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娇嫩似水的腿根嫩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柔然很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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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后的情况,她被刘敬贤拽了起来,刘敬贤引导着她趴在了桌边,一边用 手抠弄她的屁眼说道:" 什么?干你的菊花。" 刘敬贤说着,腰往前一挺,开始 得意的抽送起来。 " 嗯……嗯……干爹,你好棒!哦……" 那漂亮的小少妇被屏幕上的画面吓 了一跳,她认出了钰良缘,自然猜到画面里的情景不是一般的影片。但是,当刘 敬贤抚着鸡巴操进她的后庭,她忍不住娇声妩媚的迎合起刘敬贤,两个人配合的 十分默契,这小九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跟刘敬贤肛交,但是却没有看到男人的目光 早已目不转睛的盯在了绿色的银屏上。 柔然剧烈的想要挣扎,但是她做不到。" 呜呜……不要……不要……啊!! " 冰凉的浊液一点点的被针管的活塞向前推着,柔然再想紧缩、抗拒,但是她做 不到,一切都是徒然的挣扎。" 啊!痛……啊、啊!别……拿出来……不要…… 要出来了!" 柔然感觉到针管中冰凉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身体内,随着压迫感 累积、加剧,小腹开始胀痛,小肚子明显的鼓鼓的。但是钰良缘丝毫不为所动, 她的节奏掌握的正好,徐徐缓缓的恍若闲庭信步一般凑近柔然身旁,丝毫不为柔 然的哀求所动。" 才一管子而已,我昨天可是给你宫老师直接上的水管,最后她 是从嘴里、鼻子里往外冒水,呵呵……见过注水的猪吗,就是那么个样子。" 柔 然害怕的颤抖起来,但是倔强的她依然忍不住骂道:" 恶魔!魔鬼!" 钰良缘拔 出针管,取过一只粗大的假阳具笑道:" 骂,你尽管骂,你就是天生的欠教育。 " 钰良缘总是觉得打不服柔然,这丫头太倔强。即便是让她服软,但是很快的她 就会故态萌发,还真是有那么点百折不挠的劲儿。钰良缘越是火光,真以为老娘 不干收拾你吗?钰良缘琢磨要下重手惩治柔然,但是蓝牙耳机里传来刘敬贤的指 示:" 小七,差不多行了,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 刘敬贤在屏幕上注视着,一 边下命令传达给钰良缘。 钰良缘恨在心里,但是又不敢违抗。她放下那根假阳具,又取过一只黑色的 塑料桶" 咚" 的墩在了地上。" 今天就先饶了你个骚货,刚才怎么吃进去的,现 在怎么给我拉出来,嘿嘿……这应该不难吧?" 柔然倔强的不说话,将头扭到一 边低低的啜泣着,钰良缘看她这样子就上火,再准备抽她几鞭子,她又听见刘敬 贤说道:" 算了吧,你回来吧。" 刘敬贤的口气不善,显然他对钰良缘调教的进 度有些不满意。钰良缘心中暗恨道:你不是怕疼着她、伤着她,这小婊子早就叫 我整的服服帖帖的了,她狠狠的瞪了柔然一眼,然后转身带上了门走了出去。钰 良缘一边走,一边想,这老家伙几时对别的女子这么好过,看来自己的地位真的 是岌岌可危了,一定不能让这小婊子撑下去,不然等她得势了,那哪还有自己的 活路?虽然老家伙这一阵子天天耗在这里,但是总归有他看不见的时候,要炮制 这个小婊子太容易了。 " 砰!" 钰良缘只觉迎面一个黑影朝着自己袭来,她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 事,就失去了知觉。 " 嘿嘿……张哥,你可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我们七姐可是个狠角色, 让她发现是我把她卖了,可有我受的。" 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钰良缘手下 叫" 三儿" 的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含愤出手,一拳将钰良缘捣得万朵桃花开的正是张琦。他挥了挥有些痛的右 手,看着三儿用麻绳把钰良缘捆结实扔到一旁他才说道:" 好啦,知道你小子担 风险了,哥哥不会亏待你的……这次你就跟哥一起走吧。" 这个卢谭是他当年在 反扒组的线人,相处的还算不错,人也机灵,不然也不会为张琦冒这么大的风险。 卢谭背着身听张琦这么说,身体一震,才说道:" 小嫂子就在最里面那屋, 您快去吧,今个不是我当班,怕随时都会有人来。" 卢谭探头探脑,一边伸手在 钰良缘身上摸了几把,抄出了钥匙递给张琦,有些紧张的说道。 " 嗯。" 张琦自然知道此处不是良善之所,心里也有些紧张,他紧了紧衣领, 衣服里面口袋里的" 家伙" 鼓鼓的,可见他是有备而来。张琦打开了厚重的铁门, 柔然就被绑在那张受刑的椅子上,恍惚间,张琦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到娜娜的那一 年。眼前柔然的情况让他有些心痛,很显然她是受过性侵犯了,单凭她双脚大开, 一副任人予取予夺的样子,更不必说她嫩红微张的私处上的毛发早就被汁液打湿, 根本遮盖不住那诱人的蜜穴。 " 哥,别开灯!有监控头!" 卢谭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躲在后面小声提醒 道。张琦这才想起眼前不是有多余想法的时候,但是他还是清楚的闻到一股骚臭 难闻的味道,这种充满淫靡的气味儿对人生理和心理的刺激都极大,张琦强压下 心里纷乱的念头,脱下了外套想要给柔然盖在了身上。 " 嘘!是我,张琦……" 张琦感觉到柔然开始试图剧烈的挣扎,赶紧表明身 份。 柔然原本在黑暗中还有些懵懂,但是她听见来人的声音果然是张琦的声音, 她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 唰" 的落了下来。" 呜呜……" 经历了无数磨难的柔然, 心底的委屈一瞬间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即使她也知道现在不能这么软弱的哭 泣,但是她却如何也停止不了那剧烈的啜泣。 张琦十分体贴的搂着柔然的娇躯,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说道: " 好了,一切都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放心吧。" 这一刻,张琦完全的 豁出去了,他的右手摸到了怀里的那把五四式,他忽然生出一种希望跟柔然一起 死在这里的冲动。 " 张哥,我……把我杀了吧……我……我现在……只求一死。" 柔然抽泣着 小声说了这样一句话,但是她语气是那样的不容置疑,显然她也已经萌生了死志。 张琦凝望着柔然,他眼中寒光一闪,右手中的手枪又紧紧的握了下才说道: " 别说傻话,打架都等着你回去呢,志扬大哥、嘉嘉……" 张琦一面说,一面抱 起柔然往外走。既然自己二人都做好了最好的打算,龙潭虎穴他也敢闯一闯,真 能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两个赚一个,如果真的没法突围出去,也不能留着柔然 一个人在这受这份折磨。 " 大哥,快!" 卢谭从不远的囚室搀扶着宫琳走了过来一边说道。卢谭他刚 才乖觉的退出来闪到一旁,给他自认是情侣的张琦跟柔然留出了空间,但是他也 没闲着,打破了锁头救出了宫琳。这或许是出于他的善心,这个女人所受到的折 磨更胜另一位大小姐十倍百倍,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每次从囚室门口经过, 卢谭都不自觉的回想起她那绝望的眼神。试试吧,冲不出去死了就死了,也算是 个解脱,这一刻,卢谭居然也抱着和张琦、柔然同样的心态,或许如果已经昏过 去的宫琳能说话,她一定也会同意他们的想法。 " 这是?" 张琦跟宫琳并不熟,何况她现在被人折磨的几近面目全非,看到 卢谭扶着宫琳出现,他禁不住微微一怔。 " 是……是宫老师……" 柔然一边抽泣,一边小声说道。 张琦若有所悟,卢谭这是打算带着她一起跑了,柔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 的眼神明显是哀求自己把她一起带走。张琦没有时间推敲柔然跟宫琳之间的恩仇,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放任被折磨的这么惨的宫琳不管,他的良心、良知一辈子都 过意不去,不管他的时间只能省下几分钟还是几十年。" 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 是赶了,三儿,还能撑得住吧?跟紧点。" 张琦也没废话,抱着柔然在前面开路 一边说道。 " 嗳!" 卢谭咧嘴一笑,心想这次可真要准备好跑路了,临海是没法继续待 下去了。 柔然听完张琦的一句话,她心里不禁有些纠结,但是心情总算放松了些,紧 紧攥着张琦衬衣的小手也渐渐松开了些。张琦感觉到了柔然手上力道的变化,他 低头一看,看柔然的神志依然清醒,他才低头安慰了一句道:" 放心,我一定会 救你出去!" 柔然没有回话,张琦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本身就是对 她无比的鼓舞,是自己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柔然早已饿得头昏眼花,现在心情 渐渐放松下来,手上也跟着没了力道,她只觉自己随时都会昏过去,我不能昏, 万一这只是一个梦呢?只剩下这一个想法让柔然坚持着没有昏迷过去,这一刻张 琦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起来。 到了侧门边上,张琦用脚蹬开绿色的铁门,等四人都上了车,张琦迅速的发 动汽车,然后开着车一溜烟的一路上居然顺利的畅通无阻,让张琦跟卢谭心中都 不禁颇为庆幸。他们自然不知道,仿佛有冥冥天助一般,刘敬贤跟他的情妇在监 控室胡天胡地一番之后,这老家伙此刻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他手下的打手 也不敢去打扰他,才让张琦如此轻松的瞒天过海,这还真是应了" 灯下黑" 的说 法。 张琦一边开着车,一边思考着,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柔然惨白的脸色,以及宫 琳脸上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张琦心里不由一阵恻然,这样把她俩送到程家吗? 还是找地方先把她俩藏一阵? 张琦一路驱车到了火车站," 三儿,你先出去避避风头,这是两万块,你拿 着这笔钱想办法去香港,我会帮你弄一份身份,我们一个月以后的今天在那边碰 头。" 张琦拿出一个信封说道。 到了这时,卢谭也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索性他是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牵挂, 有了这笔钱,他连住的地方都懒得回,直接买了张南下的车票走了。送走了卢谭, 张琦在车里点了一颗烟,但是回头看看虚弱的两个女子,他很快的又把烟头掐掉。 " 很多人知道我最近在帮程家找人,不过,我离开临海五年,想必他们正头疼着 怎么对我实施布控呢吧?" 张琦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关键时刻自己却成了一支奇 兵,这个时候自己不出面比站在明处反而更加安全。想到这儿张琦不禁暗自庆幸, 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车的拍照换成套牌,这样对方一时想要追查自己的行踪也不 那么容易。张琦发现自从自己经受了失恋的打击,自己的价值观似乎也跟着崩塌 了,以前自己做事从来都是中规中矩,但是现在舍去了那些条条框框,自己更像 是个城市的清道夫,像城市猎人般的存在,嘿嘿……解救出柔然,心情不错的张 琦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了起来。 张琦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观察后方有没有车跟踪自己,又一边注视柔然 和宫琳的情况。他看着柔然一声不吭的样子,忍不住劝慰道:" 小李,你们这样 的情况,我想先把你们安置到郊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伤养好,可以吗?" 李 柔然眼神一动不动,一脸麻木的搂着宫琳,并没有回答张琦的问话。张琦心里哀 叹一声,也就不再说话专心的开车。大约开出了几十公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宽阔的马路渐窄变得崎岖不平。 颠簸的路面让李柔然突然醒悟,她抓住张琦的肩膀问道:" 你要干什么,你 要载我们去哪里?" 柔然的手劲不小,攥得张琦右肩阵阵发疼,他伸出左手握住 柔然的手道:" 放心,是我,张琦,我不会害你的。你们现在一身伤,而且这个 样子,我不能直接把你送回志扬大哥那里,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张琦知道她 受了惊吓,心里不禁也有些心痛,一边反复轻声安慰道。张琦的话让柔然心里略 微安定了些,这才轻轻将她的手从张琦的手心抽了回来。 张琦把车开到了一座农家院里,自己下了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柔然探出 头看院里黑洞洞的没有点灯,她眼神中不禁又现出了紧张的神色。张琦轻声安慰 道:" 没事,别怕,这是我一个熟人的老房子,没人在这住的。" 柔然看张琦想 抱自己下车,她赶紧说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张琦微微苦笑,但是也没 有坚持,伸手去扶宫琳下车。这不是张琦第一次见宫琳,只是上次没有像这次看 的这么透彻。宫琳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刚刚三十岁的少妇,正是有风韵的年纪, 只是现在她的样子真叫一个凄惨,容貌被打的肿起的面目全非,眼眶高高肿起、 鼻梁歪了、嘴角也撕裂了一大块,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而她身上处处瘀痕和 烫伤的痕迹,更是让张琦感到触目惊心,将她抱起时张琦分明的看到,半昏迷的 宫琳眉头微蹙,显然是触碰到了她的伤口。 将宫琳安置在了土炕上,张琦才发现这简陋的平房里什么都没有,还真不是 适宜养伤的处所,但是现在条件所限,也只能这样暂时将就了。张琦回头看柔然 并没有进屋,他又转身出屋,到了车旁。 张琦看李柔然将自己给她披得风衣攥得死死地,一边坐在车里抽泣,他却知 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我抱你进去吧,然后我去买些药和必需品。" 柔然不说话,只是低声的哭泣,张 琦没有办法,走上前把她抱了起来,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抱柔然,但是在印象中这 应该是充满青春活力和弹性的美妙触感,现在却是有种骨瘦如柴的感觉,而且还 散发着阵阵腥臭难闻的恶感,张琦知道柔然真的吃了很多苦,或许是她长这么大 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苦头,这让他更加感到心痛不已。 张琦再次进到屋里,将柔然轻轻放在宫琳身旁,让她俩并排躺在一起,他刚 要转身离开,才发现柔然的手攥住了他的衣襟。张琦柔声说道:" 我很快回来, 别怕,也别乱动,这里很安全。" 听张琦这么说,柔然心里才踏实了一点,微微 松了松手,微微张口说了句:" 快点回来……" 那幽怨又依赖的口吻让张琦心里 一荡,他赶紧转身快步离开,只留下柔然在身后目送他离开。张琦上了车,自己 暗骂了一句:" 想什么呢,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在期待着什么,真是该打! " 张琦晃晃脑袋,试图摒弃纷乱的杂念,情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艰难,缺衣少食 不说,刚才自己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卢谭,现在自己全部身家一共就剩200 块钱。 张琦不禁微微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自己这些年的积蓄都贴给了程家,不知道这 算不算毁家纾难了,而且还是纾别人的难,纾到自己一无所有,我还真是天字第 一号的大傻瓜。 张琦到小饭店买了半锅小米粥,又去村口医务所开了点消炎药和外用的绷带、 红药水和碘酒,很快就转回了小院。看着柔然捧着大碗吃得香甜的样子,张琦真 想摸着她的头说一句:" 你受苦了。"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这种安慰人的工作, 还是交给程志扬来做吧。 柔然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喝完了一碗粥,她第一感觉到一碗粥给人带来 多大的能量,那是一种焕发生机的感觉,柔然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虽然她 还是很饿,但是她还是强撑着用勺子将米粥喂给昏迷着的宫琳。 " 我去接志扬大哥过来……" 张琦看看空荡荡的屋里,再翻翻自己空荡荡的 口袋。张琦心道这次还是准备不足,而且这两个伤号不是自己一个人照顾的过来 的,所以必须通知程志扬和程嘉嘉。 " 不!" 柔然听他这么说,她下意识的反对道,如果自己这副鬼样子被嘉嘉 和志扬看到,她宁可死了算了。 张琦知道柔然担心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实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柔然, 我所有的钱都借给程哥了,最后的两万块给了刚才的那个人,我现在身上一共不 到二百块钱……" 柔然根本不听劝,她只是不断的摇头道:" 我不要!不许你去, 张哥求你了,我不要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你去我就死给你看。" 柔然着急之下,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张琦犯难了,虽然柔然的要求他可以不听,但是他却能体谅她的难处,或许 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程志扬和嘉嘉。" 那好吧,我去想办法……" 张琦挠头的应 了句。 " 张哥,谢谢你……一切的一切。呜呜……" 柔然含着泪泣道。 柔然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张琦又回过头来笑了笑。" 好了,什么也别多 想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先把伤养好了……袋子里有消炎药和纱布、碘酒。" " 嗯……" 柔然点点头。 张琦看她还有些忧郁,又接着说了一句:" 我不会跟程哥和嘉嘉说的,一切 都等你把伤养好了,我再送你回去。" " 嗯……" 柔然红着脸低下头应了声,但 是张琦却听出她的声音充满了释然,知道她不会做傻事了,才安心的走出了房门, 发动汽车走了。 张琦驾着车行驶在华灯初放的大街上,看看油表发现油箱也快见底了。他禁 不住骂自己是个笨蛋,搅进了这么乱的局面难以抽身,不但搭进了全部身家,还 被李柔然牵着鼻子走,自己到底图的是什么?他一边哭笑,一边思索现在到底该 怎么办,眼前这一关他该怎么过?这才是当务之急。他身上现在只有一把枪了, 难道真要去拦路劫道不成?张琦想了半天,自己也只能先回自己租的临时房,把 被褥收拾出来,再去想办法找人借点钱了。 张琦到了地方,把能用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回到车里他看看时间,又看到 路边的电话亭,他决定先给嘉嘉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 喂?" 电话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嘉嘉的声音。 " 是我,张琦。" " 张……" " 听我说,我把小李救出来了,她现在很安全。 " " 真的?张哥!" " 嗯,真的!程哥在家吗?" " 在的!亲爱的,张哥的电话。 " " 喂!张琦,是我。" " 程哥,我把小李救出来了,但是对方或许现在还不会 罢休,所以我想过几天再把她送回去。" 张琦找了个比较勉强的理由道。 电话那头的程志扬沉默了片刻道:" 嗯,好吧……柔然她现在还好吗?我们 过去找你们,行不行?" " 她还好……现在很安全,不过,你们现在明处,说不 定会被对方跟踪,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嗯……是……你费心照顾她几天, 注意安全。" 程志扬声音有些深沉,语气里显然多了一些不愉的成分,但是张琦 只能硬着头皮坚持着。" 嗯……你们才是,还要小心对方有其他极端的手段。" 张琦很快的挂了电话,等挂了电话才想起来,原本还想要提钱的事也没来得及说。 程志扬挂了电话,嘉嘉看他一脸沉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怎么样?然然 安全了吗?他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志扬有些走神,跟着才说道:" 嗯, 张琦说过两天再回来,他担心有人跟踪,让我们也小心。" 一边说着,志扬把嘉 嘉搂在怀里说道:" 宝贝儿,这些日子让你耽心事了,这些天传讯我也少了些, 我就在家里陪你,哪也不去,好不好?" 志扬听张琦欲言又止的口气,已经大体 上猜到了柔然如今的境况,虽然柔然被绑架走后,他早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但是等到柔然获救的这一天,他却什么也不敢去问,他现在更加不想重蹈覆辙, 再让嘉嘉陷进去,志扬只想保护好自己最亲爱的女儿。 " 嗯……" 嘉嘉在志扬怀里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她心里始终担心着柔然 的境况,现在得知她已经平安获救,总算是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整个人一下子 轻松了许多。" 好像然然,也不知道她现在……" 嘉嘉忽然没有往下说,但是她 心知柔然一定受了许多苦。嘉嘉拿起家里电话回拨刚才的电话号码,是一个她不 熟悉的号码,而对面也没有人接,显然这不是张琦常用的号码。" 应该问下张哥 身上有没有钱的,他把所有的钱都借给咱们了。" 嘉嘉颇为担心的问道。 " 呀!我把这件事忘了,真是糊涂!" 志扬一拍脑袋,只顾着高兴和担心了, 居然没有考虑到张琦现在的窘境。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一时间居然没办法联 系到他,只能等他再次打电话联系了。 张琦开着车往回走,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借钱了,但是能不能借到还是另 一个问题。他第一个想到了贺老师,但是紧跟着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位老刑 侦洞察力敏锐,如果想求他帮忙,必然要跟他吐露实情,他不想再把贺老师卷进 这件事里。张琦心烦意乱之际,他忽然想到宫琳原来住的那个小区,那间房他去 过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他记得屋里的陈设都很干净,估计是事先打扫过,不知道 能不能找到些合用的东西。张琦直接转了个弯,往宫琳家的房子驶去,到了小区 门口,张琦多了个心眼,他开着车在小区门外转了一圈,发现有两辆黑色的MPV 大咧咧的停在宫琳家楼下,凭他的眼光自然心里有了警兆。他也没着慌,把车远 远的停了,然后从后座下面翻出自己的棒球帽戴上,又压低了帽檐,才钻进路边 小饭店要了一碗面。 蹲点是做侦察的基础,张琦做过好几年刑警,没多久他就看到从车上下来三 五个相貌凶恶的青年,还有一个手里提溜着砍刀,显然是为了堵他。跟这些不成 气候的混混流氓相比,他的斗争经验可算是丰富的多。 张琦又耗了将近半个小时,眼看没有机会靠近,又担心柔然,所以他准备撤 退了。他正起身准备走,忽然从不远处开来一辆红色的尼桑370Z跑车。张琦见那 辆车停在了两辆黑车的旁边,他忽然眼前一亮,付了面钱出了小饭店。 刚开车来的正是气急败坏的刘明君,这小子因为柔然跑掉,当着他爸刘敬贤 的面指着钰良缘的鼻子把她臭骂一顿,刘敬贤也为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劫走而 恼火,并没有出面阻止自己儿子对钰良缘发火。因为不知道张琦是什么来路,所 以刘明君就领着七八个手下在这守株待兔,没想到真差点被他撞上。张琦暗道一 声侥幸,他见刘明君的车并没有熄火,知道他很快就要离开,所以张琦把车开到 不远处隐蔽起来,只等抓这小子落单的时候。 张琦跟着刘明君的车一路开到市中心,紧跟着他绕进了一栋写字楼。" 你要 干什么?!" 张琦在地下停车场忽然加速,把刘明君的车截停下来。刘明君不认 识张琦,不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 砰!" 刘明君不认识张琦,却不代表张琦不知道刘明君,他曾经在那些网 上流传的照片里见到过刘明君的相貌。这时候张琦趁刘明君还没看清自己相貌, 上去就是一拳,跟着一个手刀把刘明君放倒在地,他这两下不轻,即使刘明君颈 骨不断,这下也够他躺三五天的。要不要把他押回去?这个念头在张琦脑海中一 闪,就被他自己否决了,扣住刘明君利少弊多,还会激化刘敬贤和柔然的情绪, 张琦脚把刘明君踢进边上放置清洁用品的储物间,找绳子把他绑了,并从他钱包 里搜出了三千多块。" 够几天开销了。" 张琦微微一笑,他回头看看那辆全新的 跑车,禁不住又动了一个念头。 张琦找出拖车的绳子,把自己开来的佳美打开了双闪,挂在了跑车的后面, 然后开着新的跑车扬长而去。张琦这么做有他的考虑,临海是地处长三角的沿海 经济都市,作为张琦知道他知道一辆赃车是如何被消化分解的,更重要的让他如 此冒险的原因- 他现在太需要钱了。 " 这车手续不全,我最多给你15万。" 车场的一个金丝边眼镜男说道。 " 现在这种国内没有生产线的车,有几辆手续全的?你们把这车捣腾到内地 少说能卖这个数。" 张琦伸出五个手指说道。" 你给我三十万,这车才跑了三千 公里。" " 最多20万,不行就开走。" 眼镜男挥挥手说道," 这车也就我这敢收。 " "25 万,我等钱用。" 张琦无奈交了实底。 " 唉,张队啊,你就是给我找些麻烦。" 眼镜男看看这辆全新的跑车,考虑 了半分钟说道:" 好吧,看在咱们有交情的份上。" " 我要现金。" 张琦终于露 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 没问题。" 眼镜男回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张琦,然后又把 他送到车边,替他带上了车门。 " 达哥,这车有些烫手,尽快处理掉吧。" 张琦知道眼前的车行老板有背景, 但是也没敢告诉他是省纪委副书记的车,只是提醒他尽快脱手。 " 放心吧,要不是我这招牌硬,你也不会往着送不是?其实你开进来时候我 就认出来了,是省纪委老刘儿子的车是吧?那崽子太狂了,就当让他花钱买个教 训。" 达哥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感情他早就知道车的来路了。 " 呵呵,达哥,这次真谢了。" 张琦一方面颇为感激沈达的帮忙,另一方面 很聪明的没有去打听他们之间的恩怨,发动车准备走人。 " 这包你拿着,车上落下的东西。" 沈达扔给张琦一个塑料袋,张琦打开口 一看里面是一堆卡片,估计是在那辆跑车上的商店里的购物卡。" 谢了,那我走 了。" " 不送。" 张琦回到那农家院的时候,已经快是午夜,他看屋里没亮灯, 知道自己拖了不少时间才回来,柔然应该会担心了,乡下晚上的凉气颇重,张琦 担心两个女人怕是冻坏了,赶紧抱着被褥进了屋。 打开锁进屋开灯一看,张琦才略微放心下来,两个女人估计都困倦极了,已 经相依偎,靠在一起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张琦把自己的被子给柔然盖在了身上, 柔然惊醒过来,看是张琦回来了,她才安心下来。" 别怕,安心睡吧。" 张琦柔 声安慰道。 张琦的温柔,惹得柔然差点又哭了出来。张琦看着她脸上一道血污一道瘀痕, 心里十分疼惜,强忍着把她搂到怀里安慰的冲动,替她拉了拉棉被说道:" 听话, 好好休息,身上还有些疼吧?一切都等身体好起来再说……等明天,我想办法让 你们先清洗一下,好吗?" 张琦一边说着,他又取过另一床被给重伤的宫琳盖上。 " 嗯……" 柔然攥着被子的边角,把半张脸藏在了里面,只露出眼睛来看着 张琦,听张琦这么说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琦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开,柔然 忽然拽住他的衣袖,红着脸说道:" 张哥,别走,怕……" 张琦看柔然怯生生的 样子,心里微微一荡,点头了点头,又摸了摸柔然的额头说道:" 好吧,我看着 你们,睡吧……" 张琦这个下意识亲昵的动作,连他自己伸出手之后都觉得有些 脸红,而柔然藏在被子下的俏脸早就羞红的像红苹果一般,好在躲在被子里,张 琦没有看到才避免了尴尬。柔然吻着被面上浓重的张琦的味道,心里却禁不住生 出强烈的依赖感,只觉这味道是那么的好闻,那么让人安心,这样,柔然嘴角藏 着浅浅的笑意,安然的渐渐入了梦乡。 昏黄的白炽灯下,张琦看着宫琳那可怕的肤色,他真的颇为担心,被救出来 后,宫琳一直在发低烧,他已经给她吃了片消炎药和退烧药,如果实在不行还是 要找个小诊所看看,总不能这样眼睁睁看她病死,只是要编个理由解释她这一身 伤。 张琦这些日子也是连轴转,现在终于踏实了,他自己也像紧绷的弓弦忽然被 释放开,整个人显得颇为疲惫。张琦在炕边摆了两条长条凳,自己就这么往上一 靠准备在上面对付一晚。他抬头看看,灯还亮着,他真是不想挪动一个小指头, 但是他还是挣扎着起来把灯关了,但是他的精神还处于亢奋状态,不知道是不是 这些日子里太多的烟酒伤身,不规律的作息打破了他几年来安逸的生活,或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