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惩罚(深喉/强行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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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尸首陌雾不屑于看一眼,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麟肆处理,她倒也是安心。 陌雾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麟肆站在她身后看着不过半天底部就已经积攒起薄薄一层灰的烟灰缸,略微蹙眉,在她还想再抽一根的时候将烟盒从她手里拿走,顶着她森凉的目光抿唇将烟盒放回墙角的箱子里。 “还给我。” 陌雾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状况,语气有些阴郁,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的缘故有些炸毛,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静默臣服却又不肯低头的模样,心头烦闷得慌,站在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口微微眯眼:“你的职责,是听从命令吧?” 是,也不是。 玄辰和他说过陌雾的情况,这个女人不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某些时候,有必要的话,他需要违抗命令。 一如现在她在无限制地荼毒自己的身体,他无法做到坐视不理。这样无休无止地抽下去,一天抽七八根的速度,就算是玄辰也不会同意的。作为他的主人,她有必要知道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 陌雾把人扯到卧室里,在柔软的床上坐下,看着他依旧是雕像一样笔直站在墙边,连眼神都没有变化过的模样看得她心头莫名有些阻塞,手在身侧摸了摸才想起烟盒已经被人拿走了,蹙眉看着他:“去把烟盒给我拿来。” 麟肆不动,他转身把门反锁住,目光安安静静看着她。 这个意思实在是太明确了。 他不会去拿。 房间里安静是真的,气压低也是真的。 陌雾坐在床上盘着腿,看着他像是要和她对抗到底那样硬板地站在面前,不自觉嗤笑一声。嗤笑完又觉得索然无味,再这样下去磕镇定剂也只是时间问题,他的做法其实是正确的,再不控制一下,迟早要毁了自己。 毁了自己……?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她还剩下什么可以毁的呢? 那身嗤笑,笑的是他,又何尝不是自己。 何必委屈自己呢。 陌雾没有再纠结烟的事情。说实话麟肆的身体比起那烟来更吸引人,她很喜欢他的身体,摸起来很结实,带着她不会有的力量,或许这是一种力量带来的踏实感,这种安稳存在于他的周身,这是其他人不会有的。 “拿走我的烟,总得有补偿吧?” 陌雾低低笑起来,双手垫在脑后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沉默的男人。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肉偿。 麟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无声卸掉身上的杀伤性武器,在她颇为兴味的眼神里慢慢将身上的武装给放在一边,赤条着身子站在床边,低头迎上那打趣的目光,微微抿唇。 “去浴室。” 陌雾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打开柜子,看着里面形形色色的道具,随性地从里面抽出情趣内衣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照,低笑一声。 男人都觉得情趣内衣这种东西是穿给男人看的,没人会觉得一个女人穿情趣内衣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他们的自以为是让人觉得可笑,却是很好地让她起了反叛心思,男人如何想她不管,她偏要穿情趣内衣来调教他。 麟肆站在浴室光溜溜的地板上,那边的陌雾带着穿戴式假阳具缓缓走过来,他目光停留在那根并不细的假阳具上面,喉结不由自主地哽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她的欲望和意图,垂眸开始估量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究竟会有多胀痛。 报复性的性爱通常都是不怎么愉快的,带着偏执,阴戾,隐藏在血液之中的阴暗,在疼痛迸发的时候会得到难以言喻的抚慰感。 她烦躁的源头从没有烟抽转移到他身上,自然而然需要他来承担这糟糕的情绪,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骨血中的躁动和极端令她从见面的时候就带着自上而下的压制感,她寡淡着面色,看着他,黑色的眸子笼着无尽深渊,冰冷锋利的目光好似淬毒。 麟肆站在她面前。 陌雾冷淡的语气和平日里那无所谓的声调有很大区别,她说:“跪下。” 麟肆跪在地上,肌肉绷紧着被冷水冲得不自觉颤了一下,浑身赤裸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不会有多舒服,膝盖已经开始承重,不过十几分钟,就会感觉到疼痛,再跪久一点,说不定连站起来的时候都会趔趄。 暗色的乳头和乳晕一并被捏住,她垂眸瞧着他仍旧不动如山的表情,露出尖尖的虎牙,没有说话,手指逐渐用力,将他那脆弱柔软的乳头拧在指腹间,狠狠拉扯着。 “乖一点啊……麟肆。” 麟肆如以往那般无声,只是张开粉色的薄唇,含住了她胯间那根不同于以往的巨大硅胶鸡巴,上面颗粒状的起伏毫无规律,看起来如同某种异形生物麻麻赖赖的诡异器官,粗壮又暴力的外形光是看着就会令人不自觉屏息。 黑色的硅胶鸡巴在他口中进出,陌雾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扣住他的后脑勺,慢慢地插到最深处,深喉总是会有呕吐性抽动,生理泪水也是会有的……四舍五入就是哭了,难得看到他眼尾带泪,仅仅是这样的调教就能够看到的淫靡神态,何乐而不为。 玩具上充满了他口中的津液,光泽的表面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变得亮晶晶的,她垂眸盯着胯下的玩具许久,将他抵在花洒下,水流冲刷着让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他顺从闭着眼睛被她打开腿,坐在淋浴下,肛口被手指入侵。 陌雾找到了那个凸起的点,毫无怜悯之心地用力碾压刺激,耳畔水流声哗啦,伴随着低沉破碎的闷哼,断断续续,手指被肛穴的肌肉绞紧,蠕动的温热的甬道里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她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 她嗓子有些哑,手指撑开他的肛穴,命令道:“放松。” 那根表面凸起的性器,在这样的情况下,慢慢被他的肛口吞入,褶皱被尺寸不俗的玩具撑成难以形容的巨大洞口,几乎是婴孩手臂大小的硕大触目心惊,他喉结缓慢地动了动,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面颊上,仰头和她接吻。 陌雾垂眸,睫羽上的水珠颤抖着坠落,她配合着他的吻,明白他的身体正在忍耐着那些胀痛和折磨,可是她并不想让他有多好过。 她的暴虐,指定会令他疼痛。 他越是沉默忍耐,越是令她想要将他彻底摧毁。 青年的喘息艰难颤抖,他绷紧的臀部已经无法将那硕大的硅胶鸡巴遮蔽,几乎以一种僵滞卡死的状态,玩具的三分之二被他的肛口吃进去,剩下的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已经不可能再进入半分。 再进去,会撕裂的。 陌雾手指抚摸过那已经无法再张合的穴口,战栗的肌肉带着恐惧,他埋在她颈间,矫健的身体脆弱得如同一张白纸。 软肉被扩张到极致,透明的肠液从硅胶玩具和肛口的缝隙中艰难地挤出,过于硕大的玩具挤压着五脏六腑,眉心难以遏制地皱拢,他撑着无力的身躯,唇瓣抿得笔直,缓慢而艰难地开始抽插。 她如旁观者静默。 关掉那碍事的淋浴,她抚摸着他的面颊,带着怜爱和事不关己的漠然,心脏处的满足几乎要溢出,她的愉悦来自于痛苦,以暴制暴的生存法则让她这些年的喜爱扭曲殆尽。 看着男人疼痛,战栗,恐惧,无处可逃。 她漆黑的眸子漾着扭曲的满足,温柔的语气和冷淡的面容格格不入,手指抚摸着他因为疼痛而泌出的汗珠,下身抵着他的脆弱破开他的最后防线:“乖。” 太痛了。 他下颌紧绷,眼眸溢出生理泪水,近乎嘶吼的短促闷哼,伴随着身体的痉挛让他硬生生被插射,肛穴溢出的红色液体和疼痛让他在混沌中清醒。 克制住那些要反抗的本能,低着头狼狈残喘,在她微怔的目光中,将她拢在怀里,轻轻用唇瓣碰了碰她的肩膀。 我没事。 陌雾抱着他,压低声线,轻声:“足够了。” 他罪不至此,也无需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过错承受这样的虐待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