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荒淫让他喷发的很猛烈。女孩却不肯放 过他,继续用手挤压
俞樾正想提枪大干快上的时候,却被蓉萍紧急叫停。他不解的望着两颊绯红的蓉萍,还有她奶头上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乳环,他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昂首挺立半天了,正要找个洞而插进去呢。 “你,不可插到干娘的里面。”蓉萍望着他的那根大肉棒,其实也在苦苦的天人交战:“你只可以用你干妹妹的……” 说着她便用手分开了躺在下面的琴琴的花瓣:“你插进去吧……” 俞樾虽然色胆包天,但是干娘的话还是听的。所以他长枪一挺,便刺入到了琴琴的花穴中去了。琴琴身上的三个穴,早上高中的时候,他就先后尝遍了,他还记得有一次,他把琴琴带回家,以着做作业的名义。在他的书房里,琴琴脱下她的小内裤,穿着校裙坐在他的肉棒上,一边和他插穴,一边研究着历史老师布置的研究课题。 那时候他还是蛮喜欢和琴琴搞在一起的——她漂亮、身材好,而且会打扮,也很开放,对于一个高中小畜男来说真是极品的尤物。只是他觉得她太“放浪”了一些,因为她总是不停的换着身边的男伴,篮球队的队长,足球队的前锋,甚至连物理竞赛的那个眼镜男她都不放过! 俞樾坚定的认为自己是被她带坏的,因为他是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才开始四处采花的。只不过似乎是为了报复一样,他搞遍了琴琴的所有同学,把她们整个舞蹈系的女老师们不管是漂亮的不漂亮的都玩过了一遍,而且连中专班的小罗莉们也都没有放过。似乎至少在人数上,他有了和琴琴这个东大着名的小三相媲美的战绩。 “哦……”母女两个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母亲的小穴似乎也因为女儿的小穴被人插入而感到满足一样,俞樾双手掌握着蓉萍的双乳,勾动着她那闪耀着光芒的乳环,一时间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干着这位自己觊觎了很久的干娘的美穴一样。 她是那么的高贵、端庄的夫人,即便此刻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任他玩弄着胸乳,大大的敞开双腿,任由他抽插自己女儿的小穴,可是他却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浪荡的气息,反而只能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圣洁。 蓉萍也望着站在自己两腿间的俞樾,望着他那不住的揉弄自己双乳的手,心里仿佛是在呐喊着:“再用力一些吧,再用力一些吧,你把干娘弄的好舒服。”她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那样,那一对倒扣着的玉碗一样的双乳,坚挺又结实,饱满的好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女人才有的乳房一样。 在俞樾的抽插中,她依稀的仿佛看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推倒时候的场景。那是俞樾的爷爷,他当时是市里分管教科文卫的副市长,而蓉萍是一个才十六岁的舞艺附中的学生。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艺术节晚会之后,他把蓉萍带到了宾馆里,用他的肉棒给当时还是个懵懂女孩的蓉萍上了一节人生课。 后来上了东方大学,进了全国最好的舞蹈学院,开始了她漫漫又茫然的情史。她自觉并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起码那个时候,她总是以一副纯情的样貌出现在人前。 但是她却总是爱错人,第一次初恋,她就爱上了她的导师,一个有妇之夫。她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只想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他能给她的只有每周一次的偷情性爱。 那时候她的身子最不好,娇弱的很,稍不注意就会生病,而为了这一场畸恋。她更是几乎弄丢了自己的性命。在以一场流产结束了这不伦的爱情之后。她试图放纵自己的身心,用温软的床第之欢来麻醉自己的神经。 毕业进入到舞团,到了舞团之后,她也一样如此,团长、经理、总监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只要她眼波流转,便会有一堆大腹便便的老总挥舞着支票上来为她开专场,出碟片——一直到她在一次酒会上遇见了琴琴的爸爸。 老实说琴琴的爸爸在别人看来并不是什么完美的王子,他好色的很,有数不清的情人,但是蓉萍知道自己累了,一个女人的最年轻的时光就只有那么几年,是时候罢手了。身心俱疲的她想平平淡淡的有个家,所以她就退隐了,接受了一个A片导演、情趣商店老板的求婚,生了一个女儿,做起了贤妻良母。 琴琴是她看着长大的,母女两个无话不说。看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一点点的从黄毛丫头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即欢喜又害怕。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美丽聪慧,但又没有哪一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为天赋的容颜而沦为玩物。 但是她猜中了开局,却料不中变数。琴琴的初恋竟然是她的生身父亲。当她撞破父女俩的亲吻时,错愕、惊讶、愤怒、羞愧,种种五味瓶一时都在心间打破。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于此事,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丈夫能多忍耐一些时刻,让女儿长到足够成熟的时候再和她交欢。 那是在琴琴十五岁的生日时候,琴琴在酒中灌下了春药(上帝啊,大小姐去自家的情趣商店里面,会有哪个员工把她当成预备役小偷来严防死守呢?),使得一家三口都忘记了羞耻,然后他便将她们两个一上一下的叠起来,蓉萍后来看到录像,录像中的自己竟然还笑呵呵的分开女儿的阴唇,扶着丈夫的阴茎进入到女儿的身子里。 蓉萍也不知道是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坦然接受这个事实的。或许,女儿献身之后,丈夫回家的次数多了一些,也是她默认此事的原因之一吧。毕竟她总是嘴巴上说自己是个传统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琴琴要出道拍A片,蓉萍下意识的没有阻拦,反而愿意去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嘴巴上说不会拍摄任何性交的镜头,其实她的内心,无比期待着一个敢作敢为的家伙过来狠狠地用他的肉棒砸破这条禁令。 禁令,就是用来摧毁的! 俞樾当然不知道在他一抽一插品味着琴琴那虽然用的多但是由于很注意保养依然显得很紧凑的阴道的时候,那位看上去只是欲仙欲死,快活的不住用鼻子哼哼的贵妇人已经百转千回的想过了那么多的东西。 “哦,啊!我要射了。”俞樾突然叫道。蓉萍忽然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她忙叫道:“不要射在里面……你射到干娘的身上!” 可是这一次已经晚了。俞樾的肉棒已经突突的在琴琴的阴道里跳了起来。蓉萍感应到身下的痉挛,不无幽怨的嗔了俞樾一下:“坏东西!动作这么快!” 俞樾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肉棒从琴琴的身子里拔了出来,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还在滴着精液。蓉萍从女儿的身子上跳下来,蹲在他的面前,一边抬眼望着他,一边缓缓地把他的龟头吃进嘴里。 “干娘……哦,哦,太爽了……干娘……你的口技…………”俞樾初尝蓉萍的口活,只觉得她的香舌,仿佛是具有莫大的魔力一样,只轻轻地扫过,便能让他的龟头立即重振雄风。 只是蓉萍暂时还没有意思要让他在自己嘴里马上就来一发炮弹,她吐出他的龟头,用玉手为他套弄着,却把头转向琴琴:“乖女儿,让妈妈把你身子里的东西吃出来。” “嗯,娘。”琴琴也从方块上跳下来,两条腿平行的分开后微微弯膝蹲下,让她的阴户正好对着蓉萍嘴的高度。 “等一下,我要拍照!”罗什看见了这一幕,忙跑到一边去拿起他的相机,找准角度。琴琴嫣然一笑,双手用力的拨开自己的小穴,让里面俞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的流下来。而蓉萍则把嘴巴凑了上去,啧啧有声的吸着,吸的琴琴咯咯直笑。 “太淫靡了,太淫靡了!母女吸精!”罗什赞叹着:“琴琴分开自己小穴的动作真是绝世的淫靡。” 蓉萍微微笑道:“来,小罗,看你都翘那么高了,很难受吧。” 罗什也真傻,不顾舒扬那略带醋意的眼神就走了上去,蓉萍一手扶住他的肉棒,一面轻启朱唇,将他那昂首挺立的小钢炮缓缓的含入到嘴里。她那小口可真当得上是个“销魂窟”,罗什顿时就觉得自己的那个宝贝仿佛是要被她的舌头给弄的要融化了一样的舒服,这种感觉,可是他不曾在舒扬或者是自己的亲妹子罗莹身上找到过的。 “啊,舒服,舒服,太舒服了……”罗什也抵抗不住这熟妇的口舌功夫,没有两下就喷射了出来,蓉萍将他那射的满满一口的精液含在口中却并不咽下去,而是示意傻站在一边的俞樾赶紧去拿起相机。等到他把她含着精液微笑的淫态拍摄下来之后,蓉萍才咕噜咕噜的将那一口营养丰富的补品咽下肚去。 “原来娘比我厉害多了啊!”琴琴恍然大悟道:“娘,真看不出来!” 蓉萍微笑着对舒文招招手:“来,文文,过来。” 再傻的木头也颠颠的过来了:“干娘,有事?” 废话,你的两个兄弟都享受了,你这个呆瓜自然也要一视同仁了。蓉萍握住他的肉棒,一双玉手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他也就跟着飙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飞溅的蓉萍脸上,胸上,到处都是。蓉萍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吱咯吱如少女般笑着,伸出手指将脸蛋上的精液都刮了下来含到嘴里。 琴琴看的大开眼界,才知道自己和娘亲的差距竟然有38万公里那么远。 “过来。”蓉萍娇柔的召唤着女儿,她拿手指勾了一些胸脯上的精液,自己吃了一半,却把另一半送到了女儿的唇前。琴琴撒着娇:“娘……这个……唔……女儿吃了……”说着,她就把她娘手上的精液舔舐的干干净净,更主动伸出小舌头将她娘乳上的剩余精液都一扫而空。 “哇塞!真是太精彩了。”直到此时,我们专职的摄影师俞樾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拍着照片。拍完这食精的组图之后,俞樾放下了手上的相机,却不留神被在场的唯一穿了衣服的女生夏愚思——她借口自己是孕妇,早早的就把衣衫穿好了——劈手抢了过去:“好了,好了,都拍完了,该给我拍了!” 俞樾不满的想抢回来,但是那孕妇的身手却敏捷的很,一下就闪开了:“别闹,别闹。我要和我老公拍婚纱照呢。” 蓉萍和琴琴母女俩也披上了衣服:“那,你们去哪儿拍?” 夏愚思搂着她家男人:“老公,我们拍天体婚纱照好不好?我还要冲最大张的,挂在我们的双人床上。” 舒文傻乎乎的笑着:“老婆,你说了算” 舒扬嘟着嘴:“你看,我哥还没把她娶过门呢,就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说啥都是了。再过两月,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认了。” 罗什赶紧给自己心爱的美人披上衣服:“我的小美人儿,你说什么,我也都听你的。” “我们去哪儿拍呢,去哪儿拍呢?”夏愚思抓着头发:“我想找个阳光好的,又要有水的,还要大片大片的草地……” “我知道。”舒扬一下子跳了起来:“就去后山的小薇湖吧。那里风光好。愚思姐姐,不过……会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啊!” “怕什么。”夏愚思趴在舒文背上,坏笑着看着琴琴:“某人不是已经把无上装运动推广了好多年了吗?首大群众表示情绪稳定,压力不大。” ******************* 数月之后 夏愚思圆润的团在家里的沙发上养胎。她家的客厅最醒目处,挂着女主人前两天才拍的大肚写真。 “叮咚……”门铃响了。她那苦命的小姑子现在被指派为她的全职保姆,每日就在家里给她打杂。谁让B超结果出来了,愚思怀的是个胖乎乎的大小子呢。 “来啦。”舒扬飞扑过去把门打开,却原来是琴琴和俞樾这一对。 “咦,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舒扬很奇怪的看着他们俩。 “路上偶然碰到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哦……”舒扬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这么有默契啊……快进来吧。嫂子,他们俩来了。” “来了啊。”愚思慵懒的招了一下手,算是打过了招呼:“琴琴,你没良心啊,三个礼拜没来看我了。” “娘说了,你安心养胎。给我未来的大侄子带了点纪念品。”琴琴把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到桌上,一回头才看见某人依旧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丝毫没有半点身为主人的自觉。 “这么热的天。”愚思慵懒的换了个姿势躺着:“我只想睡觉……还好有扬扬陪着我。琴琴,你刚才说什么?” 琴琴瘪瘪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舒扬跑来跑去的给他们端茶倒水,愚思忽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啊……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来了?” “路上遇上的。”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愚思敲了敲脑袋:“我只是怀孕了而已,不是变傻了。哎,对了,琴琴,你给我儿子带了什么东西来?” “我的新相册。”琴琴从那一大堆的礼物中找出一本崭新的写真集。愚思接了过来,舒扬也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封面上是琴琴穿着白纱舞衣斜靠在舞蹈教室把杆上的艺术照。 “还不错嘛。”愚思口是心非的恭维道,继续往下翻去,只见前几张都还是她身着舞衣拍的艺术写真,往后翻去,渐渐的便开始看出不寻常的地方了:原来这舞衣与寻常练功演出穿的都不一样,胸前并没有防露点的垫片,因此,在特写的镜头下,琴琴胸前的那两点嫣红被雪白的纱裙衬托的更加醒目。 “我就说了嘛,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好看的。”愚思高兴的往后翻着,后面的便是琴琴与她娘那天一起拍的几张照片,母女双花的娇艳,让愚思都舍不得挪开眼睛了。 “啊呜……太色情了!”愚思把相册抱在怀里:“会教坏我家儿子的……在他十六岁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让他看到这东西的。” 琴琴吃吃的笑了:“那你好好的收好啊,千万别和你的内衣放在一起。不让他一下就找到了。” “讨厌!”愚思不顾自己的身子已经相当沉重,仍然要挥舞着相册拍打她。 舒扬赶紧把她俩给分开:“琴琴姐姐,你的写真出版了。那电影呢?” “春节前就可以看到了。”琴琴掩嘴轻笑:“你们猜一猜,电影上我娘和男人做爱的镜头是怎么拍出来的?” 愚思可是智商高达一百六十三的女人。她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还用问,你上场的的呗。” 琴琴感到索然无味,嘟起嘴,拉着俞樾的手:“走吧,走吧,我们回家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走不送。”愚思欢快的笑道。尽管舒扬直打眼神,想留他们两个下来吃饭,可是他们还是异常坚决的告辞了。 “嫂子。”舒扬把门刚一关上就跺脚:“你这是干什么啊。又把他们气跑了。” “哈哈,他们两个真是恩爱的一对——好啦,我们不当电灯泡,会被刺瞎眼睛的。”愚思爱怜的抚摸着她小姑子的脸蛋:“这几天辛苦你啦。让你当我家老公的小老婆。” “给嫂子做事,应该的嘛。”舒扬从沙发后面把身子弓过来,任她的魔爪伸进自己的衬衣里抚弄着自己的小奶头。可是,渐渐的,她的腿儿就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因为她嫂子的魔爪最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那可是她们从中学时就发现了的秘密啊。 从小学开始,她们就有到对方家里借宿的习惯。这个月是舒扬来愚思家,下个月是愚思到舒扬家。两个女孩儿,一桌吃饭,一床睡觉,一起写作业,一起上下学,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好像一个人一样,连生理周期都被同步的精准好似瑞士手表一样分毫不差。可是,若论起在“性”方面,琴琴才是她们的导师。这两个可怜的丫头,连自渎都是从琴琴那里学来的。 但是一旦当她们尝到其中的乐趣之后,就对之恋恋不舍了。虽然直到十八岁的时候她们才把自己的处女之身交付了出去,但是在平时,两个女孩睡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相互爱抚着,亲吻着,直到精疲力竭。 舒扬一边任她玩弄着自己的的乳儿,一边把手按在裙带下的三角地带上,试图用手指来满足自己那不会疲倦的小穴。这两个月来,她已经成了舒文的专职小老婆,几乎每天都在家里上演着兄妹相奸的好戏。半个月前她那被家族生拉硬扯进家族公司的男友罗什给她寄来了一个全新的高清摄录机,舒扬除了给罗什拍了些自己拿着各种情趣小物件自渎的激情视频外,还拍了许多和哥哥的完美记忆——当然,大部自己珍藏起来了。罗什虽然不吃醋,但是还是让他知道“我等你等的很心急,每天都拿着个刻有你名字的塑胶棒棒来填充我饥渴的心灵”这个故事比较好。 “他们,他们俩个……”舒扬一边大力的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花瓣,揉弄着乌毛丛中花瓣之间的那颗蚌珠:“嫂子,你刚才说什么?” “过来,小可怜。”愚思招招手,把她叫过来,让她与自己69的姿势趴在沙发上,一边用手掏着她的穴,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才慢慢的道来:“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俩个,总算是走到一块去了吗?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啊。” “琴琴姐姐……和他……”舒扬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的花蜜,却更沉醉在她给自己的强烈刺激上:“不是死对头吗?”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愚思拍了拍舒扬的翘臀:“你的观察力还不够哦。” “嫂子你最有本事了。”舒扬哼哼唧唧的喷洒出一股阴精,狼狈的爬下了沙发冲进卫生间里去用那大好的淫具来做善后工作。愚思猖獗的为正义而奸笑着,忽然,她肚子里的宝贝踢了她两下,疼得她差点儿没从沙发上滚下去。 “死小子。”愚思轻轻地拍了一下肚皮:“等你出来了。妈妈要狠狠地打你的肚皮……” 说着,她望向了自己挂在墙上的艺术照——下个礼拜,该回家走走。老爹和自己的约会,可就要到期了呢 苗卫东晚上的心情不错,酒灌的有点多了,被风一吹,酒劲涌了上来。想 着女人的种种好处,口干舌燥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的欲火。抬头看看,楼上 黑洞洞的根本没人,他心一横,顺着楼梯就爬了上来。 刘颖满腹心事,在自己家门口呆立了一会儿。等她跨步进去,刚想带上房 门,后面就被一只大手给挡着了。 「颖儿,能请我喝杯茶吗?」苗卫东满脸通红,发音都有点不清晰了。 「你,你出去!」刘颖心里一惊,以为碰到抢劫的了。看到是苗卫东,她 生气了,伸手去推男人,「顾平,你别犯混,我家里有人呢!」 「嘿嘿,骗谁呢,我又不干啥,喝口水而已。难道这点事你老公都要管? 呵呵」苗卫东耍起了酒疯。 拉扯之间,玄关处突然多了一个人。张天来没死,事情又有了破折,陈明 华本来就有点不高兴,看到刘颖竟然把个野男人领了进来,心里的火气腾的就 升了起来。 陈明华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嘴里骂了一句,拳头一挥,一个冲天炮将苗卫 东打翻在地。陈明华重生之后很注意身体锻炼,手劲贼大,一下竟然将苗卫东 给打的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大牙给崩掉了两颗。 陈明华又在苗卫东身上踢了几脚,看男人像死狗般没有动静,很不解气。 他转过身来,一个巴掌重重的扇在刘颖的脸上,刘颖正在发呆,被打的一个踉 跄,差点摔倒。接着男孩的又一个耳光扇了过来,刘颖尖叫一声,趴到地上, 哭了起来。 里屋的张文静此刻也站到了卧室门口,紧张的看着厅里。 「陈明华!你为啥打我!」刘颖觉得委屈,啜泣着问道。 「肏!为啥打你!?」陈明华弯下腰,一把揪住了刘颖的头发,将女人从 地上拽了起来,「你个贱货,还他妈的装傻充愣?我为啥打你?还没怎么着呢, 就开始勾引男人了,就想给狼哥带绿帽子了?」 「没,我没啊!是他跟着进来的,我可是一直把他往外推呢!你不是也在 看着吗?」 「嗯?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推两下,就把他推到床上了?」陈明华将女 人的脑袋摁在地上,卡着女人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个狗日的贱屄,要不是 你发骚,这个野男人怎么会跟上来?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我……我……」刘颖被卡的气都喘不上来,舌头像狗般吐了出来。陈明 华稍微松了下手,刘颖这才说出话来,「不是的,我哪敢呢!」 「哼!好大的酒气,你竟然还敢喝酒!?看来你也不把肚子里的孩子当回 事了!」 「晚上书记老婆郑秋霞请吃饭,我就喝了两口,我也是没办法啊!」刘颖 兴奋了一天,这才想起自己还怀着孕呢,声音软了下来。 「狗屁!我看你是有二心了吧!」陈明华的火气控制不住了,他可是最恨 劈腿的女人,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 「你个臭娘们,竟然偷男人!操你妈的,我养条狗,给它根骨头,它也知 道朝我摇尾巴。你呢,刚给你点甜头,你竟然反过手来将主人的手给咬伤了! 你以为就你那身臭肉,能他妈的换来院长的位子?做你妈的大头梦去吧!我告 诉你,就你这种级别的婊子,就是你一天接100个客人,将你的屁眼和骚屄 连嘴巴都玩爆,你他妈的也别想混上这样的好事!」 「狼哥看得起你,我看他的面子给你个机会,你他妈的的就这样报答我们? 哼,顾平,不是你的老同学吗!?肏,看到老情人,你那个老骚屄又他妈的痒 痒了?」 说着说着,陈明华的火气又涌了上来,一脚一脚的踢着。刘颖也不敢躲, 只是地上抱成一团,尽量避开肚子和脸蛋等要害,她的腿上、手臂和屁股上挨 了不少。 「主……人,我知道错了,绕了我吧!」刘颖终于开始求饶,身上疼的厉 害,这事可没法找狼哥求情,反而还要瞒着他,要不现在殴打她的可能就是两 个老爷们了。 「主人,别打了,妈妈都流血了,你有什么气朝我撒吧!」张文静看着妈 妈的惨状,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妈妈肚子里的宝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 干爹还不要发飙啊,到时间先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张文静扑上来抱住了陈明华的大腿,陈明华也有点累了,看着地上的血, 气才散了些,也有点后悔。他上前看看,发现是刘颖嘴角的血迹,其他地方都 没血,这才放下心来。 「你知道自己错了?」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男人!」刘颖求饶道。 「那你愿意接受我的惩罚吗?」 「愿意!我愿意。」刘颖怯怯的看着男孩,心里后悔起来,早知道这个恶 魔在,自己怎么能让男人送自己回来呢。 「静静,去厨房拿把刀来。」陈明华发现地上的男人身体动了一下,知道 他醒了,吩咐道。 张文静顺从的拿了一把菜刀,刀锋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刘颖心里一凉, 浑身哆嗦起来。她听说过一些黑道上的血淋淋的手段,难道陈明华准备剁自己 的手指吗? 「刘姨,去把地上那个男的鸡巴给割下来,我就饶了你。」陈明华的声音 平静,但透出一股血腥味。 原本计划中,刘颖和张文静都是要被虐待的对象,干掉张天来,然后将刘 颖搞得身败名裂,和她女儿一起做鸡卖屄,还是最下贱的那种。张文静倒是给 调教了一番,但刘颖却因为陈明华的奶奶出事回老家一个多月,同时又给狼哥 看上,反而没有给调教过。 陈明华回来后,就一直觉得刘颖没她女儿温顺,但刘颖又怀上了孩子,陈 明华就将这件事搁置下来。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喜欢的老师都经过了调教,刘颖 反而躲过一劫,心里就有点不痛快。今天这是刘颖理亏,哪敢给狼哥说呢?这 正是个机会,他准备好好的调教刘颖一下,给这个骚货补补课。 「我,我……」没想到男孩竟然这样要求,刘颖呆住了,「主人,求你了, 换个条件好吗?」 「哼,你还敢跟我提条件?」陈明华看到地上的男人想要站起来,一脚踢 到了男人的小腹,顿时苗卫东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呻吟起来。 「去,找根绳子把他给我绑起来。」陈明华命令道,冷冷的看着刘颖, 「至于你嘛,让我想想怎么办。」 刘颖娘俩忙着给男人上绳子,陈明华拿起了电话,他觉得今天晚上好好玩 玩。 打完电话,陈明华检查了一下,刘颖母女将男人绑的挺结实的,就靠着沙 发上,让张文静给他按摩。刘颖则跪在他面前,任由男孩将自己的臭脚在自己 的胸部踩着揉着。每当陈明华将脚趾头靠近刘颖鼻子的时候,刘颖都不由自主 的皱起了鼻子。陈明华心里暗暗发狠,等下不让你个骚货自己要求舔我脚趾头 才怪! 十多分钟后,门铃响了。上来了几个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带头的对陈明华 十分客气,然后将地上的男人抬了下去,陈明华和刘颖娘俩也跟了下去。 看到苗卫东被摔到了一辆越野车上,刘颖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她以为陈 明华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她想喊饶命,却发不出声音来,迷迷瞪瞪的跟着上了 另一辆车。 车辆行驶了一会儿,在一间灯火辉煌的夜店前面停了下来。刘颖跟着陈明 华,被女儿搀扶了下来。她发现另一辆车不见了,心里咚咚狂跳起来。 「刘姨,你放心,你的情郎不会有事的。」陈明华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 冷笑着说。 「……」刘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嘟囔的啥。 这时,几个人迎了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的红衣女人带头,刮过一阵香风。 「哎呀,陈少,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女人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 听的人心里酥酥的,很是舒服,再加上那一脸的媚笑,简直能把人迷死。 「望男姐,我今天来,可是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看您说的,您可是我们少爷的兄弟啊,我们哪敢怠慢您呢?」刘望男拿眼 扫了一下刘颖娘俩,压低了声音,「按您的要求,都准备好了。」 「太忠哥今天没来?」 「没来。他很忙的。」刘望男提起自己的男人,眼神幽怨。 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有座假山,上面写着「天上人间」。 他们径直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