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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之年,中(np总攻)

    这一次的心满意足,让闻无止被拒之门外,无论如何在门外软磨硬泡,那大门始终禁闭。

    萧寒澈隐约感觉那晚还有另一个人,但是意识模糊让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对闻无止的厌烦又更多了一层。

    赶不上趟的聂无涯气炸,心里对闻无止也生起了嫌隙,认为他们是故意把他支走的,好自己独享,心里越想越不忿,径直的走到凤阳宫门外,想要敲门的手又犹豫了下来,师尊他有什么错呢?不过是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强迫了他,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凤阳宫的门开了。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殿内传来一声嘲讽的嗤笑。

    聂无涯眼神微沉,便抬脚迈入,凤阳宫的大门便顺势关上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只知道聂无涯在里面待到了第二天破晓方才离开。

    师兄弟之间有了隔阂,聂无涯被频频的派出去做任务,他本就是隶属于皇室暗阁的首领,前些年为了保护闻无止一同拜入了缥缈峰,师兄弟做久了,倒是让他有些忘却自己的地位了。

    “记住你的身份。”言外之意便是你只不过是我手底下养的一条狗,随时都能换掉。

    聂无涯紧握双拳,看着闻无止离去的背影,停止了前往凤阳宫的步伐。

    萧寒澈倒是没有意外聂无涯的失约,以闻无止伪善的性子,最多不超过三次,肯定会亲自去告诫他的好师弟,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颗黑棋落入棋盘中,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鱼饵可不止这一个。

    “萧先生,太子于门外求见。”掌事太监上前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萧寒澈并未抬头,复又捻起一颗白子落于棋盘。

    黑子示弱,眼看着便要被白子吞噬殆尽。

    “拜见萧先生”沙哑的嗓音还带着属于少年人的稚嫩,倒也不算难听。

    太子身着黄色长袍,半挽的黑发被金色发冠牢牢的束起,天庭饱满,眉眼锐利,英气十足,倒是与他那将门之后的母亲有几分相似。

    “坐”萧寒澈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思又放回到棋盘之上。

    小太子落座于另外一边,偷偷的抬起头打量眼前人,这高墙之内,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大家都装聋作哑罢了,有些事传的,有些事传不得,端看上头的那位是什么态度了。

    这位萧先生当真是生的好,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冷漠的双眸因着这些天的宠爱,倒显得有些勾人的潋滟,遮不住的深色吻痕随着主人的落子一一显露出来,偏偏那人又是一副庄重而不自知的模样,极致的反差让这位少年太子喉头一紧,掩饰性的端起茶杯润喉,难怪那几位挣得头破血流也想与之春宵一刻。

    “何事?”见黑子大势已去,萧寒澈顿觉无趣,索性丢了棋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钰想拜萧先生为师,学习剑法。”闻重钰望着他,抱拳半跪在地。

    “皇宫之内,能人众多,何须拜我?”

    “萧先生的剑乃是天下第一剑,钰想学最好的剑法。”少年太子目光坚定的。

    这眼神倒是与当年闻无止拜入缥缈峰时一模一样,只叹是当初他看走了眼,错把饿狼当羔羊,才让他有了如今的种种遭遇难堪局面,想来便觉得晦气,萧寒澈看着他,心底徒然升起一股厌烦。

    “萧先生?”钰看他久未回应,还以为是不愿,心里一急,不顾礼仪膝行上前,轻轻的扯着萧寒澈的衣角。

    “萧先生就答应钰吧。”

    萧寒澈目光落在他英气的面孔上,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半响才应了声“好”

    “你站起身来,待我看看你根骨如何!”

    闻重钰听话的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间隔不过十公分,萧寒澈面无表情的摸了摸他的根骨,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就是不知悟性如何?

    “这本剑谱你先拿回去跟着比划,明日我再教你。”萧寒澈丢给他一本缥缈峰的剑谱,里面的一招一式都有小人物,旁边还跟着注解,可以说是非常的通俗易懂了。

    “是”少年太子十分愉悦的将剑谱收下,便知趣的退出了凤阳宫。

    春去秋来,这是萧寒澈在这凤阳宫待的第五年,都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但这些年闻无止的爱意比起五年之前只多不少,期间患了一场不知名的大病,亏了根基,现在对凤阳宫的那位已经到了病态疯魔的境地,夜夜宿于凤阳宫,夜深人静时偶有破碎沙哑的呻吟泄出。

    “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萧寒澈喘息着仰躺在床上,眼神空空的没有着落点。

    “朕早在五年前就该死了不是?如今偷得这五年已是师尊的仁慈,还是那句话,除非我死,否则师尊这辈子都注定要和朕纠缠不休。”闻无止苍白病态的脸上涌上性奋的潮红,眼神紧紧的锁住身下的人。

    随着一声叹息,两具赤裸的身躯便又开始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那天萧寒澈披着纯白狐裘大氅,看着一代帝王的棺椁浩浩荡荡的往皇陵行去。

    “外面天冷,先生还是先回屋吧。”新帝的声音低沉浑厚,裹着这冬日的寒风,震的人心口发麻。

    当年矮他半个头的少年如今已经长的比他还要高大了,面容更具英气硬朗,深邃的双眼如鹰般凌厉,令人望之生畏,倒是和已故的先帝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体质偏寒的人,在这数九隆冬更是手脚冰凉,闻重钰握住那双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温暖。

    “不必如此,自幼体寒,过了这冬日便好了。”萧寒澈挣扎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

    闻重钰倒也没勉强,顺从的放开,只是将随身携带的暖手炉塞进那冰凉的手中。

    “先生可是想回缥缈峰?”闻重钰见他心不在焉的,心思几转便猜到了缘由。

    萧寒澈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如今,没人再束缚着先生了,这天下,先生想去哪儿便去哪儿,钰只求先生怜惜,能记着这深宫里有那么个人一直在等着您!”闻重钰跪趴在他的膝上,放柔了语气,将姿态放到最低。

    萧寒澈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带着温意的手犹豫的轻抚新帝的发顶。

    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顺着未融完的积雪,渐渐的往宫外驶去。

    “陛下,萧先生就这样出宫了,您舍得?”新任的暗阁首领靠在廊柱边,不解的问道。

    “先生不喜拘束。”闻重钰一直看着马车消失才转过头淡然道。

    暗阁首领可是最清楚这位新帝的冷血手段,比起已故的先帝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才不信新帝能就这样放手了。

    闻重钰当然是不会放手,不过是总结了那些求而不得的人留下的经验,先生是吃软不吃硬,越是将自己放低,先生的防备心就会越降越低,再说了,若是他太想念先生了,也可以自己去找他,何必惹的先生不痛快?

    时隔五年,萧寒澈又回到了缥缈峰,这里的一切都与五年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门外那三个徒弟亲手种的雪梅已经愈发茂盛,被风一吹,散落的满地都是。

    “物是人非事事休”

    “师尊舟车劳顿辛苦了,床褥已整理好,可沐浴休息一番。”来人是闫无双,在萧寒澈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闫无双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了一些。

    萧寒澈点了点头,随他去沐浴。

    浴池里是引入了天然的温泉水,温度适宜,让下到水里的人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师尊,弟子来伺候您。”不等萧寒澈回应,便自行下了水。

    萧寒澈翻了个身,趴在池边,闫无双拿着细软的方巾仔细的为他擦洗。

    谁能想到端庄稳重的萧峰主有一对漂亮至极的蝴蝶骨,滚动的水珠顺着中间的凹陷没入挺翘的两股间。

    闫无双喉头滚动,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师尊”

    “唔…”应得有些模糊。

    看来是汤池里的药起作用了,闫无双放心的用唇舌描绘那对勾人的蝴蝶骨,辗转舔舐,一个个吻往下延续,直至尾椎骨处,重重的嘬了一口。

    “嗯~”这几年的欢爱终是给这具身体留下影响,萧寒澈迷迷糊糊的趴着,嘴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将人轻轻翻了个面,那阳物果然已经半硬了,怕人泡久了着凉,闫无双快速的给自己清理了一下,顺带润滑开拓了一番。

    卧房四周摆着好几盆炭火,炽热的暖意连窗外吹进来的凉风都带着热气。

    萧寒澈被放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间,雪白的肤色与大红的被褥交相辉映,当真称得上是冰肌玉骨,闫无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觉得口渴极了,眼中欲念交织,含住那半硬的阳物大力吮吸起来。

    “呜~放~开~”即使紧咬着下唇,还是抵挡不住细碎的呜咽声泄露。

    这快感太过强烈,萧寒澈闭着眼挣扎着想要蜷缩起来,只是腰被牢牢的禁锢住,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