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严惩(下)(木马、姜汁、活蛇)
秋风肃肃,寒凉侵骨,狰狞刑具森然竖于庭下,常人看着便觉一凛,伤痕累累的单薄青年却被悬吊在刑具上方,紫胀的私处正对着钝硬尖端,在寒意中瑟缩不已。 “乖奴儿,馋了吧?”何进拈起一片蜜柑,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边尝边道:“放心,马上就把你下面那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喂饱。放链子吧。” 孟纯彦双手双脚都被缚于肩胛下方,过长的金链一路向上缠绕,堪堪勒紧喉结,又连着门字刑架顶端,最终倾斜而下,盘在一个辘轳上。内宦们听见何进吩咐,便转动手柄,让机括运作起来,被吊缚的人影缓缓下坠,激出几丝虚浮的挣扎,另两名内宦见状,忙上前擎起他双腿,让其羞耻地高抬,将菊蕊完全袒露。不消片刻,密穴便颤抖着含住了凶器头端,锁链却仍在继续下落,菊穴只能哀哀地扩张,避无可避。 这木马以昂贵的金丝楠木制成,纹理纵横繁复,做工也极为精细,骏马的神态栩栩如生,若将其摆于园林中,不失为一件奇巧装饰。然而,那雕花马鞍上却立着一个可怖的假阳具,根部足有女子手臂粗,顶端也有二指宽,长约四寸,表面镀金,饰以缠枝纹,并用细巧珍珠点缀,光彩夺目,煞气逼人。孟纯彦死死地忍着不肯出声,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下体被迫吞咽着狰狞巨物,哀痛难名。金链一点一点地往下放,足足耗了两盏茶的工夫,才让假阳物连根没入菊穴深处,肿胀的臀肉趴在凹凸不平的马鞍上,生生地受着折磨,菊蕊更是被扩张到惊人的尺寸,原本淤紫的部位竟被欺辱得泛起青白,双腿无力地垂着,腿根仍在轻轻抽搐。内宦们又取来两柄金如意,将其坠在他膝弯,迫使这具身体进一步下沉,以便木马能够欺凌到最柔嫩的深处。摆弄完毕,孟纯彦已然晕厥,何进便叫人取来两个紫金乳夹给他戴上,用尖利噬咬红樱的疼痛把人逼醒。何四在旁瞧着,趁机进言道:“干爹,这贱奴太过娇气,不肯守本分,玩几下就想着睡。儿子这里有一味丸药,可以吊着贱奴神志,玩得再狠也能撑住三个时辰的清醒。干爹可要给他试试?” “听着倒是不错,用上吧。你们几个,别叫他歇着,快让马儿跑起来!” 机括“吱嘎”一声开启,贯穿密穴的凶器霎时苏醒,竟骤然下缩了大半截,又毫无凝滞地回弹,重重击打在脆弱娇嫩的花心之上! “咳……” 孟纯彦浑身剧颤,唇齿翕张,呕出一口殷红。 何进见状便笑道:“你这身子骨啊,是差了点儿。莫急,等下服了药,就有精神好好玩了。” 说话间,丸药已取回,众内宦掰开孟纯彦唇齿,用细棍将那药全部捅了进去。木马的机括犹自运转不休,凶器在体内上下隳突,捣蒜一般搅弄着脆弱的内腑,明明还是四寸来长,孟纯彦却觉得这东西似乎在慢慢变高,一路横冲直撞,好像要把他自下而上地捅穿。煎熬之中,他又听见何进的声音:“这几个小奴儿也别闲着。你们把这些姜都削了皮,捣成汁,等下好给那个不听话的用上。” 四名少年被牵出铁笼,看了看眼前堆成小山的生姜,又望了望在木马上苦捱的孟纯彦,犹豫着不想动手。何四见状,执鞭上前,在四人脊背上发狠地抽打着,恐吓道:“谁敢不干活,就去那木马上坐一天,把这口淫穴彻底插烂!” 威逼之下,少年们匍匐上前,开始处理满箱鲜姜。何进慢悠悠地吃完了大半个蜜柑,复冲着四人笑道:“乖孩子,你们若是当真可怜他,手上动作就麻利点儿。你们什么时候把这活儿干完,我就什么时候把他放下来。” 一时间,木槌捣弄之声此起彼伏,连同木马一齐作响,竟敲出了些许节奏。这刑具内部的机括与屋后那个装饰用的水车相连,开启之后,只要水流不停,假阳物的抽插便不止,的确是个折腾人的好东西。孟纯彦被禁锢于此,疼痛和羞辱似万箭穿心,让他恨不得即刻死去,却被丸药吊住了神志,灵台始终清明,连昏厥都成奢望。熬到后来,下体由烈痛转为麻木,他逐渐感觉不到那处的存在,苦楚也似减轻了些,只是身上越来越冷,一颗心更是像在雪地里滚过,冻得彻彻底底,似乎永远也无法回暖。 待到整箱生姜都被磨成细腻的姜汁,少年们的手都烧得发红发烫,孟纯彦也已全身僵硬,若不是眸中还能倒映出些许寒意,便几乎与死人无异。何进命人解开他全身束缚,抬下来扔在地上,只见他僵得无法动弹,私处大敞着,那可怜的密穴被巨物抽插得太久,已无法完全合拢,肉洞凄凄惨惨地饮下秋风,似在控诉这场毫无人性的淫刑。众内宦嗤笑一阵,正欲开口讥讽,忽见孟纯彦虚弱地动了动,双腿一厘一厘地内收,挣扎着要将私处掩住。何进见状比了个手势,内宦们立即会意,七手八脚地把人钳制住,强硬地掰开腿根和臀瓣,让菊穴彻底敞开,任人观赏。 “哎哟,瞧瞧这小嘴儿张得,怪可怜,定是还饿着呢。”何进用靴尖在孟纯彦菊蕊处碰了碰,又道:“那几个孩子有心想帮忙,替你备足了东西。天儿挺凉的,姜能暖身子,你不妨多用些,好好补补。” 言罢,他便命人将孟纯彦倒吊起来,修长两腿展成一字,臀瓣依然被尽力分向两边。何进亲自上前,手执长柄银勺,舀起姜汁,尽数浇在孟纯彦饱受凌虐的私处。 “砰!” 热辣侵肤,如滚油浇淋,似剥皮剔骨。孟纯彦奋力挣扎了一下,后脑撞上刑架,磕出一声闷响。 “又找死?可别忘了,若你敢寻死,孟纯甫会有什么下场。” “……何阉!你……你可知,天理昭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只有蠢人才会信!现如今,我就是天理!” 又一勺姜汁淋下,将臀缝染得滚烫。珠泪无声滑落,又被秋风擦干,只留下两道清痕。须臾,何进把漏斗塞进孟纯彦菊穴中,手腕翻转,让辛辣姜汁流入受创的花径深处。 “呃啊!” 本已麻木的密蕊骤然惊醒,不管不顾地蠕动起来。孟纯彦顿觉体内像是掉进了一块热炭,逼得人快要发疯,终究是耐受不住,惨呼出声。 “叫唤得挺不错,继续。” 孟纯彦却咬住了已然血肉模糊的下唇,最多也只是发出些闷哼,不让何进如愿。 “唉,就是学不乖。” “唔……唔唔!” “不急不急,还有那么多呢,保证让你解馋。” “……” 十余勺姜汁灌下去,孟纯彦已是气息奄奄,偏生那丸药厉害得很,让他无法晕厥,只能清醒着承受酷刑。何进似是有些倦了,便把银勺丢回桶内,吩咐道:“叫这几个小奴儿爬过来,轮番给他喂姜汁,把这口淫穴填满为止!” 话音刚落,满仓便被带到孟纯彦跟前,却不忍心下手。内宦甩了他一鞭,骂道:“再磨蹭,就把这一桶全给你灌下去!” “不……求你,不要……” “那动手啊!” 满仓颤抖着舀了勺姜汁,含泪看向孟纯彦,却见对方竟挤出个笑容,轻声道:“莫哭,莫哭……你倒吧,帮我……快些死,是行善积德呢。” 少年闭上眼睛,将姜汁顺着漏斗倾下,不敢去看那张痛苦至极的面庞。 折磨仍在继续,四人被迫轮番执勺,姜汁跳跃着侵入花径,在饱受欺凌的内壁燃起熊熊烈火。直到汁水满溢而出,众内宦才叫少年们停手,将漏斗取下,又把木塞摁了进去,将后穴彻底封堵。 绳索被解开,孟纯彦枯叶似的滑落于地,下身抽搐连连,完全无法自控,却仍奋力挪动手臂,意欲将木塞取出。何进笑着上前,用脚踩住他手腕,朗声道:“还剩下半桶呢,你怎么就歇着了?哦,也对,姜汁都凉了,奴儿不爱喝……你们把这半桶烧热,给他从上面灌进去。孩子们的一片心意,可别浪费!” 孟纯彦无奈地阖眼,前胸微凹,似在哀叹。 须臾,姜汁已烧热,众内宦将他架起,迫使秀颈高抬,又把那个漏斗塞进他口中,这才拎来铜壶,让其微微斜倾—— “唔!!!” 滚烫的姜汁奔腾而下,残忍地冲击着内腑,本就未曾痊愈的胃部受不得这等刺激,疯也似的痉挛起来。孟纯彦觉得自己好像吞下了一团火,直欲将五脏六腑都焚成灰烬,全身的血脉都在沸腾,似要把人从内里活活灼穿。他摇着头试图闪避,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众内宦提来一壶又一壶热姜汁,让他几乎溺毙于无边苦海。 当口中的漏斗终于被取走,周身的钳制却仍未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孟纯彦被迫仰着头,腹内辛辣翻涌,呕出些淡红的汁水。 “怎么还吐上了?” 何进负手而来,盯着那双泪意朦胧的眸,又笑道:“梨花带雨,真是招人疼……蠢奴儿,方才喝得太急,烫着了不是?没事儿,爷爷我向来怜香惜玉,早替你备下了好些冰冰凉凉的东西,你可得仔细享用着,莫浪费。” 竹笼内的草蛇似乎也感觉到它们快要大难临头,闹腾得极为厉害。内宦们用木棒挑起一条蛇,捏紧七寸,狞笑着向受刑者走来。滑凉的鳞片扫过下颌,摇动的草蛇眼看就要探入口内,孟纯彦似是再也撑不住,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崩溃般哑声嚷着:“不——不!滚开啊!!!” “终于知道怕了?”何进佯作怜惜地拍了拍他肿胀的脸颊。“说句‘求千岁饶命’,我今儿就放过你。” 蛇尾已然触到唇瓣,孟纯彦浑身都在发抖,口中却道:“你……你做梦!” 何进“啧”了几声,亲手掰开他唇齿,让灵蛇毫无阻碍地钻进去。鲜活的异物蛮横地撞开喉口,一路向下探,几乎要把肠肚都穿透。须臾,整条长蛇只余七寸以上暴露在外,剩下的部位都在喉中蠕动,孟纯彦痛苦地睁圆泪眼,却见那蛇也在难受地摇晃着,四目相对间,蛇与他,原来都是任人作践的玩物。 恍惚之际,腹部忽然挨了重重一击,姜汁登时上涌,差点就要喷出。体内的蛇受了刺激,疯狂地蠕动着,狭窄的喉管惨遭冲撞,漾开难耐的痛楚。何进满意地欣赏着孟纯彦快要崩溃的神情,手上再度发力,让脆弱的腹部又捱了两下击打。 “呃……” 几拳过后,那蛇便不再挣扎,最终死于这番折磨。内宦将死蛇“刷”地拽出,孟纯彦顿觉身上钳制一松,便立刻瘫倒,体内汁液反涌,吐了个天翻地覆。 “怎么样,凉快了不少吧。你是打算向我求饶,还是想再来一条?” “……呕……你……你个……畜生……呕……” “看来还是没吃饱。你们把人捆住了,上下两张小嘴儿都用蛇喂饱,好生治治他这贪得无厌的臭毛病!” 众人将孟纯彦绑上圈椅,口衔撑开唇齿,双腿与扶手捆在一处,露出含着木塞的菊穴。又一条蛇被送入喉中,痛苦较之前尤胜,孟纯彦却完全无法抵抗,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内宦们把肛塞取出,让草蛇侵入花径,在内壁深处挣扎翻滚。前后夹击之下,肠胃毁得彻底,他甚至觉得所有内脏都已被绞碎,徒留一具伤痕累累的空壳在烈焰中挣扎,快要彻底化为灰烬。 近一个时辰后,竹筐内已积攒了整整二十条死蛇。何进吩咐一声,众内宦便立即将人松绑,去掉口衔,摁跪在何进脚边。孟纯彦脱力地低垂着头,仍在止不住地呕吐,大片鲜血从下颌一直蔓延到胸口,冷汗顺着发梢滴落,与私处流淌的残红相混,在青砖上绘成一抹夕阳。何进伸手拽住他长发,含笑盯着这张凄惨的脸,缓缓道:“美人儿,吃饱了吗?准备好给千岁爷磕头了吗?来,甜甜腻腻地浪一声,爷可疼你了呢!” 半晌过后,孟纯彦勉强撑开泪眼,哽咽着道:“……畜生……畜生……” 那声音嘶哑虚弱已极,却毫无屈服之意,仍在恨恨地咒骂着:“你……迟早……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何进狞笑着,将手中发丝狠狠拉扯,逼迫他秀颈高抬,如濒死的白鹤。 “知道吗?快立冬了。” 孟纯彦闻言一哽,眼前逐渐朦胧,明眸随着何进尖细的声音缓缓黯淡了下去,流露出难掩的脆弱。 “到时候我一定请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