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银狼的独占欲 狼尾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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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面前的狼琊,不是昨日那个天然单纯的男人,而被妒意洗刷成了一头真正的野兽,眼眸闪着深沉的绿光。 狼琊有些茫然地捂着胸口,似乎里头燃烧着一团火,这陌生的滋味,让他愤怒,委屈,不甘,以及失落…… 而这一切,都是在看到他的夫人,主动扑到一个男人怀里,和他暧昧不清时而产生的。 狼琊认真地将自己的观点吐出:“用人类的话来说,你不守妇道。” 一旦被公狼标记,他的伴侣是不会再亲近其他的狼的。自此一生,他们都只会拥有彼此,不死不休。这是狼琊早就做好的准备,也是流淌在他血液里的坚持。 叶梦君被吓得够呛,这头狼还当真要和他玩夫妻游戏,甚至还要求起他来了?这幅泫然欲泣像是抓奸在床的表情,让他几乎差些有一丝愧疚。 “我那是……工作,单纯的工作。我得对主子亲切些。” “真的?”没想到狼琊眼中闪动的火花竟然渐渐微弱了,似乎当真相信了他的解释。 叶梦君忍不住为他的单纯而挑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是的,你要淡定些,不能总是一副凶狠的模样,我会害怕。” 狼琊摸了摸自己昳丽的容貌,气焰全消——他只有对敌人与猎物会凶狠,所有的爱护都要给夫人。 但是性子纯然不代表他好糊弄,狼琊紧紧抿唇,声音闷闷不乐:“可你总是到他身边工作,我昨日难得寻到你独自一人的时间。你对我这么冷淡,不认我,是不是也因为他?” 总觉得和他说话像是在哄骗孩子,可叶梦君还不得不继续哄着:“人是需要工作的,不像狼,我得赚银子。” “那我给夫人银子,夫人给我工作。” 叶梦君哑然失笑,“你哪儿来的银子?” 狼琊悠悠然转身,有些不屑,金银财宝这些身外之物一向被他视为粪土,他只要勾勾手指,就多的是人类会送到他手上。 他的注意力无限扩大,鼻子微动,越来越靠近容时茂的床榻,嗅了嗅,眼珠泛着金属质感的冷酷光芒。 “你的工作,是陪那个男人交配吗?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床上,有你的气味?” 他的脑海里,瞬间冒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 这熟悉的媚香还有肉体上的体液,显然经常落在这床榻上,最让他厌恶的则是,其中还混着另一个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 仅仅是凭借着气味,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危机感。 叶梦君刚刚还没跟容时茂做完全套呢,狼琊这都能发现事情的真相,他对这人的敏锐又有了新的认识。 证据确凿,饶是叶梦君再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怒发冲冠的男人气得兽性大发,原形毕露,薄唇下冒出两条锐利獠牙,身后冒出一根蓬松的尾巴,银灰色的顺滑皮毛泛着光亮。 叶梦君被逼迫倒在了床榻上,身子发软,目露哀求:“你、你要做什么?你别伤害我……” 狼琊找回了些许理智,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不会的,他不会舍得伤害夫人的,只是…… “我要用我的气味,把这里都遮盖住。” 他的领地意识尤其强烈,哪怕这是在将军府,压根不是他的地盘儿,可他就是这么无理取闹。 或许,在他高傲的心中,整片天下都是他的土地。 对他的个性有所了解的叶梦君没有妄想说服他,双手揪住身下的丝质被褥,瞬间被脱得精光,被按在床榻上,屁股也被托得高高撅起。 这床上流下过他和将军激烈性交的汗水,还有将军抽打他屁股时飞溅流下的骚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交织出许多火热淫荡的记忆。 但现在,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不是将军。 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让叶梦君觉得新奇和刺激,一下子也不抗拒了,软软地用上撒娇的语气哀求。 “你既然有法力,能不能做点防护,让别人看不到我们……” 狼琊点点头,知道人类都很讲究颜面,特别是,这是夫人难得对自己的请求,自然尽力满足,便挥手布下一道屏障,隔绝了他们的声音。 自己这么听夫人的话,但夫人却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惹恼自己,狼琊稍稍一想便觉得心里不平衡,身后那根尾巴像是生气的大狗狗一样高高竖起。 在狼琊挺着鸡巴插进去紧致窄小的肉穴时,性器受到的刺激感让他浑身舒爽,尾巴也开心地摇了起来。 叶梦君大张着腿,大腿细嫩的皮肉处已经被男人猛烈的撞击弄出了淤痕,狼琊身后那根尾巴实在让他感到不自在,小声问:“你昨天不是还能收回去吗?” 狼琊撇了撇嘴,“现在灵力不足,不可以了。” 掰开他夹紧自己腰肢的一条大腿往上摆弄,狼琊着迷地俯身舔着他的身体,从后背的脊梁,再到纤细的手臂,忍不住把他当成自己最心爱的磨牙玩具,把他玩成湿乎乎的样子。 “别玩了,把你的鸡巴肏进来,我、我好难受呀。” 不知道是不是狼琊故意在惩罚他而吊着他,又或是单纯的玩兴大发。 那根鸡巴插进来之后便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进出,在浅浅的穴眼处徘徊,就是不狠狠地冲进去,操中他的爽点给他个痛快。 狼琊似乎发现了他的弱点,爱极了这幅他渴求着自己的神色,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觉得自己是单方面地追着夫人的可怜狼。 “夫人想要就求我啊,最好叫好听点。” 狼琊身下的孽根又涨大了些,猛地一插到底,几乎要把叶梦君的骚穴操破一样,却牢牢地塞在里面不动了,神色倨傲地瞥他,纤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小片的阴影。 “我……”叶梦君咽了咽口水,脸色潮红的喘气,“相公……操我,狠狠地肏进来,满足你的小母狗——啊!唔啊!” 这个称呼一出,狼琊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的毛发都想要竖起来,眼睛也像是淬了光,埋在敏感点上的龟头猛地一动,就操到了叶梦君的骚点,刺激得他彪出生理性的泪水。 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话反应这么大,叶梦君有些后悔,感觉交合处被操得又爽,但是又麻又痛,特别是腰肢,都快要被折断了似的。 身上的人果然是真正的野兽,哪怕他察言观色但还是有看不懂的时候。 某种程度上,他比容时茂要更加喜怒无常和善变,更别说他有法术,危险程度只会更深。 不过,他的外形实在是太过美丽,银灰色的长发犹如仙人一般披散,那双深邃的碧绿眼眸在不动气时,就像是最上等的翡翠。 人,总是会情不自禁被美丽的生物而打动。 而且,他的这根鸡巴也十分中用,哪怕没有什么技巧和经验,也能凭借着敏锐的感悟力,精准地找到他的敏感点,一下下地操到他的心上。 叶梦君闭上眼睛,嘴中呻吟连连,嘴角都忍不住流下涎丝,膨胀的乳房晃动,麦色的腰肢上满是鲜红的指痕,下身那根秀气的肉棒也随着一甩一甩的。 只是,某个毛茸茸的物体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小腿,让他有些受惊地一缩,连带着后穴也夹紧了狼琊的性器。 看出叶梦君对自己身为狼的部分有些畏惧,狼琊有些失落:“你,嫌弃我。” 虽然想要否认,但是叶梦君的皱眉,却已经是最好的证据。 “夫人要接受相公的全部。” 狼琊拿出了自己的理论,不顾身下肉穴的挽留,忍耐着一寸寸拔出,将湿漉漉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塞进了叶梦君的嘴里。 “尝尝你骚穴里的味道,是不是很甜很淫荡?” 一股淡淡的腥气和甜香味涌入,这是他调养过身体后小穴散发出的味道,叶梦君脸色烧红,说不上是恶心还是为自己的孟浪而兴奋。 狼琊身后那根毛茸茸的尾巴灵活极了,像是第三只手一样,抚摸上了叶梦君的胸膛,将他乳房上的两颗乳头拨弄得挺立,成了两颗红豆。 狼琊分开着大腿,跪坐在他的肩膀两边,一边挺动着下身,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嘴里抽插,身后那根尾巴则是替代了鸡巴的位置,正沿着他的小腹,不断地往下…… “啊~”叶梦君的性器被尾巴搔过,细嫩的私处泛起难言的瘙痒,忍不住夹紧腿摩擦,肉洞的骚水流个不停,秀气的鸡巴也射了点精水出来,把银色的尾巴都打湿了。 嘴巴被一根粗大的巨物堵着,叶梦君的下巴都酸了,除了汲取着浓烈的野性气息,用小嘴当他的鸡巴套子,别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湿乎乎的狼尾在会阴处徘徊许久,把那处贪吃的小穴勾引得主动张开小小的洞口,才一点点钻进去,与肉壁的粉嫩媚肉交缠。 摸起来柔顺的狼尾插入敏感细嫩的穴肉时,显得粗糙而坚硬,扎在柔软的肉壁时,酥麻而酸痛,叶梦君的眼睛忍不住分泌出一汪泪水,顺着鬓角流下,发丝混合着汗液贴在脸颊。 看到温温和和却总让人产生距离感的夫人,终于如愿被自己欺负哭了,而且这张可爱的秀丽面容,还大张着嘴巴含着自己那根狰狞的鸡巴。 狼琊那股雄性的欲望被满足了,头顶上又冒出了尖尖的耳朵,机敏地抖动了一下。 此时体内还被狼尾肆虐的叶梦君也不敢再有嫌弃的意思,觉得看久了也挺顺眼的,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那只耳朵,狼琊的气息一重,握住他的手不放,而后夹紧了臀部,一副要射精的模样。 “唔啊!”猝不及防被射了一脸,浓厚的精液糊满了他的嘴唇和口腔,咕咚一声吞下,叶梦君心想自己果然看不懂这头狼。 只见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抖了抖狼耳,脸颊诡异地红了起来,说是害羞,叶梦君也不觉得他有这样的廉耻心,更像是生理反应。 “夫人还敢笑我。” 瞥见身下这个柔弱男人眼中局促的笑意,狼琊塞在他肉穴内的狼尾又忽然动了起来,不断地往里头深入,直到叶梦君露出一脸惊慌。 “别、太长了、太深了,拔出去呜呜呜——!” 那根异物虽然都是毛发,却并不够柔软,硬硬的长毛扎得肉壁不断分泌液体来润滑,那根尾巴骨也温热有力,一下下地刺入,带来的感觉奇异,却又能让叶梦君感受到一种更大的刺激与酸麻感。 “就不。”像是顶嘴的孩子,狼琊反而抓住两瓣丰盈的臀部揉了揉,往外掰开,让肉洞彻底露出来,方便狼尾进得更深,肏干流出的骚水把他的狼毛都沾湿了。 在狼琊强制地狼尾插入之后,叶梦君对他狼的部分果然没有那么害怕了。而且,他不能随心控制自己狼族特征,也证明了狼琊此时灵力并不充足。 所以,这个让他烦恼的男人,也很快就暂时从他身边消失了。 不过,谁知道他何时会补充完灵力,又来找自己?叶梦君心中惴惴不安地想,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一边是对他生疑的容时茂,一边是穷追不舍,还听不懂人话的狼琊。 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有非同凡响的手段和喜怒无常的脾气,能把人随意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爱好。 他惹不起,还跑不起吗? 叶梦君没再犹豫,立即向容时茂借口说自己要回老家省亲。其实是做好和姚朵一起跑路,再不回来的准备。 容时茂瞥了他一眼,嘴角冒出讽刺的冷笑,呢喃道:“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