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2】所有人都只能看着我驯顺地雌伏在他身下
“夫人本为罪奴出身,能侍奉太子殿下已是殊荣,今日殿下事务繁忙,便请夫人在外跪等吧。” 身披银铠的太子近卫将我与门扉隔开,手里的长戟犹泛冷光,威慑十足。 荷蕤见我受这样的屈辱,径直扑上去质问。她原身是一尾红鲤,自小服侍我,性子烈又单纯,竟还想着与护卫理论。 我制止不了她,两个护卫便一左一右将她扣押下去。 我担心荷蕤受苦,忙向殿内舟隐求情,却被他的护卫制着肩膀生生按到在地—— “太子有令,禁止喧哗。” 要知道深海龙宫的长夜何其凄冷,子夜之时冻得地面都凝出一层冰。 我本就灵力难继,双膝寒痛,宛如被冰锥扎入血肉。等到曙光初露,已不知昏睡了多久。 后来听荷蕤说,那时的我被冻回原型,浑身都落着一层白霜,露水凝在肤上结成细碎的花纹,覆满蓝色花鳞的鱼尾在红衣之下细弱地游曳,几乎奄奄一息。 洗云阁的大门再次开启时,舟隐自我身旁走过,绣着大团金线海棠的白色衣角划过眼底。 我便从骨中抠出一丝力气去抓握,然而只捞得一片空。 难过更胜寒冷,尖刀一般寸寸剐着心脏。我伏在地上无声饮泣,泪水化作海珠四散一地。 巫医也来得迟,我因此断断续续高热了许久。缠绵病榻的日子里,我变得格外怕冷。洗云阁门窗闭紧,有时分不大清是在白昼还是夜间。 王后也来过,我在她面前扯出牵强笑意,自己安慰自己道:舟隐许是一时不适应。她开解了我两句,之后恩赐的药膳流水般进出。 不过我实在怕苦,每次都倒在花盆里。 日月波澜不惊地更迭,依照这样的情势,我以为此生会在这殿中凄然老死。 然而次月十五之夜,舟隐破天荒地驾临到了洗云阁。 月华如流金般铺陈在地,垂落满室的轻纱被层层掀开。 我本安睡在榻上,一睁眼便见他居高临下看来,顿时面色惨白,强撑着起身行叩拜大礼。 舟隐冷着嗓子道:“不必起来,躺着罢。” 他的阵仗可谓浩大,随从都跟到了殿外去。我实在不解为何他贸然来此,正欲开口询问。 荷蕤不知从何处闯进来,扑在我身上嚎哭:“求殿下饶过我们家小公子吧,他身子才刚刚有起色……” “荷蕤,你这是做什么?” 我将她扶起,小心翼翼看一眼面色漠然的舟隐,又望向里里外外的宫人,不禁凝眉。 舟隐不开口,殿内除了荷蕤在哭,连一丝喘气声都闻不见。 有宫人上前来捂住荷蕤的嘴拖她下去,我起身去拦,可因刚从病中醒来没什么力气,情急之下竟跌在舟隐脚边,只虚握住他半片衣角。 “太子殿下,这个丫头好歹是王后开恩留给我的……若是奴有何处做得不好,请殿下责罚,不要迁怒他人。” “正是王后开恩,才有你今日。” 舟隐将我的狼狈看在眼里,倏忽弯下腰。 两指攫住我下颌,嘴角轻勾半似哂笑,瞳色浓重而冰冷,锐利地扫过我的面容。 “你向母后告状诉苦,不正是日日盼着孤来此地么?” 我愣在原地,努力思索他话里的意思。后知后觉出可能是那日王后探病之后她向舟隐施压了。 强迫他来这非我本意,若因此伤到他们母子之情,岂不是我的大罪过? 我急忙解释:“是奴多嘴,与王后无关,殿下不要与王后置气……” 舟隐却狠狠撇开我的下颌:“王后既然有命,那孤每月十五便与你团聚一回,直至你诞下后嗣……也让这阖宫上下看看孤是如何与你圆房的,免得让人觉得孤冷落了你。” 隔着一道薄纱,外头的人齐齐跪下。 我近乎惊恐地望向舟隐,从未有此刻觉得他骨子里居然是那样恶劣刻薄,嗓子眼涌上一股腥甜。 “殿下!恕奴实在身子不适,不能侍奉您!” 舟隐步步逼近,我又重新跌回榻上,听他轻描淡写道,“无妨。” 我爱慕他不假,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让他这样作践。 “太子殿下……有什么不顺心可以好好说,何苦拿我撒气呢?”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他,同时也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类似于玩味的笑意。 舟隐不爱笑,对我更从来没有好颜色。大多数时都冷着脸,偶尔勾唇也不过是乍露哂意。 整个王宫都知道我不受龙太子待见,偏我自己不知道。 “不错,孤确实是在拿你撒气。” 他附身看我噤若寒蝉的模样,冠发垂落几缕,扫过我的脸颊。 我心惊肉跳,眼中映他一张已褪去少年稚气的面容,棱角锋利而不怒自威。 他说:“你是自己来,还是要孤帮忙?” 龙宫的长夜素来漫长。 我的初夜是在沉玉宫众人的窥视中交付的。 舟隐对我偏见极深,他认定我软弱无能,只会在王后跟前嚼舌。所以用这种方法折辱我的身心,将我踩在泥泞里践踏。 当日夜间,我被他摁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就生生撬开了处子穴。 下体被残忍地劈开,疼得我抵死挣扎。 我不知道原来交合也能这样痛苦,更没料到舟隐胯下的东西与他玉似的容颜大相径庭。 龙的阳物狰狞而丑陋,如同某种凶器,将我钉死在床笫间。 舟隐在我身子里横冲直撞,那道床前垂落的薄纱飘然摇曳。 我不知捱了多久,从强忍痛苦到哭喘不止。微微蜷起双膝又教人粗暴地拧开。 我被作践得神志不清,喉中溢出鲜血,胡乱求救。 可谁也救不了我。 这偌大的宫殿里,所有人都只能看着我驯顺地雌伏在他身下,被肏弄出不住的呜咽与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