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结实的大腿忽然抬起,紧紧夹住男人的屁股,不顾羞耻的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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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诧异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她的确不了解他。眉目间有些生气,她不快的推开他的手:“我不要,我也不想辞职。”她在镜子前坐下,解开头上的发圈,向后梳理:“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你不欠我什么。”女孩说完,回过头皱着小鼻子张大眼睛看着他,那意思是:“YOU KNOW?” 吴仁轻轻叹口气,实际上他也不真正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她们好象并不在意和哪个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谁对谁负什么责任,按她们的话说:“我喜欢!”也许,自己也负不起什么责任,他能够给她什么?一个承诺?一个家庭?一个美好的未来?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的男人,能够给这个女孩一个什么东西呢? 女孩的拒绝让他想起另一个拒绝他的姑娘,他的心脏忽然象被人用锥子狠狠扎了一下,让他颓然的坐到床上。 女孩以为他生气了,象小猫猫一样爬到他的身上,撅着小嘴亲他的耳朵,叩开玉齿去咬他的耳垂,娇声道:“我反正都在这条线上飞来飞去嘛,你想见我就来接机啊。”女孩忽然想起件事,脸一下羞得通红,低着嗓子凑在他耳朵根小声道:“人家在机场还有一个小房间呢,你……什么时候想吃……小鲍仔……就来找我……好啦……” 男人心头更是一痛,他反手抱住女孩,一把扳倒在床上,双腿跨开,骑在女孩的身上,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女孩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俏皮的眨着美丽的大眼睛。他的呼吸一阵阵急促,视线从女孩的脸移下到脖颈,再到她起伏的胸部。 这时候,他听见女孩嘶声道:“来吃我啊……” 男人深深吸一口气,双手捧着女孩的脸蛋,把女孩的脸儿挤成一个可爱的嘟嘟嘴,叹息道:“你个小妖精!”女孩得意的摇摇头,闭上美目,等待他的暴风骤雨。 女孩一动不动,任由他温柔的褪下身上的浴衣,女孩纯洁无瑕的身体暴露在早晨的阳光下不,他不由惊叹青春的美丽,那胸前的一对娇乳,正伴着主人的呼吸象小白兔似的跳动。 也许是由于经常运动的原因,女孩的双乳结实而弹性十足,峰尖两粒红豆,不由让男人想起白兄的名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当然是两只罗,明知故问)”,这极至美丽的诱人的南国红豆,两千年前不也迷住了那长安来的翩翩俊秀才子吗? 男人在赞叹之余,着手实践着:“愿君多采撷”,的确,“此物最相思!” 男人双手轻捻着女孩的乳头,徐徐埋下头,将粒相思红豆啜在口中,轻含慢念,舌尖轻挑漫卷。 女孩呻呤着,忍不住抬起腰,微分开修长的双腿,这一刻,正好让男人抚摸她小腹的手顺势滑入女孩两腿之间,撩开河畔的萋萋芳草,探寻那桃源的秘境。 想起昨天的落红点点,男人心中对女孩更加怜惜,手指愈发轻柔,缓缓的磨沙娇嫩的两片肉唇,拇指寻找到娇小的突起,轻轻按压。 口里轮流含住女孩左右椒乳,吮吸有力。女孩双腿忍不住夹紧又放松,下体扭曲又绷直,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般的快感,男人刻意的温柔让她彻底的放弃了自己的心智,她要让身体作主,她要放荡自己的感观,她想要男那根粗大的肉柱填满她空虚的下体。她低低哼唧,双手和双腿如玉蛇上柱,扭动着盘旋在男人的背后。 男人终于褪下短裤,将那兀然虬起的阳根掏在手中,他低头注视着女孩上挺的下体,那两腿间樱红玉润的门户,他缓缓压低屁股,看着粗大的龟头粗鲁的侵入,披开那娇软乏力的两片肉唇,长驱直入! 男人下体狠狠一沉,女孩喉咙深处发出:“哦……”的一声长音,谁都听得出这不是痛苦而是满足至极的快感,刺激着男人雄性的神经。 男人双手端起女孩的臀部,有力的抽送,清晰明快,女孩的呻吟不绝于耳,渐而变成娇啼,变成含糊不清的哭涰。男人兴奋到了极点,他盯着两人结合部,看着他的阳器撞击着阴器,发出啪啪的水泽之声。他的脑海逐渐一片空白,一切的思维都终结在那物具的尖端都终结在那膣腔的最深处! 这是原始的本能,是分开黑暗和光明的瞬间,他仰天狂呼,下身牢牢的将女体钉死在床上,那尖端的力量在尽力的向前伸,终于在那力量无可抑制地爆炸的同时,整个世界在那一秒停顿了! 当时间的指针重新运动,男人颓然的倒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的呼吸也渐渐平和,她张开眼,看着那贴在自己腮旁成熟的留着短短胡茬的脸,眼中满是爱怜,你是我的,她想,是我一个人的。虽然她还不知道身旁的男人是干什么的,但她已经决定接受他的一切了。 柳叶菲菲(七) 两个服务女生躲在窗户后面,偷偷向外边张望,一边嘴里发出轻声赞叹。 “她真美!象个明星。” 另一个撇撇嘴,不屑道:“哪个明星能够和她比?上个月那个什么珊来,丑死了,毛孔粗得象我家的老母猪。” “就是——你看你看,那个老头又出来了,到底谁呀,是不是她爸爸?” “我看不象,不然她怎么不理他。” “会不会是……”胖胖的女孩脸上露出吃了脏东西样恶心的表情,望着瘦一点女孩。 “不象呀,她那么冷淡,那些二奶见了老东西那个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胖女孩有点释然地轻轻点头。 “我想也是,不然她这么漂亮,真是可惜了。” 柳菲菲一身白衣,安静地坐在水池边,池中的锦鲤见着人影都聚集在她的脚边,浮出水面,张着胖嘟嘟的小口,吐着水泡,讨食。 菲菲无动于衷的瞧着它们,从早上老人把她领到池边,她就一直坐在这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老人先是陪了她一会,然后觉得早晨的空气有点潮润湿冷,进屋去加了件衣服,他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她很久,怕她冷了,便随手从衣架上取了一件睡衣,拉开玻璃门,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却见一群五色斑瓓的锦鲤围着女孩雪似的赤足打转。老人不由看得呆了,心里暗自叹息:沉鱼落雁,古人不欺我也。 正待上前替女孩披上睡袍,却见一个年轻人从回廊上远远过来,老人便在亭子外站住,等他过来。 “他们到了,在大厅等着,您看是不是叫他到会议室等您?”年轻人低声向他报告,末了补充一句:“老吴一起来的。” 老人道:“叫他过来吧。”顺手把睡袍递给年轻人,左右环顾,笑道:“这里环境很轻松嘛,不要搞得那么严肃。” “是,我马上叫他们过来。” “等等,叫小吴不必进来,何老三一个来就可以了。”老人看了眼背对着他坐着女孩,他隐约知道这女孩和小吴颇有些渊源,免得两人见了面尴尬。 看着小周领何老三进到院子里面后,吴仁有些奇怪,按理廖老不会把自己排在外面,这本来就是应他们的要求,廖老才出的面。他困惑的点燃一支烟,在大厅里踱步,在想要不要给大哥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是廖老托他们干的事,就算廖老要迈过大哥,也是没法的事。 这当儿,那大厅的经理是何等识趣,忙陪着笑脸过来:“吴先生,请到咖啡厅喝杯茶,休息一会。” 吴仁点点头,示意她带路,绕过一排白云石的廊柱,右边就是茶吧,他选了靠窗的藤椅坐下,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杂志,懒懒的翻看。偶然间,他一抬头,却呆住了,透过玻璃看出去,那熟悉的庭院中,那一池清波之畔,一袭白衣的女孩静静的坐在那里。女孩的目光停落在水中的锦鲤上,又似透过这清波看到倒印的无极的天空。 一阵令人无法忍受的痛楚撕裂了男人的心脏,他扑到了玻璃窗上,牙齿紧紧咬起,一股沧然的热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男人隔着玻璃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但是女孩并没有发现他,她的世界早就没有生机,没有了色彩,她不过是一个精致的玩偶,一个活着的风景,被一个老人轻轻的置放在相应成趣的池畔树下和鱼上。 在海边的时候,他拥着另一个菲菲青春的肉体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告别那种痛苦,可以彻底的忘记,但他的信心却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崩溃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到此的目的,但的眼里只有那个让他心痛心碎的女孩。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但在她的面前,他却脆弱得如同一个孩子。他的喉咙干涩得发痛,他想喊她,想让她看看自己,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心中一声声的呐喊:看我!看我!看我一眼!! 菲菲看着池中的天空,如同一只鸟看着天空下的水池,一片落红随风飘落,一圈涟漪泛起,她奇怪自己的心忽然的跳动,很久以来,她仿佛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倚着椅背,发出一声叹息,她觉得有人在看她,这本不奇怪,看她人太多了,但这一次却有点异样。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向那方向望去…… 那边没有人,那玻璃后面空荡荡的,茶座之上隐约放着一杯清茶,正升起袅袅热气。 菲菲最新低下头,一片青翠的柳叶从空中飘落,落在她白色百褶裙上,然后轻轻滑落到她赤祼的足踝边。 男人背靠在窗帘后,仰头呆望着茶室的天花,那里挂着一盏宣纸作着天灯,写着一个刀削似的“菊”字。他闭上眼,任自己倒在藤椅上,一滴泪无声地从已经有了皱纹的眼角泌出。 老人送走了何家老三,回到池畔,女孩还坐在那里,和他走时的姿势几无两样,他愈觉得怜惜,过去轻轻拉着女孩的手,让她站起来。 “陪我走走。”他说。 女孩点点头,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在一块太湖石前,老人停了下来,指着那石上刻着的“春晓”两字赞道:“这字据说是拓的赵孟頫的,有几分味道。” 女孩抬头看看,却不言语,老人继续道:“只可惜他做了蒙古人的官,这字也少了些骨气”。 女孩忍不住看了老人一眼,老人知道她的心思,却只有苦笑。“走吧。”他轻拢女孩的腰肢,那如蛇的肢体让他是如此的着迷。两人绕过太湖石,眼前突然开朗,一片波光鳞鳞的大水域在他们面前,这湖原是一个人工死湖,自从引了海河的水,便有了生气,湖面上远远一叶扁舟,隐隐拙拙出入雾气之中,老人看了半晌,又望望身边的女孩,忽然叹道:“弄风呤月归去休。” 菲菲听得明白,她知道老人念的是赵孟頫妻子管仲姬劝赵辞官归乡的四绝诗之末句,看来老人已心生退意,这在她却不是好事。这一个月来,有老人照看她,她方才过得象个人的样子,老人若是归去休,她不知道又要沦落到何处何地。她不由轻轻牵住老人衣袖,把脸靠在老人削瘦的肩膀上。 女孩温暖的肉体贴在老人的身上,老人怜受的轻抚着她光光的头顶,寻了一个长石椅坐了下来。女孩伏下身,把头枕在老人的腿上,老人低头看着她,一声长叹:“我归不去啰,就因为你这个小妖怪。”女孩仰起脸,淡淡的笑了,伸出手,在老人腹下探索,轻轻握住老人胯间的物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老人的那东西已经半硬了。 老人一点不担心有人窥视,庭院里的服务生一天前就早已经撤走,剩下的都是他自己人。女孩的挑逗倒真让他有点心动,这野趣难寻,更难得女孩今天如此主动,他不由心神摇旌。 他靠在椅背上,任由女孩弄着他的下体,闭上眼享受。女孩试探着将老人的睡裤褪下一截,见老人没有反对,纤纤玉手便伸了进去,先是握捧住老人软垂的卵蛋,然后把半硬的阳物也掏了出来。 女孩双手轻轻拢住双球,让那玩意对准她的脸,张开小口,含住龟头。在口中不时用舌尖轻轻挑弄马眼,渐觉得老人的阳物在她的口腔中愈变愈硬。老人张开眼,侧身看着伏在他下身的女孩,一阵快意。他想不到老了还能遇见如此的尤物,也算是宦海多年隐忍,老天对他的回报吧。 老人轻轻推起女孩,示意她背对着自己,女孩转过身,双手扶着石椅,弯下腰来,臀部便高高翘起在老人面前。老人将女孩的裙摆撩起到女孩腰间,女孩的下体便白晃晃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握住阳根,一手拉开女孩的内裤,对准那白晳无毛的密壶插入。 老人双手按在女孩两片股肉上,下体前后耸动,肉茎在女孩鲜嫩的肉缝中进进出出,一片柳叶从树梢飞落,竟然落在女孩的腰间,在老人抽动中又跌落到草丛中。 老人左顾右盼,这感觉真的很妙,青天之下,草坪之上,石椅之侧,柳枝低拂,和风轻送。苍老的肉体正肆意奸淫着象这柳叶一样青春娇嫩的女孩,在女孩屈意迎送间,老人达到前所未有高潮,他在女孩的体内喷射出如同年轻男人一样多的精液,一样强而有力。 柳叶菲菲(八) 只有身处黑暗中的人才知道黑暗有多深。在接到大哥那个电话后,他决定去喝酒,也许一醉到开亮,就可以忘记有些事情,也可不不去做某些事情。 吴仁缩在小酒吧最黑暗的角落中,喝着啤酒,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眉飞色舞的和两个老外调笑,她的同样艳丽的妹妹(也许不是亲生的)则象一只花蝴蝶似的穿梭在每一张吧桌之间,猜拳、喝酒(反正喝的酒都是客人买单),然后发出咯咯放肆的娇笑。 但女人却有意无意远远避开那个黑暗的角落,那角落中的男人,用两根手指轻轻掐灭了她亲自送上的烛光,将她笑靥冰封在脸上。 而且如果她没有算错的话,这男人已经一声不吭地喝下了第五瓶啤酒。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想去招惹。 酒吧的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套裙的女孩,怯怯的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以至和女人猜拳的男人,扭过头看得发呆,手举在半空半天放不下来。 女人有些不快,端起一杯酒,扭着“非常女性”的大屁股走到女孩面前,懒洋洋问道:“小妹妹,有事?” 女孩轻轻皱眉,眉目前颇有几分不屑,冷冷道:“找人。”一侧身让过她,钻进酒吧,大咧咧沿着过道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寻找。走到那个角落时,女孩停了下来,男人抬起头看着她,一脸傻笑:“你来了。” 女孩不满地在他对面坐下:“怎么了你,你说过来接我机的。”她的那几个心腹姐妹早就想见识见识她的“白马王子”了,他的爽约让她很没面子。 “对不起。”男人垂着头,手掌一伸,把一瓶开了口的小百威推到女孩面前 “喝酒。” “我不想喝。”女孩看看那站在门边的妖艳的女人,那女人一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 “我们走吧。”过了半晌,女孩说,轻轻拉拉男人的手指。 黑暗中男人仿佛笑了:“走哪里去?你的小屋?” 女孩脸微微飞红:“明天我还要飞。” 男人瞅着她看,好象没有听见女孩的话。 又过了一会,女孩又说:“走吧,我不想在这里。” “为什么?”这次男人真的笑了:“因为那两个骚货?”其实他早就注意到那两姐妹躲在柜台后面向这边看,嘴里还嘀嘀咕咕,他妈的找死。 “理她们作什么,今天我想喝酒。”男人伸出手掌,轻轻地压在女孩的手背上,叹息道:“却只想找你陪我。” 吴仁喝到第十瓶酒的时候,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醉,张菲的脸已经绯红,星眸已有几分闪烁。男人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趴在桌子上了,眯着眼睛对他呆笑。男人结了帐,把女孩拉起来,搂着她的腰,推门出去。 街上异常安静,当酒吧的门在身后碰上时,一个喧嚣的梦境嘎然而止,代之而来的是清冷黑暗的现实。在这个城市里,他有不少于五套住房,但今夜他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他没有去发动那辆停在街头的挂着军照的大奔。搂着女孩,慢慢的沿着灯火迷离、如虚如幻的街道走。女孩温暖的肉体贴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这世界还有几分真实。 “我们到哪里去?”女孩仰起娇靥问。 男人站住了,我们到哪里去?我能到哪里去?他问自己:我走不出这夜的都市。 站了片刻,他听见女孩微微喘息,在他耳吐气:“我想回家。” 家?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女孩那个温暖的小房间,那个堆满毛毛熊只能摆得下一张大床的房间。 “好吧,我们回家。”他说,那唯一的家。 女孩躺在他的怀里,几分羞涩,眼睛不敢看他,他俯下身,嗅着女孩身体上散发出的清新的肉香,从发际到耳畔,再到脖颈,乳沟中的味道最好闻,那是一种温暖的带着淡淡母性的味道,让他的心稍获宁静。他把头靠在女孩的胸脯上,半天没有动。 他清晰地听见女孩的心跳,他伸出手来,手指钩在女孩胸前的钮扣上,一粒粒剥开,女孩发出一声嘤咛,心跳加速。 男人终于支起上身,俯下身来仔细欣赏。女孩雪白的胸腹微微敞露,乳罩是白色的,绣着精致的蕾丝,被女孩丰挺的乳房胀得异常饱满。男人细心地把衣襟向两边披开,女孩娇羞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男人微微笑了,把女孩的双手拉到头顶,一只大手握住,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便伸到胸前,把乳罩向上拉起,一刹间,女孩那对尖挺的乳球便跳了出来。 女孩羞叫着,左右轻摆着头部,闭着双眸不敢多看他一眼。男人手掌覆上女孩乳尖,掌心轻触那尖峰上那娇红的玉珠,女孩呼吸一阵混乱。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玩这美艳的南国红豆,感觉着它在手指间硬胀起来。 女孩忽然娇啼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身体一阵阵的发热。 男人玩了一会乳房,把视线转移到女孩微微颤抖的小腹,手掌滑到那里,轻轻抚摸,按压,温柔的转着圈。 男人放开女孩的手,腾出手来,将女孩的短裙从女孩下身剥了下来。女孩的双手一下被放开,羞怯中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抓过枕边的一只巴比布熊,挡在脸前。待男人抬起她的下体,将她的小内裤从屁股上拉下时,女孩已经羞得把脸埋在了小布熊的怀里。 男人似乎并不急于操她,把她的两腿分开,坐在中间,仔细的看她,女孩觉得羞不可抑,几次想要闭紧双腿,但又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强制拉开。 那胯间的美妙景色,让男人心旷神怡,那含苞待放的两瓣莲花,紧紧包裹着娇艳的花蕊;那丰隆的阴阜又如初出蒸笼的小肉包,在那之上,一丛萋萋芳草,娇艳的微微打卷。这待放的花儿,在他注视下正如在和煦的春风里让人心神摇旌的颤粟。 男人想起他在高原的阳光中看见过盛放的罂栗花,那致命的花儿风中摇旌时总是勃发起一种妖艳的美丽,而这里,女孩胯间鲜红的花儿却显得如此的娇弱柔美,让人怜惜。 男人伸出手指,挑开花心,直探入花荫深处,男人注视着中指的指节一节节被鲜红的嫩肉一点点吞没,然后轻轻拉动,女孩不由得发出呻吟。男人趴下,躺在女孩身侧,含住乳尖那一粒红豆,吮吸有声。女孩反过手来,轻轻拢住男人的头,又放开,紧紧抓住床沿。女孩花心开放了,湿润了,热烫了,粉红的小脚趾绷得直直的,小嘴渴望地微启。等待着男人的占有。 男人终于抽出手指,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半裸的佳人,那柔质的、敞开的衬衫间,半掩半露的椒乳正激烈的起伏着。男人脱光身上的衣物,爬到床上,双手握住女孩的足踝,抬起,分开,压低在两侧,女孩的下体羞耻的的凸出,男人并不忙于插入,他把阳具嵌入阴缝之中,轻轻拉动,感受着女孩阴道中喷出的阵阵热气,阳物愈发硬胀,直至青筋暴突。 当红肿的龟头拨开湿淋的莲瓣缓缓插入时,女孩咬紧下唇,一声闷哼。男人看着女孩红通通的脸,看着她娇促的眉,快意从腹部之下直窜至心口。让他忍不住下身一顶,将藤蔓暴突的阴茎连根插入! 男人用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挑逗着女孩的情欲,他一向喜欢看见身下女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你说是淫贱也好,忘情也好,在他的眼中,那一刻女人的表情是最美丽,最动人的。女孩果然经受不起男人的挑逗,星眸微张,流波动人,玉启轻露,粉舌轻吐,娇喘如云,纤腰上挺。迎合着男人玉柱抽送,膣腔里的嫩肉收缩舒张。 女孩的娇态极大刺激着男人欲情,他不想再忍耐,不想再控制,他伏在女孩身上,狂暴地抽插,在女孩的耳边咬牙切齿道:“菲菲!菲菲!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女孩迷茫中侧过脸,双手抱着布熊,紧紧咬在嘴里。忽然之间,她觉得一股炽烫的热流窜入自己阴腔,重重打在子宫上………… 男人推开窗,窗外是连绵无尽的农田,田里那诱捕小虫的灯光隐隐拙拙,夜的寒意从敞开的窗户中侵入,男人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回过头,女孩已经睡着了,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一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微白光正照在她的脸上,男人远远看着,有些痴了。 柳叶菲菲(九) “哗……” 地下室铁门拉开,空荡荡的房间里摆着一个2米见方的大木箱,八个角上都包着防撞铁皮。 “就这东西?”吴仁绕着木箱转了一圈,走到木箱近前,铁皮上印着的几个数字引起了他的注意,“322”,他问道:“装的是什么?” “你不要问我。”大哥干笑一声:“廖老没说,我也不想问。” “送到哪里?” “里那卡(Rijeka)” “克罗地亚?”吴仁诧异的看了大哥一眼:“那边局势很紧张,美国人的船进进出出。” “所以你必须亲自去一趟。”大哥肯定的点点头:“廖老只说了一句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之前,吴仁也曾经按照军方的指示从境外运回过一些东西,但运出去还是第一次。 “用哪条线……”他问“你考虑吧,不过这事最好不要交给崩牙崽,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那就用何家。” “你着手安排吧!这是接货人的联络方式和联络地点。” “菲菲,我有事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不要打电话给我,完事后我会和你联系。”吴仁轻抚着女孩的头发,低声道。 “要去很远的地方吗?”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害怕:她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了。她缩在男人怀里,一滴泪水悄悄地溅落在男人手背。 “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男人随口安慰着女孩,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这让他异常亢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还能回来,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足够份量砝码……自从他私自打开了那个木箱之后…… “我会回来的。”他回过神,低头看着泪婆娑的女孩,再次向她保证。 他想:也许只需要十五天,他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东西。 “大哥,是我。”拨通电话后,他看看表,提醒自己:通话时间不能超过五十秒。 “老五,你在哪里”大哥声音中带着怒气:“你到底怎么搞的?联络人整整等了你五天!” “我没有去!”他说,对方一片沉默,半晌语气变得柔和:“老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出事,是我有事,我要和廖老直接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大哥愤怒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冷冷道:“叫三儿不要监听了,半个小时候,我再打来,请廖老亲自和我谈。” “老五!你他妈的一定是疯了!!” 他冷冷的搁下电话,这是第一次,他搁断大哥的电话,但任何事情都了第一次。 海堤下,深蓝的海浪坚持不懈的冲来,破碎、退缩,然后又在大海的深处聚集力量,重新冲上来,重新又破碎。他看看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有意多等了五分钟,这样,等电话的人会更加烦燥焦急。 他掏出一个新买的手机,拨通大哥的手机。 “大哥,是我,廖老在吗?”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大哥声音响起:“小吴,你想清楚了?” “是的大哥,廖老来了吗?” “来了。” “喂,我是廖怀志。”电话那头传来老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小吴,你说吧,出了什么事?” “那件货没送出去,在我手里,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就好,你应该明白这事情非同小可,你,你大哥,甚至连我都承担不起!” “嘿嘿——”吴仁笑了:“我清楚,所以我想和你谈谈。” “谈条件?” “是的。” “东西还在?” “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却还是中国人。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而且离交货点并不远,只要你同意我的条件,那东西就会在一天之内上岸。” “在一艘船上?”老人试探着问“您真的很聪明,但你的人是找不到那艘船的。” “好吧,我们谈条件吧。”老人轻轻叹口气,不知道在为谁遗憾。 “柳菲菲。” “什么?”老人的声音提高了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柳菲菲。”男人坚定的说:“把她交给我,保证我们的安全。” 没有人能够保证他的安全,只有他自己。 “你疯了!”这是大哥的声音,他一定在一旁监听:“你他妈的中邪了!” 大哥不顾老人在侧,一阵狂叫:“你在连累大家!” “把她交给我。”男人冷冷的道:“这就是条件。” 老人沉默了,这几个月来,柳菲菲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快乐,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年青时代,他在外出的时候,偶尔还会想起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在“等着” 他,虽然那并不一定是她心甘情愿的。但只要女孩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自己苍老的生命是如此的真实,是如此值得。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很聪明、有理性、又善于克制的年轻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背叛他的大哥、背叛他的组织,甚至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好吧,我答应你。”他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