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收下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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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有快感的性爱,又有什么意思呢? 陌雾不在乎。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不速之客,云生楼倒是垂着头没有看她,她目光落在了仇一鹤身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仇一鹤微怔,乖顺起身,却是心中忐忑她会不会也像对着他们施暴那样对待他,带着金丝薄框眼镜的他看起来还算镇定,跟着陌雾上了楼。 她把他带到了卧室里。 他正襟危坐,在地上抬着头看向他的主人。 陌雾微微垂眸,她没了笑意,却是变得平和很多,静静看着他许久,道:“仇一鹤,当我的狗,就不要想着再跑出去了,否则他们的下场就你的下场。我知道你以前有过主人,但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你,清楚了吗?” 三十多岁的男人,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压着,简直可以算是匪夷所思。 仇一鹤低声:“明白。” 陌雾倒是没有那么笑得阴森,她勾了勾嘴角,看着门边站着的麟肆。 不过半秒,麟肆垂眸将门关上,靠在走廊的栏杆边休息去了。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也明白他即使是不说话,也能够懂她的意思。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仇一鹤难免紧张起来,他喉结动了动,却是听见她微微低哑的声音:“仇一鹤,你说,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当狗呢?”她坐在床上俯身勾着他的下巴,低头和他对视着,露出讥讽的笑:“贱不贱,嗯?” 仇一鹤知道这是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心底蓦然松了口气,对于她的侮辱也是极尽柔意,温声:“贱。但贱狗离不开主人……主人不要抛下贱狗。”他摘掉金丝框眼镜,目光模糊且温和,低声道,“主人想怎么调教都行,贱狗不怕疼。” 陌雾俯身将他抵在衣柜柜门上,一只手抵着他黑色的牛仔裤揉弄,不出所料渗出丝丝缕缕湿滑出来,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在他沟壑出来回抚摸,不该硬的地儿鼓起来,被她抚摸得心都酥软了,两腿张得很开,低哑的喘息声均匀又黏腻,可这分明还没操进去呢。 “脱了。” “是。” 他起身将衣衫脱下叠整齐放在一边,坐在她面前将两条腿收起来贴着自己的乳头,双手掰着脚踝,尽力打开胯让她更好地看见他的穴,在她微微凉的目光中猛然有些羞——他还没有这样被仔细看过下边。 前任的主人早就调教过许多女穴,对他的兴趣并不大,上了个环之后便没怎么管他,他叫得也不好听,也不怎么会叫床,因此就这样被除了名,下面的环被收回去,伤痕却怎么也好不了,留下了不怎么好看的疤痕。 她的手指是有些凉的,而他下边的穴却是热乎着,凉凉的东西拨开他发酸的肉唇,慢慢顺着甬道进入到深处,他被凉得哆嗦,却是靠着衣柜门将两条腿几乎平摊到平面的状态,下面的两片肉唇被肌肉牵引着拉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唔……主人……”他低喘,三十余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她轻轻刮了刮里面他就已经淫水泄了出来,红色的豆子被包裹在层层的软肉里,被她揪了出来,指甲掐着那软嫩,还没用力便听他黏黏糊糊的哼唧声,男人喘得倒是乱了几分,眼眸水润,低吟:“主人,贱狗……痒。” 本应是书生气息的人,为何堕落成了淫物。 陌雾倒不急着给他,她拿来了用来夹衣裳的木夹,拆下来将它咬在那充血的小东西上面。 脆弱的小东西被这样一咬,痛得连忙缩了回去,带着夹子尾端都颤了颤,看的陌雾倒是笑了,拎着夹子把它抓出来,几个来回之后终归是被折磨狠了,待在外面乖乖的不动了。 她指尖拨弄着它,目光却是落在他翘起的阴茎上。 仇一鹤保养的很好,也许是因为他没怎么用过这个小东西,他的阴茎居然看起来还很干净。陌雾抬手弹了弹他的阴茎,碰一下便让他颤一下,看起来倒不像是一种欲望,反倒是……与生俱来的惧怕。 她奇怪地看着他,在他通红的面上看见那不易见到的耻意和畏缩,他低着头,道:“主人……那儿被人打过。” 被人打过。 陌雾倒是有些奇怪,她微微眯眼,“被你的前主人?” 仇一鹤难得地没有应声,他垂头看起来像是有些颓丧,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贱狗以前被转手送给过很多人,他们都看不上贱狗。所以……贱狗只是作为他们泄愤的工具存在,被打也是常事。” 被当做泄愤的工具,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好脾气吗? 仇一鹤半天没听到声音,心底莫名有些紧张,又很是沮丧:他其实很不想把过去那些事情说给主人听,但是她如果想知道,他又不得不说出来。 没有人会喜欢一条不诚实的狗。 陌雾却是蓦然笑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谁都有过屈辱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也不是什么高台上的圣母,做不到感同身受,被人踩着头摁在泥坑里这样的事情……一辈子都会烙印在骨髓里的。 “秦池和陆凉生的下场你看见了……” 陌雾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和他离得很近很近,身上的烟味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不知道是里面的镇定剂成分发挥作用,还是她本身就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护短气质,仇一鹤抬眸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将近十岁的女孩,微微抿唇等待着下文。 其实他不必等待下文,陌雾说什么他都会去做的。 “因为商业关系留在我身边的人,难免居心不良,比如秦池。”她悠悠然将手指拨开他的唇齿,看着他尽心尽力地配合着舔舐,语调却是一成不变的淡然和冷漠,“现在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信息上门求操……又是为什么要将你的东阳集团拱手送给我呢?” 仇一鹤含着她两根手指,说话含混,津液从唇角落下,面色认认真真地回答问题: “是陌尘管家告诉贱狗的……陌尘管家说、说……呃唔……说若是将东阳集团送给主人,说不定主人可以帮助东阳集团……唔、唔姆……渡过难关……” “主人……陌尘管家曾经看见过……贱狗在洗手池自慰……” “所以他来引荐你了?” “不、不是……”他被夹住舌头,说话都有些困难,却是抬眸看着她,“贱狗……对同类的气息很敏感,那个时候陌尘管家身上,也有……被调教的味道。” 那其实不是味道,是他看他的眼神。 陌尘无意中进了洗手间,看见他在洗手池用水流冲着后穴,一边用夹茶用的木镊子粗暴地捅着后穴,空旷的洗手间里两个男人面面相觑,陌尘看了他很久,却是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洗完手后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他道:“自己做,不如找个主人。” 他耻得面颊发红,僵直了身子准备迎接陌尘的嘲笑不屑,哪里会想到他居然来了这样一句。 “你懂什么。” 陌尘笑了笑:“我不懂,因为我已经有主人了。” 这并不是陌尘引荐他来陌雾身边,而是一种挑衅,他洗完手绅士地戴上手套,微微笑:“仇先生好好考虑一下在下开出的条件,毕竟双赢的事情还是值得一做的,不是么。东阳如何,我清楚得很,仇先生也不必遮遮掩掩。” 不过是一个呈现颓败的空壳罢了,藏着掖着当块宝,真就敝帚自珍了? 说实话,他已经帮他家小姐物色到了更好的集团纳入麾下,只等那边安排的人从内部将那坚不可摧的帝国逐渐瓦解。这个小小的东阳,他并不怎么放在心里,只是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不想她家小姐能攥在手心的力量流失半分,因此前来和他商谈合同。 被他看到了狼狈的一幕,还是没人要的狗……身后是即将破产的东阳集团。 他又有什么资格来颐指气使? 陌尘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陌雾当年的事情圈子里没几个人不知道的,他在一片茫然和震惊中看着陌尘施施然离开,突然生出了一种渴望的心思。 被抛弃的狗才会更会想要一个主人。 陌雾若有所思望着他,半晌却是没再计较他过往的那些事情,手指勾了勾木夹,将那搁置在那里被夹得流水的女穴用两指扩开。 “既然作为一只狗,那么该做的事情一样都不能落下。” 女穴蓦然被顶入一个粗大的阳具,他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惊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低头看着自己两条腿之间的皮带,他忽而明白了什么。 这是一个可以扣在腰间的皮裤,唯一不同与正常皮裤的是它上面有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它完美地契合在了裆部,将他里面撑胀开来,她将他扣子全都扣紧,看着他还在忍着不适的可怜模样,陌雾笑一声,道:“既然是狗,以后便拴上链子吧。” “主人……决定就好。” 仇一鹤屈身低头,他看见了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项圈,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她眼皮下,引颈受戮的模样倒是看得陌雾不忍心再去折磨他,顺利地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扣死,微微眯眼:“好了。” 这是特制的项圈,除非把他的脖子隔断,否则他是解不开这个单向扣的。 他的下半身被皮裤包裹住隐秘的部位,却唯独露出了那根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它没有被皮裤包住,反倒是从特制的洞口伸了出来,陌雾可以看见那个环将他的两个圆卵都勒了出来,可怜巴巴地垂在洞口上,像是被绑匪挟持的人质那样蔫巴巴的。 其实穿了裤子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欺欺人的羞耻感会让他持续地感受到下体的异样,华丽外表下异常的活动淫猥又亵渎,金丝框眼镜下的眼眸——他看着她的时候,永远是带着一种隔着雾气的渴求,就像是门口被人丢掉的流浪狗,他渴望着有个归处,哪怕被人玩弄,哪怕代价是尊严的践踏。 他是需要依附他人才能存活的人啊。从母亲到那些所谓的主人,再到陌雾,不过是想要一个他能休憩的地方,有一个熟悉的人罢了。 陌雾道:“今天不许脱下来。” 仇一鹤微愣:“不需要贱狗一直带着吗?” 陌雾垂眸,露出些微的笑:“我看起来很像是虐待狂吗?” 他以为…… 仇一鹤竟然感觉到心脏有些暖,他恭敬地亲吻她的手背,低声:“并不是。您是最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