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淫戏、下】口丶交
饶是我设想过千万种场面,也断然没有料到会是眼前这般景象。那同和我一样的雌鲛,究竟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要受这种折辱? 花芹两节手臂摁住我的肩膀撞在横栏之上,迫使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靠近。 这样一来,女子所穿的红裙甚至都遮不住腿根。鲛人四肢伏地,垂头咬住衣角,轻易能掀开。 “别……别动!” 我里边的衣物早就教花芹剥尽了,裙袂之下不着寸缕。如今下体光裸半呈于珠灯之下又挣脱不得,只能仰面疾呼。 鲛人的身体是一块色泽苍冷的玉石,本是通体光洁。而我的腿上却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甚至蜿蜒到了后腰。眼前的鲛人伸出湿漉漉的舌尖,从足踝开始,沿着那些或浅或深的伤痕一路舔到腿根。 肌肤留下莹亮的涎液,像一团冷雪裹着饴糖。温暖湿痒感迫使我闭上眼,夹紧了颤抖的双腿。 偏生花芹从袖中抽出那条软鞭,捆绑住我的整个上半身。 “失礼了,小公子。” 她面对着我说话,声音语重心长,嘴角却是扬起来的。一双柔荑便自膝弯处使力,生生将双腿掰开。 “嘶……” 裙摆被掀到了腹部,这个姿势宛如女人产子一般,下体完全展现在人眼前。身前的鲛人温顺地趴在我腿间,软舌轻舔那一处垂下的性器。 “不行……别碰……” 同族之人惨遭摧残本已令我痛心疾首,现今困在这里受如此亵玩、还被他人观赏,足以冲溃神思。 我紧拧眉头奋力挣动,可女子的十指柔滑而坚韧,逼我维持这屈辱姿态。软鞭缠身,每动一分便紧一分,细刺蛰挠裸露的皮肉痛痒难耐,更遑论身上的衣裙本就勒得人喘不过气。 邻座上的男人撑着头,看那鲛人两片绯花柔唇含吻性器,深红口腔寸寸吞进洁净的物什。 饱受训诫的玩物,口腔绵滑而湿润,像一轮缠绵入骨的暖炉,紧紧裹着那淫秽的东西。红舌软嫩如绸,舌尖绕着铃口画圈,搅动肉杵入得更深。两排齿粒随他卖力侍弄刮蹭柱身,仿佛以阳精为食的淫物,殷切渴求能榨出一点精水来解渴。 我眼睁睁看着他吞吃自己身下那块软肉,水声啧啧作响,如同品尝珍馐一样百般含吮。喉口一缩套着柱头,微微翕张之际就吞到了底。 雌鲛阳物没有卵囊,鲛人的唇瓣便吻我腿心的皮肤,稍不留神就会擦过底下的雌穴。 “呜……” 我被这样柔媚的淫弄激得浑身发抖,额角渗出热汗。心中悲痛到极处,喉眼里不自觉挤出几声呜咽。下面那根性器却颤巍巍半硬着,潮水般绵滑的爽利感通体席遍,温顺而不容抗拒。 平素雌伏于龙族身下,连交媾都粗暴得像是一场掠夺,那时候还有痛楚能稍稍中合。不比这样直观的狎戏,汹涌的快感在某一刻确实让人如登极乐。 面前的画面渐次模糊,眼中的鲛人跪趴着,变成了一团光裸的肉体、一只不知羞耻的白犬。 他像是发现我的生涩,竟也使坏起来,合齿微微用力滑脱性器,齿列连连磨过敏感至极的皮肉。我手脚细颤,热汗滴落脸颜,竟也偶尔随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抬腰。 不行……这太下贱了。 我在心底告诫自己一番,然而身体久经撩拨,也会茫然地追逐着欲念。 “啊哈……” 叮铃一声轻响,泪水触地化作的海珠。眼前的花芹面目已不甚清晰。她吐着蛇信,恍惚在笑。 快感愈是积久就愈尖锐,骨缝都被群蚁噬咬似的,我的腰腹一阵痉挛,终是泄在鲛人口里。 他茫然了片刻,大抵不清楚我为何会突然溃败。尔后舌尖卷起稀疏的精液尽数吞咽,连溅在腰间的星点淫液也一并舔净。 我魂游天外,微张开嘴只不住地细喘。双目略略失神,看他仍伏在腿间,软唇犹沾白浊,兀自往底下那口雌穴里撬。 那条舌头像活物一样,依着浊精揉开闭合的红穴,将其间每一分细褶都侍奉到底,尔后轻车熟路地往细窄的甬道钻。 我后知后觉挣动手脚,却还是徒劳。鲛人垂下眸子,长睫毛因距离过密,偶尔刮擦着会阴,冰凉且痒。 雌穴里塞进一团高热的炭,险些要灼伤我。那张嘴还对着舔弄出来的淫液又吸又吮,仿佛要把人的精魂也一并吸走。 好恶心…… 我终是为这耻感与快感低泣出声,如同经受了一遭酷刑,汗液和泪水淌了满脸。 “够了。” 低哑的呵斥声中止了这场荒唐的亵玩。 无殃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前,手里玄氅一挥便落在我身上。鲛人舔净唇角,退开半步,花芹亦松开我被汗水浸渍的双膝,解开了绳索。 我小声抽泣,手脚仍虚软地抖着,便被无殃一把搂进怀中。 透过一层模糊的泪光,能看见他锋锐的下颌线微微扬起。 他带我越过冗长的屏风入到内间,最里边安置着一方玉石雕就的横榻,与画壁嵌在一处。 榻前几级石阶,连有一池清水,碧波荡漾,清可见底。 这奢靡的宫榭内里,居然如此简洁。 玄氅落地,他又将我丢进池中。 池水寒凉,没过头顶很是醒神。我心尖乱颤,在水中一个踉跄险些扑倒。无殃立于池岩,居高临下看我在水中慌忙稳住身形。方经一场情事,我尚且腿软,就只能倚靠岩壁虚浮着。 “哭得梨花带雨,怪可怜的。” 无殃屈身落座,从水中捞起我的一束发丝缠在指间,戏谑道:“自己洗干净,再来服侍我吧。” 服侍…… 我愣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无非是想要我学那鲛人的作态。无关乎我是不是罪族、是不是太子所赏赐。 只是他一时兴起,想要看我如此罢了。 早料到多半会是这种下场。 我可以忍一时,也可以学着如何讨好男人,做个乖巧的玩物。毕竟父母亲族之仇,总要赌一把。 “喏。” 我拭去眼角泪痕缓缓游曳过去,依言垂头伏在他的膝间,衔住那片玄金刺绣的衣角。 水中倒映我屈身驯顺的模样,唇上胭脂洇淡,一副淫媚之态,真是令人作呕。我索性闭上眼,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方才的鲛人,启唇含着性器的头部,隔着一层柔软的衣料,将男人胯下的东西一点点舔湿。 可这物件实在太大,隔着衣料仅仅只能侍弄前端。我压下欲吐的冲动,以手托握起孽根,试探着先含入半边。 耳边传来隐约的闷笑声,旋即,只听他道:“学得不错。把眼睛睁开。” 无殃捏住我的下颌,濡湿的亵裤中两根半硬不软的阳物便映入眼帘。 那两根东西赤红如鲜血,肉柱上密密匝匝盘桓着经络,还残有晶莹的水渍。乍一眼就已觉惊恐,何况要以口侍弄。 鼻尖萦着男人性器的臊腥味,我别过脸,终于忍不住干呕。 无殃摸了摸我垂在水中的长发,仿佛生出怜惜之情。然而下一刻他便把那物件强硬地挺进我口中,将所有的干呕堵在喉咙里。 唇角快被撑到裂开,我眼泛泪花,讨好似的探出舌尖舔弄起来。 蛇的性器腥味更浓些,宛如含着一块烫人的血肉。 我尽力去学方才那鲛人如何吞咽,冰凉十指托起下边两个甸甸的囊球,将赤红的肉刃吻吮得泞湿。可这物件越发硬挺,撑得我喉口发麻,腮帮隐隐作痛。 我艰难喘息,费力吞吐着,身子在水里沉浮。无殃却像个局外人,除了胯下那物勃肿得愈加狰狞,竟只是一味观赏我生涩的窘态。 口中快含不住涎液,一些被他挤进喉咙眼里,一些随着吞吐流出来,顺着下颌落地。猩红的肉柱湿漉漉一片,冒着灼人的热息。 我的牙根都在发酸,仍不见它有泄精的反应,心里难免有些颓败。抬眸与男人对视,他半张面目仍隐没在阴影里,手指插入我的发隙,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很是温柔的错觉。 但这错觉稍纵即逝。 他忽然拽紧我的长发,逼迫我快速吞吐阳物。那东西已然硬挺,整个撞进我的口中实在艰难。我疼极了,鼻腔里憋出幼犬般的泣音,泪珠子连串滚下,落到池水里。因为遭不住这剧烈冲撞,双手抵触着他的双膝以求缓冲。 等到黏浓的精水灌入喉咙时,我的下颚都仿佛脱臼了。 蛇精凉腻,像某种脓血。我抠挖着嗓子眼拼命呕吐,如同遭受莫大的羞辱。 无殃终于发话,他一手将我从水中提起来,扔在光滑的池岩上。声音很是低沉,不似他的神态那样浑不动情。 “谁准许你吐出来的?” 我辨不清其中喜怒,但也大抵猜到他很不悦。 身上红裙尽湿,紧紧贴着躯体,致使行动艰难,每动一下都痛苦不已,我干脆拜倒在地:“我……奴知罪,请将军息怒。” 无殃起身,影子落在我身上,无端沁着一股阴凉之意。他看了我半晌,才道:“把衣服脱干净,就这样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