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杰尔曼的实验
40 过了许久，罗奕的哭声渐渐止息，却将脸埋在隆的怀里，不肯出来。 隆摸着他的肩安抚了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潮唧唧地，便抱着罗奕去了浴室，将他放在浴缸中，先打开了水，又去拿了浴巾放在旁边，才跟着跨了进去。 罗奕身体软软的，眼睛还红着，表情却已镇定下来，见隆在浴缸另一头坐下，他抓着浴缸沿，挪过去趴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肌肤相贴，他似乎才安心，吐出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了？” 他来的时候是下午，天还亮着，此时外边却暗了下来。 隆用手指梳了下他湿漉漉的头发，“没多久，几个小时而已。” 罗奕在幻境中，感觉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此时慢慢重新抓回对时间的掌握。 他此前还没来得及看周围环境，此时四处望望，这件盥洗室比隆之前家中更宽敞了些，浴缸中容下两人还绰绰有余，灯光十分柔和。 他刚和隆在床上缠绵了几个小时，此时肛口已磨得红肿，心中却不知为何还不满足，趴在男人怀中，又开始不老实，一边蹭来蹭去地，一边撒娇抱怨。 “好可怕啊，杰尔曼这是什么能力？改变人的视觉？” 隆用手指轻刮了他一下鼻子。 “谁让你跑去招惹他的？这算他脾气好，小小惩罚一下而已。” 罗奕心里吐了下舌头，知道他此前与杰尔曼的交谈，甚至更早与阿德罗斯的共谋，隆都已心知肚明。 男人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意思却很明白。杰尔曼的能力远不至于此。最好不要去主动招惹他。 水温适宜，冲去了他身上的汗渍与泪水。惊怕的回忆也慢慢沉到记忆中的深处，罗奕将手摸在隆的腿间，逗弄了一会儿，那巨蛇般的阴茎便再次苏醒。 他跪直了身体，分开双腿，用肛口磨蹭着龟头。 那里稍微有一点肿，被蹭着却又有一点痒，罗奕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身子坐了下去。 温水顺着身体结合的缝隙随之进入了一点，让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隆抬了下眉。 杰尔曼其实下的只是一个暗示，让罗奕无论看见谁，都会把带入他家族中的成员。 是他见到罗奕的状况，略微改动了一下幻境的设置，以趁机解决他在弑君、弑亲方面的心结。 如今看来，心结解决的还不坏，罗奕的心魔明显变小了许多。 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他今晚大概会很黏人，缠着自己不断撒娇，并试图通过做爱来证实自己的存在。 对这一点隆倒是无所谓。他一边留下身体在这边陪伴罗奕，另一边，则具现出另一个自己，在旁边的别墅中，溜达进了书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才翻了几页，门被猛然推开，查理探进头来，看见他眼神一亮。 “咦，爹地怎么在这里？我看到吉姆约翰他们在，还以为你在那边，这里是忘记关灯。” 他说着，已经大步迈进来，也没等隆回答，直接跪在他两腿间，拉下了他的裤链，抬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我先开饭啦！” 张嘴便将隆含了进来。 隆的龟头被含入他火热的口腔，与另一边罗奕体内湿濡紧致的感觉叠加，味道瞬间十分奇妙。他“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将手揽在查理的脖颈后，微微推了下，查理便顺着力，一鼓作气，将他含入了深喉，同时鼓腮吹气，认真地吃起了爹地的大鸡巴。 隆将这个身体留在书房，重新具现了新的身体，看起了书。 这回他是在自己的住处，四周都很干净，他得以一边享受着鸡巴上的双重快感，一边把书一页页翻着看了下去。 杰尔曼从精神海游回舰队，与他阔别一个月的舰队成员喜极而泣，当晚举办了盛大的派对，除了值班的人外，每个人都有机会到舰桥上亲自表达热爱。 杰尔曼坐在舰长椅上，只见一批一批的光屁股跑到面前晃来晃去，还没有一个形状好看的，指尖忍不住微动，无限怀念他刚收的小宠物。 啊，等到瓦时塔－内瓦达上了船，再有这么不长眼的，他就直接丢过去喂小宠物。 不过在此之前，先要把备份的人选好。 杰尔曼选了个航空港，放出风声，想要加入舰队的人可以在某个时间段在那里等待，届时格尔曼本人会一一面试。 消息传出，海盗暗网上跃跃欲试的人立即摩拳擦掌，纷纷换上最好的行头，早早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待。 这间酒吧是杰尔曼随意在船员的记忆中选的，老板只是偶尔做过海盗的生意，突然见一群奇形怪状的人涌进店中，只吓得瑟瑟发抖。 正在考虑是否要报警，风铃轻响，一个身穿三件套的男人推门进来。他肤色苍白，似乎许久不见阳光，视线扫过店面，与老板相遇，微微抬了下眉。 老板立即放弃了报警的念头。有这么一个体面人在现场，哪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体面人要了个包间，那些奇形怪状打扮的人便挨个进入包间，他们进出得都很快，有的出来时笑容满面，有的则略显沮丧。不论哪一种情形，离开前他们都没忘记结酒钱。 等到这些奇形怪状的人都离开，那个体面人才从房间里出来，坐在吧台上，敲了下桌面。 “老板，来一杯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老板忙拿了杯子，从最底下的好酒桶中给他倒了半杯，加入冰块，杯口撒上盐，插了个柠檬片，递了过去。 对方一口饮尽，长长呼了一口气，像是喷出了一小团白色的火焰，打了个酒嗝，笑道，“果然不错。” 第二日，老板看新闻时，突然看见昨日光临他店中的那个男子，新闻中说他名叫杰尔曼，是最近刚刚冒出的海盗舰队的船长，曾屠杀了蝎虎星系数十亿人，万分危险。 老板擦着杯子，额头惊出了细汗，转念又一想，他家的酒可是被杰尔曼大人亲口称赞过的！ 他亲戚家的孩子，去联邦洛克希德区念了个艺术专业，回来一直没有正经工作，老板便找了他，帮忙给想了个名字，又做了张海报，贴在了店里。 “杰尔曼的怒焰”一下成了附近最着名的特饮，老板的生意也变得红火起来。好多人到店里，只是为了听老板复述那一天，宇宙最知名、危险和疯狂的星际海盗，坐在吧台边点了杯酒，还称赞了一句的故事，之后再体验一下那酒精度高达90％以上的特饮，觉得自己也成为传奇中的一部分。 身为传奇主角的杰尔曼，此时却并不开心。他特意选了这个星球来做面试地点，是因为此前交代管家将打包了一整车的各种用品递到这里，结果其他的东西还在，唯有他真正要运的小宠物却不见了。 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杰尔曼板着脸坐在运送公司总部的顶楼，操纵着他们高层开会研讨，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瓦时塔－内瓦达不能通过门运送，因为它们原本就是生存在时空缝隙之中的生物，一旦过门，就会自动回到时空缝隙之中。 这也是虽然到了星际时代，它们却也只在少数的星球上繁殖，而没有蔓延到所有星系的重要原因。 杰尔曼选定了新的大副、二副和驾驶员的好心情一下消散的无影无踪。一想到还要游那么远再去捉几只，还要从精神海里把它们驼回来，杰尔曼很是郁闷。 隆安慰他，“要不我给你具现化几只？” 杰尔曼琢磨了一下，点头。 “不过原版的也还是要再去捉几只。这样才好对比着做一下时空缝隙的实验。” 他所说的“试验”，就是把他的小宠物丢到门的时空缝隙中去，再根据小宠物下坠时发出的叫声长短、强弱等，对时空缝隙的深处进行判断。 他生性谨慎，觉得瓦时塔－内瓦达毕竟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它对于时空缝隙的反应到底如何，隆也未必十分清楚。 他具现化出来的版本，有可能就和原版会有微妙的区别。 隆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到了舰上，给他具现化了几只小宠物，杰尔曼第一时间把光屁股的舰长丢了进去，听见里面发出的嘁嘁喳喳的啃噬声，舒爽地出了一口长气。 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穿门去了联邦，一路微妙地操纵海关和通关口看见他的人，让他们忽视他的存在。 这次他“窃取”了比上次更大的一块空间，用嘴叼着空间外飘荡的线，一路从精神海游了回去。 过了几日，隆与他在精神海中见面时，想起来此事，问了他一句。 “你做试验了么？我具现出来的瓦时塔－内达瓦，和你弄回去的，表现有区别么？” 杰尔曼看了他一眼，郑重地点头。 隆的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 如果他具现出来的生物，与实际的表现不同，说明他对于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理解，在哪里可能有微妙的偏差。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哪里？”他追问。 杰尔曼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具现出来的，我扔起来比较不心疼。原生世界的小宠物，就不行。一想到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它们弄回去，就不太舍得扔。” 他说完，立即笑着往后退，隆反应过来，化出本体扑了上去。 杰尔曼也变化出神奇生物的形状，两人肢体纠缠，玩闹嘻戏了一阵，隆本体的腹部微微往前挺，两只巨大的阴茎伸了出来，顶在杰尔曼柔软的腹部上。 杰尔曼笑着试图躲闪，一边通过精神直接传送意念，“这附近精神体太密集了，我们还是回现实世界吧。要不然不小心惊扰到别人多不好。就算没有人，压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他的身子柔软的来回扭曲，每次总在隆即将顶进的时候恰好挪动。隆摆了摆尾，身上较劲，将他缠绕得更紧。 “不许推诿！怎么，我具现化的小宠物你扔起来就不心疼么？那不也是我花了力气的？” 他一边佯怒，一边用力往前卷尾。杰尔曼只是逗他玩，此刻早配合着他体内准备好了，轻笑一声，不再躲闪。 隆的一前一后两个阴茎，便没入他前后的两个洞中。长短粗细，无不妥帖，只觉得像是长途流浪之后终于归家的游子，坐在家中最熟悉的椅子上那种满足，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他们四周，气流动荡了起来，较大的心灵岛早早避开，唯有极微小的意识，不知不觉间闯了进来，被卷入云雾之中，随波逐流。 一时波诡云谲。 精神海的另一端，林秋晚架起一台摄像机，自己跑到对面站好，捋了捋领带。 “嗨，老师好。今天我们仓库发生了一个大事件。啊其实在一个月前已经有了一点征兆了，当时仓库正中间，突然有个长方体的区域，成为了‘黑盒子’，是的，就是光线照不进去，人也走不进去的那种。 “但是一天之后，那个黑盒子逐渐缩小了，又过了几天完全没事了。仓管就也没往上报。 “结果今天事情大条了，因为这次不再是个‘黑盒子’而是那么、那么大的一间屋子，全都没有了。所有的车辆也好，行人也好，都必须绕着走，否则就会像这样——” 他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今天下到仓库中提货，亲眼看到的景象。一个电动车往前开到一半，突然似乎被无形的空气墙撞击一样，车子拐了90度的弯，车上的人急忙跳了下来。 林秋晚把这段回忆抽取了出来，加进了个老师的信中。 “太奇异了！老师你能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么？我看局里已经去请了科学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