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我痛楚的呻吟和他粗重的 喘息。身体渐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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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错,这回跟小妹搞的时 间就格外持久,我一边搞还一边唱着歌:「左三下右三下,我们来做运动,左三 下右三下……」搞的小妹也跟着我的节奏,恩……恩……恩的叫喊,后来她没有 力气叫了,就紧紧的抱着我的腰。两只眼睛往上翻着大腿夹着小弟弟。 这时她屁股突然一挺,一股热流从下面冲出来——她泻了!这股热流包围着 我的弟弟,又经过弟弟传到我的身上,全身不禁浑身一热,热浪迅速聚集直涌丹 田。正当我要借这股劲头趁胜追击时,泻爽了的小妹却晕睡过去了。而我的弟弟 还在那里竖着呢。 休息了一会儿,小妹醒来了。看到我的这个样子,既高兴又惭愧地说,大哥, 我被你搞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的那个还没有出来,可怎么办啊,我实在 没有力气给你搞了。我问道,那你可以给我吹吗!她讲,我不会啊。我说,你张 开嘴,先含着他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吗?」小妹问道。「可以的」,我说。 于是,那小妹就张开小嘴含着我的弟弟,我就用弟弟在她嘴里面抽送。她的 小红脸两边一鼓一夹的无师自通的随着我的抽送就吹了起来。在进进出出的过程 中,我看到小妹还摇头晃脑的,那头上用橡皮筋扎起冲天辫子随着摇动的头在那 里刷来刷去,有时候还刷着我的肚皮,肚皮就痒痒的。我的心情高兴的啊就不知 道怎么形容。好象刚才在西丽被人作弄的懊恼全部都没有了。 当小弟弟被热呼呼的口腔刺激的快感过后,又感觉到冠壮沟周围也是痒痒的, 哪个爽的味道就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索性也不控制了,我小肚子前挺,啊,啊地 叫喊着一把把自己精子向小妹妹的喉咙放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安在门口墙上的对讲电话响了,小妹翻起身去接电话,口 里的精液来不及吐,只好一口吞了再讲话,原来是同房的姐妹上街回来了要她开 楼下的大门。五层楼啊,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快,快,快穿衣服……我们马上 各人自己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小妹歪歪的带了胸罩也不整理就继续穿外衣,我拿起底裤往腿上套,套到一 半才知道穿反了,哎,反了就反了吧,又拉到了长裤的裤脚,准备穿长裤的时候, 因为我提长裤的时候是先提裤脚,所以裤代里面的钱包刷的一下掉到地上,滑到 了小妹的脚下。 小妹在忙乱中又腾出手,弯下腰去帮我检那钱包时间实在来不及了,看到小 妹准备递给我的钱包,我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讲:「钱就在里面,没有时间了, 你自己赶快拿吧!」那小妹很听话的从钱包里面抽出一张100元的再把钱包递 给我。一分钱也没有多拿。到我穿好自己的衣服,还好,可以有时间出门。没有 和小妹抱一下就下楼了。 刚下到四楼就碰到一群提着大大小小超市包装代的美妹在上楼。呵呵,我装 做严肃的样子昂着头,目不斜视的和她们檫肩而过。她们唧唧喳喳的好象还在议 论着街上的事情,没有特别注意到我。以为我是到其他楼层会熟人的吧。 离开多情的梅林,一路上还在回味着小妹的可爱,回忆着和小妹做爱的一个 个细节。遗憾的是没有留她的姓名和电话,慌张的跑出来,只怕连她住那栋楼也 记不准(那边的房子都做的相差不大)。 到了晚上,吃过了晚饭。才慢慢回想起在西丽的懊恼。于是拿出钱包找那张 假钞。一张一张的看,怎么找不到那张假的了!再仔细看一遍,还是没有那张明 显的假钞。坏了!一定是被梅林的小妹拿去了。天啦,面对小妹对我的一片真情 我怎么把假钞给她呢?她要是拿了我的假钞票去用会遇到怎么样的尴尬呢? 我,睡在床上,想到梅林小妹给予我的快乐,想到梅林的小妹发现手上是张 假钞后是个什么样子,我一个晚上都在不停地责备自己。感到良心很不安。下一 步怎么办?我要去向梅林的妹妹解释吗?我要去补还她100元或者更多的钱吗? 我去了会不会给梅林的小妹带来麻烦?我去找的到她吗?……回过头来再想 想,想到那西丽的妹妹在街上面不改色心不慌地胡弄我的样子,我心里面又找回 了一点平衡。感到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个玩笑开得让我感觉到数学 上的帐好象算平了,心理上的帐却怎么样也算不清楚。 左想想,右想想。心里的不安不知道如何平定。我就想到性吧里面里面有很 多见多识广的朋友,我把这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写出来,请朋友们帮助我分析分析, 出个主意,告诉应该怎么办? 我的人生原本该是顺畅的,如果不是出了那些意外的话。 人生的第一次意外,是在读初中的时候,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坐公交车。 车上人很少,我坐在最后一排,在某一站的时候,上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 大叔,坐在我旁边。而后突然把手放在我腿上。 夏天,我穿着白色的裙子,虽然隔着棉布料子,仍是觉得不自在,可是我却 不敢去挪他的手。 说来好笑,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我去挪他的手,就要碰到他的皮肤,这样 好歹是隔着布料的。 可是大叔过了一会就把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那时候年纪小,不喜欢文胸这 种束缚的东西,发育的乳房刚刚好,是少女不大的椒乳,形状很好很挺。所以我 只穿了一件运动小背心在里边。大叔的手并没有一伸上来就放到我的乳房上,而 是只放在我的肚子上。我当时整个人都紧绷了,可是那时候毕竟年纪太小,还是 不懂得反抗大人的年纪,所以就僵硬着,然后隔着衣服去挪大叔的手,大叔却纹 丝不动。我挪了两下发现挪不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叔发现我努力无果就 不动了之后,手就往上滑,轻而易举的就伸到了小背心里,然后握住了我柔嫩的 乳房。 那时候年纪小,皮肤细嫩柔滑,手感想必是很好的,于是大叔爱不释手的来 回玩弄,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极有技巧的玩弄我的乳房。我说极有技巧, 是因为在那之前我不知道乳房被玩弄竟然会让人产生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我当时闷哼了一声,立刻就把自己吓到了。怕旁人听到,虽然我们前三排都 没人坐。可是我红着脸用了全部力气去压抑嗓音不敢再发声。大叔轻笑了一声, 然后开始使劲的揉捏我的乳房。如果说开始是调戏和技巧性的,这时就是蹂躏性 的,似乎要让那个我叫出声来才肯罢休。我觉得痛,又有点麻,可是越发不敢出 声,好在这时候竟然到站了。 我立刻站起来想往外走。可是大叔一把把我拉到了他腿上坐下。用单臂死死 的箍住了我。而后另一只手开始去探索我的下体。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被任何 一个人摸过下身,大叔只是轻轻地动了两下手指,我的身子就酥软无力了,软到 在大叔怀里,挣扎着小小声的说,「不……」大叔似是极满意我的反应,却不停 手,于是我第一次流出了淫水。大叔发现这个之后,用手指沾了一点,而后放进 自己的嘴里尝了尝,在我耳边说,「真好吃。」他的呼吸吹到我耳朵里,我身子 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软成了一汪水,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叔用一只手 环着我的腰身又伸上去揉捏我的椒乳,另外一只手探下去探寻下边的花园,我心 里知道大概有些危险地事情要发生,于是就哭了起来。 大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哭,一愣,没再动。我那时不知如何心中一动,于是 哭声越来越大,大叔立刻放开了我,我站起来拿着包就冲到了司机那里,颤抖着 不敢往回看,等到车一到站就冲下去了。好在大叔没有跟下来。那一天我回到家 里看着自己湿泞的小底裤,仍然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不太知道接下去 发展会是什么。可是因为突然福至心灵导致自己得救了,心里松了口气。可是那 种被粗糙的大手抚摸玩弄的感觉却有点美妙,而我自己学着大叔的样子抚摸乳房 和下体都没有那种感觉,又有点若有所失。 后来我经历了这么多男人,都不得不承认,那个在公交车上对我性骚扰的大 叔的技巧是最高超的。 在那次之后,我开始有意识的去找人少的公交车坐,坐最后一排,也受过两 次骚扰,这种心情很矛盾,一面害怕,一面又有点期待,可是那两次都没有大叔 带来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学业渐重,我慢慢地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后来我读了大学,离开父母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认识了一个学长。我才 刚读大学,学长已经毕业n年,比我年长十岁。可能在小女孩眼里,这种事业有 成又年纪渐长的老男人有别有一番的吸引力。 学长的以前从没告诉我,可是我猜他有过不止一个女人,因为他抚摸我亲吻 我的手法非常的熟练,虽然比不上大叔,可是却隐约有点类似的迹象。学长也只 是亲吻我,玩弄我的乳房,其他的地方都没有碰过。我比读初中的时候身材发育 好了很多,乳房大小刚好是男人的手掌可以握下,柔软细嫩。 学长玩弄乳房的方式有点残暴,他喜欢拉着乳头拉到我痛,然后突然伸手, 让乳房弹回去,在乳房还没有停止颤动的时候紧紧握住而后让乳房在五个手指之 间揉捏,我每次痛的呼出声来,学长似乎很high,他喜欢在这个时候抱紧我, 说,「宝贝,喜欢不?」我其实那个时候并不喜欢这种,我喜欢大叔那种挑逗的 指法,可是我很爱学长,于是讨好的说,「喜欢。」于是经常和学长分手的时候 我的乳房都是被虐的红红的肿胀的。 学长从来不带我见他的朋友,我问他他就说,你还太小,不适合。我不知道 见朋友跟太小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听人说,如果一个男人不带你进入他的朋友圈, 代表他对你就只是玩玩。于是我哭闹,求学长带我去见。后来想想,这是个多傻 x的决定啊,如果没有那次的见面,是不是一切都不会一样。 学长大概是经不起我磨,带我见了他的朋友。 怎么说呢,我不大喜欢他的朋友,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面有个男 人用一种很怪的笑容说,「哎呦,哥们,搞了个雏啊。」我不喜欢这种语气,以 及那个形容词「搞」。这种说法让我很不适应,然后就低头不说话。学长却没什 么反应,笑了笑,说,「小孩子,别吓到她。非要说来跟我见识见识我的生活圈 子。 「那个哥们笑了笑,说,」丫头,我叫匡哥。一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圈 子。 「学长摇头说笑,」我还没吃呢,可轮不到你。「匡哥也笑,」你吃完了就 轮到我了,哥们不会亏待你的,你知道我最好这种货色。「我听不懂他们的话, 可是隐约觉得不安,于是拽拽学长的袖子,说,」我想回去了。「学长有些不高 兴的训斥我,」别不懂事。吃顿饭而已。「于是大家吃饭。饭局上学长和匡哥有 说有笑,说得大部分我都听不懂,可是我分明觉得匡哥在不停的打量我。吃完饭, 匡哥说,大家去k歌。 我拉拉学长说,「不去好不好?」学长冷漠的看了看我,问,「是谁吵着要 来的?」我心里难过又害怕,就哭了出来。匡哥在一旁一看,过来搂住我的肩膀, 「丫头,别理他。咱就是聚聚,没事,那边还很多人呢。」我担心学长生气以后 都不理我了,又听说那边很多人,多少放心了些,点了点头,于是跟着过去了。 确实很多人,大概有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他们看见我们也很高兴,说,「来了新人啊。」匡哥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学 长说,「先是他,然后是我,别的再说。」众人哄笑一口同意。 而后我看见学长过去拿麦开始唱歌,接着是匡哥唱。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这 个先来后到。 这时候突然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拿着啤酒过来坐在我旁边,很自然的搂住我的 腰。我大惊失色,连忙推他。他一愣,而后突然笑了,拿起手拍了拍我的脸,而 后说,「丫头,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好了。」说完就走了,我不明所以转头去看学 长,学长皱着眉过来递给我一杯饮料,拍拍我的脑袋,问,「很紧张?」我确实 很紧张,所以拿过饮料来一口就喝了。 这时候,匡哥唱完了歌,转过头来,笑道,「开始吧。」于是让我震惊的一 幕出现了,我发现男人们突然去拉身边的女伴,可是他们拉的却不一定是带来的 那个,有个女人很顺从的倒在男人怀里,另外一个则尖叫着笑着跳开,可是跳开 后紧接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拦下,于是出现两个男人剥光一个女人的情形。 我已经惊呆了,手指颤抖,世界在那一刻是失声的,我僵硬的扭头过去看学 长,学长自然而然的揽过我的腰,声音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喜欢我的圈子么? 「我脑袋一片浆糊,已经吓傻了,可是却知道去推学长,隐隐约约知道自己 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必须要从那个门逃出去。学长的手却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动了几下。而后我发现自己的身子酥麻发软,比平时要敏感数倍,似乎所有的神 经末梢都被勾动起来,动一发则牵全身,软倒在学长怀里。 学长轻笑一声,说,「乖。」我想起以前被大叔骚扰的经验,于是开始哭, 可是却没用。 学长笑道,「现在就开始哭啦?」说完掀起我的裙子,抱起我放在茶几上, 褪下了我的内裤。 我已经惊慌到极点,扭头去看别人,发现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扬 起头浪叫。另外一个女人跪在沙发上,身后有个男人在勇猛的干她,另外一个男 人则坐在沙发上闲来无事般的玩弄女人的乳房。而匡哥则坐在旁边微笑着看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到极大的恐惧和危险,不是来源于眼前的学长,而是来源于匡 哥。 那种恐惧让我浑身发颤,而后学长在下一刻插进了我的身子。 痛———我叫出声来,可是这声音极大的取悦了学长,他越发的肆虐,在那 一刻我才隐约明白了学长平时玩弄我乳房到痛逼我叫出声来的原因,因为他看起 来温和谦逊,其实骨子里分明就是个残忍肆虐的人。 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失身给学长,可从来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形下,身下又十 分的疼痛,于是用手背遮住眼哭出声来。 学长残暴的干了我大概有十分钟,就停下来了,而后退了出去。我那时候并 不知道这是射精,只知道他退出去了。可是我的清白之躯已经没了,所以并没有 停止哭泣。 这时候才陡然发现,又一个人插进了我已经被残暴抽插到肿胀的小穴,我以 为仍是学长,所以依然捂住脸低声哭泣。 这时候才听到一个声音,「别哭了宝贝,你这个样子太招人疼了,继续哭下 去你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而后我惊恐的发现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而是 匡哥的。 我放下了手,抬眼看去,果然是匡哥在优哉游哉的干我。 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学长解开了,文胸也被推了上去,细嫩白皙的乳房在匡 哥的两只手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匡哥的鸡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 不像学长那般肆虐,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在等待着什么。 我已经顾不上哭,一把推开了他,根本没顾及为什么匡哥这样粗狂的身躯竟 然被我这样的小女生给推开,因为根本顾不上想,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去。 于是推开了他就往门那里跑,而后去开锁,这个关头我竟然想到自己的上衣 是敞开的,于是慌慌忙忙一个手系衣服一个手去开锁,手还没碰到锁,整个人就 被抱了起来。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却脱逃不得,让人如何不着急。我挣扎着尖叫,于是整 个人被摔倒了沙发上。 匡哥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掉了,挺立着仰头挺胸的男根向我走来, 「别怕。」我如何能不怕。 可是匡哥说的下句话让我止住了逃,「你可以逃。我最喜欢玩这个游戏。」 我不敢再逃,因为他的言语和深色已经让我明白,如果我敢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外 跑,一定跑不出去,还会受到更残酷的对待。 我的泪顺着脸庞滑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的缩在深色的沙发里,披肩的自来 卷长发已经散乱,我看着走过来的匡哥一边哭泣一边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 不要……」匡哥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我旁边,他人高马大,手臂极有力,一拖 就将我拖到了他的腿上。我胡乱的挣扎尖叫,却被匡哥死死的箍住,「别动,我 不上你。」我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可是我逃脱不了他的手臂确是事实,于是 不敢再动。 这想法很蜗牛,可是除了蜗牛我不也没有别的法子。 匡哥看我老实了,笑了笑,指着学长说,「他刚才欺负你,我帮你报复回来 好不好?」我神色惊恐,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匡哥已经发话,「来,好好讨好讨好你的小女朋友,第一次怎么能这么粗暴 呢?」学长走了过来,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我眼里那个温和的学长,而是一个恐怖 的怪兽。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想往后缩,可是后边确是匡哥宽厚的胸膛,无处可 躲。 出乎意料的,学长竟然半跪在我面前,仍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小小, 刚才我太粗暴了,对不起。」他的手指触摸着我的下体,在这之前,哪怕是刚才 他强暴我的时候他都没有摸过我的下体。 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凑了过来,用舌尖压迫住我的的阴 核并不停扭动舔弄,这种刺激难忍,我一下子就叫出声来,匡哥在背后笑了, 「丫头,这一声算我送你的。我还额外送你两声。但是如果再多叫一声,我就视 为你在邀请我操你。懂得什么叫操么?」他伸手一指旁边的墙壁角落,「就是把 你压在那上边,让你的身体悬空,狠狠的干你,让你自己挂在我身上求我干你或 者不要再干你。」匡哥的声音似乎是极愉悦的,「三声哦。」我忍受着下体的痉 挛,颤抖着问,「如果我扛过了没有叫呢?」匡哥大笑,「那自然是放你走的。 我们从来不强迫人的。」我颤抖着声音,压抑着问,「多久?」匡哥不明白的「 嗯」了一声。 学长从阴蒂上滑下舌尖塞进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裂缝处,往阴道里面探索 并集中火力冲向深谷中,那种瘙痒感让我不适应的挪动屁股想要躲开,可是被匡 哥死死的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半点。 「要扛多久?」我尽量快的说完一句话而后又死死的咬住唇。 匡哥一愣,笑了笑,「半个小时。扛过半个小时我就放你走。」「好!」我 一口应下。 匡哥呆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却也不说话,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乳头 的部分,手掌用力,玩弄起我柔软又有弹性的乳峰来。 学长却已经抬起头,他的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笑道,「小小,这么能 忍,你以前被人玩弄过吧?」我一愣,想起当初被大叔玩弄的情形,脸立刻红了, 别开眼,骂他,「你胡说!」学长笑了笑,伸手放在我的阴核上揉弄,「小小, 我看你这么单纯,想不到也会自己玩过?你很喜欢吧?你自己都怎么玩?这样? 「说着他弹了一下我的阴核。 这一下我就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你胡说!」「那是被别人玩过?」他继 续揉捏那小小方寸之地,这种刺激已经让我经受不住,差点就要哭出来。「别人 是怎么玩的,有没有玩过你的奶子?说出来我就放过你。」我已经受不起这种尖 锐的刺激,哭出声来,「一个大叔,玩过,玩过我———」「哦?怎么玩的?接 着说。」「在公车上,他摸我的乳房,玩了很久,然后又摸我的下体,后来我哭 了就放我走了。」学长点了点头,「原来小小你喜欢公车啊,那下次我们去公车 上玩。」我听到「下次」,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摇头,「不……」学长却没听到 一样低头咬住阴核,这一下的刺激就让充血的阴核红掉了,那种刺激直冲脑海, 我像砧板上的鱼,一下子绷直了身体,「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匡哥在我耳边 轻笑,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我的乳房,「小小,还有两声哦。」我又羞又怒,却死 死的咬着唇不肯出声了。 学长却停止了对我下体的攻击,一伸手捞起了我的小脚丫,「小小,大叔有 没有这么对你呢?」他说着,一口含住了我的脚趾,舌头灵活的在趾间滑动,痒, 但是又温暖,那种酥麻顺着脚趾一路攀上,我觉得乳尖都已经跟着酥麻了,挣扎 着想躲开,可是根本无法躲开,想收回脚,也无法做到,「不—」「不要,不要, 求求你,我,嗯,啊———」匡哥凑到我耳边,深重的呼吸,「小小丫头,配额 用完了哦,再叫一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我面红耳赤的想躲开,可是他的话 语却接着灌进耳朵,「看着多纯的一个小丫头啊,却是个小骚货。」他冰凉的手 指在我的身上像蛇那样爬行着直奔隐秘地带,而后放在了两腿中间,玩弄着我的 下阴。我连忙夹紧腿,不想他动,他却笑了一声,「这么迫不及待?骚货?」我 羞耻异常,脚趾的刺激不断,整个人已经弓了起来,却知道不能发出一声,哪怕 是「不要。」因为一开口就会因为刺激忍不住发出声来。 匡哥咬着我的耳垂,一边咬一边吸吮,「小骚货,喜欢被男人干吧。男人的 大鸡巴在你的小穴中疯狂地干的时候是不是很爽?」他的手指插入到我的肉缝中, 沿着肉壁时而抽插,时而旋磨,尽量轻柔地在顺畅的蜜穴里搔来搔去,我的眼神 越来越迷乱,酥胸挺得越来越高,可是仍是死死地摇头,我知道我不能认,我不 是骚货,我是被强迫的,我不能出声。 匡哥似乎极满意我这样沉默不吭声,似乎这样这个游戏才好玩。他的中指在 我的小穴中抽插,拇指来回拨弄着阴核,另一只手揉捏着我柔软若无物的椒乳, 「小小,你还不认。你看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哪会这么给男人玩还玩的叫出声来的, 早就羞愧死了。你看你的淫液都流出来多少了。」我满面通红,心中羞愧屈辱, 却死咬着唇不吭声。 「啧啧,」匡哥咂咂嘴,「小淫娃还想装贞洁?你忘了刚才被操的样子了? 「我心中一痛,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就在刚刚被破了身,现在还裸露着 被两个男人玩弄,还谈什么贞洁呢? 学长松开了我的脚趾,叹了口气,「小小,还有二十分钟呢,你就是不叫, 让我怎么忍心这么折磨你。」我心中痛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骂道,「你无耻! 「」我无耻?「学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蛋,」小小,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 子,脸上泛着潮红,朦胧的大眼睛闪烁着不安和羞耻,一串串的清泪惹人怜惜, 眉间紧蹙,这招人怜惜的表情就是在让所有的男人来残酷的蹂躏你,玩弄你,虐 待你才能满足自己心中的魔鬼。我在这里陪着你玩了十分钟都没蹂躏你,你还说 我无耻?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无耻。「他说完这句话,一把将我的右腿扳 到他自己腿上,右手摩挲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往上滑,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让我 感到瘙痒难忍,死死的咬住唇把脸都憋红了才忍住没叫出来,学长的左手已经移 到我的大腿根部,而后突然伸出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蜜穴。 手指毕竟插得不够深,所以虽然残暴的肆虐我的下体,可是我仍是忍着没叫 出来。可是出乎意料的,他只动了两下就抽了出来,而后右手竟然往我的身后探 去,我一下子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女人,尖叫一声,「不!!! 「学长叹了口气,」小小,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乖,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叫上 了,那我还要不要继续?「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我说要,那么,那么…… 如果我说不要继续了,那这一声尖叫就要算在内了,我就要被匡哥……学长晃了 晃手指在我眼前,」小小,还要不要?「匡哥的手指玩弄着我的乳房,不停的咬 我的耳垂,」小小,可想好了,反正还是有十好几分钟呢,我不着急。不过你可 想好了,你看看旁边那个?「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女人,他已经从两个男 人身上下来,可是前后插了两根假阳具,两个男人一人手执一根阳具猛烈的捅着, 就像要把那个女人捅坏一般,那个女人不知道是痛或者是什么,叫的异常厉害。 让我恐慌的是,那两个阳具好大……我的身体一定无法经受这种,我一定忍 不住会叫出来。 「小小?」学长仍晃动着手指。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起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闭上眼糯糯 的说,「不要了。」匡哥眼睛一亮,笑了笑,「怎么,小骚货,想被我操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泪滑下。 可是匡哥也不要我的回答,他抱我到墙角,我果然无法支撑,只能无助的靠 着墙被他架在他的身上,而后匡哥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我的小穴。 这样突然那的充足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匡哥满足的叹息, 「果然是骚穴啊,刚才死活不叫,一插进去就开始叫。」我心中羞耻屈辱不肯再 叫,匡哥却不紧不慢的来回动着,问我,「小乖乖,小骚货,舒不舒服?喜不喜 欢我这样玩你?」我闭上双眼,苍白的小脸上眼泪滑落,拼命地摇头。 「不喜欢?那这样呢?」匡哥突然猛烈的抽插,他插得极深,我感觉身体的 深处被顶开了一般,那种深入的撞击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 「原来小小骚货是喜欢这样被狠狠的操啊。改明我们好好玩玩,你喜欢公车, 那我们找个人多的公车这么玩一把,看你叫不叫好不好?」我心里恐慌,睁开了 眼,在这一刻我终于认命我斗不过他们,只有被玩弄的命运,我开口哀求,「求 求你,不要—」匡哥的表情极舒坦,「我最喜欢小女生了,紧,暖,销魂。可是 你紧的真是厉害啊,小骚货。像你这种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女人可不多啊,舒服 —」他边干边说,「求我?求我不要在公车上玩你?好啊。求我。」「啊—」我 被干的闷哼出声,「求你。」匡哥一下子笑出声来,「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傻 丫头。说些讨好我的话。」我不知道什么算是讨好他的话,一下子呆住。 匡哥无奈的摇摇头,凑到我耳朵边,「比如求我操你,你是个喜欢被男人疯 狂操的小婊子之类的。多说点好听的,我就放了你。」我摇头不肯,匡哥也不逼 迫,「不肯就算了,等到公车上的时候你自然会开口的。」我心中恐惧,公车上 那么多陌生人……「求你……」「嗯?」「求你……操我!」我的声音绝对不是 风情万种的,而是怯懦的,小心翼翼的,可是这种胆怯似乎讨好了匡哥。 「嗯?」「我是个喜欢被操的……嗯……小婊子……」我受不了这种说自己 是婊子的耻辱感,哭了出来,「求求你,求求你……我,我真地做不到……」这 时我只觉得下身猛然升起一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强大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了,不 知道是不是哭着说出自己是婊子,想被干的话刺激了匡哥,又或许是那种紧紧包 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匡哥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他猛然大起大落的运 动着,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我痛楚的呻吟和他粗重的 喘息。身体渐渐沉入到感官的刺激当中,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呜咽声和呻 吟声。 那一天我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和多少个男人干了我。等到最后被送回学校的 时候,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回宿舍,倒在床上,而后埋头痛哭。我的初夜,竟 然是乱交…… 那日之后,精神萎靡。宿舍里的女孩子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摇头笑笑,心思 恍惚,大家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可是我与她们似乎已经隔了两个世界。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星期,突然接到匡哥的电话,我猜大概是学长给的。叫 我去那家ktv玩,被我冷冷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