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枯瘦毛腿伸到淳子腿间,隔着丁字内裤用脚背磨擦早已暴露大半
知赵老爹脑子灵活,从承包村里的小小养猪场到场在办起家禽养殖场,说到想点子,像死猪当活猪卖那些坑蒙拐骗的技俩确是赵老爹的过人之处。听得他说到要鸡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知道他想到点子了,连忙转身向赵老爹那边,脸上肥肉堆成又是奸滑又是敬佩的笑容问道:“赵哥,你有什么点子?别卖关子,俺老哥们可不要忘了分奸同味!” 赵老爹一手搓着自己下巴的胡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转,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说嘛,老富这小子比我们怎么样?那骚屄虽说是他自己家的孙媳妇,可是这么一块肥肉放在嘴边,他那老馋嘴肯白白错过不去尝个鲜?” 王大爷一连的点头,应口道:“说得对,老富是认色不认亲的,他妈的,俺还记得几十年前他儿子娶子媳妇之后有一天,他儿子到城里去了,我呢,嘿嘿! 我嘛,趁他家里没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过墙去,偷看他儿媳妇洗澡。爽啊!别看他儿媳妇样子长得一般,那对木瓜一样大的奶子可真馋人,屁股又圆又翘。那时,他儿媳妇左搓右搓洗得快活,却不知老子在外头边看边打枪,比她更快活……” 陈叔这时移开嘴里的烟管打断他的话,挖苦道:“嘿嘿!王哥,没想到你原来是个黄皮树了哥,不熟不吃嘛!” 王大爷并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邻家有妇好操屄”!要换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说不定已冲进去把她媳妇给办了。哼!” 赵老爹这时又把烟卷好,“嚓”边点着火柴边问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妇给操了?” 王大爷摇着他那猪头,不无可惜说:“就没能找到好机会!那时看她洗完了我也爽得打了一枪。看她洗完了回到楼上房间去了,我正要走时,哎!却看到老富贼溜溜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悄悄走到他儿子房间,从门缝里往里边瞧……” 陈叔这时放下手上的水烟管,插口便说:“不用说,我就知道老富这家伙会偷看儿媳妇换衣服!” 王大爷嘿嘿地干笑两声,说道:“换衣服是小事,他那么瞧了一会,然后用手上的一根东西就把那房门给开了,我盯着他,见他把头伸入房门里瞧,又等了一阵才闪进去房间去了……” 陈叔脸上两个八字同时一戚,似有不解地问道:“进去啦?那进去了后来又怎啦?” 王大爷白了他一眼,似乎是怪陈叔问得太笨,没好气的说:“我看你是水烟给抽坏了脑袋不是?哪有什么好干的,他进去后灯便熄了,不是干他儿媳妇的屄去嘛!你这傻乎乎的还用问吗?” 陈叔如梦初醒般,用手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哟我的妈呀,老富这家伙原来早就把儿媳妇给弄过了!真有种!”接着却叹道:“唉,肥水不流外人田,爽嘛,就可惜我家那些媳妇都不中看啊!要不是,来个……来个闭门一家亲,可爽死老子!” 王大爷把事情说完,看着赵老爹的反应。赵老爹深深地吸一口烟,接着烟雾便在他那狮子鼻中呼呼地喷出,听他慢慢地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老富这小子,既然儿媳妇给弄了,这么漂亮的孙媳妇他更不会放过的,我们找准了时机,拉了他后腿,那时……” 陈叔有所明白,喜得马上介面说:“那时我可得弄她一、二十回才干休!” 王大爷介面道:“操他奶奶的,我们这就看紧好了,能抓住老富一个把柄,嘿嘿!到时不由他不让我哥们尝鲜。俺们就是不能吞到肚子里,也是咬它一口算一口!” 赵老爹点头说:“机会是马上就来了……” 陈叔连忙问道:“马上?马上有什么机会?说吧老哥,可别急死俺老弟!” 赵老爹又瞧着窗外远处的土屋,说道:“刚才离开酒楼时,没听到村委书记李狗子拉着老富他们几个讲话吗?” 王大爷的小眼珠子一转,说道:“听见,李狗子请老富他们明天到村里新建的小学和村委办工楼去参观。” 陈叔八字眉又一戚,介面问道:“参观?李狗子这狗书记骗他们给自己口袋捐钱呗!嘿!哎!他们这一帮子人去参观,俺们可有什么机会?” 王大爷也不明白,搔着后脑问道:“对,这一票子人在一起的,俺们找什么机会下手弄去?” 赵老爹答道:“去参观的当然没机会,不去参观的呢?老弟!” 王大爷皱着眉头,不解道:“你是说那日本骚屄会待在家里不去参观?” 赵老爹这时又打了一个酒嗝,点点头说道:“就是,你不记得小学校长是哪个?” 陈叔马上道:“谁不知道,就是对村的刘二麻子么!” 赵老爹接着问:“刘二麻子他爹是谁?” 王大爷抢先答说:“刘二麻子他爹不是刘拐子么?抗日时被萝卜头打废了一条右腿,当了几十年的废人。” 赵老爹嘴角一掀,笑了,问道:“刘二麻子最恨的是什么?” 王大爷突然扬手朝旁边陈叔的大腿上“啪”用力一拍,“哎哟!”陈叔又惨叫一声:“我干你祖宗去!” 王大爷兴奋地说道:“刘二麻子生平最恨小日本鬼,去年他小儿子从城里给他送来一台日本“疏离”牌儿的高档精液彩电,哦!不,不,不,是液晶彩电! 却被他挡在门口骂了个狗血淋头,逼着他儿子回城里再换过一台国产名牌“踢死牛”!” 赵老爹说:“没错,李狗子怕刘二麻子不高兴,一定不请那日本妞去的,这样一天半天的时间……” 王大爷插口便说说:“这样一天半天的大好机会,老富是不会错过的,这小子也必定不去参观,留在家里等着吃肥肉!” 赵老爹两片厚大的嘴唇向上弯出了笑容,对王大爷说:“明天不等天亮,你就守在院子里听隔壁老富家里动静。” 王大爷不等他往下讲便说道:“等老富他儿子、媳妇和孙子一出门,我就马上叫你们过来,守树待兔!” 赵老爹摇头更正说:“是守株待兔!”两人互望一眼,会意地笑了。 一旁的陈叔听他说出这办法来,可乐了,想到说不定明天就能干上漂亮风骚的日本妞,心里已开始琢磨如何美美的干个爽!又激动又兴奋,拿起水烟管重重地吸上一口,觉得脑袋里有说不出的一阵轻松。然后张嘴喷出,那一大股烟云在三人头上形成一团浓白,好像是三人脑中淫欲的幻想的凝聚,久久不散。 却说这日一早,王大爷六点钟就起来守在自家大门后,将门虚掩着,留一条缝隙好向外“奸视”,一边留心隔壁志明一家的动静。他昨晚睡不好,好几次梦见自己将淳子压在身下美美地干弄着,耳边是淳子淫荡的叫声:“噢……好粗好长的鸡巴!王爷爷,你插到好深好深哦!人家的小洞洞快给你插破了!噢……你还用龟头顶着人家子宫磨呀磨的,呀!把人家干得又痒又麻的……好舒服!啊…………再快点嘛!啊……啊啊……王爷爷再快点!啊啊……啊啊啊……王爷爷你干嘛全身发抖?!噢……啊……你要射了?唔……你坏哦!不要嘛!啊……啊啊……别急嘛!啊……好啦好啦,你就射到人家里面吧!啊啊……噢……老坏蛋!射得好多……好烫哦!啊……啊……” 可当王大爷将近“临门一射”时,却激动地醒了过来。苦也!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在房里看了一回a片。可这下更为难了,看着看着便想打手枪,但想到明天的美餐,总不能现在就把存货给出了,到那真人活靶时要不能在日本妞的骚屄里美美的把精液发射干净,可不够尽兴了!于是只得用冷水洗了脸,死活把欲火暂时浇熄。这下门前干等,比昨晚席上干看更是折磨! 直到将近七点半钟,终究让他把美餐等出来了,那时听得隔壁人声响动,人声近了,听见志明父亲叮嘱志明说:“待会见了刘伯伯千万别提起淳子的事,昨晚跟你讲过了,得记好。”听得志明回答说:“我记住了,爸,你放心!” 王大爷一听,心想:老赵那鬼东西猜得没差。连忙从门缝向外瞧去,不一会“咿呀”一声,志明携同父母穿戴整齐的开门出来了。王大爷马上一瞧,确是只有志明和父母三人,不见淳子的身影,王大爷暗喜,日本妞果然不去。再瞧,见志明三人往村口那边去远了。 王大爷急急走回里屋,拿起电话拨入同伙的电话号码。不到十分钟,赵老爹和陈叔先后钻进了王大爷家门。三人在院子里低声商量,只见陈叔眼窝红肿,他昨晚的遭遇和王大爷差不多,梦里就是全身光溜溜的淳子,饱满浑圆的大奶球、白滑水嫩的肌肤,不幸的是……还有那突然中断的结局!他圆凸的眼睛满布红筋加上眼窝红肿,配上那道八字眉,真是绝对标准的倒霉脸! 陈叔实在猴急,提议现在就摸进去,趁淳子还在睡着,三人进去先把老富绑了,再抓住日本妞轮流干了。赵老爹不同意,认为硬来并不妥当,王大爷赞同赵老爹的主张,于是三人都蹲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看动静。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忽然听到隔壁一把甜润的女人声音说:“爷爷,我出去了!” 哎!分明是就是淳子的声音,三个老家伙马上精神起来,猫着腰抢着往门外瞧去。听得“咿呀”一声,隔壁的木门被推开来了,只见淳子一身静白运动服,胸前挂了一个巴掌大小浅金色长方形的物件,她走出门后转身把门掩上。这过年的日子,一清早上小街上还未有其他人行走,淳子来走到街上伸展了一下手脚,然后三下深呼吸,乡野田园的自然气息使她心旷神怡。 三个老家伙只见淳子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似的,然后定眼看着远处野外有一片有几十亩的菜地,油菜正长得青嫩可爱。淳子悠闲地度着步走过去,去到田边站好,举起胸前的相机,上下左右地找角度,“嚓”一声拍下田野风光,一连照了好几张。 正在监视她的三个老色鬼这时不禁失望了,陈叔不无丧气地自言自语地说:“妈的,这骚屄一早起来,原来是拍那几亩菜地!怪不得说日鬼子变态,这菜地有什么好看?倒不如来拍老子的大鸡巴好看,还能把你干得爽死!这一个上午,完了!完了!” 王大爷看看赵老爹,赵老爹却一言不发,继续盯着淳子的动静。这时候,淳子对这远山近林田野乡村的秀色一阵神往!在日本,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古都奈良,那里有庄严的古寺,明治以前的古建筑,朴拙的馆舍、民居和青石板路等古幽事物,一切都质朴而自然,不像那些所谓的城市刻意求工。这下拿起相机不停地拍着野趣,却不知道几只性欲饥渴的老色狼正紧盯着她,侍机将她生吞活剥。 这时,淳子蹲下来又举起相机对准了野地上一丛粉黄色小花,她手指一按,咦?相机毫无反应!仔细一看,相机的指示灯也不亮了!奇怪!哦,才记起这两天来相机的电池用得也差不多了!美艳的丰唇俏皮的一嘟,对那丛小花说:“好吧!待会再给你拍哦!”然后起来向土屋走回来。 赵老爹三人在门后见她跑回来了,心里又燃起希望的欲火。 别看赵老爹似乎很沉着,这是他还真有点忍不住想马上冲过去将淳子就地扳倒然后“提枪上马”!只见淳子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扇,进门又轻轻掩上,记得刚才说“爷爷,我出去了”,没听见爷爷回答,猜想爷爷应该还没起床吧!所以,她轻轻的踏上木楼梯,怕发出声响吵醒爷爷。 经过爷爷房前,淳子看见房门并未完全关上,心想爷爷已经起床了吗?不如找爷爷带我出去找些更地道的风景吧!可又想到爷爷昨晚也喝了许多酒,这……还是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了。 于是静悄悄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一看,却发现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正睡在自己床上,那人背向床外半蜷曲了身体,一只手臂不停左右的摆动着似乎在弄着什么东西,他手上的运动使木床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再细心听一下,还有轻微的呻吟声! 淳子先是一惊,却马上看出这不是爷爷吗?怪了!爷爷他怎会忽然间睡在自己床上呢?再看爷爷这般模样,莫不是他身体突然不舒服,过来却找不到志明,突然痛得倒在床上了?想到这里,淳子快步上前,轻声慰问道:“爷爷,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了?” 各位看倌,淳子这一叫,可吓死床上正在欲仙欲死的爷爷了!! 不用小弟多嘴,各们看倌也该猜出那爷爷在床上干什么着来了?就是,原来爷爷正睡在床上忘我地打手枪!他一手拿着一条黑色丁字内裤贴着鼻子猛吸,一手拿着黑色奶罩套着自己的鸡巴一起上下不停地套弄! 各位看倌,只因爷爷昨晚偷窥孙子和孙媳妇的激情肉戏,然后一夜绮梦,早上醒来时,仍然淫念不忘。他知道儿子他们早上要到小学和村委去参观,而孙媳妇因为小学校长刘二麻子的关系会独自留下来。 看倌你们想,爷爷一生好色淫逸,老而弥奸!像淳子这般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单独在旁,他如何淫心蠢动,怎不想一尝美肉呢?他听着儿子、儿媳和孙子都参观去了,就注意隔壁孙媳妇的动静,心里马上盘算要不要怎样下手。不久,听见淳子起床到楼下厕所,然后又回到楼上,那时他又隔着房门偷看,看时不觉目瞪口呆! 原来这时候,淳子正想换衣服后到外边拍风景照,她解开襟前三颗钮扣,把双手往回退出,那无袖的花睡衣便由上往下一滑到地。那时窗外曙光初露,淳子丰满的体态立于柔和的阳光中,一身雪滑如脂的肌肤更显玉质冰肌,尤其在那黑色无肩带奶罩紧缚和黑色丁字裤的暴露下,丰乳翘臀相得益彰,煞是春色无边,淫美之极! 这下看得爷爷心魂荡荡、鸡巴涨涨,及至淳子把寸缕仅存的奶罩和丁字裤脱下,荡出那对白滑饱满的大奶,露出玉腿间隆起毛发依依的阴户,一具无可挑剔的诱人美肉咫尺之远触手可及,爷爷全身登时心脉急搏,鸡巴猛地抖跳,几乎激动得要穿裤而出! 眼看着淳子换上一套呈淡粉红色的蕾丝通花内衣和丁字裤,那一身美肉衬上娇美的粉红色又是另一种撩人的姿态,爷爷的鸡巴顿时比刚才涨上一倍!那时淳子已穿上一套粉白色运动服,拿过床边小桌上的照相机转身出房下楼走出门去。 淫心大作的爷爷大失所望了,眼光回到隔壁床上孙媳妇才刚换下的那套十分暴露的黑色内衣裤,爷爷心有所触,连忙出了自己房间偷偷窜入隔壁房间去。 他来那床前,把淳子刚换下来的黑色性感内衣又闻又嗅,阵阵女人体香芬芳扑鼻,尤其是那丁字内裤裆间的肉骚味,真骚得醉人头脑。爷爷嗅得欲望兴起,脑海中又是那场迷人的淫戏! “啊……爷爷你……你不要过来,别……别这样欺负您媳妇……噢!你那鸡巴那么粗,好丑哦!啊……不要……不要过来!唔……爷爷,不……不要……不要把人家的腿分开,全……全都给你看光了!呀!你……你干嘛把那丑东西对准人家那地方?不行,你不能奸淫你孙子的老婆!啊啊……不要……不要顶着小洞洞那里,人家好酸……啊!不……不,爷爷,你不能插进来,不能弄人家那里,不……不要……爷爷……啊……啊……好大,涨死人家了!啊……唔……啊……你……你全部都插进去了!噢……好痒好麻啊!爷爷,人家被你奸淫了,啊……噢……还那么用力干人家,人家……好……好舒服!爷爷,啊……啊……” 爷爷如痴如醉,当场躺在床上打起手枪权作发泄! 回说当时爷爷正在忘乎所以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当场吓出一身冷汗,那声音?那声音是……慌忙地转过身来一看,刚才还在脑海中给自己干得娇声求饶的孙媳妇竟……竟赫然便站在床前看着自己!一时间两人都呆在当场。 爷爷想要把手上的淫物收藏,却发觉全身僵硬、双手早已不听使唤!他心慌啊!一想到自己的丑态被孙媳妇看得清清楚楚,平日的老练滑头无法施展一二! 只想到自己这个做爷爷的拿着孙子老婆的内衣裤来手淫,还被当场撞破,这……这下实在无话可说、无地自容!又羞又急之下缩成一团,背转身不敢向着淳子。 再说淳子那时见爷爷转身过来,定眼一看,不禁也吓得呆住!满头白发的爷爷吓得一脸土色,惊惶万状。昨日……昨日才相见的那个一面慈祥的老爷爷!万没想到,这下他……他竟然拿着自己的内衣裤来自慰!这……这……淳子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眼前这件荒唐事了。 但淳子毕竟思想够开通,欢场经验又多,对于男人的心思行为了如指掌,不是吗?她做援交的时候,来客中就不少像爷爷那般年纪老迈但“壮心不已”的老男人,他们只觉廉颇虽老但“宝刀”不老,不能辜负鸡巴尚有的一“杆”热血! 可是碍于他人眼光只得偷偷摸摸罢了! 这种老男人的想法,淳子是一理通百理明的,知道当下情况应先给爷爷一个台阶,于是她靠到床前温言细语地慰问说:“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知道奶奶去世很久了,你一定很孤独、很寂寞,这样独自一人辛劳几十年,真太难为你老人家了,我……我们当晚辈的却体会不到你的苦处!真对不起你,爷爷!” 爷爷当时背对淳子,心想自己拿了她的内衣来打手枪,一定叫她翻脸的!当时惊得一言不发,以为事情一定不可收拾,大好家庭关系马上面临崩溃了!可他万没想到孙媳妇却是这样温柔体贴地说出番话来!爷爷又一想,咦!孙媳妇分明是给自己下台阶的机会嘛!哎!她还真会做人。 爷爷究竟是个老滑头,马上见风转舵,但还是心存愧疚,声音也颤抖了说:“不,没……没有,你们都很孝敬我这老头子,只……只是,唉!几十年的空房独枕……有时,有时……难免触景生情心血来潮,所……所以……” 淳子知道办法凑效了,于是顺水行舟说道:“爷爷,我明白的,等公公他们回来时,我跟他们说一说,接你一起到城里去住,以后你就不怕寂寞了。” 爷爷听她说要和儿子他们商量,以为淳子要把事情说出来,紧张得全身发抖又一身冷汗!他颤声说:“不,不,是爷爷不好,求你不要把这……这……这事告诉他们。” 淳子见爷爷一下子慌得全身发抖,浑身是汗,知道爷爷误会了自己的话而害怕了,连忙温言解释说:“爷爷,你别怕,这事只有你和我两人知道,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你放心吧!” 爷爷听她这样说,心头大石才放落下来,但老人心血少,刚才一惊之后,现在身体仍是微微抖颤。 淳子见爷爷被自己吓得如此惊慌,心里后悔自己这么大意了,本来男人打手枪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这个孤寡几十年的老男人。虽然说爷爷是拿自己的内衣裤来发泄,如果自己不知,那以后自己会就会穿着染湿过爷爷精液的内衣裤了,但说到尾就因为自己的年轻美貌吸引了爷爷,使他忍不住做出这色情狂一样的行径来,而自己却把他吓成这样。 想到这里,淳子不禁有些欢喜又很不安!想到这些孤寡老人独身了几十年,只能靠打手枪满足欲望,必定是那很要面子的男人,现在自己撞破了他的丑事,说不定……说不定他老人家一下子想不开,便要做出傻事了!不行,要想办法让爷爷安心,忘记这件不愉快的事! 说到对付男人这种既好色又爱面子的动物,以淳子那般经历使她最在行不过了。心下想到这里,便有了主意。她当即把运动服脱下,只剩一身粉红美艳的内衣,然后靠上床边轻声说:“爷爷,你看我……爷爷!看看我吧!” 爷爷听淳子这样轻声叫他,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定眼一看,不禁呆住了!孙媳妇竟然在自己跟前展现一身丰满曲线性感曼妙的肉体,外衣已经脱下,身上穿着粉红蕾丝半透明奶罩和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小小丁字内裤!一身滑肉白里透红,迷人的双眼正温情暖意的看着自己,性感的丰唇带着轻轻笑意,她正是脑中幻想的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搂抱、干弄得娇喘呻吟的美媚孙媳妇! 莫非……莫非自己做梦了不成?但……但此刻近在眼前的确是个会说会动、活跳跳的性感美女啊!爷爷莫明奇妙,但心跳已经开始加速,颤声问:“你……你……”一时说不出话来。 淳子正是笑意盈人,轻轻说道:“爷爷,你坐起来吧!” 望着眼前这个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美艳娇娃,爷爷一双色眼不够用了,眼光扫视着淳子雪白的身体,愈发觉她每个部位都是迷死人的地方,光是看着就让人一身酥软!刚才一场惊惧渐渐抛向九霄云外。 淳子这时又说道:“爷爷,你坐起来吧!” 听见孙媳妇柔情蜜意的呼唤,爷爷不由自住地便起来坐到床边,脱至膝下的那条睡裤也忘了重新穿上,任由已吓成昏迷未醒的鸡巴垂荡在双腿之间。 淳子这时就在床边蹲下,看着爷爷小腹下一大遍灰黑参杂的卷毛,那卷毛下方一具垂头丧气的鸡巴呈深棕色,这时缩成两寸来长,向右斜靠;暗紫色的龟头“闭着嘴唇”,害怕得把自己大半瑟缩在包皮里边,两颗卵蛋懒洋洋地和松驰皱折的卵袋无力挂在腿间! 这副“藏头缩卵”的酸相让淳子看了又可怜又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竟撞破爷爷手淫的事,想到一个独居的孤寡老人只能靠打手枪发泄欲火这事,心里满好为爷爷难过。她抬头对爷爷半带羞歉的一笑,说:“爷爷,这件事,我是不会向任何人说的,真的请你放心吧!为了表示对你的歉意,现在让我来为你服务一下,但是,你也不能告诉别人哦!”说完又再甜甜一笑。 爷爷听说淳子要为自己服务,一下愣住,但马上明白过来,却又不敢相信! 难道,这孙媳妇不怪责自己为老不尊反而要向自己献身?这……这……各位看倌,爷爷没有猜错,相信你们也不会猜错的,淳子为了让爷爷更好下台,还为了心中的歉意,于是准备“将身补过”!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 这时淳子伸出一双滑嫩的玉手,轻轻的分别放到爷爷两只枯瘦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摩挲起来,爷爷下半身顿时一阵麻痒,只见淳子双手沿大腿向自己腿间移去,正跟昨晚他偷窥的那场激情的性爱一样,这下才确信自己没猜错,孙媳妇说的服务原来就是……就是……爷爷一时又惊又喜! 看着淳子一双玉手渐渐移到自己腿间,先是一只手轻轻磨挲毛茸一遍的小腹下部,然后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软在一边的鸡巴整个托在手心,再用五指轻轻按握鸡巴,缓缓地上下套弄,一阵舒服的快感从鸡巴传来,爷爷不禁全身一阵放松,喉头一动,“呃”地低吟一声!他侧头偷瞄淳子,淳子这时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似乎在问:爷爷我这样弄,你舒服吗? 爷爷虽是色中饿鬼,但这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直看着这个温柔体贴的孙媳妇,但又忍不住想偷看她。这下淳子专心地用手套弄爷爷的鸡巴,食指还在龟头棱冠和马眼上不住的轻轻拭弄,使爷爷有说不出多舒服的阵阵麻痒,那软软的鸡巴此时一经刺激已开始精神焕发! 各位看倌,说得打手枪,淳子当是个中“能手”,不一会,她玉掌之间的老鸟已是涨成平常茄子般粗大了,刚才暗紫色的小龟头已涨成紫红色有小酒杯阔大的磨菇状了!“爷爷,好厉害哦!”淳子边弄边赞叹说。 爷爷还是不好意思看她,但心头欢喜,半眯着眼,只有轻轻点头。忽然一阵温暖湿热的感觉包裹了整支鸡巴前端,爷爷感到说不出口的舒服感!看时,只见淳子将自己的鸡巴含到嘴里吸弄起来!正是昨晚看见她给志明所做的那般!本来是似梦非梦,但如今确信是梦想成真了孙媳妇正在吸吮自己的鸡巴! 哎哟!这么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将开小嘴为自己口交!爷爷这辈子想都没想能有这般的幸福。 那么美艳动人的淳子正给自己做口交!爽得爷爷欣喜若狂,快感涌动!这时淳子正张开性感的丰唇,教粉红娇嫩的美舌往爷爷已有八分硬头的鸡巴舔去,至底部开始一点点的向上舔去,又从侧面开始贴着横扫揩弄。随之一阵阵麻快和满足,爷爷不觉鸡巴微微跳抖、酸麻骚痒兼而有之,心头激动不已,两只手掌按到淳子滑腻娇柔的香肩上,紧张地捏住不放,呼吸渐渐缓急起来。 淳子这时稍为俯身,一手仍旧套弄着鸡巴,然后侧过头来贴到鸡巴下部,吐出温热湿润的舌头,大面积地在爷爷白毛疏落呈深棕色的大卵袋上舔吸起来,时而舔扫时而触碰,又轻启香唇贴到卵袋上吻弄,更将两只核桃般大小的卵蛋轮流轻吮啜弄,松驰的卵袋渐渐鼓涨起来! 淳子这时用口吸紧了一只卵蛋来啜弄,霎时兴奋得爷爷百骇舒张,双腿不住地颤抖。,兴奋得额上出汗!爷爷忍不住“呃哦”地发出由衷的赞叹,下巴那撮羊胡子也兴奋得要翘起来了!他捏着淳子的香肩的双手越发用力。 淳子这时小嘴松开卵蛋,她仰头微笑,一只玉手套弄鸡巴,另一只不忘温柔地摩挲卵袋。只听她温言说:“爷爷,如果你觉得不够舒服,可以……可以把手放在我这里的。”说完,稍挺腰向上,让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的豪乳更靠近爷爷跟前,示意爷爷可以摸她的奶子! 天啊,孙媳妇竟主动让自己摸她的大奶子!爷爷对眼前一切已是受宠若惊,听淳子说可以摸她那梦寐已求的大奶球,爷爷真是大喜过望!说真的,眼前这一对大奶子早就让他手痒难当,好几次忍不住想捉来搓弄一番,只是一时间不敢猖狂就是了。这下是孙媳妇主动要求自己去摸,他岂有说“不”的理由呢? 但爷爷毕竟是老滑头,并不急着马上施展他苦练的“掳波龙爪手”,只是稍为弯腰,一双枯瘦的大手慢慢地从淳子肩部一点点滑落下去,落在淳子柔滑的臂弯处,又摩挲一会,才显得颤抖抖地摸向那两只白滑滑圆滚滚的大奶子。 淳子见爷爷神情喜悦中还有些尴尬,于是不去看他了,又再把爷爷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两片丰唇夹紧着越来越粗大硬挺的黑鸡巴,把三分之一的鸡巴含到嘴里反覆吞吐,啜弄有声。她玉手不忘温柔地抚弄两只大卵蛋,兴奋得爷爷牙关紧咬“哼哼”连声,脸上的肌肉兴奋到不受控制地变形扭曲! 爷爷心想,要是每天都有孙媳妇这样的服务,自己少活几年也都心足了!他快活地将一对圆滚滑溜的大奶子托在手上爱惜地轻轻揉搓,生怕用力捏时便把这一对娇嫩的大奶球捏破。他干了大半辈子的粗活,一双劳动人民应有的大手,骨凸筋现,那双手掌长满厚茧,粗糙如树皮一般,把淳子那幼滑柔嫩的肉乳托在手上确是并不相配,更不大雅观! 爷爷对手上握住的一对活宝实在是爱不释手,往常摸过那些所谓大奶子哪有今天自己孙媳妇这对滑溜圆大,哪有如此饱满弹手的! 说到摸奶,爷爷还真有一手,两只大奶球在他手掌上浑如两堆大粉团,摩、捏、揉、搓……淳子只给他摸得舒服适意、浑身发软,加上粗糙的揩擦,淳子敏感的乳蒂被他磨弄痕痒酥麻,“唔……”不禁低吟一声,一下把爷爷那老鸡巴大半吞到嘴里,卖力地吸啜起来。 “呜……”爷爷整根鸡巴被裹得紧紧,一阵酸痒,爽得全身一抖,心中赞美老天赐他一个如此“能干”的孙媳妇!淳子开始更着力吸吃,每次深入浅出,施展起深喉绝技!女人嘴巴做出这样的套弄动作,男人鸡巴上的快活绝不逊于阴道中的抽插。 爷爷此时色欲熏心,平日淫邪之态早已漫过仅有的道德壁垒,性起之至,竟将一只枯瘦毛腿伸到淳子腿间,隔着丁字内裤用脚背磨擦早已暴露大半的美屄! 淳子下身触电的麻痒,已知道是爷爷所为,她任由爷爷挑逗,继续卖力吸弄之余抬眼看看爷爷的反应。只见脸色蜡黄的爷爷斑白满头,还有下巴那撮白胡子和脸上错杂的皱纹一配,更显得老迈年高。那凸起的颧骨上一双半眯着的圆凸的双眼内透着一种奸淫的意味,它正盯着自己! 淳子曾是风月场中之人,男人这种眼光她最熟悉了,知道爷爷有进一步奸淫自己的意思!淳子却毫不介怀,在她来说,这么简单就能取悦爷爷的欢心,实在是太容易了!而男人这种淫乱的挑逗她也满受用的,于是更努力使出舌功,湿热温暖的口腔一边紧夹,一边渐渐加紧套弄的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