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指奸/后入/宫交内射/(伪)双龙
舟隐端看我半晌,似是没了兴致折腾。脸上收去多余神色:“过来,自己脱了。” “是。”我依旧垂着头,顺从他的话,伸手一一解除衣带。 洗云阁地偏,既不避阳也不避风,如今大敞着门,我不禁为这夜间寒凉发了冷颤。 舟隐只是好整以暇看我脱衣裳,“你是在等着孤来伺候你?” “不是,殿下。” 我跪在地上,手指停在亵衣领口处,强忍住屈辱,出言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只是奴身上伤痕丑陋,恐污殿下眼睛。” 舟隐哂笑一声,不待多言,一把拽我上了床榻,“又不是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我被摔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能反应他在说什么,就被翻过身压在床栏之上。 冰似的手指将身上薄薄一层衣物尽数撕去,我冷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弯起腰就想躲开。 舟隐扣住我双臂不许动弹,手指径直去探我身下的女穴。 那处常年掩在细弱的男根后面,只娇怯怯的一点红,一触就瑟缩起来。 舟隐在我耳际落下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随意钻进一指。我顿感痛楚,眉心疾蹙,却忍着不肯发声。 我知道此时此刻反抗不得,只能尽全力放松身子由着他作弄。 可舟隐实在不会怜惜人,不等我稍作适应便添进第二指。 他手指格外修长,骨节分明、凉若冰玉。一入体内便插得我头皮发麻。 “咬这么紧做什么,这么点疼都受不住么?” 舟隐说话间又塞进来第三指,我艰难地吐出几声闷哼,尾音都在发抖。虽看不见身后光景,也知此情定然淫秽不堪。 他故意倒掉王后赐给我的催情酒,就是想让我清清楚楚受下这样的屈辱和痛苦。 我匍匐床栏上喘气,深切地感知到那几根手指是如何奸进我的身子,抠挖抽插、仿着阳物肏软我的女穴。 “殿……殿下……” 舟隐的手离开时,我眼中已含满泪意。 他将手上带出的淫液一点一点在我胸口擦净,然后双手钳着我的腰,将身下的怒勃的肉根抵在我腿心,就着滑腻的清液撞开穴心。 我抓紧床幔,顿时崩直身子——龙族性淫,素有两根淫物。其上布满薄鳞,起兴时均如儿臂般粗硕。 如今他只进一根,就已教我生不如死。 每挺入一分,滚烫器物上细碎的棱角便寸寸刮过肉壁,尖刻的锐痛席卷下体。我像是要被他就此凌迟处死了,实在忍不住挣扎起来。 “孤就说,你这般软弱之人,怎配给龙族繁衍子嗣。” 舟隐冷淡地声音响起,似乎不曾为情所动。话音一落,就将我紧紧扼在身下,挺胯将那淫物深深顶进我身子。 我低低惨叫,险些跪不住,双膝颤栗着尽全力往前爬出些许。 舟隐亦不再多话。 他是向来不会顾念我的,手掌扣死我的动作,肆意肏弄起来。 我半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满室纱帘,咬着唇不愿漏声。 他不喜欢在床笫之间看见我的脸,每一次都让我这样跪趴着与他行房。既然如此,我自然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屈辱痛绝的模样。 身下覆着薄鳞的肉根已嵌入大半,我塌下腰连连惊喘,却让淫物入得更深。一阵极端的快意和痛楚袭来,身子泛起一股情潮,教那女穴愈发软滑。 舟隐便折起我的一条腿,将那阳物送到极深,沉重的子孙在击打在我红肿胀痛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 “唔…殿……殿下……” 我几乎失了神,开口带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舟隐清清冷冷地呼吸丝毫未乱,性器往那更里头戳刺,直撞到那一点闭合的、小巧的子巢。 我的身子早让他肏熟了,虽他从前没有进到过子巢,可找起来不费力气。 我自小长得迟,又长得慢,比一般男子纤细。体内那口孕育后嗣的子巢只来得及长出个雏形,蜗居在体内深处,纵使加冠之后,也生得缓。 如今他附下身,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就着这姿势狠狠顶弄我脆弱幼嫩的子巢小口,一时疼得我高声尖叫。 “啊啊啊……殿下!别弄了……” 体内的软肉像被刀尖刷过、被烙铁烫伤。而肉刃不时碾过穴眼的快意又让我疯似的痉挛起来。 我汗涔涔的瘫在舟隐怀里胡乱抓挠。 他由着我乱动,只专心肏弄我未完全成熟的子巢。那形状刁钻的头部一点点破开细缝,凶猛地顶了进去,内里温暖柔软的巢穴紧紧咬住异物。 而后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将我贯穿,每一下抽出都似要把我的脏腑都拽出来。 “啊……殿下……舟隐哥哥……饶了我……” 我发出幼猫惨叫般的低吟,泪水滚落成细碎的珠子,在他身下摇摇欲坠。 我想……分明不是我想要孩子,为什么到头来要受这样的罪? 他入得那样深,似要顶穿我的魂魄。 我们在交媾间发丝交缠、汗水相融,却没有片刻是因为情意。 除了钻进我身子里的那根刑具,他整个人都是冷的。 我该知道他向来看不上我。 疼痛极深,连微薄的快意也成了剐削神志的利器,我却还是忍不住像从前那样,一受疼就唤“舟隐哥哥”。 我曾那样痴恋他、信任他——哪怕他要将我弄死在这方床榻间。 舟隐揽臂圈紧我,终于连一丝细微的挣动都扼死了。他不管我如何叫唤,掰开我的双膝至极限,就此横冲直撞数百来下,直将我插透了,才将微凉的龙精悉数灌入。 “……” 我已然恍惚无措,张开眼只能看见一片虚无。任由那样多的精液流进体内,撑得我小腹都微微凸起。前端的性器终于颤巍巍直立起来,跟着吐出两丝清液。 被内射的快意尚未褪去,我昏沉地半垂着眼,张开唇重重喘息。有涎水来不及吞咽,自嘴角滑落。 舟隐推开我,身下黏连的之处分开时水声极响。 在我以为这个月就此解脱之时,舟隐擦了擦下体,如同赏玩器物一般将我翻了个身再次摊开。 他身下另外一根性器从始至终不曾软下,抵在我肿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女穴处研磨。 我隐约听见他说:“母后嘱咐了,你身子弱,不容易受孕,想必是希望孤多宠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