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我有个高中女同学叫徐蕊,她的妹妹徐蕾,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和我同班。她们姐妹俩出生不久,开的士的爸爸就出车祸去世了,她的妈妈不甘寂寞,傍上一个开酒店的大款不久就又结了婚。我是学校的举重冠军,学习成绩不怎么好,常抄徐蕊的作业,因为和她同桌,考试时也抄她的卷子,所以成绩还不错。19岁时,我们一起升到大三。 大三那年,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特别多。因此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记得一次晚自习,是夏天,天气特别闷热,徐蕊热得不停擦汗,我也是不停地用书扇风。这时我注意到她把裙子提了起来,大概是热得实在难以忍受。她继续在看书,我的精神却再也不能集中到书本上,因为她那两条白白的腿就在旁边,而且张得很开,我甚至还看到了她内裤的一角。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书本做掩护,眼睛往下看她的两腿,它们一会张开,一会合拢。我的老二涨得很厉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手淫,精液喷了我一床。 以后的几天,每当从后面看到徐蕊的腿我就会勃起。我会忍不住想像她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个宝贝,它是什么模样,她两条腿摆动时它的形状会怎样变化,等等。我那时还没有看过A带,对女人的生殖器只停留在生理课本上的认识水平。晚上睡觉之前的活动就是想像她腿和她的宝贝,然后手淫。我没想到有一天真的看到了她的宝贝,而且实实在在地插了进去,开了她的瓢。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去徐蕊家找她,本来是约好去体育馆打乒乓球的,没想到球没打成,却经历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徐蕊当时正在卧室做作业。她的家很大,她姐妹俩一人一间卧室,带独立卫生间。这都是她那个开酒店的继父给她们置办的,但她们对这位继父态度却不怎么好,后来才听徐蕊说这位仁兄很好色,常乘她妈妈不在时揩她们姐妹的油。她妹妹徐蕾的房门关着,里面传来音乐声,一定是在一边学习一边听音乐,我知道徐蕾有这个习惯。 我走进徐蕊的房间,她正埋头在书桌上,她的作业还没有作完。我一进门就瞧见了她交叉在桌子下面的两条腿。我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望了一眼。 她知道是我来了,头也不抬说:你先坐会,我一会就完。我站在她后面,一边欣赏她的乳沟,一边假装说:你慢慢做,时间来的及。 她的两只乳房真大,鼓鼓的,真是饱满。我想把它们抓在掌心时的感觉,一定是爽呆了。这时候真想干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我决定麻着胆子试探她一下。我拍一下她的肩膀说:平时还真没注意到,你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大美人呢! 她回头嫣然一笑:是吗?帅哥! 对路!我想,又摸一下她的腰说:注意啊大美人,你春光外泄了。 她嘻嘻一笑,头也不抬地说:是吗?那你就尽情欣赏吧。 我说:那我就来了啊? 她头也不回:来就来,谁怕谁啊。 我心大动,忍不住凑近她耳边说:你的腿真漂亮,能让我摸一下吗? 她嘻嘻一笑,转身把我推开:去死!你这个色狼。 我做一声狼嚎,抱住她的双肩:狼来啦! 她身体一震!一动不动。 我再也忍不住,将嘴贴在她的脖子上。 她全身一抖,啊了一声。 我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游来游去,很快游到她的耳根。她喘息着说:别这样,我怕! 我不管她,一边用舌头顶她的耳垂,一边去摸她的腿。她的腿真是酥软啊,我感到全身清爽,像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她身体已经软了,瘫在椅子上。 你知道吗?我多么爱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一边抚摩她的腿,一边在她耳边悄悄说。 她身子一动,又啊了一声。 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梦见你的腿!我喜欢你的腿!宝贝! 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望脑袋上涌,手沿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了她的腿根。 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怕!她一边喃喃,一边抓住我的手。 我们来作爱!宝贝!我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别这样!她从我怀抱里挣脱下来,站在地板上,将裙子拉下来,又梳理了一下头发。看到我被高跷起的老二顶起来的裤档,她羞涩地转过身去。 我低下头,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你们男人都这么好色吗?她说。 我不知道,我说,我只对你好色! 她嘻嘻地笑了,用手掩住口。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渴望你! 她一动不动,半晌,说:去把门关上。 我关上她的房门,她已经坐在床上,两手拄着床,妩媚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你像秋瑾,才貌双全。 她笑了,掐了一下我的鼻子:笨蛋!秋瑾是个革命家。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笑着对她说:你也是啊,我要跟一个革命家作爱。 她问:会很疼吗? 我说:不疼,像蚊子咬一口。 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从书上看的。 她不做声,一会说:我妈最怕我做这个,她说太早做这个,人老得快。影响生小孩。 我说:别吓说,古时候女孩十三四岁就洞房呢。 她说:所以古时候的人寿命短啊。 我说:别说这个,让我看看你的腿。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直到看到她的内裤。她的腿真是迷死人!我低头用嘴去吻。 好痒!她叫嚷。 待一会就舒服了。我说。 我一边吻一边用手抚摩。真是又香又软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滋味:一个18岁少女的腿的滋味! 我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上吻,我每亲一口,她就轻轻动一下,嘴里轻声叹息一声「啊」。当我吻到她腿根时,她的臀部不安地挪动起来。我看见她内裤上靠近她的宝贝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小块。那里面一定藏着我每天晚上想像着和急切想要插进去的东西。 我不想再耽误时间了,我把她的内裤退下来。她的宝贝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我没想到她竟会有那么多那么浓密的毛!黑黑的,细细的,软软的,把她的宝贝完全挡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它们分开,一块粉红色的、象河蚌一样的肉露了出来。 啊!这就是我夜夜梦想的女孩的生殖器官吗?! 我抬头看她的脸,她羞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满脸通红。 我的老二已经忍不住在裤裆内战抖了!我脱掉裤子,爬在她身上,用两根手指将它对准那块粉红色的肉,迫不及待地往里面戳。 哎哟!她疼得叫起来,你别用这么大的劲! 说实在的,我的老二也很疼,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缩了一下身体,再次发起进攻。 哎哟!她又叫了,用手抱住我的臀部:你轻一点!她埋怨起来。 你疼吗?恩?你疼吗?我一边问,一边连续进攻。 她最后差不多哭了出来,全身都往后缩。但我的望已经不可阻挡,我死死把她摁住,又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并且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望她肉洞里冲撞! 终于扑的一声——也许是我想像的声音——我插了进去! 她全身一震!并且「啊」地大叫一声。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姐!你们在干什么? 是徐蕾在外面。 我们都吓得不动。过一会,徐蕊喊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妈回来了吗? 没有。门外徐蕾回答。接着是脚步离开的声音。 我开始抽插,一边抽动一边舔徐蕊的脸。我发现她很满足。 我直起身,一边抽动一边看我们交合的地方,徐蕊是处女,床上流了一小滩血,我的阴茎上也有她的血。她的两片阴唇象嘴唇一样厚,死死地咬住我的阴茎。浓密的阴毛已被她阴道里面流出的水染湿了。看着这幅景象,我十分满足,也很得意,我已经得到她了,不再是想像中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从那以后,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对我是百依百顺。她的妈妈知道我已经将她的这个宝贝女儿生米煮成了熟饭,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偶尔劝徐蕊注意安全,别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则态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没有想到竟然也会把她给上了。说起来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发现她在徐蕾的房间里,找着什么。我从背后抱住她,揉搓她的双乳。她全身颤抖,嘴里哦哦不止。 我说: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东西吧?让我来惩罚你! 她不做声。我把她的裙子提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她的阴部。 她哦地叫起来。 我说:你怎么反映这么大?平时搞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说:你妹妹不会很快回来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间里插你。 看她不吭声,我胆子就越发大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就用老二往她阴户里插。 插一下,进不去,又插,还是进不去。 我烦躁地说:几天没日你,你怎么就这么紧? 她忽然转身,说:别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惊!你是徐蕾? 她说:我姐买菜去了。 看她满脸红霞,我软下去的老二又翘了起来。 反正已经差不多了,我说,你就让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对吗? 看她不吭声,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来了。她说。她爬起来,过去把房门关上。 我把她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听见你们在隔壁作爱。完事后,她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说。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爱?我问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爱的时候,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吧? 其实作爱也没有什么。她说,疼死了。 以后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我说。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后就越来越想要,像上瘾一样。 我姐是这样的吗?她问。 你姐啊?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说。 骗人!她朝我做个鬼脸,你有那么厉害? 刚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我笑着说。 后来,我开始在她们家夜宿。因为她妈很少回家住,这里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后悄悄爬起来,摸到徐蕾的房间,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着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热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泄她的情。我发现她们姐妹俩的生殖器官几乎一模一样,有时我搞不清楚正在操的是姐姐还是妹妹。不过她们姐妹俩在性爱上有着不同的表现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欢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则较喜欢我插她的后庭花。姐姐徐蕊高潮时喜欢咬住嘴唇不吭声,脸部肌肉扭曲很厉害;而妹妹徐蕾高潮时喜欢张嘴大叫,舌头伸出老长。凭着这两点,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干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有时候,当我们吃饭时,徐蕾会悄悄踢我一脚,搞的我很紧张。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发骚了,需要我操她。我会乘徐蕊洗碗的时候在客厅里摸徐蕾的屁股和胸部,一边还要和厨房里的徐蕊说话。真是紧张又刺激! 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后,在等待通知书的那些天。当我搞了她们的妈妈、并被她们姐妹俩撞见以后,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结束。 那天我锻炼回来,到徐蕊的房间里冲凉。我因为常来,徐蕊将她家的钥匙给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边冲凉一边快活地哼着歌。这时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以为是徐蕊回来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厅里,一边叫:宝贝!你回来真好! 等到发现是她妈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妈妈惊大了嘴巴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飞快地跑回房间,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准备走。 没想到徐阿姨会拦住我,笑吟吟地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个饭吧。阿蕊快回来了吧? 我说:她去学校看分数去了。 徐阿姨热情地把我拉到沙发上,说:刚才我什么都看见了。怪不得阿蕊会喜欢你。你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欢你。你呀,看你身上这肌肉,真是个搞运动的。阿蕊说你是举重冠军,对吧? 我说:是。阿姨。 徐阿姨一边夸我,一边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胸部。我全身不自在。 别紧张。阿姨和你随便说说话。她说。 这个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么样?她问。 阿姨挺好。我说。 我问我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她说。 阿姨漂亮。比我妈漂亮。我说。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边说,手一边放肆地在我身上抚摩。 说实在的,徐阿姨虽然四十出头,但保养很好,一身珠光宝气的,像个贵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往我裤裆里摸。手指非常老练地引诱我的老二。虽然紧张,但我的老二还是高高地昂起了头。 啊,你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来,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说:阿姨,别搞我了,这样下去,我会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视我。 我,我会插你!我结结巴巴地说。 啊!徐阿姨忽然向后躺倒,急迫地将自己的裙子扯起来:来来,孩子,来舔我的妣! 她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字眼来! 我被她撩起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 她的阴户没有毛!阴唇很饱满,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经自己张开了! 我将嘴巴压上去,一阵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来。 我连牙齿也用起来了,咬住她肥厚的阴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用手拉开她两瓣阴唇,舌头望里面探。 哎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腾起身,压在她身上,将老二整条捅了进去,猛抽起来。 她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叫着。 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乳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乳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 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再也没有去过她们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个考上清华,一个考上北大。我则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现在,我的财富积累到了几千万。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潮。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我问:你呢?她说:结婚了,又离了。我问:为什么离呢?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在是下午3∶00,维克·费尔布莱特已在後院的游泳池边渡过了好几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她喝了一点儿冰咖啡,又游了一会儿泳,再读了本她喜爱的性爱,最後她躺在那里晒着太阳。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後,她已经喝完了冰咖啡,准备走回房子里去上洗手间。维克家的後院相当隐敝,所以她只穿了件非常暴露的比基尼泳装。维克是个十分摩登的女人,而且她也经常去教堂,但是她从未在众目睽睽下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如果此时有人能看到她光着脚在房间四处溜达的话,那麽无论他是谁都会为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总之一句话,此时的维克看起来就像个纯真的天使。 她已经34岁了,而且还是一对15岁大的双生子的母亲,可是她的身材仍然是那麽苗条,皮肤也是那麽的柔软和光滑,就像康妮°°她的女儿一样。事实上,就在上周,维克在酒店时还被质疑是不是已经成年。 她不仅仅看起来非常年轻,同时她也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她那闪亮如黑玉般的头发,再加上她那张人见人爱充满古典美的脸蛋,洋溢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如秋水般的丹凤眼是幽幽的黑色,配合着吹弹得破的面颊,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慕。 她的体形也保持着非常优美的曲线,乳房大概是属於中等偏大的类型,非常圆润,而且在这小巧精致的乳房上面有着粉红色傲立的乳头。即使将她的泳装拉开,她的乳房也不会有丁点儿下垂,或者更确切地说,无论她是仰躺还是伏卧,她的乳房都会是那样的坚挺。 她有着一条小蛮腰和平坦的腹部,她的双腿修长而又充满弹性,而在她双腿的顶端,被比基尼所包裹的小屁股更是有着天下无双的曲线美。从前面看,她那茂密的、黑黑的阴毛不安份地自她那比基尼三角裤中露了出来,她非常敏感,所以她从来就没有剃过她那片黑色三角洲的阴毛。 她知道现在房间中无论她穿什麽东西都不会被人打扰,她的丈夫°°丹尼在早上出去了,听说他是去出差,嗯,大概是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会议吧!丹尼已经50岁了,比维克大上许多,她深深地爱着他,为着他的妙语如珠。他每天辛苦地工作着就为了这个家能过得舒适,作为一个慈祥的父亲,他把他全部的体贴与温柔都给了她。 若说他们的婚姻中有缺陷的话,那就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和谐的性爱,虽然她一再在内心说服自己并不渴望,但她潜意识里却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她从未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但是她知道丹尼那不足四英寸的鸡巴绝对是偏短型的,当他的鸡巴硬起来时──虽然不是很硬,而且也不是很频繁──就只比她的姆指大上那麽一点。 尽管她有时也被其他的男人所诱惑,但是她却只动摇过一次,那是在她结婚後的几个月,是她1岁时,现在她已经快要把这些都忘得一乾二净了。从那之後,她极力地控制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贞洁的女人。 她爱她的丈夫,她绝对忠诚於他,自从那次失控之後,她就发誓要保持自己的贞洁。她的丈夫不能够给她高潮,但是她可以学会用手指来安慰自己。现在她就要上楼去洗手间,在洗完手与脸後,她决定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她的性幻想之中。 维克的女儿康妮和她的几个朋友出去野营了,要明天才会回来。她的儿子史蒂温呆在家里,但是他昨夜在外边鬼混了一整晚,直到早上11∶00才回来,在吃了几个蛋及咸肉後,他就径直上床睡觉了,她想他不睡上几个小时是绝对不会起来的。 维克有点担心她的儿子昨天夜里在外面鬼混些什麽,还有他前天夜晚也是这样晚才回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暑假开始之後,他就常常整夜不归,她听说他是个花心大少,但她不太敢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如果她这样问的话,他肯定会有各种藉口。 维克的妹妹玻妮并不像维克这样迷人,但她总算也是个美女,今年2岁,据说在她们那个镇里维克和史蒂温是最漂亮的女人。 维克并不喜欢听人家说他的儿子是个花心大少,尽管也常常从玻妮的嘴里听到这些事。玻妮说的是对的吗?史蒂温°°她的儿子,真的跟女孩们睡觉?他都在做些什麽呢?为何常常彻夜不归? 维克光着脚踏着铺满地毯的楼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史蒂温的卧室门被关上了,於是她只好去浴室。 她有点惊讶了,因为史蒂温根本就没有睡觉,他正在里面淋浴,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完全失神地站在那里,然後他打开了浴室的门,用毛巾擦乾自己的身体。就在史蒂温走出门时,与维克碰个正着,他呆若木鸡地定在那里。 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15岁大的儿子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当然,维克并不是没有看过史蒂温的身体,但这一次,她已经意识他已经长大了。 他发育得相当的好,就好像20岁的男孩般,甚至还要更成熟。他整洁的短金发包围着他漂亮的脸蛋,除了英俊之外,他还有着男子汉的气慨;他的胸膛很宽,上面长满了金色的卷毛,他的手和胸部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虽然那里还或多或少有点未成熟的残留。 他的母亲深深地被他充满男子汉阳刚气息的上身所吸引,顺便地,她的眼睛向下移动着。天啊!她在海滩见过不少男人的屁股,但是她儿子被细细的金色绒毛所包围的屁股绝对是最好看的,光只是想像她儿子的屁股,就足以让她在今後一个月的手淫里不用再幻想任何其它的东西。 当她儿子的鸡巴进入她的视线时,她完全被迷惑住了。 (Ⅱ) 她的思维回到了16年前的某个夏天,当时她叫了一个修理工来为她修理空调。 她1岁,而她的丈夫35岁,而且又矮又胖。在他们结婚时,她还是个处女。尽管丹尼是唯一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但她总觉得她错过了某些美好的东西。 修理工穿着短裤和T恤,具有像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而且他很英俊,在他的短裤裆前有一团明显的凸起吸引了她的目光。在他工作时,她站在他的周围,抓住每个机会去看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此之前,她只能偶尔有机会看到如此强壮的身体。 就在他完成工作後,她提出请他喝一杯冷饮。这个修理工在此之前曾从那些饥渴的家庭主妇身上赚到了比在空调公司更多的钱,而就在这一刻起,他当然知道他可以登堂入室干她了。 她布下了这个陷阱,而他则伸出原本应该拿起杯子的手抱住了她并猛烈地吻着她。强壮的身体的接近,他那浓烈的男子汉的味道侵袭过来,舌头伸入她热呼呼的嘴里,维克觉得自己好像要发狂般。 就在他的手侵入她的阴户时,她又回到了现实,并一把推开了他。 「不行。」她说着∶「我是个新妇,我爱我的丈夫。哦,非常抱歉,我是迷昏了头,请你离开吧!」 修理工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欲拒还迎,「我知道你真的是需要我,」他温柔地道∶「看吧,我不会再摸你了,我只要你看着就好。如果你还要我走的话,那我立刻不说一句掉头就走。好吗?」 她想要他留下,但又放不开心结。他让她坐下,然後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短裤,里面穿的是一条胯部特大的三角裤,大概是为他身体而特制的。 她看到他的那里比她的丈夫更大,但在他脱着他的白色纯棉三角裤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丈夫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她的姆指大,但这个修理工半硬的鸡巴就已像她的腰一般粗(注∶不要怀疑,原文就是怎样写的,我没有译错)。 就在他慢慢地脱着三角裤时,她期待着看到他整根的鸡巴。最後,他的鸡巴完全露了出来,直是惊人的巨大!然後,她看到了他的睾丸,她丈夫的就像弹子那麽大,被包在一个小巧光滑的阴囊里;而修理工的却有高尔夫球般大小,他的阴囊大大的,而且长满了茸毛。这充满男子汉气味的身体对她发出致命的诱惑,她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应该离开吗?」他最後一次说着。 维克头痛起来,她知道这是对上帝的背叛,而且也是对她所爱的丈夫不忠,但是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电流在她的阴户中乱窜着,她第一次知道女人渴望男人力量的巨大。 「不,你就呆在这儿。」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什麽?」他决定更进一步地去征服她。 「我需要你的鸡巴,」她说着∶「我想要你干我。」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她的羞涩也一扫而空,她伸出手来抓住他的鸡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温柔地上下套弄,不到一分钟,它就直挺挺地翘起来。从头到尾,它大约有11英寸长,这是她後来估计的,她甚至用双手也不能完全握尽这根鸡巴。 她把嘴移到了他的胯下,但是他却躲开了,「求我,」他道∶「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 「噢,天啊!」她嚷着∶「求你啦,我要你,我想吃你的鸡巴。」 他狂笑起来∶「和你丈夫的鸡巴比较起来,哪个更好?」 她脸红了,他是在羞辱她吗?「求你了。」她哀求着∶「不要问我这些。」 「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你就要说出来。」他坚持着∶「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喂饱你?」 她屈服了∶「是的。」她呻吟着,泪水自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来∶「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你。」 「哦,这样就足够了。」他微微弯下了腰把屁股对着她的脸,距离还不到一英寸∶「那麽首先,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的屁眼舔乾净。」 她入迷地看着他那满是体毛的屁股,在那深深的裂缝中长满了细细的毛,混和着屎与汗水的男人体臭迎面而来,这就是他要求她用舌头去舔的地方。 「我不能那样做。」她哀求着∶「不要让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你最好马上就做,否则我就要离开。」 她没得选择,俯下身,把嘴贴近了他那位於两片屁股蛋儿中间的裂缝。这味道真让人受不了,她努力地伸出粉红色小巧的舌头探入那里。 「好啊!」他嚷着∶「大力一点,用你那湿湿的舌头给我清洗乾净吧!」 她湿润的舌头开始沿着臀沟上下滑动,味道有点苦,但并不如她想像那样难以忍受。而且用舌头舔着这臀沟,包括那充满弹性的皮肤,及那缩成一圈满是皱纹的肛门,让她也兴奋起来。 「再进去一点,深一点。」他又发出命令。 她想她也许会因此而死去,但是她仍然照他的话做了,努力地把舌尖抵在他的屁眼上,她用力地把它往里钻。慢慢地,她的舌尖钻进了那紧紧的通道之中,温暖的直肠壁包围着她的舌头。他满足地呻吟着,而她的舌头仍在那里来回地移动,小心地舔动着,她尽力地避免去吃到他的粪。 而过不了多久,他退开了。维克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去舔屁眼,但是她的阴户中的骚痒却变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鸡巴。 「现在让我们慢慢地来吧!」他抱着她的脸靠近了自己的鸡巴。 她向前微倾着,伸出舌头舔着那根大鸡巴。开始是慢慢地,她舔着他的鸡巴就好像在吃着一根巨型的棒棒糖般,唾液将他直挺的鸡巴打湿;然後她移向他的睾丸,像崇拜的天神般,她满是仰慕地吮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阴囊。 她又回到了他的鸡巴,张开双唇并含住了他的龟头,她只能吃到巨大的龟头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就在她感觉他的龟头顶住她的喉咙时,她的阴道开始了第一次高潮。在兴奋中,她尽可能深地吞吃着他巨大的鸡巴,但是仍然有一半多保持在外面,她只能用手去安抚这些吞不下的部份。 他将手温柔地抚着她的下巴与脸蛋,她继续着套弄的动作,极力想让他感到更多的快感。他的鸡巴在她口内变得更硬了,似乎不再满足於现状,他开始挺动起来,她拚命地用嘴吸吮着,直至他开始发射。 一次又一次,大量的精液进入她的喉咙,她从未想到过男人居然会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她的丈夫从来就只会射出一点点。灼热的精液射在她的咽喉深处,带给她战栗的快乐,她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