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开苞,射精控制
闻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完全傻在了男人身下。 蓝色眼眸的美人看着他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俯身亲吻他红润诱人的嘴唇。 闻仪感觉一个滑滑的东西钻进了口中,而自己晨勃的下身和对方的抵在一起,正被那人难耐地摩擦,这才彻底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骤然想起自己身体的秘密,开始抗拒地推着男人让他走开。 但这男人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很,闻仪这一推不仅没有推动,似乎还有些惹怒了他。男人微微抬起头,将两人分开,闻仪甚至看见了他眼底的不耐与困惑。 下一瞬,闻仪的双手猝不及防被按在了头顶。 “不要胡闹。”男人神色认真地盯他一秒,接着在闻仪的反抗与惊喘中直接扒下了青年的裤子。 由于是在家里睡觉,闻仪此时只穿着内裤。这下被男人脱下,他心中一片冰凉,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到时候这个人会怎么看他,是鄙夷和厌弃吗…… 他索性不再挣扎,死死闭上有些湿润的眼睛。 其实他心中早有极其荒谬的预感,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是奶酪变成的……这样一来,无论是奶酪类人的习性与性格,还有这个男人的蓝色眼睛与惊人的漂亮脸庞,都能够得到解释。 如果是奶酪,他自暴自弃地想,也许没关系…… “咦?”当宁柯空闲的手伸到闻仪下体时,似乎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滑腻腻的触感,好像还有缝?宁柯疑惑地将手指往里探了探,闻仪却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宁柯吓了一跳,圆圆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闻仪突然红润的脸庞,还有他下意识咬紧的嘴唇。 漂亮男人等了一会,见闻仪的表情慢慢平复下来,但仍然紧紧闭着眼睛,也不再在意,将自己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阴茎抵上了那个滑腻的小缝。他想,这个应该就是闻仪的生殖器。 “我进去了。”话音一落,宁柯并没有管闻仪反应,而是直接一个狠狠的顶腰,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全部送了进去,接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啊!!!”在他彻底破开闻仪身体的一瞬间,青年睁开眼睛惨叫起来,生理性泪水在眼角不住落下。 这个家伙明显就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尤其他东西还那么大,又没有半分技巧,真的是要把人插死不可! 宁柯不管不顾,倾身狠狠吻住了闻仪张开的嘴唇。因为疼痛而没有力气的青年只能仰起脑袋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略,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 闻仪口中领地被侵占,男人下半身也没有停下动作。刚刚进入还来得及让对方适应,宁柯就低喘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血气。 闻仪在这样的攻击下根本招架不住,他刚刚才被粗鲁地开苞,现在又被这样对待,心中慌张地要命,在男人放开他嘴唇的那一刻惊呼:“你轻……轻一点……啊……真的要……要疼死了……!” 等他终于看清上方那张精致动人的脸上疑惑不解的神色,刚要开口,又被下身不加节制的讨伐弄得倒吸一口凉气,嘴里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求你……慢点……嗯……求……我……啊……是第一次……很疼……” 听了他这样的话,男人才勉强停下动作,一脸纠结道,本来清冽动听的声音此时充满了低哑的情欲:“真没办法,我在发情呢。” 闻仪呼吸一窒,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帮奶酪洗澡时摸到的东西。 果然就该去绝育! “你轻一点,”闻仪见男人又要开始动作,连忙制止,“你也是第一次,对吗?我们可以更加舒服一点的,这样你也会不好受。” 男人眯着宝石般的蓝眼睛,似乎在思考,但闻仪恐惧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含着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叫我宁柯。”男人说,并露出一个耀眼无比的笑容,“我会尽量控制的。” 尽量控制?他要是知道怎么克制那还会让他疼得要死? 宁柯这话一出口,下身又挺动起来。不过这次显然比之前要慢一些,看来这家伙还是听得进人话的。 不过还没等闻仪送了一口气,宁柯握着他的腰,再次一个深顶,差点没把人送上西天。 “宁柯!”闻仪哭出声,“要你轻一点了!唔……” 宁柯亲了身下人一口,阴茎在闻仪体内浅浅研磨一阵,不多时,再一个挺腰,把人弄得喘息连连,哭泣不止。 “你能信一只猫发情时候说的话吗?”宁柯将一只手挪到闻仪阴茎处,握住疼萎的小家伙抚慰着。 闻仪口中陆续发出零碎的呻吟,一开始只是因为疼痛,到后来则是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而来的快感,而宁柯又在抚摸他的肉棒,以至于让他的叫声忍不住渐渐变了调。 宁柯一边操干着青年,一边玩弄他的阴茎,神色新奇地看着闻仪的表情由单一的痛苦变为夹杂着欢愉与羞耻的难受,本来尚且算是平稳的呼吸慢慢乱了节奏。 他不再刻意收敛,而是将自己的生殖器上本来收好的倒刺放了出来。 “啊!”闻仪察觉到体内性器的变化,不由惊叫。在宁柯的阴茎进出时,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搔刮他小穴的肉壁,那东西有些尖锐,却是软的,在宁柯动作间,刺入穴肉,带来一阵不像是疼痛的酥麻之感。 但这对于刚刚破处的闻仪来说,着实太过刺激了。他扬起脖颈,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流下,喉咙发出一声声压抑的泣音。 宁柯见状,加快撸动手中闻仪的阴茎,以减缓他的痛苦。直到小东西被他弄得非常硬挺,流出水来,他才一边操弄肉穴,一边将手上的小肉棒包裹在掌心中轻轻摩擦。 青年的阴茎颜色粉嫩干净,尺寸是正常成年人的大小,在宁柯眼中却是十分小巧可爱,让他忍不住多加亵玩。等玩到这小家伙颤抖着要射出来,他才微微皱着眉头,用修长白皙的两根手指堵住了出口。 “唔!”闻仪正喘息着在宁柯手中到达了爆发边缘,此时高潮生生被打断,精液逆流,他痛苦地抖了一下腰,又无力地躺回去。 “不许比我先射。”宁柯不悦道。 操!不是说布偶猫黏人乖巧吗?怎么他家这只这么凶残啊!!! 并不知道闻仪已经接近崩溃的内心,宁柯长长的睫毛抬起,忽而将视线落在了闻仪胸前两朵粉色的茱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