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手臂蹭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像触电一样往后跳了一步,指着我
「喔,丫头,干嘛?」认识她半年了,我习惯性的叫她丫头,而不是她的名字,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这个称呼才符合她的性格。 「给你猜个迷。」 「猜谜对我来说,基本上等于强 奸我的智商,但是鉴于你经常被我强 奸,所以我决定大发慈悲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滚!你猜还是不猜?屁话那么多!」丫头在电话那边急了。 「猜,猜,猜……你说,你说」 「嘻嘻,这还差不多,你听好了喔。5、3、25……」「完了?」「对啊!」 「我擦,这是什么狗屁谜语啊,等我百度一下去。」「嘻嘻,去吧,你打电话求助百度他爹李彦宏都可以。」「拉倒吧,李彦宏现在正陪她老婆在被窝里造小人呢,他哪儿有心思理我……」「少废话!快猜!」「三五一十五才对啊,这是哪个脑残出的题,连算数都不会。」「去死!你才是脑残。」「…猜不出,好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是大脑,我是细胞。」「什么意思?」「说明你强 奸我智商的计划得逞了,那我们之间关系就是大脑和细胞之间的关系咯~」「大脑和细胞之间有什么关系?」「就你这脑容量还跟我玩猜谜??听好哦,大脑干细胞,大脑和细胞之间是干的关系。」「去死~~~!!!」「好了,公布你那个世界第一难题的谜底吧……」「真猜不出来?」「真猜不出。」 「你怎么这么笨?」 「嗯…因为刚被你强 奸了,后果相当于大脑被驴踢过。」「是啊,回头真的找头驴踢残了你,让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再近女色!…好了,本小姐公布答案了哦,你听好,5、3、25,谜底就是,我限你5分钟之内穿好衣服、3分钟之内下楼打车,25分钟之后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擦,赶着生孩子啊?我刚被你强 奸过,就算早产,也要等8个月吧…」「人家想%……&*嘛~~」「11点10分了大姐,你在滨江哦,我现在过去,到你那里天都亮了,而且昨晚我们不是刚做过吗?」「昨晚和今晚的性质不一样嘛。」「有啥不一样?」 「因为今晚阿根廷0比4输给德国了。」 「我草,这也叫理由!!!」 「你到底来不来!」 「厄…」 「你还敢犹豫!我命令你过来,你还敢犹豫!!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干对不起我的事情!」「绝对没有!我刚才只是在计算一下时差,所以犹豫了一下~」「什么时差?」「我是在想,如果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南非,问候一下马拉多纳他妈妈,会不会吵到他睡觉……」「滚!40分钟以后我见不到你,你以后也别想再见到我!」说着,那边把电话挂了。 今天是我们公会开荒25人ICC,HLK的第3个CD,昨晚被灭的还剩下7次,因为昨晚我和丫头在OOXX,所以不是我带团,今天开团前我组织干部深刻反省了一下昨天开荒中的失误之处,最终得出结论是因为战术安排出现问题,指挥员没能及时发挥作用,再加上若干脑残总是在转阶段的时候去踩地上的黑水被炸飞,造成大面积减员,而且死的还都是治疗。 所以今晚我打算带他们做最后的这7次尝试,本来我也没打谱我们团今晚能过这只王,但是我要跟他们示范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团队指挥,刚打到第二场,丫头的这个「竞猜电话」就进来了。算了,打完再说吧,放下手机,我又切换到游戏里面,看着一群人在那里无聊的跳舞。 「好了,我回来了,大家准备」我拿起麦克风,按着F5说了一声。 「会长!报告……」歪歪里面有个很猥琐的声音传过来,这是我们公会的猎人队长,名叫亨远。公会里面尿最多的人,每次开打前他都要去尿一泡,估计是担心打王的过程太刺激,搞得失禁……「报告个屁,打完这只王再去尿,我赶时间,我刚刚接到通知说小区里15分钟后要停电,等会让云中剑带团!阿科,倒数开王」「不是报告这个事情……」「有屁快放!什么事情?」 「会长,我是想说,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没关麦克风……」「我擦!厄,那个之前是说要停电的。闭嘴开打!」关掉电脑已经快12点了,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刚要去洗手间,发现电话就响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我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刺耳,但是更刺耳的是电话接通以后那头传来的尖叫声。 「非礼啊!救我!啊……」我草!演电视剧呢,但是这叫声也太惨烈了,不像是装的,她的喊声听得我心脏都要从喉咙里面窜出来了,我楞了3秒。然后随便拿起一件T恤穿着拖鞋就跑下楼了。边跑边打电话过去,一开始两通没人接,到后面乾脆就关机了! 「靠,玩真的呀,不会是她那个混蛋前夫回来了,在欺负她吧。」越是这么想,我越是着急。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是虚掩的,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悄悄的推门进去,紧跟着一个不明飞行物以每秒钟10米的速度朝我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抬起双手,灵活扭头,用超出常人0.5秒以上的反应速度,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灵巧地用脸部接住了这个物体,这是一个黑色的暗器,打到身上并不疼,闻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扯下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士内裤……「我擦,我就知道你装强 奸骗我快点过来,以我的智商怎么可能被你骗到?!」我说完这话,左臂的地方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就挤了过来,她揽着我的肩膀用她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我被她拉着走到沙发边坐下。 「你既然知道我骗你,那你为啥衣服拿在手上,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就来了,嘿嘿,分明是紧张人家,还装。」「谁装!今天35度,我热」「是吗?那我们去江边走走,吹吹风吧?我都在房里闷了一天了!」「好吧」我打量她一眼,「你就穿这一身出门吗?裙子短的连你的屁股都遮不住。」「怕啥,都快1点了,外面没人,走嘛,快点啊」,不等我分说,她已经拉着我到了走廊里锁好了房门。 「小荡妇,我问你,你门都不锁,万一刚才破门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别人怎么办?」「哼哼,我早就想好了,你要不来我就开一晚上房门,如果进来是个男的,我就扔一盒安全套过去,如果进来的是女的,我就扔一根按摩棒过去,嘿嘿。」「按摩棒?!我擦,你还有这么高端的设备?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场上最高端的那种型号,声控全自动型!」「那等下给我见识见识呗~」「好啊,到江边给你看!」 「不是吧,你还随身带着了?」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她这件半透的睡衣,没兜,怎么看也不像有放那种道具的地方,「我擦,你不会是夹着出来的吧?」「滚!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进到我的肉里,我只能作杀猪状惨叫。然后顺势摸了她下面一把……「我擦,你,你,你!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还这么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你连内裤都不穿!」她在那里嘿嘿嘿的笑,「你不是让我给你展示我的按摩棒吗?看好哦」,说着她就像一个麻花一样把身体缠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着我膝盖的皮肤,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边吹气边轻轻的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不穿内裤很刺激啊,风吹到下面,水就会不由自主的流出来~」,而这时我也分明感觉到了我的膝盖上有一股潮湿感贴上来,两个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走,蹭得我凉飕飕的。 我下面不自觉地硬了,这时一只小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我抬头看她,她一脸恶作剧般地坏笑「你看,你看,我说是声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你敢耍我,看我不把你插成蜂窝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你就是捅火棍,你来追我啊,追上我咱们就乾柴烈火!」说着她就跑了起来,睡裙被一阵风撩起,小屁股在那里一晃一晃,两瓣柔嫩的臀线之间那对娇小粉红的蚌舌也随着她的跑动欲开欲合,伴着路旁昏黄摇曳的灯光,那令人着迷的香穴边缘似乎有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摇摇欲坠,而当我把视线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发现俨然已经有几滴露水划过的痕迹,就像是稚气孩童哭闹之后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的几道泪痕,一直蜿蜒到了她的膝盖弯处。 这一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将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鸡巴不争气,前面受到了太剧烈的刺激,此时正昂首挺胸地在裤裆里支楞着,稍微一动裤子就会把龟头磨得生疼。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远处的树丛后面。 趁她遁隐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裤子里,把鸡巴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动了一下大腿,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就恢复到饿狼形态,迅速的朝着猎物消失的地方奔去……为了不辜负老马带队阿根廷0:4输给德国的好意,那晚我们吹着江风做了4次,之间偶尔有几艘货船过去,她就会把自己的叫声音故意抬高 2个八度,而我也会随着她的呼喊,把活塞运动的频率从9浅1深改为0浅1深,每次深入进去,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过去,最后索性把头扎进了草丛里。 当她的大腿根部再一次开始抽搐的时候,我就把鸡巴定格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顶端那个小口周围绕圈然后对准那个小口猛扎一下。她这时就会用手抓紧我,恨不得把指甲镶进我的肉里。 虽然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喷射的慾望已经变得十分飘渺了,但我还是坚持突破那个极限,直到大脑再一次变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环着她的胸部从后面紧紧抱着她,她这时都会侧过头用舌头伸到我嘴里游走。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前面做的有点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盖都被磨破了一层皮,所以只能站着做,这样一来,射精的感觉就更难找了,我也开始有点憎恨马拉多纳为啥非要输四个球! 完事之后我们在地上躺着聊天,直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她跟我讲着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而我则继续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强项,所以当我把自己想像成她过去故事中的一个个角色的时候,结局总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觉地去揉小肚子,说里面酸疼……临走时为了纪念此次的江边保卫战,我对着钱塘江撒了一泡尿,由于憋得时间有点久,这泡尿无论是从射程还是后续弹药供给上的表现都令人相当满意。她看的张口结舌,为了彰显她争强好胜的性格,在我第一轮轰炸结束以后,她居然也决定对着江边来一泡尿……只不过两国在军备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终决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没法将自己的炮弹送出我那样优美的抛物线,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罢,决定采取空投式作战方针,将弹药通过自由落体的线路来对敌营进行炮轰。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是,敌损一千,自伤八百,「弹药残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间,伴随着我夜里喷射在她体内的乳白色残留物一齐纷纷滴下。 「嘻嘻,出门急,忘了带纸。你不许骂我哦」她冲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坏笑着。 「没关系,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而且现在又没什么人看到,等会回家洗一洗就好了」「那我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也不许骂我」「怎么会呢,爱你都来不及,啥事?」「出门急,我不仅忘了带纸,还忘了带钥匙……」「我擦!!!」「亲爱的。」 「干吗?」 「没带纸」 「我知道!」 「我屁屁没擦,觉得难受~」 「谁让你不带钥匙,难受着吧」 「你帮帮我吧,真的很难受……」 「我怎么帮你?」 「帮我舔乾净。」 「……」 「你刚才说了的,都是咱自己的东西,又不脏。」不得不说我确实做不了一个称职的作家,别说每天码字1万,我对着电脑的时候,能做到每十分钟少开一次小差,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话说在高中的时候,我的一篇讲述蚂蚁抱团过洪水的拟人就曾有幸被「榕树下」邀稿,高考时作文又奇迹般的得到了满分,(我那年当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数,拿着5块钱去教委填张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学以后疯迷张晓风,他那句「有一种花,你没有看见,却信它存在。有一种声音,你没有听见,却自知你了解。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爱情在最醇美的时候,却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让我难以忘怀。在那个少不更事、又愤世嫉俗的年龄,一个梳着愤青头拿着英雄牌钢笔的傻小子一天到晚坐在图书馆写东西也倒成为了山大图书馆一隅的一道特别的风景线,而这一幕同样也为我之后处男生涯的终结埋下了伏笔。那段日子,一部色情和一本新华字典就是我的夥伴。 尽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认我是一个才思泉涌的写手,但是事实上这几年来,每每写完一些文字,总会被一些「慧眼」之士看中,并谬赞一番,直到他们把我夸得面红耳赤、胃肠翻滚为止。于是乎,我总是戏谑性地称自己的文章为「李亚鹏式的文字」,人丑演技差,可就是有导演缘! 今天看到起点网高手林立,诸如番茄之流,虽然鄙视,但也是怀着佩服的一种鄙视。一般作家写书要么架空历史、要么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读者当成白痴。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还可以连续几个月蝉联排行榜第一。黑幕啊黑幕,虽然我的感慨有一点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但一想到我无法成为起点签约作家这个事情,我就觉得有点气馁。 算了,世事悲凉,感慨万千也是徒然,一条苍龙蛰伏久了也只能认命,做一条长虫,还是在咱们成人文学站找找归属感吧。 二、飞越疯人院 古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很简单,天堂在上,地狱在下,所以现在苏杭二州就是人间地狱,地狱分四:八热地狱,八寒地狱,近边地狱,孤独地狱;而6、7月份的杭州俨然就变成了八热地狱中的无间地狱,阳光照得路面发白,便道边横着一具具蚯蚓的乾屍,临死前它们有的将身体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S形,但是显然它的同伴在还没有来得及摆一个O形的时候就已经被烤成干了。都说太阳创造了生命,而这一刻我却觉得太阳也可以随时随地的吞噬着生命。 今天气温39.5度,我想这个时间,差不多90%以上的杭州人都应该躲在房间吹空调。而我却是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不是因为我远离了空调房,而是因为我正在做着一件连鬼都想像不到的事情----跑步,是的,我是一个狂热的跑步爱好者,疯狂到了我曾经夜里2点跑出去,5点跑回来,疯狂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完成的人生第一个马拉松和到今天为止的第六个马拉松。我这个人一身都是毛病,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比较,特别是喜欢和比我弱的人比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践踏他人的无能和无知的基础上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今天约了7个人一起跑,跑完30公里的时候,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目测至少都还有300米的差距,到了终点,我走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运动饮料听着MP4,享受着后面赶上的人对我速度「气喘吁吁」地赞美。下午4点的时候到了游泳馆,今天不用为了训练而游,也不需要和谁比,其实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戴着泳镜潜到水底,看到有美女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不经意」的跟她擦体而过,然后有几次犯规动作太明显,我乾脆横穿2个泳道,藏匿到人群最多的浅水区,那一口气差点没把我憋死在水里……游完泳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冷水澡,打车回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还在思考今晚的「日」程安排,丫头去上海已经5天了,我的弹药量因为丫头走后造成了短时被动型经济危机,货币开始出现大规模贬值,而就在社会矛盾发展到白热化状态时,国家领导人居然打来电话说「还要在上海继续逗留几天!」「我擦,这就是你的慰问电话吗?前线已经告急多日,弹药堆积过剩,但是找不到明确的打击目标,再这样下去,也会造成军心不稳,进而引发兵啸,其后果就是很有可能会在夜间出现不明女性被流弹误伤事件。」「生产与消费的矛盾以及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使社会再生产周期地遭到破坏,引起生产过剩的经济危机。人民矛盾,国家不可能视而不见,只是政策制定和法规的出台那是需要时间的嘛,小同志。」「等到黎明到来的那一天,恐怕已经有不良少妇抢先一步建立了伪国民政府,你难道就不怕么?」「怕啥,自古到今邪不压正,如果真有瞎了眼的少妇看上你,我就带着打手奋起反抗,推翻邪恶势力的统治,从新建立和谐的社会秩序!」「还是共产主义好,共产共妻,有问题找政府,现在的宏观经济就是神棍,难怪马克思在写的时候,大批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和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不彻底」「得得得,不跟你废话了,反正这两天我不在杭州,你要敢乱来,看我回去不把你阉了~」「等等,别挂电话……」「干吗?阉人,你还有啥事?」 「……告诉我你到底在上海哪个区,万一你遇害,我好第一时间通知捕捞队进行大面积搜救工作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在上海找人跟捕捞队有什么关系?这里离海边还有2亿多海里呢,好不好!」说着电话在那头已经挂断了……「喂~~~,都几点了还打电话?七院护士又没看牢你,让你跑出来了,是吧?」「是啊,护士和一个病人XX,那个病人不小心把一个电灯泡塞到护士MM屁股里了,于是让我出来喊大夫,到了大夫办公室,发现他的屁股上也塞了一个电灯泡,我就出来打电话给院长……」「打住,打住,你半夜3点给我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讲成人笑话吧?」「当然不是,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好啦,亲爱的,我周末不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我哦」「厄,我想说我睡不着,所以我现在出来走走。」「大夜里的出来瞎逛什么?就不怕碰见女流氓!」「不怕,如果碰见女流氓,我就把你的电话给她,让她听听女流氓头子的声音,吓死她。」「去死~~~」「出来以后我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了?」 「没带钥匙……」 「晕倒,你能不能编点有含量的谎话啊?」 「厄,那我就给你一个有含量的谎话……当我发现我没带钥匙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兜,值得庆幸的是我带了钱包。所以我就甩着钱包叫了一辆出租车,你猜现在我在哪里?」「你要是敢出来鬼混,我真的阉了你哦!」「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样子,我是那种人吗?」 「哼,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你疯够了没有啊,到底在哪儿?再不说我就挂电话,拔电池睡觉去咯?」「我草,我瞧你每次拔我鸡巴的时候都没那么积极,才聊了5分钟就不耐烦了啊?」「是啊,我怎么就那么笨,当初拔的时候手上没加点力气,把它拔下来,一来这个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祸害,二来以后我觉得寂寞了还能有一个按摩棒玩玩……喂!我真的困了,你不说我可挂电话哦~」「厄,你也知道我刚从七院出来,你说话思维那么跳跃,总得容我反应一会儿吧?啊,我隐约记得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跟我说这个地方叫上海……」「啊!嘟嘟……~~」电话挂了……我发誓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茫然过,但是仅仅茫然了15秒,我手机又响了……「我刚一激动不小心把手机给按掉了……你太可爱了!爱死你了!你大晚上不睡觉打车跑来上海找我啊!车费多贵呀!你疯了吧!……」「厄,厄,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咱们应该在哪儿见面?至于前面的问题其实我们可以见面再说。」「好呀,好呀,你别动,保留好事故现场,警察叔叔,不对,是警察阿姨马上过去接你啊。」……见到她的时候,我忍不住眼睛翻了3分钟,差点没晕倒。「你丫又穿这么暴露!江边保卫战的睡裙你居然带到上海来,打算穿给谁看啊!」「人家不是急着来接你嘛,而且你没看到开车的是个女司机?」「对啊,你怎么让司机走了?我们不去你住的地方吗?」「嗯……我住的那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开房吧。」「你藏人了!」她摇头又点头,「嗯……也算是吧」 看她的反应,我扭头就坐地上大哭「我想回家~~~啊~~~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偷人!」「乖,不哭,到阿姨这里来,都是阿姨不好,阿姨那里刚收留了一个小阿姨,人太漂亮,而且还喜欢裸睡,万一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怕把你的魂儿给勾走。」说着她又把她那对酥胸贴到我的后背上。 「美女?裸睡?双飞?」我翻着眼睛开始自言自语。 「哼,你这个臭流氓。」我的头冷不丁被她用力敲了一下。 「嗯,男人都是流氓,很不幸,我又不是女人,只好背着这个骂名跟全世界的一群流氓同流合污咯~」「好了,走吧,去开房,我困了。今天忙了一天……」说着她拉上我的手转身就走。毕竟已经分别了一个礼拜,我哪儿给她耍赖的机会,趁她转身,我顺势把她揽到怀里,用手使劲揉她的胸,这时候一辆黑色宝来在边上驶过,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这辆车的轨迹有了一个小幅度的刹车转弯之后又回到了直线方向行进。 「你看,让你乱来,差点酿成一起交通事故吧?」她在我怀里嘿嘿的坏笑。 「不行,我的精液都快从鼻孔里面流出来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已经把她的胸罩拉到了腰间。 「你疯够了没啊,这是在马路……」她话没说完,我就用舌头把她的嘴巴堵住了,然后我用余光迅速的搜索附近可以OOXX的地方,无奈,只看到一个叫做「程家桥」的公交站,不管了,至少那里有个给乘客等车的长椅,我就半拖半拥着她走到那个站点坐在长椅上。 刚坐下,她就扭过身子抱着我的头开始疯狂的接吻。我就任由她的口水舔的我满脸都是。伸手探到她下面的时候,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我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就伸手把她内裤两边的蝴蝶结解开,从侧面扯掉,往口袋一里面随便一塞,然后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掏出鸡巴,整根塞了进去,她抬起头「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忘情的把体重压到了我的鸡巴上面,这一刻我的心情既紧张又刺激,第一次在这么公开的环境下做爱,对面偶尔还会有汽车驶过,幸好边上有棵树,可以挡住我们大半个身子,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把动作做的太大,只能扭动着屁股用力加劲我的鸡巴,用她阴道的内部来回积压我的鸡巴,这个姿势大概经过了十几分钟,我让她背对我骑在我的腿上,这样她动作可以稍微大点,而且身子也能更好的控制屁股的扭动,我在后面配合她,把她的屁股往我鸡巴上面使劲压,毕竟是在马路上,做到忘情的时候,她居然把我的手腕拿过来玩命地塞到嘴里咬,以避免过于兴奋喊出声来。伴随着我的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她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我也尽量每一次都用我的鸡巴去碰撞一下她的子宫口,可就在我们都快达到顶峰的时候,忽然在背后传出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跟着就听见2个女人嘻嘻哈哈的走过来。 她赶紧直起身子,结果用力过猛,她的内壁迅速的收紧,内缩的力量凶猛的刺激着我的龟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终于忍不住蓬勃而出,她的子宫口受到了一股股热流的冲击,也开始发出了剧烈的回应,她赶紧往后伸出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这一刻我们俩同时到高潮了,幸好这时那两个女人的视线一起放在旁边的公交站牌上,丫头趁机赶紧把裙子往下拉一点。不过这个局促的行为还是没法掩饰她大腿根部因为刚刚到来的高潮而引起的抽搐。 「嗯,是328路,没错」那两个女人确认完以后转过头来,一眼看我们两个,其中一个赶紧摀住嘴,「天啊,这里有人,吓我一跳。」不难想像,深更半夜,一男一女,男的头发凌乱,女的穿了一件半透睡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和女人的衔接部位又是那么「关键」,如果换成我,嘴巴恐怕张得比她还大。 我为了掩饰尴尬,赶紧掏出手机,因为这时候我的鸡巴还是整根屹立在丫头的身体里,由于刚射完,她还不敢把屁屁从我身上移开,否则刚才我们的战斗成果,可能就会淋漓尽致的滴落下来,虽然是晚上,但是公交站灯还是挺亮的,地上又是白花花的水泥石板,如果滴下来一些东西,可以想像那一定会相当的抢眼。 丫头看我掏手机,赶紧也跟着侧过身子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然后把脸也凑过来看着我的手机屏幕说:「唉,也没个出租车,夜班车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那两个没眼力见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她说话,居然「不识趣」地走过来问:「你们好,请问你们要去哪里?」丫头扭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确实是一脸茫然,因为她和我对上海应该都不怎么熟,这时,我急中生智赶紧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由于我是个近视眼,只能看到一个笔画简单的三个字的地名,于是我想都没想就说:「我们去左家宅的。」「啊!太好了,我们也是去那边,要不我们拼一辆出租车吧,一起过去,这样既省钱又省时间。」丫头不自然的笑了笑,「呵呵,其实我们不赶时间的……」「没关系啊,我们两个女孩子,加上你们两个可以挤进一台车的,让你男朋友坐前面,咱们三个坐后面……」红衣服的女孩说话的时候,我的鸡巴由于注意力分散居然疲软了下来,然后迅速地被她的阴道挤出了她的身体,紧接着一大滩战斗成果从她屁股下面滴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在这个宁静的时候,这个声音的分贝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巨响。 两个女孩,抬头看看公交站的遮雨檐,又看看地上,搜索一番之后,终于在我和丫头的坐位子下面发现了这一滩乳白色液体,由于我这次存货太多,她下面还在不停的往下淋漓不尽地淌着精液。看到这一幕,其中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再一次用嘴摀住了快要能够吞掉一个鸭梨的嘴巴。过了一会儿,竟然扭头对着高个女孩嘿嘿嘿的笑了!我想现在就是傻子估计也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 这一刻丫头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就是恨不得把这两个女人立刻做掉,估计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想的是直接灭口,而我想的是先奸后杀……考虑到这里,我心里竟然变得无比坦然,索性迎着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