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猛烈的律动撞击之下,全身血液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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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心安。」少妇大概有三十多岁,衣着 光鲜亮丽,看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太太。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大不必客气。」方风仪仍然一脸谦虚。 「太太,发生什么事吗?」这时候一个像打手模样的男人急急地赶上前,脸 上有着几分焦虑。 少妇把刚才的事告诉那个男人,男人一听脸色微变,方风仪不以为然地拉着 宁可欣向他们挥手,少妇没再非要他告诉她名字不可。 方风仪和宁可欣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去吃了一顿西餐,他才回到舞厅。 由于方艳红失踪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方风仪可以肯定,方艳红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谁跟方艳红有这么大的仇怨?方艳红的脾气虽然硬了点,肠子直了 点,有时候就是不会转弯,来舞厅的人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知道按她的脾气,早晚是会出事。 但他没想到,他的预感这么快就应验。 台中只是弹丸之地,找一个人说难不难,但说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一个被 人藏匿起来的人。不过方风仪自有他的办法,毕竟他以前也是混帮派的。 方艳红的消息,很快地通过其它管道传来,她是被人劫持到大肚山附近一间 旧别墅内,而劫持方艳红的人,就是经常来舞厅出入的吕宋陈。 方风仪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起来。 「他为什么要劫持她?」方风仪的眉头更加皱成结。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得,竟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他要方艳红不好 过。 「听说吕宋陈胁持方艳红,是要她为他拍一片相当变态的性爱电影,但却遭 方艳红的拒绝,吕宋陈为了要迫她屈服,把她软禁在旧别墅之内,扒掉她身上所 有衣服,让她整天赤身裸体,直至到她愿意点头为止。」线人把他所知的告诉方 风仪。 「你这道消息有多少准确性?」方风仪看着线人,锐利的目光直盯着他。 「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守在旧别墅内的人,我认识,昨天才跟他喝酒吃过饭 。」线人被他盯得头皮有点发麻,不过他肯定地说出消息的来源。 方风仪点了点头,叫阿诚拿钱出来打发他,线人接过那叠颇有份量的钱钞, 满意地掂了掂,然后向方风仪一鞠躬。 「多谢方大班。」 方风仪挥了挥手,待线人离开后,他陷入沉思。 「阿诚。」方风仪沉思了一会,终于抬头。 「是。」站在旁边的阿诚马上上前。 阿诚长得高大骠悍,但对这个比他年纪少几岁的大班,相当钦敬。几年前他 因殴伤人而犯罪,被判入狱三年,从监狱出来在他几乎走投无路之际,却遇上方 风仪,他愿意拉他一把,给他一个机会,于是阿诚就跟了方风仪。 方风仪很讲义气,尤其对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亲如兄弟姐妹一般。而今阿诚最佩服的,任何事到了方风仪的手上,似乎都能够迎刃而解。 「我们去向吕宋陈要人。」方风仪转过身,向着外面走去。 「是。」阿诚马上跟在方风仪的后面。 方风仪带着阿诚,直奔吕宋陈的巢穴。 吕宋陈坐在办公室内,观赏着几天前在旧别墅内摄录的录像带,他的生意半 白不黑,在他的名下有一家时下所谓的的影视传播公司,专门录制一些下三滥的 电影,比如一些A片的情色光盘之类的,远销海内外市场。 他在白云舞厅看中方艳红,谁知那个舞女相当泼辣,惹得他不高兴之余,还 用酒来泼他,但她始终逃不出他的手心,事实证明表面装淑女的女孩,不过是个 淫娃。在录像带里面的淫娃,一女敌众男,那湿荡的表现,一直令他回味无穷。 只不过她居然不肯跟他合作,甚至以绝食来抗议,没想到那舞女的脾气这么 硬,打死不合作就是不合作。吕宋陈打算晚一点时间,就把方艳红送走,送到哪 儿?自然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正在吕宋陈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方风仪不请自来,直闯他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见方风仪,心里霎时明白他来这儿的目的,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 向方风仪打招呼: 「方大班,稀客,真是稀客。」 方风仪并没跟他客气,他摆一摆手,倏然回首直盯着吕宋陈。 「吕董,方某人今天到此,并不是来跟你客气闲话家常的,我来是向你要回 一个人。」 「要人?谁?」吕宋陈还想装傻,他心下当然明白方风仪说的人是谁。 「方艳红。」方风仪冷冷地盯着他,在舞厅,他不敢得罪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但他却私自把他旗下的人藏匿起来,却又另当别论。 「方艳红?你是说拿酒泼我的那个火辣舞女?」吕宋陈继续装傻,开玩笑, 他会承认把他的人藏起来,不是不打自招吗? 「不知艳红哪里得罪了吕董,还请吕董你大人有大量,而且此事传出去,对 吕董你的声誉有损。」方风仪一脸不卑不亢。 「方大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见了旗下的小姐,应该去外面找,而不 是到我这儿来要人。」吕宋陈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板起脸孔。 「是吗?这么说来,似乎是方某人误会你了?不过,但据我所知,方艳红的 确是被你藏匿了起来。」方风仪目光炯炯地直瞪着吕宋陈。 「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吕宋陈勃然大怒起来。 「证据吗?」方风仪突然微笑起来并点了点头,「既然吕董说没人,那就是 说没人。阿诚,我们走。」 方风仪向阿诚招呼一声,转身走出吕宋陈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着方风仪离去的背影,脸上变换着一阵青一阵白,他是否小看了刚 才那小子?他刚才的气势,跟在舞厅时的大班,好象判若二人。 方风仪和阿诚坐进轿车,方风仪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娘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阿诚问。 「到别墅去,我们在外面盯着那儿,吕宋陈必定会有所行动。」方风仪把车 头一摆,把车快速地驶向大肚山,在那间旧别墅附近停下,远远地监视着那边的 动静。 夜色逐渐从天边罩下来,一辆黑色轿车驶进别墅。一会,待那辆轿车从别墅 内出来,方风仪打转方向盘,把车急驶上前,拦住轿车的去路。 两车在毫厘之间「吱」地急煞掣停下,方风仪拉开车门,从车内出来,气势 如雄地紧盯着那辆车内的吕宋陈。 方风仪透过那辆车的车前玻璃,看见坐在后面被夹在中间的方艳红,吕宋陈 就坐在她的旁边。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会拦截他的车,而且还被他人赃俱获。 方风仪上前敲了敲车窗,吕宋陈打开车门,从车内钻出来。 「方大班。」吕宋陈一脸尴尬,他已无话可说。 「吕董,人我带走了。」方风仪狠狠地瞪吕宋陈一眼,把车厢内的方艳红扶 出车外。 「方大班。」方艳红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谢谢你。」 「回去再说吧。」方风仪看她一眼,示意阿诚过来把方艳红扶回自己车内。 「吕董。」方风仪转脸看着吕宋陈,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之势,「方某人希 望,只止一次,下不为例。」 此时的吕宋陈自知理亏,眼睁睁看着方风仪把方艳红带走,哪里还敢声张半 句?而且方风仪己给足他面子。 方风仪钻回自己车内,瞥一眼坐在后车厢的方艳红。 「你没事吧?」方风仪关心地问。 「我没事。」方艳红因为绝食而显得特别虚弱。 「我先把你送去医院。」方风仪握着方向盘,激活轿车。 「不要。」方艳红摇晃着她那颗美丽的头颅。 「你要回家?」方风仪又问,但他认为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宜回家让多病的 母亲担心。 「也不要。」方艳红又摇头。 方风仪见她这不要那也不要,他沉思了半晌,然后瞥了眼坐在身边的阿诚。 「阿诚,由你来负责照顾艳红。」 「我?」阿诚指着自己的鼻尖,惊讶地看着方风仪的侧面。 「嗯哼。」方风仪看着前面的路面,肯定地点头。 阿诚因为太惊讶,所以并没回答。 「怎么,有问题吗?」方风仪仍握着方向盘,他知道阿诚一直对方艳红有一 份别样的感情存在。 「噢,没有。」阿诚感激地看一眼方风仪,没想到大班看出他对方艳红有意 思,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就好,那就这么决定。」方风仪把车头一摆,把车开往阿诚的公寓。 第八章 方艳红的事情圆满解决,舞厅一如往常迎来客往。 这天,一个四十多岁,满面红光的男人,后面跟着二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来 到白云舞厅,方风仪迎上前去,客气地跟来人打招呼。 「小方。」男人身后走出的是阿猴,他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阿猴,怎么来了?」方风仪微笑和他打招呼。 「小方,今天洪爷专程来捧你的场。」阿猴指了指那位红光满面的男人。 「洪爷,小弟失敬失敬。」方风仪马上客气地跟洪爷打招呼,请他们入座。 「我去找几位小姐来陪洪爷。」 方风仪说完,就要去找小姐 「别急,方大班,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来,我敬你一杯。」洪爷拉住 方风仪举杯相敬。他正是洪兴帮的帮主洪正滔,在台中的黑社会所有帮派之中, 谁人不知洪兴帮的势力已如日中天。 「不敢当,不敢当。」方风仪连连摆手。 「你跟我别客气,我还没好好多谢你呢。」洪爷把酒杯塞进方风仪的手上。 「谢我?」方风仪一头雾水。 「对,多谢你出手救了小儿。」洪爷举杯和方风仪碰了碰。 「救了你小儿?」方风仪仍然一头露水。 「小方,前几天你不是在车轮底下救了个小男孩吗?他就是洪爷的宝贝儿子 。」阿猴搭腔解释。 「小男孩?」方风仪霎时想起前几天和宁可欣逛街时救的小男孩,「他就是 洪爷的儿子?」 「对,他就是犬儿,小方,大恩不言谢,我今日再敬你一杯,他日再请你到 府上一聚,答谢你的大恩。」洪爷爽朗地拍拍方风仪的肩。 「洪爷客气了,方某敬洪爷一杯,洪爷,请。」方风仪举起酒杯,向洪爷敬 了敬,然后一饮而尽。 「好,好,好。」洪爷一迭连声几个好,也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把酒言欢,方风仪把几位小姐带到洪爷的卡座上,介绍洪爷认识。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这位是洪爷和他的手下,你们好好招待洪爷。」方风仪吩咐小姐们。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马上分别坐在洪爷和他二位手下的身边。 「洪爷,来,饮酒。」方曼君倒了一杯酒递给洪爷。 「好,好,好。」洪爷接过酒杯,又一迭连声说好。 方曼君频频劝酒。 「小方啊,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道上的人时常提起你,白云舞厅的大班是 个智勇双全的好汉子,撇开你救过小儿一命不说,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够胆 色,够魄力。」洪爷很赏识方风仪。 血祭悼场的事,在黑白两道传得沸沸扬扬,几年前他单枪匹马血刃仇人,为 大哥陈佑报仇,更兼又对洪爷儿子有救命之恩,今天一见果然没令洪爷失望。 「洪爷过奖了,外人都不过言过其实而已。」江湖多凶险,而他早就不想去 涉猎江湖中的风风雨雨了。 「小方,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来,我们再饮一杯。」洪爷很高兴, 方风仪很对他的眼,从第一眼,他就喜欢上这个年轻人了。 方风仪和洪爷饮了几杯,向方曼君打了个眼色,方曼君邀洪爷跳舞,洪爷爽 快地起来,双双滑入舞池。 几天后,洪爷差阿猴来,请方风仪到洪兴帮一趟,方风仪跟着阿猴来到洪兴 帮,站在洪兴帮的地盘,让他想起几年前他跟在陈佑身边的情景。 「小方,呵呵呵,来来来,这边坐。」洪爷从里面出来,看见方风仪满面笑 容。 「洪爷。」方风仪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洪爷拉着方风仪落座,方风仪见洪爷如此客气,也没推拒。 「小方,洪爷很赏识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洪兴帮?」站在边上的阿猴,在洪爷的示意下,问方风仪。 方风仪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洪爷拱一拱手。 「多谢洪爷的赏识,方某人何德何能,得到洪爷你如此另眼相看。以前风仪 曾跟随过陈佑大哥,但都是以前的事了。风仪现在一心只在舞厅的生意上,相信 有洪爷你们的捧场,舞厅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呵呵呵,小方,你也太谦虚了,听说迦纳庆和眼睛辉,是你单枪匹马去做 掉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啊,有仇必报,有恩必答。你又是小铭的救命恩人,你就过来帮帮我,如何?」洪正滔一脸欣赏地看着他。 「洪爷过奖了,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小方啊,你真的没兴趣加入洪兴帮?」洪爷又问。 「洪爷,舞厅的事,也够我忙的了。」方风仪婉拒。 「哎,真是可惜了,可惜。」洪爷连连婉惜。 这时候,一名少妇从里面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出来,他就是方风仪在 路上救的孩子,洪爷的独子洪国铭。 「小铭,快,快叫叔叔。」洪爷把儿子抱上膝盖,他四十岁才生这个儿子, 宝贝得不得了。前几天他的太太带儿子上街玩,居然差点出车祸,他几乎吓得掉 了半条命,于是几经打听,才知道救他儿子的,居然是白云大舞厅的大班方风仪。 「叔叔好。」国铭乖乖地偎在爸爸怀里叫方风仪一声。 「乖,原来你叫小铭。」方风仪也很高兴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所以啊,小方,来帮我的忙,只要你肯来,我就让你当个堂主。」洪爷爽 快地大声说。 「不,此事万万不可。」方风仪连连摇头摆手。 「哦?你难道连堂主的位也没兴趣?」洪爷目光炯炯地看着方风仪。 「帮主,」方风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语气也是认真严肃的,「风仪很多谢 洪爷的赏识,但风仪无心再进入帮派,风仪虽然未能为洪爷效力,但能够认识洪 爷你这个朋友,是风仪够运气。」 「哎,可惜,真是可惜,不过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好,今天我们就结成拜把 子兄弟。」洪爷虽然婉惜,不过仍爽朗地拍一拍方风仪的肩膀,「小方,以后有 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说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帮。」 「多谢洪爷。」 「哎,怎么叫洪爷?应该叫大哥。来人,摆宴庆贺。」 方风仪从洪兴帮出来,多了一个拜把子大哥,就好象当年的陈佑一样。许多 往事霎时又涌上他心头,此刻他只希望宁可欣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 *** *** *** 方风仪驾着轿车来到宁可欣补习的夜校,他倚在车旁,宁可欣从夜校出来, 看见守候在大门口的方风仪,又惊又喜。 「风仪,怎么来了?」宁可欣飞快地跑过去,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 方风仪搂着她,也顾不得旁边有多少路人,他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轻轻地 啄吻了下。 方风仪把车开上山顶,宁可欣在车内看了眼周围,他们好象很久没到这儿来 看星星了,因为方风仪的工作都是在晚上的时间。 「怎么了?」细心的宁可欣看着方风仪。 方风仪摇了摇头,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来这儿,所以就来了,而且我们好长时间没到这儿来 看星星了。」 「不,你肯定心里有心事,因为你有心事的时候,总喜欢带我来这儿。」宁 可欣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在月色下看着他炯亮的眼睛。 「你总是这么了解我,你让我不爱你也不行。」方风仪眼眸中带着一抹笑容,他捏着她的俏鼻,「我真是爱死你了。」 「少肉麻了,说吧,你有什么心事。」宁可欣亲了一下他的唇,看着他的眼 睛问。 「不过是想起从前以往的一些旧事,心情有点低落。今天洪兴帮的洪爷,要 跟我结成拜把子兄弟。」方风仪把事情略略地跟宁可欣说起来。 「你是说你加入了洪兴帮?」宁可欣蹙起秀眉。 方风仪摇了摇头,黑社会是一条不归之路,当年陈佑就是相当后悔把他引入 帮中,而极力把他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又岂会再踏上这条路? 「没有不就得了。」宁可欣伸手捧起他的帅脸,看着他眉宇间透着的英气, 把红唇送上,给他一个香吻。 方风仪心情舒畅起来,他搂着她仰望着满天星斗。 繁星似锦,星光闪烁,熠熠生辉,有多少缠绵悱侧的故事,在如此美丽动人 的星空之下上演? 第九章 方风仪手握方向盘从舞厅开车回家,夜深人静,路上静悄悄的,突然「砰」 的一声枪声,划过长空,打在方风仪轿车后面的玻璃上,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枪响,方风仪知道,自己被人伏击了。 方风仪把车速全速提升,他从后视镜发现,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咬住他不放,车窗上现出二个男人,他们手上分别举枪向他射击。 他们是烂仔帮的人?方风仪脑里乍然闪过一抹疑惑,近日来,舞厅时常受到 烂仔帮的骚扰,一会要收保护费,一会要入股,肖想舞厅一半的经营权,现在又 来上演精彩的枪击战。 方风仪眉心紧皱,紧握方向盘,烂仔帮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大可以在他 从舞厅出来的时候伏击他,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在路上拦截,他们的目的到 底是什么? 后面的车辆眼看就要追上来,方风仪摇下车窗,待后面的车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从身上掏枪,射击,命中,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砰」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巨响,后面的车撞向路边的安全岛上。 方风仪全速前进,把那辆车远远地抛在后面。 他在路上故意绕多几个圈,终于回到家的附近,他环视一眼周围,一股不安 突然涌上心头,可欣,她应该在家吧? 方风仪马上推车门下车,以最快的迅速上楼,房门虚掩,方风仪的心底一寒,他马上进屋揿亮里面的灯。 「可欣。」方风仪轻声低唤进入房间,但房间内哪有宁可欣的踪影,他赶紧 又推开另一扇房门,整间屋子都几乎翻遍了,哪里有宁可欣的踪影? 「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划破午夜的宁静,方风仪扑过去拿起电话机。 「喂。」 「方风仪,你很心急吧?有没有心慌?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道放肆的笑 声。 「吕宋陈?」方风仪大吃一惊,原来是他,方风仪倏然敛眉。 「方风仪,你果然好记性,今晚一连串的惊喜没让你的心脏失序吧?哈哈哈 ──」吕宋陈放声大笑。 「烂仔帮的事,也是你干的?」方风仪沉声问。 「对。」吕宋陈毫不隐瞒。 「你到底想怎样?」方风仪眼眸中迸出一道寒光,看来他上次放过他,真的 是大错特错。 「没想怎样,只要你滚出台中,万事好商量。」吕宋陈得意地笑完后,把他 的目的说出来。 「你以为我会受你要胁?」方风仪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受威胁,不过,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把舞厅双手捧 上,乖乖滚出台中,否则……哈哈,把那个女人押过来。」吕宋陈在电话里命令。 方风仪心里一沉,可欣在他的手上。 「风仪,救我……」宁可欣带着哭泣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可欣,别怕,我会救你……」方风仪听着宁可欣的哭声,心都被拧痛了,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吕宋陈打断。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办。」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厅,没问题,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会离开台 中。」方风仪一口答应。 「哈哈哈,爽快。」吕宋陈张狂大笑不已。 「你什么时候把她放了?」方风仪沉声间。 「只要你写一份舞厅的让渡书给我,并表明从此不再踏入台中半步,她自然 能够回到你身边了嘛。」吕宋陈得意地要胁。 「好,我明天就给你。」方风仪沉住气和吕宋陈周旋,眼眸底闪过浓浓的杀 意,当他放下电话,一拳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荆州,他应该早预料到吕宋陈会找他报复,而令他痛恨的是, 吕宋陈竟然把可欣捉去,以达到要胁他的目的。 是他连累她了,是他对不起她,方风仪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着仇恨的火 焰,吕宋陈如果识相的话,他最好别伤可欣一根毫毛,否则的话,他会让他从此 在这个江湖中消失。 方风仪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扫出来,在柜子旁边按下一 个细小得令人几乎发觉不到的按钮,衣柜里层顿时旋转起来,露出柜中之柜,而 柜子里头,收藏了几把他以防不测时所需之用的手枪。 方风仪把里面的枪全部拿出来,一把把地擦拭干净,又调试了下准星,当他 全部装备妥当,黎明亦已到来。 方风仪站在窗前,红日破云而出,仰望头顶那一片天空,方风仪神情有点冷,一夜未眠,胡须渣子全冒了出来,原先带点秀气的脸上,带点不羁,又带点冷酷,方风仪迈出家门。 他先回到白云舞厅,舞厅此时还没到上班时间,站在舞厅的正中央,有点空 荡荡的感觉,方风仪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会儿,又回到他办公的地方,坐在那张 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颚,让激荡的思绪在静默中缓缓沉淀── 自从国外回来到今天,兢兢业业,终于买下白云舞厅,打下这一片江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离与吕宋陈约定的时间也差不 多了,他站起来,重新检视一遍身上装备的武器,然后从容地离开舞厅。 他开车来到郊外一间废置的仓库,吕宋陈和他一帮手下已等候多时,看见方 风仪单枪匹马到来,吕宋陈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没想到你敢一人前来,就凭这点,我服你。」 「废话少说,人呢?」方风仪盯着前面张狂大笑的男人,敛下眸光中的杀气。 「让渡书呢?」吕宋陈问。 「带来了。」方风仪扬了扬手上的文件。 「好。」吕宋陈向身边的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马上把宁可欣从里面押出来。 「可欣。」方风仪看见宁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温柔。 「风仪……」宁可欣带着浓浓的鼻音,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恐,圆圆的眼 睛微肿,看来她一夜没好睡,也哭了一夜。 宁可欣挣扎着想扑向方风仪,却被二个孔武有力的壮汉箝制住,动也动不了。 「放了她。」方风仪沉声喝令。 「没问题,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吕宋陈露出一脸奸笑,示意他的手 下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 宁可欣挣脱那二个大汉的箝制,飞快地扑进方风仪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可欣,没事的,先别顾着哭,待会我叫你跑的时候,你就跑,不管会发生 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知道吗?」方风仪拍着宁可欣的后背,安抚着哭泣的她,并小声地吩咐她。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从他怀里抬起头,方风仪向她微点了下头,宁可欣马上 抹掉脸上的泪水。 吕宋陈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他脸色倏然一变: 「妈的,假的。」 方风仪迅速推开宁可欣,迅速掏枪。 「快跑。」 宁可欣听到他这一声命令,拔脚就跑,方风仪已掏枪在手,「砰砰砰」在对 方还没掏枪之前,来个先发制人。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敢跟他耍阴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枪,向方向仪的方 向发射过来,宁可欣骤然听到枪声,心里又惊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脚步,呆 呆地站在那儿不会动。 方风仪似乎知道宁可欣在想什么,他一边迎敌一边冲着宁可欣大喊: 「不许停下来,快跑。」 「风仪……」宁可欣眼看他一个人,独力抵挡这十多把枪,而对方的火力相 当猛烈,这火爆的场面是她无法承受得起的。 「快跑,别让我分心。」方风仪大声嚷。 方风仪那句话,震醒了发呆的宁可欣,她再次没命地向外逃,她什么都帮不 上忙,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还让他分心? 方风仪手上的枪弹告罄,他扔掉那支枪,从身上掏出另一把,吕宋陈十几个 手下向方风仪包抄而来,猛烈的火力不断向他的方向扫射而来。 方风仪掩护着宁可欣往外逃,吕宋陈的手下在外面举枪瞄准宁可欣,方风仪 手一扬,「啊!」的一声惨叫,那名手下马上倒地不起。 宁可欣这时候也顾不了害怕,她冲出废仓后,捡起那个人的枪,向着里面的 坏人扫射。 方风仪退到外面,他拉起宁可欣的手就跑,宁可欣跟着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 向附近的树林,吕宋陈的手下紧追不放。 二人借着树林的掩护,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等吕宋陈的人走近,方风仪一 枪结束了那人的性命,密集的枪弹向他们扫射而来,方风仪搂着宁可欣就地一滚,顺手一挥,吕宋陈的手下又少了一个。 方风仪以一抵十越战越勇,吕宋陈的人眼看死的死,伤的伤,吕宋陈没想到 自己十几个人,仍抵不过一个方风仪,又惊又怕。他趁方风仪把注意力集中在前 面,绕到躲在附近的宁可欣的身后,一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方风仪,放下你的枪。」吕宋陈得意地命令。 方风仪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宁可欣再次成为吕宋陈的人质,他恼怒得暗骂自 己几句。 「把枪放下,否则我就杀死她。」吕宋陈恶狠狠地命令。 「你别伤害她。」方风仪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把自己的枪扔掉。 「别伤害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要求吗?」吕宋陈奸笑起来。 方风仪紧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吕宋陈扯着宁可欣的头发上前,挥动手上的 枪,要方风仪转过身去,方风仪缓缓地转身,宁可欣被吕宋陈扯痛了头发,发出 「啊啊」的痛呼,方风仪待吕宋陈越走越近,他身影骤变,飞起一脚,踢掉他手 上的枪。 方风仪一拳挥出,正中吕宋陈的下巴,吕宋陈痛得松掉宁可欣,方风仪心里 燃烧着一团怒火连续挥拳,吕宋陈连连饶命,并保证以后再不作任何报复行为, 方风仪才住了手。 「我可以相信你吗?」方风仪冷冷地问。 「你要相信我,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你麻烦。」吕宋陈连连求饶。 「你敢在江湖大老的面前保证吗?」方风仪厉声问。 「我敢,我敢。」吕宋陈点头如捣蒜。 方风仪终于放开他,吕宋陈连滚带爬地逃出方风仪视线的范围。 尾声 夕阳西沉,宁可欣嘴唇颤抖着,「哇」的一声扑进方风仪怀里放声痛哭。方 风仪紧紧地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方风仪抹掉宁可欣脸上的泪水,宁可欣泪眼汪汪地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抚过 方风仪的帅脸,他的脸上沾上了一抹血迹。 「你受伤了。」宁可欣心痛地低喃。 「不要紧。」浑身浴血的方风仪,握着她爬上他脸上的手。 「风仪。」宁可欣心痛地哽咽。 「可欣,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方风仪把额头抵在宁可欣的额头 上,鼻尖碰着她的鼻尖。 夕阳之下,一对相拥的男女久久才分开,他们互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 「风仪,我爱你。」宁可欣激动地低喊。 「嫁给我,愿意吗?」方风仪问。 「好,我愿意。」宁可欣满眼溢满幸福的泪水,她边点头边掉泪。 方风仪把唇印上她的红唇上,夕阳下二个深爱的人热烈地拥吻,只想把这个 吻化作天长地久。 几天之后,几个德高望重的江湖大哥齐集洪兴帮之内,吕宋陈依约保证以后 不再找方风仪的麻烦,一场风波终于平息。 方风仪单枪匹马,以一敌十,摆平吕宋陈,震惊黑白两道,黑道中人提起方 风仪,无人不对他敬畏几分。 有关他的传说,越传越多,也越传越神,更成了江湖中人的大哥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