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乳房,差点把 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 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妈妈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 到口乾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翘起,龟头胀得生痛。 妈妈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 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麽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她的乳房是那麽完美,又 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於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它们看起来 是那麽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 人潜藏心底的欲望。对於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 的眼睛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妈妈如此地难 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 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妈妈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 爆裂的肉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 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 强迫妈妈帮他口交,而且那之後,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妈妈做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妈 妈可爱的肉穴里的感觉(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卜卜跳个不 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 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妈妈做任何事,他想和妈妈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 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 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麽,你要我做什麽?」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妈妈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 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妈妈。 他的妈妈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 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龟头,肉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 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 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 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妈妈!」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明白的,妈妈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 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 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肉棒, 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 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 像是自己的阳具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趐 趐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龟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 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 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 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阳具的不断膨胀而膨 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 润的舌头在自己龟头的表面滑动,然後舌尖将包皮撩开,在龟头的 角处来回地 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鲍完全陶醉於妈妈美妙的 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 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当他看 见妈妈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 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 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了。兴 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 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阳具,并逐渐地加大了吮 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 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後仰,使儿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 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龟头。 鲍痴迷地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妈妈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样子不 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後边──他的妈妈用 手抓住了他的阴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 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 儿子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麽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 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 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 都完全地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後移动起来,与妈妈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 每一次他的妈妈把头後仰,他也把阳具抽出,等到妈妈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 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进妈妈火热湿润的嘴里,使龟 头重重地戳在妈妈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麽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那粗大 的肉棒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 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 精开始沸腾,急於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 动屁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 我┅┅要┅┅射┅┅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 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阳具,彷佛在 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鲍终於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 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精液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 於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 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 子巨大的龟头,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乾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後,鲍的肉棒终於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他 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肉棒,让 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最後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 不到了。 他踉跄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盯着自己看,从妈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 麽东西,但是妈妈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麽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 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那是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 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 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妈妈,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 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口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口交了!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 的馀韵。 「啪┅┅啪┅┅啪┅┅啪┅┅」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 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 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 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 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 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 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 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 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阳 具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 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 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 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象换成 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 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 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 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 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 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现在,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 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 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 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 股一挺,阳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 着。 就是这时候啦!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 下去。 「砰┅┅!!!」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阳具抽离了黛的 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就像 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 倒在地上。 就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 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 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 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 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 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 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去穿上衣服的意 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 鲍找到了绳子,回到妈妈的身边。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 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 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 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 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 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 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 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 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裸着身体。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 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给你,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过去, 「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 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已打败了 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 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 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着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 火。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 麽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 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 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 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 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 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 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 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这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 「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 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 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 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 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 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 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着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 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 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 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爱,而且,无论如何,就 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了起来。在毛巾的包裹 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 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 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 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 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双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 「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 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 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三) 「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 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唔┅┅唔┅┅唔┅┅」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 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後,他站在床前 又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之後,他来 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後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 人依然一动不动,彷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雨越下越 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 间彷佛只有他们母子俩┅┅ 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 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 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 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 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卜卜的,显得格外的娇 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 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 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乾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 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 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 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像,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於酒精的作 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 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烧,烘烤着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 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 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 地一跳。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 的阳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 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於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 妈妈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 性的禁制,潜藏於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 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 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 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於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 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妈 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 性交。无论这会导致什麽严重的後果,无论这是多麽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 和妈妈做爱,疯狂地做爱,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淫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 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 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麽 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最後总是回到妈妈给他口交的画面。而反复思想 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後,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 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後,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 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会有什麽反应 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淫,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 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麽大、这麽粗、这麽硬,触手处其硬如 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 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 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於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 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 矢,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场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 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那里,应该是他最终 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做爱,他只 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小穴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 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