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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识的朝着楼边走。 “我来脱,你去前面拦着他!” 归海梦看了看前面的距离,最多五米,情急之下她直接踹了男人腿弯一脚,因为重心不稳,男人直接摔在地上,然而诡异的是,鞋子还在动。 它几乎是拖着男人的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归海梦无法,心里说着抱歉,脚下却不留情,直接踩在鞋面上,但高跟鞋只停了一刹那,接着归海梦就被一股无形之力反冲到,差点磕墙上。 “妈的。”范尹璐骂了声,“不管了,撕下肉来我不负责!” 眼见着即将到地方,她握着松了一半的鞋跟,咬着牙竭力往下一抽,在相互作用力的影响下往后仰了好几步,重重跌在地上,哎哟了一身。 “怎么做鬼还感觉到痛?我嘴皮都咬破了!” 被她甩出的鞋子依着原定路线,晃晃悠悠,从天台跳了下去。 “果然是想自杀。”归海梦揉着胀痛的掌心,皱着眉头一边道,“这鬼心机够深的。” 男人跌在地上,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揉着脑袋道:“我怎么在这?” “你不在这就该在底下了。”归海梦走到他身边,把范尹璐搀起来,严肃问道,“你干了些什么,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自杀了?” “自杀?”男人道,“我没有自杀……啊,我的脚怎么这么痛?” “刚刚,你穿着双高跟鞋,跑这里要跳楼,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归海梦向他展示了自己身上狼藉的尘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东西了,还有高跟鞋是谁的?” “得罪?没有,没有,我不记得。” 归海梦见男人一脸茫然,叹了口气:“鞋子是谁的?你未婚妻的吗?” “……”男人揉着脑袋,“完全没有什么高跟鞋的印象……” 归海梦放弃了,觉得自己问不出来什么。 范尹璐在她身边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归海梦啊了一声,凝神去听,入耳都是天台呼啸的风声,只隐隐约约有哒哒的响声,听不分明。 “……”归海梦听了一会儿,立马去拉男人,“走!” 男人还晕着,懵懵地正要问为什么,却见一双红色的细高跟鞋,出现在楼梯入口。" "高跟鞋(二)“别愣着了,快走!” 归海梦拉着男人就往楼下冲,她知道这鞋不让人死是不会罢休的。 高跟鞋冲着男人径直走去,范尹璐抓着鞋:“你们先走,不然会跟它撞上的!” 归海梦来不及细说,朝楼下奔去,因为怕高跟鞋会坐电梯下来,所以她只能走楼梯,一直跑到大厅,看见楼下等归海梦下班的卓槐,才觉得真正没有危险了。 卓槐看着她跑过来,目光落在她抓着男人的手上,挑了眉冷声道:“这算是抓奸现场吗?” “这是救人现场!”归海梦二话不说把男人塞后座上,眼见着范尹璐跑下来了才道,“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被双高跟鞋追的溃不成军。” “高跟鞋?”卓槐眼神往后一瞥,敛了表情,“先上来。” “大概过程就是这样。”归海梦一边喝水一边说,“看样子是不会再追上来了,但我觉得好可怕,本尊都没现身,凭着双鞋子杀人无无形,这只段位绝对高。” 从后面听见全程的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小声道:“那应该是我未婚妻的……但她绝不会是鬼,更不会害我!” “……”归海梦无话可说,“好吧,你说得对。” “不过,你怎么会看见鬼?” 卓槐略略偏头,面无表情地接话:“道士,基本技能。” “道士?是电影里面拿着桃木剑乌拉乌拉念咒语的?”男人摸着下巴凑上前来,“不是吧,这世界真的存在道士这种东西啊,那你们挺厉害?” 他其实半信半疑,但事实摆在前面,他的确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追杀,而且现在还不知道追杀者,也的确是被人家给救了,所以即使知识告诉他要信科学,但科学都解释不了的当然就要信玄学。 “嗯。” 卓怀不打算跟他废话:“你未婚妻住在哪里?” “你要干嘛?” “你说这鞋是她的,那邪祟也当然在她身边。”卓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看没杀你,万一冲你未婚妻下手怎么办,得救人。” 男人一拍大腿:“对,我怎么忘了这茬,那你们赶快去救她!” “……你离我女朋友远点。” 卓槐在新郎说的地址停车,见新郎先下车,回头对着范尹璐道:“我不确定她能不能见到你,所以以防万一,过十二点你再进去。” 范尹璐被他血脉压得不舒服,肯定点头。 卓槐又解归海梦的安全带,低声道:“我猜应该是个专门对付男人的鬼,所以可能我需要演一场戏。” 归海梦想想以前看过的狗血,专门调出虐恋情深的文件夹:“我懂我懂,一定配合。”她朝着卓槐灿烂地笑,“我可是天赋型戏精选手,没问题的。” 卓槐被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弄得无奈,又笑不出来:“你在我面前牵别的男人,你还不哄我,如今看我跟别人周旋,不吃醋还笑,你是心大还是不喜欢我?” 归海梦被他问的一愣一愣的:“这台词不该是我的吗?” 一般闹情绪的需要哄的不都是女朋友? 但她虽然明白眼前少年吃醋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也没经验,只好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紧急情况,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不够。” 心直口快可真会挑时候。 归海梦无法,只好柔声道:“那剩下的我回去赔你,我们先办正事,好不好?” 卓槐心软,轻咬了下她嘴唇:“留个证据,记得赔我。” …… 她无比怀念一开始见她冷着脸呛声的面瘫脸,虽然不爽但多酷啊,怎么就突然成了一只翻肚皮要摸要抱的奶狗了? 范尹璐在后面缩着头:“所以我留在这啥意义?” 强烈的求生欲使她转头去看车后面,结果更怒了。 那只不要脸的鬼正用她的身子,跟未婚夫吻得天崩地裂。 呸,狗男女! “就是他们。”新郎领着新娘介绍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他们及时脱了我脚下那双鞋,才让我没死成,小道士还说那邪祟就藏在你身边,璐璐,你可要小心些。” 这个新郎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了? 而且到目前为止鞋都还没有穿就拉着新娘嘱咐再三,真是恨不得要把自己黏在她身上,这是连痛都感觉不出来了? 归海梦暗中腹诽,觉得所谓爱情可真伟大。 新娘转头,眼神在归海梦脸上毫无痕迹地划过,停在卓槐身上,流连着:“多谢,如果不是你们,我明天就不能举行婚礼了。” 她说着你们,但伸出的手冲着卓槐。 归海梦咂摸她话里的意思,瞧见卓槐一脸冷漠地站在原地,眨巴眨巴眼,迅速冲上去,撑着一副温婉清纯的绿茶模样跟她握手:“没关系的,我们这一行就是讲究替天行道。” 新娘面色尴尬,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