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这突然一下顶得心花怒放:「爸干 什么呢,突然这么硬
当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时,时间恰逢正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 阳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炉,倾泻出火焰般灼烫的光芒,笼罩着整片都市。 我揽着依偎在怀中抽泣的女儿,穿过泊油路上腾腾升起的厚重湿气,走进街 摊边一家报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寥寥无几,俨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价。 头戴鸭舌帽的白面服务生询问需要点什么东西时,我下意识的转首向雅翎那 边望去,只见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尽各种方式去安慰雅翎,结果只是让她的哭泣得更厉害。 我尝试着用小拇指轻扰她的耳垂——这是她五、六岁时玩皮球摔跤后我经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扰动那肉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转笑。我还试着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爱的额头——那是在她要离开我们远赴他乡的前夜,她问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顽皮的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便也逗得 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从记忆中多么费力的快速探寻出曾适用于我们父女之间的 那些默契的举动,都再也无法让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从已经溃堤的情感洪 流中唤醒过来。 一路上我只是将手心盖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来回安抚,这个时候我 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他们的猜测。」雅翎的询问时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时候听到过那些警 察推测妻子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近几日同样未去她们学校上课的一个学生有 关系。 「他们没有道理怎么会胡乱猜测,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 在说起妈妈的事情时那么肯定!」 「……」面对雅翎声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刹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赖 以生存的反应力;心中那个仅存的在自己无数次把妻子的行为往好处推想的 幻想,都被冲动过后身体本能的理智一一驳倒。那个偏向真理与现实的诚实 灵魂,像一个活了大半个辈子行将就木的老人,终于在此刻闭上自己讲了一生谎 话的嘴,选择保持缄默。 「你讲不出话来了是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 不是你,不是她的丈夫!」 「我求求你别说了……」当我听到那句「为什么妈妈出了事首先想到的不是 你……」的时候,再也无力伪装,从泪腺喷涌而出的悲伤划过鼻尖的酸楚,使我 带着哽咽于哭声脱口而出。 「呜……呜……」雅翎意识到了我精神上的崩溃,也不好再问,双手捧住自 己脸上的三角地带,山流瀑布般的泪水涓涓地顺着遮盖住下眼睑的指尖滑落。 ******************************************************************** 港口。 柳芸 港口急窜的风,旋转中送来一缕破败的黄叶黏在我的发梢上,刘辉走过来取 下枯叶,并将一件薄薄的衣衫披在我身上,我向他抱以笑容。虽然薄衫不足以御 寒,然而从刘辉关爱的眼神中却射出一抹淡淡的暖阳,使我备感欣慰,特别是在 这中颠沛流离的当下。 其实我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工作日的前一天我喜欢在厨台上花掉一个上午 的时间去煲一碗粥,仅仅为了在中午的脱口秀播出时能够随意的 翘起二郎腿,一边捧腹一边喝粥。 每个周二的14:00,我会趁课后的间隙偷偷跑到女厕里面,关上厕所的 门,抽一根「玫瑰」牌的香烟,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抽烟斗挑这个时侯,我想时 因为周二的课更多吧,或者就像女人来事的周期一样,到了那一天我就想抽吧。 有很多事做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用安下心来享受这时光就好了。 说到底,我是一个随性的女人,但鉴于这个标签化的世界,我的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窥见就将是亵渎伦理。有时候我会常问自己幸不幸福, 连一个让人显露本性都受谴责的社会,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离开家后,我本来想去学校宿舍安宿,没想到从停车场走出 来的时候被老李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看到自己湿黏黏的阴 道和门卫老汉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种绝望中惊人的愤慨使我将一把剪刀刺进 了他的心脏。 每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上的需求便会越来越饥渴,再加上老公时常 阳痿的毛病,让我感觉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症和工作压迫症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症。这种感觉糟透了,所以当刘辉真正意义上从我的生命中出现时,我才意识到 饱经尘世的压抑后,身体里那另一个我终于复活,我需要得到被爱的慰藉,需要 性爱,需要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活着。 杀人的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 了刘辉的住处,这个行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可能人总会常常做出另他们 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来吧。总之,当一切的一切、各种各样的原因诱使事态发展 成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刘辉说要带我逃走的时候,我从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这是件荒 谬的事情。因为在他的阳具刺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人总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许不被世人接受,也许会被唾弃,但我是个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烟时刻一样,我既然已经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想原因。 ******************************************************************** 刘辉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山里的孩子」是庸俗 的世人强行为我贴上的标签,他们认为山里的孩子就应该勤奋好学,不浪费光阴,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业上。 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能做大 多数人都评判成好的事,那么活着还有意思吗? 那天我和柳芸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她问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诉她做自己喜 欢做的事就是幸福。「难道不需要承担代价吗?」她吐着烟圈问我,「如果一个 诚心争取自由的人连为之所要承担的代价都不敢买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呢?」柳芸吻着我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话。 当我和柳芸结合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她时那种被长期的生 活压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没用的丈夫、远在天边的女儿、繁琐而虚伪的教育事 业等等,都早已让她想摆脱出来。柳芸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或者说那个真实的 柳芸,在与我结合的瞬间复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情境将会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更何况我心爱的柳芸老师已经为这次逃亡支付给 了老大20万「安家费」 ,这个数目相对于杀人案本身的严重性来说并不算昂贵,这也是老大对我说 的,「别人我都收100万的啦,谁叫我喜欢你这小子,20万就够了!」 谢谢老大,谢谢柳芸,谢谢所有不幸的和幸运的,我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新世 界…… ******************************************************************** 柳芸和刘辉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芸的大腿有力的紧紧盘在刘辉的腰上,双手撑在床 面,在刘辉凶猛的冲击下淫叫。 「操你个骚屄的,我操得你爽吗,芸,我的宝贝!」刘辉喜欢看到柳芸肥嫩 嫩的奶球摇曳不定的样子,这让他内心很有成就感。 「好舒服……啊哦……」张爱玲那句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屄道,此刻正真 实的在柳芸身上体现,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洞,一个被火龙填满的骚洞, 她需要快乐,为此,她宁愿忘记人伦和道德。 「啪啪……」,刘辉能够感受到夹在自己腰部大腿的力量之美,他喜欢女人 身体某个部位的力量,例如大腿的丰腴、屁股的紧实、还有屄的张力……「骚屄, 叫我老公,快,老子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啪啪……」。 「嗯……嗯……老公……操我……操你的女人……哦哦哦……」柳芸两眼翻 白,卷曲的长发搭在奶头,带给她一股奇特的骚动,「抓我的奶头宝贝……抓 ……」。 「哦~ 」还没等柳芸讲完,刘辉就伸出手按住那上下颠伏的巨乳,柔软火辣 的手感传遍全身,使他加紧下体运动的速度,「跟我做爱爽吧,骚货!」 「爽……舒服……」被汗水与淫水浸湿的阴毛,紧密的黏在男人的鸡巴毛, 当柳芸体会到这种淫靡的黏稠时,阴道内强烈的震动使她紧紧抓住男人揉捏乳房 的手背。 「你是骚货还是老师?」 「我是骚货……啊啊啊……」 「我要干死你……我的骚屄……啊啊啊…… 说实话,wow能运营十年已经差不多够了,想想十年前,我还是个撸点极 低的小毛孩,现在就算面前站了个裸女都撸不起来,为什么?不要说我性无能,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探索欲、求知欲、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心,人类社会因为这样 才能不断向前发展,噢!对不起,我又跑题了,我的意思是,性也是一个道理, 你可以每天做爱一次,但你坚持一个月试试?所以,性也需要有节制、需要创新、 需要突破。 方紫芸成功的突破了,虽然比她老公突破得晚了那么一点点。但突破之后该 怎么办?全城大扫荡?或者独裁统治?不,不,这样换来的不是激起民愤就是高 处不胜寒的孤独。所以,这突破之后还得先有所节制。 乱伦这档子事,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被社会伦理所唾弃的,要爽也得私下 里来,为什么?因为很多人没有私下里爽的事,所以见不得你私下里爽,你看现 在社会上凡事是些「成功人士」哪个没做过私下里爽的事情。 现在我把这些私下里的事情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大家说我是不是很高尚呢? 哈哈! Ok,话说自从方紫芸和她父亲那次真真实实的乱伦之后,已经过去了4个 月了,为什么这么久?一是为了避人耳目,以免让人发现这私下里见不得人的事; 于是就有了二,普通人在犯了一件遭受良心谴责的事后总会需要些时间来平 复,好说服自己再犯;于是就有了三,他(她)们在等待再犯的时机,时机成熟 了,自然就犯了。 这不,说时机,时机就来了,这天一早,一家人吃早饭时,婆婆就大声和老 公说要他中午回家吃饭有事商量,这虽然是明里大大方方的说的,但方紫芸知道 一般越是大大方方说的事越是有私下里的事,肯定老公和他妈会做些什么,貌似 最近他们娘俩也很少犯事。 所以方紫芸决定给他娘俩犯事的时间,同样也给了她自己和父亲犯事的时间, 这似乎成了一种默契,中午老公还是表面上打了个电话要她一起回家吃饭,她就 敷衍了几句说工作忙不回去了。心想着,你娘俩干啥难不成还想把我也拖下去一 起? 下午,方紫芸和领导请了个病假,就打车直奔娘家,她没有事先打电话通知 父亲,因为万一是母亲接的,就知道她要回去,肯定不会出去搓麻将而是留在家 里给她做饭。所以,她决定冒冒险,今天周二,十有八九母亲下午会出去撮麻将, 就算母亲在家,她也可以随便说回家拿个东西,再约父亲。 转眼,娘家到,方紫芸心里一边念叨着「老妈不在家,老妈不在家…」一边 敲着门,于是门开,父亲开的门,很显然母亲真的不在家。她心里想啊「这心理 暗示有时候还是蛮灵的嘛」。 「小紫?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啊?今天不上班吗?」父亲有些惊讶的问道。 一听父亲叫她小紫,方紫芸知道有戏,便亲密的双手勾住父亲的脖子,呢声 道:「想你了呗。」 「不是有电话嘛?」 「因为我想见你啊。」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父亲呢喃着。 「哈哈,是那个口香糖的广告语啊!」方紫芸转到父亲身后伏上。 「哦…哦…呵呵,你这小丫头。」父亲回头拍了拍方紫芸的脸。 「哼,我可以不是什么小丫头,小丫头有我这么成熟吗?」方紫芸假装生气 似的,推开父亲挺了挺胸。 父亲挠着头有些窘迫的看着她:「是…是,应该叫大馒头。」 本是句无心的玩笑话,可此话一出,两人顿时也体会到了歧义,两人同时脸 红着瞪着对方,不过,到底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害羞些,方紫芸鼓着红脸一屁股坐 到沙发上娇怪道:「爸,你真不要脸,这样说女儿的…」。 「我说你什么的嘛…?」父亲这时到后期脸皮来了,微笑的坐在一旁。 「爸,你……」方紫芸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可转念一想,咱回来干啥的?不 就是来和老爸调情的、来那个的嘛?可别把气氛给破坏了。 所以她咳了两声,单手搭载父亲肩膀上俏皮问道:「爸,你不想我吗?」 「想啊,当然想」父亲很坦荡的看着她回答。 「想我什么呢?」方紫芸捧住父亲的脸媚笑道。 「想你的大馒头。」父亲笑的有点诡异。 方紫芸推了父亲一把:「爸……人家要你说实话。」 父亲忽然把脸一沉:「说实话啊…」叹了口气低声道:「说实话,爸和你发 生关系后很后悔,觉得对不起你妈,更对不起你……」 「有什么对不起的,总比在外面找小三、找情人好吧?」方紫芸抢着说道。 「可我们这样总归是不对的,爸还不如去外面发廊里找个小姐解决。」 「爸!你是说我还不如那些小姐咯?」方紫芸愤愤的直视着父亲。 「不,不,爸不是这个意思,爸是说找小姐没人知道,而且也没伤害谁。」 父亲急忙辩解。 「我们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啊,而且这也谈不上伤害谁的问题。」 「你…你真的这样想?你不怪爸了?」父亲小心的问着。 「不怪…况且我也说了爸你做的也不一定是错的,你看咱父女现在感情不是 更好了嘛?」方紫芸说罢便顺势躺在父亲腿上。 父亲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着:「唉……也是,自从你读完书后,咱父 女就没这么亲密过了,你妈呢,本来就对这床事不是很感性趣,加上现在也老了, 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有时候啊,不怕你笑话,爸还真觉得憋不住得去找个小 姐什么的。」 「那您怎么就找上了女儿呢?」方紫芸转过头看着父亲调皮的笑着。 「那还不是你先进错了房间,才让爸犯了错的。」父亲责备似的捏了一下她 白嫩的脸蛋。 「那您之前就没想过?」方紫芸还真一本正经的看着父亲问道。 「没,以前哪敢想啊。」父亲摇着头。 「真没有?是不敢还是有想过?」方紫芸不依不饶。 「嗯。」父亲有些害羞的躲开她的眼神。 方紫芸突然撑起来跨坐在父亲腿上,抓着父亲的衣襟诡笑着问道:「说吧! 什么时候?」 父亲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有些茫然,支吾的小声回答:「也就你上高中那 会吧。」 「高中?那时候您就…」 「啊,那时候你不是刚用上胸罩嘛,身材也慢慢成熟了。」父亲这时倒开始 敞开了说了起来。 「难怪那时,我老觉着换下来的胸罩总是被动过一样。」方紫芸一手托着下 巴装做沉思的样子。 「我可没动过你的胸罩啊,你的所有衣服都是你妈管洗的,老爸可不会做那 种幼稚的事情。」父亲摆摆手说道。 「哼!谁知道呢。」方紫芸像个小女孩一样娇气的捏着父亲的鼻子,接着凑 到父亲耳边捂着嘴小声说道:「爸,您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鸡巴,就是 您的。」 「啊,什么时候?」父亲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她。 「也是高中的时候,记得那年夏天很热,家里有停了很久的电不?」方紫芸 还回头往窗外看看,就好像真有人在偷听一样:「您穿了个很肥大的裤衩坐在小 板凳上修东西还是干啥的,我就在您对面写作业,您这一晃一晃的不就都被我看 见了。」 「你这小丫…大馒头,原来那时候就是个小色女。」父亲调笑着。 「爸,您不也一样!」方紫芸瞪了父亲一眼。 「这叫什么来着…额…有其父必有其女,对吧?」父亲开怀大笑起来。 「打你啊……爸,你真坏,还笑……还笑!」方紫芸娇打着父亲。 父亲抓住她的手,正声问道:「小紫啊,你说这是不是咱父女冥冥中的缘 分?」 「什…什么缘分?」方紫芸茫然的看着父亲。 「馒头情缘啊。」说罢,父亲的魔爪就抓向她的酥胸。 「啊!……」方紫芸被父亲这一突然举动惊得大叫一声,按着父亲的一双咸 湿的手问道:「妈是不是真的不在家啊?」 「要在家,还不得被你这一大叫给吓出来?」父亲急切的把手往前按了上去。 「那她一般啥时候回啊?」方紫芸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一次可以算是真真 切切的和父亲偷情了。 父亲看看客厅的挂钟有看看窗外,对她说:「估计得5点多才能回来,现在 才两点多,咱父女俩有足够的时间啦。」说完就要动手去接她的衣扣。 「爸,我们还是去里面卧室吧,万一妈回来也好有个时间…」方紫芸红着脸 说道。 「噢,呵呵,好,还是咱闺女想得周到。」说完就抱起方紫芸走向那间卧房, 就是那间方紫芸上错了床的卧房。 「啊……爸,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嘘,小声点,你想让楼上楼下都听见吗?」 沉默……。 「嘭!」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霹雳扒拉!」椅子倒地的响声。 「哎哟……」 「怎么了,爸?」 「脚撞到椅子上了。」 「活该!谁叫你急着关门又不开灯。」 「你看爸对你多好,自己磕着了还坚持把你抱到床上。」 「呸,呸,呸,还不是想着女儿的身子…等下,我刚才回来一身的汗,先让 我去洗洗。」 「甭洗啦,爸就喜欢你这个味,让我闻闻。」 卧房内,父亲趴在方紫芸身上摩挲着,头部在她胸口蹭来蹭去,方紫芸拍了 一下父亲的背娇声道:「你这个变态爸爸,好闻吗?什么味?」 「好,好闻,女儿的味,骚味。」父亲急忙的解开了方紫芸的上衣,露出雪 白细腻的肌肤。 「爸……你才骚呢,骚爸爸,坏爸爸。」方紫芸在父亲的言语和动作的刺激 下,有些迷失的抬着头看着天花板。 父亲此时已经剥光了她的上衣,只留下最后的蕾丝文胸托起那诱人的酥胸, 父亲一手捂在一只丰乳上揉捏着,一手伸到她后背去解着文胸的扣带,粗重的鼻 息一下下喷发在她胸口,让她整个胸部都酥酥麻麻的瘙痒难耐,她也急切想要父 亲解下最后的束缚,让自己的上身彻底释放开来,于是她努力的向上挺起胸部, 给父亲在背后的手留下足够的动作空间。 越是挺起,胸部受到父亲的刺激就越是大,就越是酥麻,方紫芸忍不住的发 出了声声低吟,要知道,女人的这种低吟对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凶器,父亲在她 这种娇媚的低吟中,失去了一个父亲该有的尊严与耐心,用力一拔,扯下了方紫 芸最后的束缚。 「噢……」俩人几乎是同时放出了一样的声音,方紫芸是出于久违的解放, 而她父亲则是出于对女儿这片肥沃热土的赞叹。 「真是一对大馒头,小紫…你这还是刚出笼的呢,这么大、这么软、这么白, 还热热的。」父亲贪婪的把玩着。 「爸……」方紫芸这时既是兴奋又是害羞,只喊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也不好去怪父亲什么,可不责备些什么吧,又觉得自 己是不是太淫荡了。 「啊……啊……」就在方紫芸还在思索这说还是不说的时候,乳头传来一阵 阵触电似的刺激,父亲已经在她乳头上开垦了。在这触电般的刺激中,她只得本 能的抓紧父亲宽厚的肩膀,一声声的享受着。 「爸很久,很久没尝过这种味了,多鲜美,多年轻的味道,爸以为……再也 尝不到了……知道吗?小紫,爸谢谢你。」说着说着,父亲的眼眶竟还有些红润 了。 方紫芸此时觉得父亲就像个孩子,抚上父亲的头,轻声说着:「吃吧,吃吧, 爸,女儿给你的,女儿愿意给爸爸吃。」 但这种母性的感觉随着父亲接下来的吮舔马上就被欲望的荷尔蒙给吞并了, 方紫芸的双手不自觉的按着父亲的肩膀,将父亲往自己的下体推去,因为那里, 已经是一片泽国,因为那里,才是他(她)们最终的归宿。 (PS:好吧,我承认肉戏的确很难写,投入的写吧,写得自己都想动下面 的笔而不是上面的,不投入吧,又写不出肉的感觉。人就一个矛盾体,真心佩服 那些把肉戏写到精彩极致大大们。本着宁缺毋滥的精神,此处我决定省掉嗯嗯啊 啊的一大段,欢迎纸条,板砖还是少点吧。) 一番酣战,一番云雨,整间卧室都充满的淫靡的味道,方紫芸父女在高潮过 后依然搂抱在一起,虽然各自都是挥汗如雨,却也乐得爽滑,方紫芸抚摸着父亲 厚实的、还依然在不断起伏的胸部,红潮还未退却的脸贴着父亲被汗水浸湿的肌 肤,两人沉默不语似乎都还未从刚才的刺激中退出来,方紫芸此时心中不觉有些 感概,这次和父亲真正意义上的、清醒的性爱也许将是她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 「爸,有烟吗?」老公和她每次做完都喜欢点上一根烟,而这次,她不知是 报复感还是一种堕落感,觉得自己应该也点上一根。 「左边床头柜里有。」父亲懒洋洋的回答。 方紫芸越过父亲爬到左边,从床头柜拿出了根父亲常抽精白沙,点着了使劲 往嘴里吸了一口,她其实以前大学那会儿抽过,可现在多少年了,这第一口就猛 吸,可不把她给呛坏了,这不,烟气还没到肺里就被她使劲的咳了出来。 「不会抽烟就不要学人家抽烟嘛,抽烟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父亲在一旁 责备着,却没有阻止,也许他(她)们这种关系,让他也放下了不少做父亲的面 子。 「没事儿,我慢点抽,您休息会儿。」方紫芸坐在一边,继续抽了一口,抽 着抽着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这烟味。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难圆的梦,这个梦无时无刻不在指引着我们的处事方 向。」这句话是方紫芸的老公对她说的,而且是在她们办完床事之后,他老公点 着一只烟看着窗外深情的对她说的。 当时她不知道老公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些话,也无法理解这句话含义, 但是现在,她理解了,同样也是在床上,同样也是在办完床事之后,同样她也点 着了一只烟,不同样的是,身边的人不是她老公。 就在她还沉浸在思考这句话更深层次的含义并享受着尼古丁的微醉的时候, 一双苍劲而有力的手从背后抚上她的双乳「紫芸啊,在想什么呢?」手的主人问 到。 方紫芸弹掉烟灰,转头轻捋长发到耳后,媚笑到:「在回味刚才你给刺激啊, 爸……」 「爸!你怎么又叫我紫芸啊,敢情办完事儿就想把女儿抛弃了?」方紫芸忽 然反应过来。 「哪有啊,爸想把你抓在手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抛弃你,这不是平时叫习 惯了嘛。」父亲一边腆笑着一边轻揉着她的一对丰乳。 「哼,才刚做完就又不老实了啊,爸。」方紫芸掐灭烟头生气的看着她父亲。 「爸很久都没这么舒坦过了,让爸多揉揉啊。」父亲痴迷的看着她的双乳。 「我妈不也有吗?我看妈也挺大的呢。」方紫芸调笑的说道。 「你妈老啦,哪有你摸着这么实在。」父亲又把方紫芸拖倒在床上。 「我妈可不老,那叫风韵犹存,小P他还想过我妈呢。」 「啥?小P?你老公?」父亲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方紫芸。 「是啊,上次和他做爱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想和他妈做,他说要上也要先 把我妈给上了。」方紫芸一脸肯定的看着父亲说道。 「他真这么说?和你闹着玩的吧。」父亲仍觉得不可思议。 「真的,他还说我妈一看就很骚,要我妈搬过去住几天。」 「这浑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丈母娘也敢想。」父亲讥笑了几声。 「哟……您这不是还在上他老婆嘛?」方紫芸很适时的打趣道。 「呵呵,咱们不是父女嘛?」父亲憨笑着。 「父女就可以呀,母子就不行?」方紫芸拍拍父亲还放在她胸乳上的手。 「什么母子?小P他和你妈又不是亲母子。」父亲继续把玩着她的软肉。 这时方紫芸却滑下来,贴着父亲的耳朵轻声说道:「他啊,连自己亲妈都上 了,还不敢上丈母娘?」 「什么?!」方紫芸感觉父亲刚才还疲软的家伙陡然直挺挺的顶在她的命门 上。 「噢……」一声娇吟,方紫芸被父亲这突然一下顶得心花怒放:「爸……干 什么呢,突然这么硬!」 第一章邪恶的种子计划 水梦瑶雾蒙蒙的、带着情欲的眼睛哀怜地看着金左脚,让留着板寸头的金左 脚充满了成就感。 「你也有今天!哈哈,快求我,快,你要不求我,我可真要走了,哈哈,看 你怎么办?哈哈……」金左脚得意地看着梦瑶,肆无忌惮地笑着。 这是镇上一家旅店,离土星村还有点距离,这个开旅店的人并不是别人,正 是金左脚的姑父。大树底下好乘凉,金左脚带个女人到他这里来,他自然不会阻 挡金左脚的好事,败他的兴致。 此时的梦瑶与其说是醒着的,还不如说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成了金左脚玩弄 的木偶。金左脚刚才趁给她送果汁的时候,悄悄往里面丢下了一枚入水即化、无 色无味的催情药丸,这个药丸药效奇大,是金左脚特意上城里在最好的情趣店里 购买的,土星村没有这玩意,他知道要就要买最好的,最猛烈的,一次性制服这 个让他既爱又恨的女人,把她骑在自己的身下,成为自己的奴隶。 这一天自己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日子了,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曾经做了那么 多的努力,在她面前献殷勤,哄她开心,还尽可能地帮助她,可是这女人就没有 真正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看,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金左脚只要一想到这一 点就生气,自己论家世、论长相哪一点比别人差,这方圆几十里谁不说自己长得 够英俊的,她倒好,把自己的好条件当狗屎,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最近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泛舟回来了,她倒是与那小子走得很近,两个人那样 子看起来就让他讨厌。妈的,这养肥的鸟儿还能让那小子捡现成的叼了去?无论 如何,自己是再不愿多等了,只怕等来等去就是一场空,与其这样,还不如先下 手为强。就像自己的老娘说的只要等生米做成了熟饭,还怕她不嫁吗?好歹梦瑶 她父亲还在自己父亲的工厂里上班,那老头巴不得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他,所以, 即便发生那种事情,相信她父亲也不会反对的,说不定高兴都来不及呢。 看着梦瑶扯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她姣好的白嫩嫩的皮肤,金左脚听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