最爱在她做事时挑逗调情,哪怕他不出声纪梦晚都知道他是谁,何况他还讥讽了一句。

    “韩斌……啊……给我留点面子。”

    声音中带着哀求。

    纪梦晚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的清醒。

    显而易见, 她被这三兄弟给骗了。

    以为自己是那个猎人,现在却成了猎物。

    可是……方宁呢,方宁不是也在一旁盯着她吗?

    纪梦晚疑惑的出声。

    得到了韩睦的一声笑,少年只穿着一条睡裤,拿着杯冰镇西瓜汁悠闲的走了过来,手指抚摸上她的乳尖,那处已经硬的像颗石子儿,“姐姐,还记得她送给你的小礼物吗,你以为是谁买的?”

    纪梦晚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是你们。”她克制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昏沉的大脑在惊异和凉风中重得了理智,纪梦晚苦笑,“怪不得那些我很喜欢。”怪不得她会主动的关心我,为我出各种主意。

    原来一开始……友谊就是错的。

    而……爱情,更是。

    纪梦晚回想起之前做的种种蠢事,不由得有些后悔,更后悔将这些事从嘴中说出。

    秘密,果然还是藏在自己的心里才算是秘密。

    这样想着,她觉得脸部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灼人,恨不得像刚才喝醉后一般的迷茫。

    理智又已经清楚。

    战栗。

    战栗。

    因为冷,也是因为害怕。

    胸前的奶子被韩斌和韩睦揪着、玩着,像是对待个不上心的玩具般随意,可偏偏韩斌又清楚她的敏感点,这样轻慢的对待都让她燃起一股欲火,在下腹温柔的灼烧着头脑。

    “姐姐,想要吗?”

    韩睦的大拇指抵在女孩的乳尖上,划过一条红线,唇瓣微扬。

    纪梦晚眼神虚虚的看着前方,身体软的像是随时要倒下,“要……就要你一个,可以吗?”

    她还记得最初的愿望。

    “嗯……”

    韩睦找了一张椅子随意坐下,他胯下的肉棒翘的极高,将四角裤都顶出一个巨大的勃起,可他却不敢妄为,一笑, “姐姐,你去给大哥满意下,如果他同意……我自然没问题。”

    眼神和话语无限暧昧。

    韩斌却不乐意,“我玩的正有意思!”

    “二哥”,韩睦抬下巴看着他,“大哥玩的时候不代表你不能玩啊。”

    哪来这么多的矫情。

    他心里腹诽了一声,不过,想的挠心挠肺却还要拱手相让,韩睦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觉得这滋味……确实不是一般人难以消受的。

    唉,谁让他是弟弟呢。

    他强行压住想把女孩压倒在身下的渴望,看着她只穿着一个被浸湿浸透,能清楚的看见外阴和屁股瓣的小内裤走到韩赟面前。

    “哥哥……”纪梦晚叫他。

    从来都是这个年长的人去抱她哄她,满足她撒娇时的一切愿望,现在却——

    一副弃之若蔽的样子。

    纪梦晚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管韩赟看不看,总该发几篇分手稿说遗憾、认错之类的话,现在再说,韩赟是不会信了。

    而且,这么拿捏姿态,肯定还在怨恨她。

    纪梦晚的上身还赤裸着,两只软绵绵的白皙奶子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弹跳,此时她半靠在韩赟身上,男人身体是健身后的有力,而她软绵绵的像是花一样柔嫩,两者混在一起就是说不尽的春色。

    “别生气了,原谅我吧。”

    她撒娇似的摇摇韩赟的胳膊,想着也不过一两天,今日要是能得到韩睦的清白,那之后在说些好话……

    她这时只以为三人被她的意图再次惹恼,想要泄愤而已。

    虽然多少有些羞耻,但纪梦晚和这三个人中的两个人的都交往过,也做过,另一一个又是她现在的目标——

    她轻巧的使力,干脆坐在韩赟的身体,与他接吻,男人神色冷漠,对此倒是不抗拒,宽大有力的手掌抵上她的肩胛,大舌用力的撕咬她柔嫩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凶狠的像是想将她舌头吃掉。

    “好热……”

    在清冷皎白的明月之下,纪梦晚却感受到了焦灼。

    仿佛被热浪所包裹,所燃烧,在旖旎中得到了未说出口的满足。

    “韩赟……”

    她轻声的叫男人的名字,而不是看似甜美却不带感情的称呼。

    “我想要,给我。”

    纪梦晚说话间咬在了他的嘴唇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韩赟双眸黑沉,在如水的月光下像是浸满了寒霜,竟有些咄咄逼人的冷意,他不客气的从女孩唇瓣中汲取津液,直白而干脆,说话却也如此,“你要的不是我,是欲望,是贪婪。”

    所以才会理直气壮的做出劈腿的事情,在过后佯装憔悴却又不知悔改,到现在被抓住后也只是心虚了片刻,又立即做出了一份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她真的明白礼义廉耻、道德底线是什么吗?

    韩赟很想松手让她再次掉进泳池中,或是掐在她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干脆的结束这份罪恶。

    但……

    他用力的揉上女孩的胸口,像是一个浪荡轻慢的公子哥般满是玩亵,眼眸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痛苦。

    “纪梦晚,我厌恶你。”

    他充满恶意的开口,手指却脱掉她下体的小内裤,扒开两片闭合的粉嫩肉唇,娴熟的挑逗她的敏感点。

    “嗯……”女孩似是应答,又像是单纯的哼哼。

    熟悉的感觉……仿佛要至于巅峰的快感……

    她很快就被送到了高峰,娇躯贴着韩赟的胸膛轻颤。

    韩赟的左手被蜜液浸湿,他自然的从女孩下体抽出,放在女孩的唇边,“舔干净了。”声音冷硬。

    女孩很乖,顺着他的动作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起他的手指。

    真乖巧,韩赟想,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对着他甜蜜的笑。

    委实可爱。

    正是她这个样子,韩赟才会喜欢她,和她交往,才不敢相信她能同时脚踏两只船,在他本人和韩斌之间摇摆,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

    他多希望她不过是被坏人骗了啊,其实她还是爱着自己的。

    但是……

    他看见那二人放在女体上如虎似狼般的眼光,不由得冷笑。

    他没办法骗过自己。

    “别舔了,自己把穴儿掰开,将鸡巴插进去。”韩赟抽回了手指,命令道。

    纪梦晚哀怨般的看了他一眼,然而很乖很乖,真的顺从了他的意思,用手指将腿间粉嫩的肉唇扒开,然后将小屁股向下,慢慢的坐在了韩赟勃起的鸡巴上。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颜色一看就是被她浸润过多的,已经变成了黑紫色,显得十分凶狠狰狞,两人的性器早已紧密相贴过数百次,但再次进入时仍有些艰难,她动作缓慢,韩赟等的心急,索性掐住她的腰,让粗硕的性器顶开阻拦的嫩肉,生生将自己那根鸡巴全部塞进女孩的穴肉中。

    “唔……”

    他们采用的是女上位,这种姿势通常会让女孩得到更多的快感,但这么一大根鸡巴杵在她肚子,女孩又有些受不住,小腿轻轻打着哆嗦。

    “韩赟……哥哥……我疼……”纪梦晚喘息,希望能得到对方的温柔,却被韩斌搂着上身扭过,吞咬她的唇瓣。

    小巧娇嫩的唇舌完全被别人放在口中肆意的舔咬,没过多久就将女孩弄得又痒又痛,透明的口水也流了出来,更显得淫靡非常。

    而她轻喘着气,却向韩睦伸出手。

    “我想要你……”声音软绵绵的,语气中却很坚定。

    韩睦走到她面前,从两位面色不善的兄长脸上扫过,忍不住笑了,“姐姐,你受的了吗?”就这样的小身板,喝上两杯酒就迷迷糊糊的。

    “……受不了。”纪梦晚悄咪咪的看了看其他人的神色,知道他们肯定会更残酷的对待她,但是……

    纪梦晚揽住韩睦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说,“我一开始想要的就是你啊。”

    “如果得不到你,那今天的性爱就没有意义了。”

    纪梦晚声音微小,但说的理直气壮,本就是只有一夜的性事,难道第二天她还会傻乎乎的赖着不走吗,当然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如果现在纪梦晚被他们玩透了,却没有成功得到韩睦以满足自己的癖好,那她也太亏了。

    韩睦摇摇头,笑着道,“姐姐,你可真是,怪不得我哥想……”他及时收住了话,没有将心里想的讲出。

    “想什么?”纪梦晚不明所以。

    “想…干你。”韩赟淡淡看了韩睦一眼,手掌用力,将女孩的双腿拉到最大,粗硕的性器简直像是让他泄愤的道具一般狠狠的干着女孩的穴肉。

    她很快就没了多余的心思。

    因为快感来的实在太猛太厉,女孩被操的翻起了白眼,连韩睦都抛在了一边。

    “啊啊啊……哥哥……受不了。”

    一边流泪一边被爆操。

    小穴被大鸡巴狠戾的捅着,连穴肉都被捅进插出的性器带出些粉嫩,刚才还骄傲自满的女孩很快就软的像是一滩被浸湿的白纸,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想不了了,只有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他们时不时说出的淫词浪语。

    而这时,韩赟突然将她身体一翻,大鸡巴狠狠刮过她穴中的媚肉,让她以一个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别扭姿势立着。

    “呜呜——”

    她大脑充血身体挣扎,想要从韩赟的胯下逃出。

    从来都是温柔的轻吻或是梦一般朦胧美好的性事,纪梦晚从来都没受到过这种待遇那感觉已经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做爱机器一般,快感和痛苦都远远超过正常人的承受范围。

    纪梦晚有些害怕。

    这和她想的太不一样了。

    而现在的姿势更是如此,女孩流着泪拼命的去抓能让她稳定身体的东西,最后却抱住两只大腿。

    是属于韩斌的腿。

    他低头看着纪梦晚。“想起来吗?”

    “嗯嗯。”她流着泪点头。

    “那就好好舔,射出来就放过你。”说着就将胯下的大鸡巴塞进她口中,女孩只好一边难受的哭一边给他吸鸡巴,甚至对韩斌还生起了几分感谢之情。

    最起码,他没有强迫纪梦晚给他深喉。

    她这么的宽慰自己。

    只是那样的姿势委实艰难,让女孩原本已经清明的大脑又渐渐步入了迷茫中,睡意与昏意绞缠,让她连舔鸡巴的唇舌都停了下来。

    “啪——”

    韩斌打在了她的奶子上。

    “走神了?”韩斌看似询问,一掌又一掌却毫不怜惜,沉重的力道打的她白嫩的奶子都红肿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吓人。

    纪梦晚被迫再次清醒,摇头,“没有……给你舔。”这时,她已经有些难过,差点流出了眼泪,可是还被人操着,只好吸吸鼻子,再次舔上饱满浑圆的龟头。

    而韩赟已经低吼一声,在她穴内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烫的她直发抖。

    “哥哥……我累。”她可怜的拽上男人的衣袖,“我想睡觉。”

    好困,好晕。

    韩赟笑笑,毫不留情的从她穴中抽出性器,“小三还没做呢,你不是最喜欢他,最想要他吗?享受一下他积攒多时的性欲吧。”

    说完就将纪梦晚抛下,没有一丝犹豫的离开了。

    女孩像傻了一般,充满了委屈,可她刚刚能轻松几秒的肉穴已经被饿狼盯住,韩睦记得她刚才的话,自然不会客气,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想法随意操干。

    先是将她拖到地上,让女孩该含着韩斌的鸡巴,屁股高高翘起,随后那根早就硬的过分的鸡巴就迫不及待的就着后入的姿势捅进她的小穴内。

    他动作狠戾直接,亦不下于韩赟,然而此时的纪梦晚已经疲惫不堪,实在再难以承受了,于是身体向前扭动,像是主动的去追求韩斌的鸡巴一般。

    自然,白软的屁股上也得了韩睦几次狠打,她才再不敢躲避,乖乖的在两人胯下呜咽呻吟。

    只是……

    困倦不堪,连奶子都被玩的垂到地上的纪梦晚在昏过去前突然想到。

    这也算……让自己的想法实现了吧。

    她,收集成功了。

    *

    纪梦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外界刺眼的阳光隐隐约约的透过蕾丝制成的窗帘,将这间紫色调的房间更渲染的梦幻无比。

    她轻轻一动,酸痛感就从四肢传进大脑,白皙的肌肤上印满了青青紫紫的掌印、吻痕,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状态十分糟糕,活像是遭遇了一场残酷的折磨,

    或许,事实的真相也正是如此。

    纪梦晚没看躺在身边的赤裸男孩,而是直接掀开薄被,准备将自己洗干净后离开。

    既然癖好已经满足了,那,日后也不必再见面。

    她平静的做着规划,起身时却十分不堪,脚刚刚着地,还未踏实就已经一软,头朝着地,半跪在了温暖的地毯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她用手掌撑着地毯轻轻喘息,在两分钟后觉得好受了些,准备起身,又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的手腕上……还有脚腕,这些都是什么?

    金色的细硬手铐,和手铐仿佛浑然一体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声音。

    她又惊又怒的看向床上人,而他也已经醒来,对纪梦晚露出了微笑。

    “姐姐,早。”

    韩睦笑得一脸开朗,又歪歪头看她,“或许我该说,中午好。”

    “这是什么?”

    纪梦晚脸色十分糟糕,莫说是笑,她连一个好脸色都摆不出来,恨不得将手怼在韩睦的面前,“你为什么要把它套在我的手腕和脚腕上!”

    “不是我套的”,韩睦坐在床上看见她此时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赤裸肌理上的痕迹,眼神中充满了隐藏的欲望,“是大哥。”

    “什么?”

    纪梦晚大为震惊,她不敢相信是韩赟,也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她犯了什么错,她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癖好而已,昨天的性事也是三兄弟占了上风啊,并不是她单方面的得利。纪梦晚是如此想的,也干脆的问了出来。

    引得韩睦一阵沉默。

    不是因为愧疚,而是……

    他叹了一口气,“姐姐,或许你永远不知道错在何处的地方就是你最大的错吧。”

    “不过,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他说着下床将女孩抱回了床上,期间她多次挣扎,完全不似昨日的温顺纵情,让“当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韩睦,放开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她脱口而出。

    “犯法?”

    “叮——”

    仿佛是电子扫描一般的声音,门从外部被打开,两个已穿着得体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正好听到纪梦晚对韩睦说的话,俱都露出了笑容。

    “你还记得……昨天那间夜店什么样吗?”韩斌的手按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女孩看他。

    “……什么样?”

    纪梦晚喃喃出声,想起了自己之前和方宁商量的计划,将韩睦灌醉或是下药,所以选择的夜店是,“火车站旁的、人流量大的、和没有……没有监控的。”

    而且,她只和方宁一个人讨论过这件事,这意味着,没有其他能对她行踪提出怀疑的人。

    她这时已经完全反应了过来。

    本以为是她不怀好心的狩猎学弟,却……自己害了自己。

    “方宁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她现在才去想这个问题。

    韩斌咬住她的唇瓣,含糊着开口。

    “你应该问,她凭什么会帮你,自私鬼、任性狂,什么都要如你意,从来不管不顾他人意愿的女孩,凭什么呢?”

    她被这话给气到,手指都在颤抖。

    “ 那你们呢,你们又是凭什么?我就算做错了一些事也没有你们半是强奸,半是哄骗,现在还要把人囚禁来的过分!”声音第一次抬得这么高。

    “姐姐,你说的很对。”

    韩睦笑,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手臂却揽住女孩的脖子,顺势将她拉进怀抱中,手指色情的抚摸着她赤裸的阴部,“你犯的错都是道德层面上的,确实没有我们严重。”

    “但是,谁让你不会隐藏呢?要知道,秘密被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不再是秘密了。”

    “哪怕我们心里想的比你还要坏,比如……”他语气轻松,“想将你囚禁到死,让你不可能再走出房间一步。”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似乎在幻想那样的美好场景。

    纪梦晚觉得冷极了,轻声问,“你这样,不也是在泄露吗?”

    “是啊。”

    韩睦轻轻摊了一下手,无奈的目光扫过韩赟和韩斌。“所以我们是共犯。要知道,一旦泄露出一点征兆,恐怕我们就会一起完蛋。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

    “你居然敢把秘密对另一个人全部述说,却一点儿都不了解她,不知道她的弱点,更跟她毫无利益相关……”

    “这可不是我们看不起你——”韩睦说着顺势将女孩推倒,让她的头靠着床铺,屁股高高抬起,晨勃的鸡巴在穴口微微蹭了几下,就顺着昨日残留的白浊作为润滑轻松的插了进去,肆意的侵犯起这具娇柔的身体。

    “而是,这种错误你根本就不该犯啊。”

    “不该犯?”纪梦晚呢喃着这几个字,眉目间有种很深的迷茫,她此时已经在韩睦等人的话中明白了自己犯过的错误,但是还没有完全理解。

    而等她真正理解的时候,恐怕早已被驯服,成为他人身下缠绵的爱侣,只会顺从的张开双腿,任由别人将性器侵入到她的体内,用精液射满她的肚子。

    或许,那时的女孩会如现在一般只能“呜咽”的抓着床单哭泣,又或许, 能抓住他们的某一次的漏洞,在绝望中得来转机。

    无论如何,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此时的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最大程度的展开,小穴被一根大鸡巴鞭挞蹂躏,而柔嫩的小舌和和身后隐秘的后穴也被男人开扩,流出了透明的淫汁。

    她很快会得到一场激烈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