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是第六次了」「这 次不是,他要我生下来」「什麽?」
同间的情爱,可她现在眼前呈现的 就是这令她兴奋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个本该插入她身体内 的肉棒,现在从丈夫身後直入到他的体内抽插,奸夫的耸动、丈夫表情的狰狞, 扭曲、光洁的下体、半软的肉棒、下方装着子孙的丑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让 眼见觉得刺激的她脑里一阵微眩。 一个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还被操至後庭高潮,更被奸夫操到尿 了,这给子聪带来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後,奸夫又转到妻子身 後,把那根刚从他屁眼里抽出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爱、两世妻子的骚 穴里。 看着奸夫在耸动、妻子骚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剧烈晃动 时,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许是觉得极度兴奋,也许是觉得极度屈辱……子聪突然 觉得身子不稳,整个人在桌上显得有些摇晃,如喝醉了一般。 这天後,正熊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夫妻俩家,子聪和叶子也很自觉,为了不受 影响,一到傍晚他们就会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让她带,然後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来。 每晚上正熊来时,有许久能令他兴奋的事:公狗的跪接,并且把他穿了数天 的内裤套到头上,爬行着领他进入夫妻的卧室;床上,母狗主动下贱地奉仕,舔 他的龟头、含他的肉棒,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时,两夫妻还会让他捆绑、鞭 打、滴蜡……直至满身伤痕,而後或叠或趴,让他进入夫妻俩的身体内,轮流操 着他俩。 两年间,三人的口味越来越重,几乎每晚都沉沦在变态的慾海当中。为了能 更好的调教这对贱奴,正熊叫刘叶去上了环,不想她怀孕打断他们的极端性趣。 两年後的那天深夜,三人变态的性事後,躺在夫妻中间的正熊向一旁仍处在 骚穴高潮和後庭高潮的两夫妻说道:「我的公司要搬了。」「什麽时候?」「这 个月内。」「搬去哪?」「SH. 」「那我们……」「王八,你有多久没操过妻子 了?」「一年多。」「想操吗?」「不想。」「为什麽?」「操多了就腻。」 「呵呵!那你想保持住这种新鲜感,同时你头上的绿帽常绿不褪色吗?」「想的。」 「知道什麽是事实婚姻吗?」「知道一些。」「哦,我想带你老婆去SH. 」「我 呢?」「在家呆着,带野种。王八,你只能联系我,除非有事,你俩不能见面或 接触。」「那她不回来了?」「最少十年,四十岁前我会让她回来,让你留个种 的。」「啊!」「不舍得?」「说不上,只是……」「那就是舍得了!敷衍两家 大人的藉口,你们自已想。头一年,母狗是绝对不会回来的。母狗,你觉得呢?」 「我都听主人你的。」「王八,你呢?」「我也听主人的。」「呵呵……」十数 天之後,正熊的公司搬迁之事敲定的那天晚上。 「老公,操我,这也许是你最後一次……」「我会牢牢记住操你穴的感觉。」 「……」「射了……老婆……」「舒服吗?老公。」「太松了,不够舒服。」 「哦,是不是自已撸管和让主人操你屁眼更舒服?」「嗯。」「这根是主人按自 已肉棒形状所制的假鸡巴,那个柜子里都是我和他穿过的骚臭内衣裤、丝袜等等, 以後你就自撸、自插吧!」「……老婆,我有些舍不得你去了。」「别伤感了, 绿帽王八,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第二天,刘叶和奸夫走了,子聪过起 了有老婆的独居生活。之後的日子里,他忍着一次都没联系过妻子,妻子也是如 此,一次也没联系过他。他做家务、写、带野种,偶而跟几个男性朋友小聚 喝茶、喝酒、吹牛之外,大多数夜里他都是看着老婆和奸夫留下的片子,想像着 他俩这时……自撸、自插,日子倒也过得波澜不惊,甚是平淡。 转眼一年,那天下午子聪外出返家,距家口不远时,突然看到了那个离开了 一年、异常熟悉之人的背影出现在家门口上。他快步上前,正开门的那人听到他 粗重的脚步声後,扭头来看,令急切上前的子聪突然一顿,一脸疑惑张口问道: 「叶……叶子?」「怎麽?才一年没见,你就认不出自已老婆了?」这是 我的老婆?齐耳短发,紧身大开领露脐短T ,牛仔齐屄小圆裙,黑色诱惑丝袜, 快撑爆上衣的鼓囊囊双乳,阔别了许久丰满异常的臀部,笔直的双腿……这些都 可以理解,可是妻子的容貌……仔细一看,很是熟悉的人,子聪还能分辨得出是 她,可这模样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老公,进去再说。」「嗯。」「这是……」「我和熊哥的女儿,刚满月, 抱回来你带着。」「你和他又生了?」「嗯,我一去就摘了环。不是你说的吗, 我的子宫闲着也是闲着,就多生野种,让你带呗!」「呵呵!他怎麽肯放你回来 了?」「一年了,两家大人该怀疑了,还有女人这事也该圆圆谎。」「哦,话说 老婆,你怎麽变漂亮了这麽多,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去H 国微整了些,比 原来漂亮多了吧?」「都漂亮。」「贫嘴。」「……回来能呆多久?」「半个月。」 「哦!」老婆回来後,夫妻俩又回到了恋爱那时,除了牵手、亲嘴,两人没有更 进一步的亲密举动。刘叶直接说出她现在是正熊的事实老婆,要为他守住贞操, 所以能和子聪这名义丈夫做的,只有这些。 他俩也忙呀!带着儿子和女儿去了趟刘叶的娘家,又回了子聪父母那,都呆 了几天後返回,夫妻俩又在这城市里请了他俩相熟的亲朋好友海吃了几晚,目的 让许久未露面、怕惹人怀疑的妻子露了脸後,留给他们夫妻俩独处的时间只剩下 了区区两夜一日。 「後天就回去了?」「嗯!这次你跟我一起去。」「啊?我能去?」「是的, 这十来天,我们这对名义夫妻该圆的谎、该做的事都差不多做了,之後就是我和 他的那件大事了,这事你必须参与,所以这回你得跟着去。」「老婆,你说了半 天,究竟是什麽大事?」「别急,你先看看这个。」「杨柳?你的?」「嗯,他 托人办的,我在那叫这名字,整容也就为这。」「啊……还有户口本。」「齐全 着呢!这名字的我是个孤儿,他这麽做就为着……」「这是……」「我和他的喜 帖,他让你必须参加,亲眼看着我嫁给他,见证我俩成为真正的事实夫妻。」 「啊!」「惊讶吧?还有让你更惊讶的,来时的那晚他还说,要我们这辈子就这 麽过下去,让你这个王八亲眼看着我们成亲,并且要真心为我俩祝福。婚後他理 所当然操你的妻子,搞大我的肚子,生出的野种都挂你名下,让你来带。」「咯 咯……」「王八,想撸就撸吧!」「老婆,我……」三日後,熊哥和妻子的婚礼 现场。熊哥请来的亲朋好友,和孤儿身份妻子在这座城市里交往的新朋友,全都 认定台上那对才是夫妻,而子聪只是熊哥的好友兼伴郎,也是他们这对夫妻能成, 起了至关紧要作用红娘的角色。 是啊!我真是个红娘,亲手把妻子送给了他人为妻,还在他们结婚时上台 说出衷心的祝福他们……这种下贱的滋味、这样屈辱的感觉,让子聪这场婚宴 中一直处於种异样的兴奋当中。 「小聪,你回吧!」「嗯。」「慢着,再叫我们一回。」「哥,嫂子。」 「哈哈,老婆,我们该回去洞房了。」「嗯。」婚宴散去,留到最後的是子聪, 他一直陪着新婚的两人来到他俩的住处门口时,在正熊的授意下喊出这可耻的称 呼两人的言语後,才傻傻的一人慢慢走去所住的酒店,第二天返回了他的所在城 市。 之後子聪的妻子每年只回来三、四次,每次呆个十数天,走个过场,夫妻俩 别说是性交,他就连妻子的身子都再无看过。十年间,他所住的地方换了三次, 越换越大,这都亏了熊哥种马的外号,按三年抱俩的进度搞大他妻子的肚子,现 在子聪带着的野种已有八个,这都已超过了互撸娃的数量了,看情形有向一支足 球队挺进的趋势。 孩子到了九个,子聪已38岁时,刘叶回来了,这次她终於不走了。 「有想我吗?」「想。」「天天想?」「天天想。」「想操我吗?」「不想。」 「为什麽?」「不想让你受累,那时的我都很难满足你了,这十多年,我那个… …撸得有点……所以……」「看看……嗯,是小了不少,也不够硬了。」「呵呵。」 「那还想要个孩子吗?」「还是算了吧!九个,我都带怕了,不想要了。」「那 你找老婆来干嘛?既不操又不生孩子。」「找来给奸夫用呀!」「贱老公,真是 被他猜到了。」「熊哥?他猜到什麽?」「猜到你我回来後,你既不想操我,也 不想让我怀上你的种了。」「啊!」「惊讶个屁!你那点贱心思,哪能瞒得过熊 哥。把这拿去照着读,我拍着,然後……」「本人木子聪,已同刘叶成婚16年, 在这期间只与妻子有过67次性交,之後更是13年未与妻子有过亲密性事。而在此 期间,妻子刘叶同奸夫黄正熊性交次数为13743 次,两人并育有九名子女,成为 事实夫妻。有鉴於此,木子聪必须承认他与妻子刘叶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只 成名义,并把妻子刘叶的身体(包括口、手、乳房、阴道、肛门……等)的性交 权转交给奸夫黄正熊使用,终身不得染指,同时作出承诺,终於不与妻子离婚, 衷心祝福妻子刘叶与奸夫性婚美满,多生野种。」「念完了?现在我问你答。」 「老婆你问吧!」「我俩是否名义上的夫妻?」「是的。」「你是否愿意把我的 身体转交给奸夫?」「愿意。」「你是否同意终身不与我性交,不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同意。」「你是否终身不与我离婚,并且衷心祝福我和奸夫性婚美满, 多生野种?」「是的。」「那好,这张你拿着,接着读。」「为了保证名义丈夫 木子聪终身不出任何意外,或是突然反悔,特让妻子刘叶在其夫同意下,为其注 射两针药剂,一为绝育,二为散根,以确万全。」「读完了。你愿意让我为你注 射这两针吗?」「这两支针里的药剂是……」「顾名思义,绝育注入,你没了生 育能力;散根注入,作用是不能操穴,你会变得早泄,还有变成流精。」「我… …我愿意。」「那老公,我来了。第一针是注入卵袋里……啊……别叫那麽大声 ……第二针注入龟头里……喔……喔……好了,老公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没种男 人的!」跟着刘叶又问道:「老公,老婆的奶子好看吗?」「好看,老婆被玩烂 的布袋奶,真是……」「奶头呢?」「那叫一个骚,比我软了的鸡巴还长。」 「呸!太夸张了。穴呢?」「哇!你的阴唇都快垂到……你这骚洞,比那时生野 种……」「再看看我的屁眼。」「开着,真像朵花。」「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什麽?」「先让我把你剃成光头吧!」「光头?」「嗯。」「好了,一个和尚 新鲜出炉了,接下来,擦乾净你的光头,再抹上润滑油。 不错,来吧,进入你妻子的体内吧!「」啊!呜……老婆,我刚才真挤进去 不少。「」那还有假,老婆这都能生出九个孩子,你一个光头还能吞不进去?嗯 ……舔乾净了,特别是子宫口,这一月我可是都没洗过,那味道想必你会喜欢的。 「」呜……呜……「 二次人生(日常篇) 这十多年来,刘叶每次返家都是匆匆而来,短暂停留走个过场后便走,她同 丈夫间明显缺乏交流,硬是做了两世夫妻,他们夫妻的感情异常深厚,也各自理 解对方变态的性癖,否则如一般的夫妻,这感情早破裂了。 刘叶这次回来长住,许久的分离,造成两人肉体上像是连体婴似的,成日亲 密的腻在一起,而感情上他同丈夫像极了重谈了次恋爱,夫妻俩重复表述着长期 分离间,他俩各自对另一半的想念,加上描述十多年间各自生活中的细节,夫妻 间的重头亲热戏,带给他俩的是一种,既陌生且新鲜又刺激的心理、身体感觉, 令得之后数月,二人如情侣般亲密交流时,觉得他俩的夫妻关系渐又升温,伴随 着异常甜蜜的同时,又带来了为之着迷的变态享受。 刘叶和子聪心里都明白,他俩交流时,无论从心理、身体、或是语言上,都 避不开一个人,那个奸夫黄正熊,准确来说是回避不了他胯下那根,粗长,坚挺, 带给夫妻俩无数快感、兴奋,以及难堪、屈辱的性器官,聊到他时,两人的脑海 里总会浮现出他那里的具体模样,谁也无法将这个画面从脑里驱散,反而觉得这 很正常。 富甲一方的奸夫,小土豪的丈夫,刘叶靠这两个男人养着,自然不用出去工 作,一直过着贵妇的生活,她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持住自已的美貌,身形, 为此美容,健身、瑜伽等等场所,就成了刘叶常去打发时间的地方,至于子聪, 从十多年前独自生活起,他就早早雇了专业的钟点佣工,解决了做家务、带孩子 带来的大多烦恼后,他的小日子自然也过得滋润起来,每天除了主业写,夜 里带带孩子外,他有着充足的休息、玩耍的时间。 夜里只睡5 个小时,就能保证夫妻俩第二天整日精力充沛,于是每天的上午, 成了他俩约会的时间,逛街、购物、看电影……两人如情侣般甜蜜,下午,子聪 从事主业,家中写着,刘叶出门,美容、健身……,晚上,厅里看电视,兼带着 孩子,到孩子们全都入睡后,两人才关了电视,返回他俩的卧室里,在这属于两 人的私密空间里,夫妻俩才会把变态的一面暴露出来。 「老公,今天看的是他用脚搞我」 「脚!什么意思?」 「就是把脚掌插到我的逼里啦!」 「啊!」 夜里,只剩两夫妻时,二人总是脱个精光,赤裸着,在床上,子聪会帮妻子 注射少量的雌激素,催乳剂以及涂抹一些丰胸,美臀,缩阴,美化私处的药水, 然后他爬下床,开了电脑,找来移动硬盘,播放起盘中的片子。 刘叶回来时,带来了十多个这种大容量的硬盘,盘内存的都是视频,按日期 顺序排列,存的都是这十多年来,同奸夫黄正熊亲热的片断,而今每晚由子聪按 着顺序点击播放,以满足他的变态绿帽癖。 「老公,看我的骚穴,被他的脚插成个烂洞,你很兴奋吧!」 「噢……老婆,我忍不住,想……」 「忍耐下,再看一个视频后,你才能开撸!」 「呼……好吧!」 「哦……这片是他把尿过我的骚逼里,然后让我用长长的软管,吸食干净穴 里的尿液后,操我的屁眼」 「……」 「老婆,看完了,你真是太骚了,屎都被他……」 「那是当然,家中有个没种的老公,这种被干出屎,操出尿的活,自然交给 奸夫完成了,你说是吧!」 「老婆,你说的太对了,他是个能操穴,会射精,有子孙的奸夫,我就是没 种、早泄、还流精的……」 「老公,很想撸吧!」 「想,快想疯了」 「那就再去点开视频,然后在他大鸡巴出现时,定格,你跪在这床上,对着 磕头,并且说多谢他调教你的老婆,操烂你的妻子,搞大她的肚子……」 欲火上头,极之下贱的子聪,在妻子说后,定格奸夫的大鸡巴后,回到床上 跪着磕了好几个头,同时说道:「感谢奸夫调教我的妻子……」 这完这番屈辱的话后,他把火热的目光,重又投到了妻子的脸上。 「还不够贱,要加上你的名字、身份,还有他的名字,重说!」妻子轻蔑的 看了他一眼后,重又开口斥道「我绿帽丈夫木子聪,多谢奸夫黄正熊调教……」 看着妻子的目光,说着这屈辱的言语,异常兴奋的子聪,觉得鸡巴就快憋炸了。 「老婆,可以了吗?」 「还不行,你感谢完他,自然还得感谢下我这个淫妻吧!要没我,你哪找绿 帽子戴呀!」刘叶戏虐般扫了几眼,丈夫胯间那根硬立非常,马眼处流出好些晶 莹液体,还一颤一颤抖动着的鸡巴时,她嘴边露出残忍的微笑后说道。 「是,是,我丈夫木子聪,多谢妻子刘叶……」 「谁让你说这些了!你对我表示感谢的方式,可与他不同,爬过来,张大嘴, 贴在我的屁眼上!」 子聪听后迫不及待的爬了过去,钻进妻子抬起的胯下,停在两片臀肉内里的 下方,张大着嘴,包裹住妻子如花般,并不拢的排泄孔。 「噗噗噗噗……」 「憋了好久了,现在你可以一边吃着我的屁,就当你感谢着我,一边开撸了」 闻着一股股妻子从排泄孔喷出的恶臭,嘴里吞着产生这恶臭的空气,异常下 贱的子聪右手握紧他的鸡巴,飞快的自撸着,身体的快感已然超越了他的味觉, 嗅觉,甚至视觉,这丑陋屈辱的一切,瞬间变得美好了起来。 「老公,你爱我吗?」 「那还用说,爱!十分爱!非常爱!」 「这么说,我身体的一切你都喜欢呢?」 「当然」 「哼哼!身体美好的那些,你自然喜欢!可那些恶心、肮脏的,你也会喜欢 吗!」 「同样喜欢」 「这可是你说的,这话你以后可别反悔!」 「绝对不会」 「那好,为了证明,我的眼屎、耳屎、鼻屎、浓痰、肚脐屎、身体污垢、死 皮、屎、尿、屁、月经……就全交给你的嘴疼爱了」 「啊!」 「怎么,吓到了,想反悔了?」 「反悔!怎么可能,老公我说的出就做的到!」 「老公,你真好,吻我」 「老婆~ 」 「……」 「老公,问你个事!」 「老婆,你说」 「老公以后天天都要吃我那么多脏的东西,那你的这张嘴脏吗?」 「额……脏」 「贱吗?」 「贱」 「那他配亲我的香嘴吗?」 「不配」 「那我们的接吻,是否要换个方式了」 「怎么换」 「脏配脏呀!你的嘴只配同我后面的那张嘴接吻了,你说对吧!」 「对……对吧!」 「老公,来,跟我说,我木子聪!」 「我木子聪!」 「许下诺言!从今往后」 「许下诺言!从今往后」 「自已这张吃饭的嘴,只配同妻子那张拉屎放屁的嘴亲吻」 「自已这张吃饭的嘴,只配同妻子那张拉屎放屁的嘴亲吻」 「终身不悔」 「终身不悔!」 立下这个诺言的子聪很是激动,他已逐渐感觉到,妻子这次回来后,同以前 相比变化极大,老婆总能引导着他,在不觉间同她立下一个又一个,令他极其屈 辱同时又刺激他绿帽神经的承诺,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次次变态的考验,挑战着 他那异常心理的极限。深夜,刘叶被尿憋醒,翻了个身,用力推了推一旁睡着的 丈夫,老公很快被她推醒,他开了灯,看了眼妻子后,问话声传来。 「老公,我要尿尿」 「哦」 刘叶看着丈夫迅速起身,把尿般的抱起她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浅笑,就这 么由着丈夫施为,直到老公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后,把刘叶的穴对着马桶口时,她 才伸出只手,抓向一旁浴巾架上,放着的黑色眼罩,拿起来她扭着身子,为丈夫 戴上了,才放起尿了,刘叶一边尿着一边很满意老公的表现,这是早几日她让丈 夫立下的承诺,以后拉尿拉屎,只要他的丈夫在,就必须随叫随到,像眼下这样 伺候着她排泄,她想到再加上今晚老公立下的诺言时,她顿时有点小兴奋,下体 不觉间有些湿了起来。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尿后取下丈夫眼罩,重又挂回原位时,见 着丈夫就想抽纸擦她的骚穴时,她指了指穴上残挂着的尿液时,向丈夫提醒道。 「有吗?嗯……对了,我的记性还真是差!」睡眼惺忪子聪听后先是一愣, 脱口反问后,呆想了片刻后,才想到了他所忘何事,连忙把妻子面朝她轻放到卫 生间里,洗手台上,然后蹲了下去,为他的妻子舔起尿后的骚穴来。 「老公,你真好,吻我」看着丈夫细心的舔吸她刚尿完的骚穴时,刘叶内心 已然动情,她语气温柔用言语和行动,向舔着的丈夫表达着爱意。子聪听完仍是 一愣后,用双手轻轻托起了妻子的臀部,而后把嘴凑到在他认为,一个人妻子身 体上最脏的器官上,与之亲吻起来。 短短三个月,子聪已成了个最下贱,最变态,同时也是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 求的丈夫,半年后,那天清晨同妻子醒来时,他主动的吸舔妻子的眼睛、鼻子、 耳朵、肚剂、脚掌,先帮妻子做个初步清洁,接着两人洗漱完,他抱着妻子排尿, 排便后,又一次充当起手纸和一个爱妻子的丈夫角色,在老婆趴着洗手台上妆撅 起她性感的肥臀时,他用嘴和舌头,先舔干净老婆尿后的穴,然后漱漱口,再埋 下身子,对着妻子那带着残屎,肮脏的屁眼,深情的说出「我爱你!」后,舔吃, 亲吻着妻子恶臭的屁眼,之后还把他的舌头探入其中,来了个对他而言,最甜蜜 也是最屈辱的丈夫舌吻。 今日仍如往常,夫妻俩早饭后,直接出门,仍去逛街,玩耍,子聪在这时, 做为一个丈夫的权力,只是能各妻子牵牵手而已,就别奢求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亲 密接触了。 午后夫妻俩仍是各过各的,子聪写着,刘叶外出美着,直至黄昏,妻子归家, 佣人的一天任务完成,大的孩子也已放学回家,一大家子齐聚一堂,稍做休息交 谈后,就是晚餐,晚餐后,照顾孩子们,教一些年纪大的子女功课,直至全部入 睡后,才来到了夫妻俩自已私密生活的时间。 吸奶器吸奶、帮妻子打针、私处上药、看妻子和奸夫的视频、两人相拥着自 撸这些,成了夫妻俩每晚固定的床上亲热模式。 这半年来,子聪的肉棒是绝对禁止触碰妻子的身体的,他的手好一些,可以 牵妻子的手,以及把屎把尿时托妻子的腿,而嘴是最好的,能舔到妻子身体的大 多地方。 这半年来,刘叶已习惯了,吞吸妻子身体排出的所有污秽物,妻子对他多少 也有些照顾,只让他舔吃她尿过的穴、便后的屁眼,以及换下的卫生斤上,少量 的月经,毕意没有哪个正常人在大量舔吃这三样时,能保证吃得进去,并且不吐 的,少量而言子聪还是可以愉快的接受的。 这半年来,刘叶总是控制着子聪的射精次数和间隔时间,她知道这么做,才 能保证丈夫可持续的长期兴奋,就今夜而言,前三天的晚上,刘叶就让丈夫戴上 了贞操带,一直不给他钥匙,让他可以自撸射精,直等今晚,她才给了丈夫钥匙, 允许他自撸射精,而射精前自然必不可少对他一番变态的羞辱了。 「这是什么?」 「老婆的屁眼」 「它有什么用」 「拉屎,排泄用的」 「还有呢?」 「被男人的肉棒操」 「你操过没有?」 「没有」 「为什么?」 「我这个绿帽老公,没种的男人,是配操它的」 「那我的屁眼被谁操过?」 「奸夫」 「为什么要被他操?」 「他的鸡巴比我大,比我长,操穴的时间比我久,而且是个有种的男人,能 搞大我老婆的肚子,让你生出野种,为我木家开枝散叶……」 「这是什么?」 「我的嘴?」 「它每天与我什么部位亲吻?」 「屁眼」 「为什么奸夫可以吻你妻子的嘴,并且只会用他用来尿尿的鸡巴,操你妻子 的屁眼,而你这个丈夫,却不能吻你妻子的嘴,只配同我的屁眼接吻呢?」 「因为我是个变态的贱夫,我吃饭的嘴和妻子排泄的嘴,是同一个级别,在 我看来,老婆的屁眼就是她的嘴,老婆的臀部就是她的脸……」 「那你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爱」 「要对着我的脸说,说完亲吻我的嘴」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子聪钻进妻子的肥臀下,喊了十多声表达爱意的话后,才停了下来,接着亲 吻起好的屁眼来,就在他把舌头伸进妻子屁眼里,突感内里有硬物时,他才愣住, 疑惑的对妻子问道。 「老婆,你嘴里的是什么?」 「你说我嘴里有什么呢?」 「舌头」 「来个舌吻吧!老公」 「嗯」 刘叶在丈夫又一次把舌头顶入她屁眼时,不由得暗自兴奋的想着,她的屁眼 里装着的硬物,是早上便后她挑出的一截屎块,一天阳光暴晒下硬后,不久前, 她才塞回到自已的屁眼,充当起老公亲吻的舌头来。 「老公,你可以撸了」 「呜……」刘叶知道老公,这是高兴了,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接听后,那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老公在吗?」 「在,正吻着我撸管呢!」 「哦,交待你们夫妻的事,都办好了吗?」 「好了,再一个月左右,我们就能过去」 「那就好,到时见吧!」 「嗯」 打来电话的是奸夫,半年前,他就对刘叶交待了几件事,让她回来后办妥, 第一件事:是让她调教老公,令他变得更贱。第二件事:夫妻俩对他们所有亲朋 好友宣布,半年后,他俩要移民出国。第三件事:请了夜间的佣人,并叫丈夫的 父母前来,接替他俩照看孩子,这些事夫妻俩经已办妥,只等明日丈夫的父母到 来,后日他俩就出发。 一个月零三天后,SH机场,刘叶同子聪提着行李,一前一后的走出,迎接他 俩的自然是半年未见的奸夫正熊,他见着夫妻俩后,先是打量了二人片刻后,跟 着上前,一把搂住了刘叶,很是大声的喊道:「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老公!」 「熊哥」 「表弟好」 「走吧!」 「嗯」 正熊搂着刘叶向前走着,眼下的他俩才像是夫妻,而他俩身后跟着的正牌丈 夫,却只像相熟的亲友,就这么看着他的妻子和奸夫如此亲热般,走出机场。 两层楼,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内里装修精致的这幢别墅,是正熊的家,也是 三人接下来日子,同居的地方,上到二层,正熊的房和子聪的房紧挨在了一起, 他的行李放入了自已房间,而妻子的行李,却搬进了正熊的房里。 「找什么呢?」 「结婚照呢?你不是早就快递过来了吗?」 子聪在房里放置好行李后,看到床头墙上,空荡荡时,在房间里连转了几圈, 也没找到所找之物时,正熊和刘叶也已放好了行李,转到了他的房间,他们进房 后,在看到子聪像是找着什么时,刘叶先是开口问道。「跟我来」听明白他是要 找什么时,正熊领着子聪去往了右侧的卫生间里,指着一地对子聪说道。 「在这呢!」 「什么!这……」 整间卫生间三面透明,在这能看到正熊卧室里的一切情况,而这卫生间没装 马桶,装的是蹲便器,便盆上贴着的正是子聪和刘叶的结婚照片,子聪注意看去, 照片的上方好似还有一层薄薄的薄膜。 「有疑问吗」 「嗯」 「她叫什么名字?」正熊指着妻子 「刘叶」 「你呢?」 「木子聪」 「你俩是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 「是吗!你告诉他,在这你叫什么名字?」 「杨柳」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