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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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是你——”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不出台的小姐杜鹃。 “白总,您的伤……没事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 颤抖,只化着淡妆的脸也似乎比平时苍白许多。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刚才没踢到你吧?”我收回还架在她身 上的腿,动作牵动后背的伤口,我想龇牙咧嘴一下,却发现连做这个表情的力气 都消失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白总——白总——”杜鹃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师傅——师傅——麻烦你 快点开——”这是我最后听见她的声音。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杜鹃趴在桌子上的背影。 “水……能给我倒点水吗?”我的喉咙里像要冒出烟一样,开口说话都是使 尽浑身力气做出来的动作。 “你醒了?等等——马上来——”杜鹃像是睡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 倒了杯水给我。我看见她的眼圈很黑,神情疲惫。 “你……一直没睡?”喝完一杯水,我感觉有了一点力气。 “没关系的,你感觉怎么样?”杜鹃揉揉眼睛,问我。 “死不了的。”我回答她之后,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也许称这是间屋子更恰 当一点,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很小,大概还不到八平米,我躺的这张床加上那张 桌子就已经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地上还堆着她的脸盆,拖鞋等杂物,留给她 的地方,也只有那一个椅子而已。 “你……就住在这里?”我张着大嘴问她。她虽然不出台,但凭着自己的长 相早已经是夜总会里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我知道她的月收入不会低于八千,所 以才会吃惊。 她没有回答我,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药水。她的裙 子是紧身的,蹲下的时候,圆滚滚的翘臀成了她背影的最显眼部位,两道清楚的 内裤痕迹凸在坚实的屁股蛋上,让人情不自禁想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苦笑,想不到我变得这么彻底, 花花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让人迷失。 “我是我是卫生学校毕业的,还做过私人诊所的护士,昨天的人肯定很有势 力,所以我没敢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你后背的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只能让 你昏迷而已,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左臂,这才注意到身上缠着密密麻麻地纱布,一直很讨厌 这种被紧缚住的感觉,因为总能让我想起监狱墙上那道铁丝网,可现在,她救了 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纱布。我却被眼前的景色挑逗得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她 专注的神情很动人,然后就是她俯身的时候,从领口处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嫩滑 胸肌更让我意马心猿,看来我真是没有伤得太重,因为裤裆里的小弟弟早就开始 蠢蠢欲动了,若不是现在后背疼得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妈的,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就连我一个从前闷骚的小男人,现在也可以变 成这个样子,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大起邪念。 “转过身,我给你后背换药——你?”杜鹃大概发现我正盯着她胸脯猛看, 脸有些红,把手里的药水放在桌上,整了整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我很想脸红或者怎么样一下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我现在的德行,一张城墙 脸哪是说红就能红的?两个人就这么有点尴尬地对着。 “转过来,快点——”她先打破了沉默,我就势转过了身,让后背对着她。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不是特别严重。”杜鹃在我背后摆 弄了一会儿,然后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背上,搞得我心越来越痒痒。 “你确定没有看错,我只是皮外伤,那是不是说……”我还没说完话,就被 她打断:“你放心,我说过我做过护士,绝对不会看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奇怪!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些伤会不会影响到我和她今 晚上床,女上男下我都不介意的,她却又一次对我重申她的历史。如果她说的是 事实,我知道这种坦白有多难得,风月场中人,自从选择这条路开始,就会将自 己从前的生活忘掉一大半,更别说向另外一个人提起了。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 就给了我很不一样的感受,今天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我更觉得她的不一般:想卖 还想竖牌坊的婊子——好象不想卖的婊子——不得不卖的“婊子”——她到底是 不是婊子? 我真有点想不透,她别是像日本那个很有名的女优川岛和津实一样,为了男 朋友不得不靠色相赚钱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她 这么久一直都不肯脱裤子卖身,究竟是在守着什么?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几 次想张嘴,却不知道到底该问她什么。 “白总,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处理完我的伤口,收拾好桌子上 的杂物,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问。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静坐着,比较无聊而已。”我小心地移动,让自己 侧身靠在床头,然后假装深沉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无聊呢?其实寂寞的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有各的 无聊罢了。”她的脸转了一个方向,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很喜欢谈论这种像人生哲理之类的废话吗?” “我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啊,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光挺毒嘛。” “白总说笑了。”她神色好象忽然黯了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 着法儿地让客人高高兴兴,那样我们的钱包也就会高高兴兴,你也知道,其实察 言观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把它当成职业,就很容易成为习惯了。大多数时 间里,你都是个深沉的人,只在那天有一点不一样,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深沉的说辞。” “你观察我多久了?” “我也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聊,我在那里没有台坐的时候,就只能 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的每个人,我都会观察,你也包括在内,只不过你和 他们都不一样,比较吸引我一点而已。”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我轻轻笑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问 题要问你。我们这里的小姐,名字一般都很简单,为什么你选择杜鹃这个名字, 虽然这也是一种花,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它的与众不同?” 她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眼神有些朦胧,我知道每个坐台小姐的背后都会有一 个或者凄凉或者无奈的故事,而她就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时,便 说:“我只是好奇,你如果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杜鹃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胡乱取的名字,而是我的真名……”她嘴唇动了 几次,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 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 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 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根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 就注定要不停地流浪,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艳,其实, 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 “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 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 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 对视。 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尽管她低着头, 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 要打她的主意了。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 开始郁闷。坦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 很多女人的坏,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 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 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 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 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 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 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 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 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 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 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 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 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 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 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 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 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 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 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 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 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 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 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 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醇,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 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 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 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 很难受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 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 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第五章 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 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 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 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 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 躁。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 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 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 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 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 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 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 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 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 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 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 “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 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 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 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 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 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 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 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 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 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 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 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 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 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 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 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 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 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 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 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 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 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 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 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 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 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她刚 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只 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 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 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 了?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 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 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 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 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 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 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 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 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 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 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 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 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 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 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 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 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 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说完这句话,我下身 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 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 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 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 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 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 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 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 “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 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 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 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 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 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 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 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 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 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 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 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 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 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 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 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 真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