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口打开 顶胯走路操干(镜面play 操干子宫 青年真身)
都说十根手指连接着心脏,那十指相扣,是不是心连接着心呢。 少年在恐怖的欲潮中蓦然划过这个念头。虽然恶魔的手指冰得他透心凉。 唇瓣被激烈地吮吸,冰冷僵直的长舌硬如石头,在少年柔软的口腔中激烈地抽送。没有预想的舌头火热的缠绵,少年一愣,直到那长舌竭力触及喉咙,不时拍打自己的舌根,少年才慢慢地醒悟——恶魔这是在模仿身下的交合! 下体剧烈地碰撞着,青年的粗硕性器在少年体内奋力驰骋。脆弱的宫口被蘑菇状的伞头打桩一般高频率地撞击着,却死死不愿敞开身体里最后一片净地。少年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血眸,像野兽般死死盯着自己。 口腔中早已分不出是谁的津液,都被恶魔一概强迫少年咽下。冰冷的长舌像是攻城掠地的君王,誓要让这沃土每一寸都染上自身的气息。 头一次享受性爱的处穴没想到遭遇的就是常人一生无法尝及的巨大肉棒。那穴腔好不容易含下了那比可乐瓶口还粗的棒身,薄的边缘发白,再也撑不下一丝,正想休息会儿,可那巨剑丝毫不怜惜处穴,开始剧烈地抽送,像是捣药一般,那又粗又硬的石杵无情地捣弄着花心,将那柔弱的花穴捣烂,榨出更多的花汁。每一次抽出只留龟头在狭窄的穴道,还没等少年庆幸逃过一劫,恶魔全身肌肉发力,胯骨上抬,那微微上翘的布满筋络的棒身猛地送回湿热小穴中,将再次紧缩的穴腔残酷拓开,肉冠头重重地撞在宫口。一个呼吸间,便开凿几次。少年意识到上当受骗,泣声连连,不再下意识放松,可那口嫩穴已经臣服在大鸡巴下,温驯地吐露着,嫩红的穴腔也被磨得欲仙欲死。 “阿碧乖,打开子宫,让我进去。”白发恶魔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没操过别的穴,可也知道少年的穴真的是太紧了。肥硕的龟头仿佛被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吸着,粗硕的棒身也被腔道狠狠锁着,那表皮上粗壮的筋脉每一次抽送都会受到剧烈挤压,坚硬的青筋每次摩擦嫩红的幼壁,都像是给一只正在烧造的花瓶烙下自己的纹路。倘若是换任何一个正常人来,可能还没碰到子宫口就被夹射了。不过这顶天的快感却仿佛在白发恶魔的掌控之中,毕竟他连呼吸都没乱。 少年是真的委屈,他选择惩罚的时候,没想到这初生的嫩穴会遭受如此非人的磨难,才刚刚长出,不仅被金发男人亵玩阴蒂,还被白发恶魔强硬破处,现在还要被强迫打开子宫。 “哥哥,不要了……哈……就……这样……阿碧就……就……够爽啊啊啊啊!”少年扯着凶手的衣襟,泣声说着。穴道被大肉冠的坚硬棱角刮得心服口服,涌出一大波花液。白发恶魔听见少年拒绝的话语,不再留情,凶猛地撞在少年的子宫口,把已经麻木的宫口撞得又疼又爽,接着不顾花穴挽留,冷着脸拔出肉棒。浪潮般的快感后,是巨大的空虚,少年茫然地睁大蜜眸,像是瞻仰神袛一般祈求地看着青年。 白发恶魔看着少年的神情,嘴角轻轻勾起,修长的手指握着粗大的茎身,戏谑地用那肥硕的冷硬龟头怼着挺立而出的阴蒂。只是轻轻一戳,便让少年浑身一颤,瑟缩着双腿想要往后退。可少年退无可退,只能放任恶魔挺起胯,一下又一下戳弄着敏感的腿心。 “哥哥……不要了……啊!!哥哥……我错了……不要这样……”花穴流出的淫液将粗大的茎身染的水光淋漓,泛着淫靡的光泽。白发青年衣服笔挺,黑色西服上没起一丝褶皱,只有被拉开的西裤拉链露出赤裸裸的欲望。而青年漫不经心的一顶,便引得浑身赤裸的少年哭饶不得。那可怖的性器化身为最锋利的武器,不识情欲的人听见少年的尖叫,只以为是被捅了刀子,受了责打,根本想不到是被亵玩了阴蒂。 少年的眼角染上桃花般的艳色,看着俊美的白发青年纹丝不乱,自己却一丝不挂,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理智很快又被激烈的欲潮淹没。 “嗯?同不同意?”白发青年温柔地笑着,耐心地等待身下的猎物投降。 “哥哥…”少年只是呐呐地叫着,白发青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回暖的神情又冰冷起来。他面无表情地用性器巨力抽打着那口软穴,软穴很快不负重力,吐出一汪温液。他不顾少年在耳边的求饶,冰冷的非人鸡巴硬实得不行,狠狠甩下去便将那阴唇扇的火辣辣地疼,有时打到一点娇软的阴蒂,少年便疼地喘不上气,爽得流泪。连续几下,阴唇被打的像果冻,又肿又软。为了讨好凶器,瑟缩着将阴蒂露出,于是那菱形花蒂遭了殃,被打的变形,像颗圆球般高高鼓起。 阳具像鞭子一般落下,大腿内侧被打的红艳艳,白发青年却不停手。 “别……呜呜……哥哥……好疼!”少年抬头正对上白发青年审视的眼神,比起疼痛,他更觉得青年冷漠的姿态让他更疼。少年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握住了青年骨节分明的冰冷双手,他眼睫毛恐慌地颤动,像幼兽一般祈求道:“哥哥……我错了……能不能不要打我……” 白发恶魔动作一顿,将手抽出,毫无情绪地道:“自己把逼掰开。”看着少年惊惧的眼神,恶魔眸子一暗,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尽管害怕,少年还是颤巍巍将手放在阴穴上,如葱的四根手指扒开阴唇,露出粉红的内里。 “哥哥,轻一点……”少年怕得尾音都在打颤,那四根手指却没有收缩。恶魔握住性器的手一顿,下一刻,大鸡巴划破空气,重重地落在娇嫩的阴道口和阴蒂,啪啪就是毫不留情的几下。那地方长期不见天日,脆弱得不行,如今被扒开露在外面,还没好好呼吸空气,就被迎面而来的大肉棒打懵,接着被抽醒。疼痛中带着隐秘的快感,好好地领会了这恐怖巨物的厉害。到最后,那肉棒还没落下,就开始碰瓷般颤动着。有时龟头落猛了,便恰好被含进一口湿热小穴中,不顾那层层叠叠的穴肉紧吸,硕大的肉冠“啵”地一声拔走,只留那口逼饥渴地抽搐着。少年扣在青年手指上的手,一时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迎合,被带动着鞭挞自己的嫩逼。 白发恶魔垂眸:“给操子宫吗?” 少年险些被一会儿痛爽交加,一会儿空虚难耐的刑罚逼疯了,只听到个“给”字便疯狂点头,还没清楚自己交出了什么。 青年温柔地笑了,喉咙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趁少年失了神,将那凶器楔入少年体内,在重复紧致的穴道中,凭蛮力突破腔肉的阻拦,一鼓作气狠狠撞着子宫口。 “啊!”少年后知后觉地启唇叫道。子宫口传来闷闷的疼,并不是很痛,但总感觉很奇怪。 在白发青年锲而不舍的开凿下,那才出生没几小时,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被迫打开一个小口,与青年那雄器打了个照面。肥嘟嘟的宫口温顺地吸着青年那庞大的龟头。强烈的快感让龟头再一次膨胀到可怕的地步,雄器上的青筋剧烈跳动着,摩擦过腔璧上所有的敏感点,少年爽得又迷失在欲潮中。 “呵……”白发恶魔年低叹。抽出的大鸡巴不仅被覆上一层淫靡的水膜,茎身的表皮更是被吸的发皱。那肥嘟嘟的宫口敞开,但也只有小小的一点,就算完全敞开,也根本无法纳下起初比阴道口还大的龟头。 况且……这姿势也不能进到更深。 白发青年将大鸡巴送回那口粉红小逼,竭力插到最深,随后心念微动,缠绕在少年身上的银线飞速聚拢,又变回脚踝上的银环。少年脱力地从黑色十字架上坠下,白发恶魔毫不费力地将他揽在怀中,感受到少年轻薄的像纸,青年都不知自己的眉头轻微皱了一下。 陌生的失重感让少年绞紧了穴腔,紧接着就被结实有力的身躯接住,安稳地抱在怀里。亲密的接触让少年脑子空白了一瞬,所有的重量都落在青年的大鸡巴上,少年失声地尖叫,几颗泪珠从眼角涌出。那凶器进的更深,牢牢地抵着子宫口。 “抱紧我。”在白发恶魔的红眸下,少年试探性地环住了青年的脖子。 少年不知道白发青年要做什么,怯懦地叫道:“哥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发恶魔往上一顶,身躯被高高抛起,再重重地落到粗圆冷硬的柱状物上。阴唇瘫软般含着这庞大恐怖的阳具,盘根错节的筋络狠狠刮过高肿的阴蒂,磨着那稚嫩的肉璧,甚至捅进了一点嫩滑的子宫。那鸡巴温度似乎要冷坏孕育生命的花房,可又带来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龟头棱角擦着宫口,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少年不自主夹紧了恶魔的窄腰,内心期待那子宫被残酷奸透! “啊!哥哥!” 白发恶魔垂眸有力地耸动着腰胯,将瘦弱的少年顶起,又狠狠插入,接连几下,少年已经爽得口吐白沫,身下的高潮也没断过。这样强度的刺激,子宫口已经完全打开,料想再多来几下,就能完全插入了。 恶魔摆胯走动,粗大的阳具在体内左右摇晃,一起一伏,缓慢地摩擦着肉璧,却迟迟不给个痛快。少年委屈地睁开眼,正对上的却是那张华美的黑镜。镜子里的白发恶魔神直直站立着,神色冷淡,一只大手暧昧地放在少年的裸背,另一只手托着少年挺翘的臀。两人的交合处落在一片阴影中,可也更令人窥探。薛碧看了一眼,便害臊得闭上眼。他看见自己像菟丝花一般缠着恶魔,面色酡红,嘴角是滴落的津液,整个人一副饥渴致死的模样。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少年不知道说什么好,紧闭着眼,一瞬间口干舌燥,心脏怦怦地跳动。 自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 “睁开眼。” 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落在自己的眼皮,少年睁开眼才发现是白发青年的手指。 “看前面。” 像是被恶魔诱哄了心智,少年直直地望向黑镜,正对上那双邪肆的血眸。攀附的恶魔往上一顶,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少年便看见镜中那人眼眸微眯,眼角洇开水色,一副被人操开的模样。 “啊!”少年刚叫出声就看见镜中人粉唇张开,红舌微微探出。心中冒出的羞耻令他闭上了嘴,可高频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呻吟连连。 “好看吗?”白发青年温柔出声,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慢。少年看着青年在剧烈的颠簸中,泰然地抹去着少年眼角的泪水。少年心跳又狂跳起来,空落落的心里好像被填满一般。 “哥哥……”看见那纤长的手指从脸上滑走,少年像中了蛊一般,张嘴去含,白发青年手指太长,少年只能含住一小部分在温热的口腔。他用舌头轻轻舔过冰冷的指节,尝到轻微的苦涩。 少年根本不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只会像小猫舔奶一般单纯地舔舐着恶魔的手指,含住的力气轻轻的,明明轻易就能抽出,恶魔却淡淡道:“松开。” 顶着子宫口的性器又胀大一通,少年知道青年应该是爽的,便把青年的话当做耳边风,加大了含住的力气,仔仔细细舔舐着那指关节。 “呵。”恶魔低低笑了起来,“本来今天打算放你一马的,但是你自己惹的火,要负责到底了。” 白发恶魔将少年高高抛起,与此同时,他泰然自若地坐上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幻化出的银线椅上。伴随着重力加速度,少年的重量和惯性受到的阻力全通过少年那口嫩逼落在青年的性器上,无情地贯穿少年的女穴。那肥硕的龟头势不可挡地闯进子宫中。子宫被冰冷的大鸡巴侵入,连忙谄媚地吮吸着。大鸡巴却丝毫不讲见面之礼,冷酷无情地开操,肆意顶撞着柔嫩的子宫壁,在娇小的子宫里翻天覆地,胡作非为。 “呜呜……哥哥……啊!…好快…哥哥哥哥慢一点啊啊啊啊!”疼痛很快化为快感,少年爽得穴腔绞紧,子宫收缩,恨不得将那粗大的性器一直留在体内。 少年宫腔过紧,吸的性器有些疼,白发恶魔皱眉想把欲望抽出,好好将少年捅个通透,才发现那肉冠头膨胀着卡到子宫口,不把那子宫奸透,奸熟,是别想抽出来了。 子宫口被硬生生往外拽,少年疼的挣扎起来,直嚷道:“哥哥!好疼……别往外了……别出去了!” “很快就不疼了。”白发青年话音刚落,少年的身子便以青年的性器为支撑点,陡然转了180度,巨大的肉棒磨透了腔璧上每个敏感点,肉冠头刮过子宫全部内膜,少年爽的不能自已。 “啊啊!哥哥太爽了啊啊啊啊!”少年像被抽了骨一般,柔弱的躺在恶魔的胸膛,栗色的发丝落在青年的锁骨,那嫩逼止不住地收缩着,却什么也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