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楼进面前男人的怀中,男人浓 郁的汗腥味直冲入鼻腔让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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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与心仪对象约会正是自己十分期盼的,但刚才当他 抚摸自己的腰时,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脯了,咚咚地无法呼吸。 她离幸福越近,越是回忆起她极力想要逃避和遗忘的记忆。 筠筠她努力克制着内心记忆的阀门,但刹那间高压水管破裂般记忆水流奔流 而出。想到那次痛苦地被强奸中出的经历,她的少女玉门甚至开始微微吐出蜜液, 慢慢湿润。 筠筠看着近在眼前这个高高的帅气男人,却与他隔着透明的无法跨越的现实 鸿沟,伧哀而委屈,他要是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还会接受自己么?筠筠自 小就生活在一个小小县城里,当地封闭的社会环境以及父母正统的教育让她自懂 事起就十分重视贞洁观和外界的看法。 也正是因为她这般传统保守的个性,她父母才放心让她远赴外地工作。 被破处的她感到十分难过,她被一个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的追求者欺骗至出租 屋内,被恶心的东西强行地深深插进少女禁地,那浓厚的精液夺走了她最重要的 宝物。 她甚至觉得直到现在,那无法用莲蓬头冲洗到的花蕊深处还残留有那些腥臭 的秽液渣垢。她甚至羞于去报警,她不知道别人知道后会如何议论她,总之,她 觉得自己不再是纯洁的了。 所以当熊宇不老实地把手搭在筠筠的纤腰上进行试探时,他自然得到了无比 激烈的回应。 在熊宇极力重新活跃的气氛下,筠筠一边怔怔走神一边被带到一家临近电影 院的西餐厅中。 熊宇想,不过只是摸了一下腰而已,应该不会上升到原则层面和我翻脸吧? 在他的卖力逗弄下,良久之后筠筠好容易才频频咯咯的笑出声来,露出那洁白整 齐的牙齿。 「点菜,可以点菜了,威特!」 熊宇看到筠筠的情绪终于恢复过来了,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朝向服务员打了 一个响指。 吃罢浪漫的午餐,他们小坐着闲聊了一会才离开了餐厅,走进了电影院。 李安的色戒拍得很有高度,没有念过大学的筠筠虽然无法全然吸收原着张爱 玲和李安的双壁珠联,但是当电影演到汤唯因为爱慕王力宏而投身话剧社,因为 王力宏稚嫩的刺杀计划而把处女给了一个酒鬼同学时,她无声的哭了起来。 后来因为汤唯已丧失了宝贵的处女而面对心仪的王力宏消极回避时,筠筠的 眼泪更是涔涔涌出,哭得好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按常理来讲,熊宇理应会发现这泪如泉涌的不正常:首先她哭的时间并不是 剧情煽情处,其次这大量的泪水太不合常理。 可是在黑暗的放映厅中,熊宇完全沉浸在剧情之中,他对身旁丽人的哀伤居 然毫无察觉。 如果早前他抚摸筠筠的纤腰时她不是如此反应过激,他是曾有考虑过在影片 撩人处再偷偷摸一摸筠筠的胳膊和玉腿挑逗一下的,可如今丝毫不敢造次,这样 想的熊宇干脆彻底投入到李安奥妙的剧情中。 当矮个子梁朝伟把高挑性感的汤唯反绑着推到床上从后面插入阴道时,筠筠 感觉自己的阴道也开始湿热,她夹紧了双腿不自觉的用大腿根部轻轻地交错着摩 擦。1岁的女孩子正是对男女之事开始充满向往和渴望的怀春年龄,那次被强 奸的性交体验嫣然仿佛此刻电影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样。筠筠甚至从床上的汤唯被 男人突顶的呻吟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她呼吸也随着急促了。 熊宇倒是发现了此时筠筠的专注,他看着电影中香艳的交配场面,就偷偷侧 而打量筠筠幻想着。 所以也就看到了她专注的眼睛在银幕的微弱光线下闪闪动人的模样。 望着着筠筠微翘的双唇,熊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等会电影散场后,还是约一下活动吧,也许还是有机会开房的,他盘算着。 电影中汤唯一行人被处决时,筠筠也依稀感到自己也被处决了,她嘤嘤地小 声哭着。 熊宇十分体贴地递过去一包纸巾,他想用手臂搂住她,但想来想去还是畏缩 了。 电影最终散场后,筠筠去洗手间整理了很久妆容,她眼圈已经哭得有些红肿 了,娇柔无限,那秀气挺翘的小鼻子一吸一吸的。 「我累了,也不饿,不去吃晚饭了。我想一个人回家休息。」 筠筠还没等熊宇说出接下来的活动时就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不是还说要去吃晚饭和唱歌么?」 熊宇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性感的美人的情绪又开始波动反复起来,那美丽双 眸中又浮现出拒绝与冰冷。 妈比!难道是因为电影剧情的原因?熊宇十分不解,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好 容易哄回来了么?「我说了不去了就是不去了,我要回家,我想一个人走走,你 就别跟来了。」 筠筠看也不看熊宇,甩开他想要提包的殷勤,就撇下熊宇往回走去。 熊宇被她突如其来的冷淡弄得十分惊讶,甚至有些生气。 这算什么回事?!我竭心费力的讨好你,又送项链又陪看电影,不就是过马 路摸了一下腰么,你丫跟我耍公主脾气?!说走就走?!操你妈,当我第一次吃 猪肉么?老子告诉你!我插过很多女人逼,没有一个有你这样装的!!熊宇强按 捺住心头不快,此时他还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凑近身去假笑盈盈地对筠筠嘘寒问 暖。 而筠筠此时神态表现出明显的拒绝意味,见多次甩他不成,一急之下就伸出 白皙玉臂拦下一辆计程车绝尘而去。 「回家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免得我担心!」 熊宇悻悻地这么喊了一句,就被甩在原地看着计程车绝尘而去。 邪门了!见鬼了都!他吐了口痰到地上恶狠狠地一啪。 以后抓到你一定操到你飞起来,看我慢慢怎么管教你!贱婢! 「去哪儿?」的士大叔偷偷地打量后座上那个纯美的女孩儿。 「随便,您就这样开,带我兜一圈。」 筠筠看着窗外渐渐暗淡下的天色以及高楼大厦间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她的 心情渐渐好一些了。 影片中汤唯转而投向梁朝伟的桥段让她内心甚至生出了一些认同感,因性而 爱么?筠筠初经人事时的颤栗快感让她隐隐觉得因性而爱这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观念似乎还自有一些道理。 的士大叔想和这个后座上的美艳女孩儿搭话,但是感到这个女孩儿丝毫没有 聊天的兴趣之后就扭大电台音量沉默地开车。 他对美丽的女孩儿有一种近乎讨好的心态,他从反光镜中偷偷瞄着女孩子白 皙的脖子和胸脯,把车缓缓地驶入那些沿途夜景绚灿莞糜的路线中。 的士慢慢驶入了市中心区的一个宏伟广场旁。 这个广场连同公园,休闲购物中心,书店,音乐厅被建成了整整的一体,绿 化带很漂亮。在专门提供给游人观赏的高架桥上,依栏而立了许多市民欣赏风景, 他们大多是携家带口,小孩子坐在爸爸的肩膀上。 「师傅,就这里停吧。」 筠筠叫停了计程车。 「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晚上不要呆太久,在这边逛尤其要注意安全。」 她下车时,的士大叔有些担忧式地反复叮嘱了几句,他甚至没收燃油费。 「哦,谢谢您。」 这时已经晚上点多了,夏天的夜风吹在身上很凉爽。 筠筠学其他的游人一般地依栏而立,欣赏着这灯火璀璨连通星际的浩瀚夜景 。 她脚下的车流尾灯依若流动星光,广阔的城市将它的壮实胸脯完整展示在她 面前,那是后现代化林立的都市森林,那些姿态各异的钢筋水泥的参天大树都被 浩璨灯火星星亮亮地装饰着。 那些星光十色的银河一直蔓延到视线的最尽头,无穷无边,远远的天空中只 闪着清冷的北极星。 人在这浩瀚磅礴的美景中显得是多么渺小啊!,那些堵压在胸膛的烦心事就 更轻微渺小了,她如此感到。 筠筠融入了美景,放下了尘世的烦忧,感到心情十分轻松。 而此时那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又响个不停!果然是熊宇!她甚至有些恼怒, 那是高远的思绪被打断的烦躁,她愤而按熄了手机,不解气又拔出了手机电池, 忿忿地喃喃道:「我要你烦我!我要你烦我…!」 美景中的时间总易过逝,夜不觉得渐渐深了,那广场上的行人也早就开始稀 落。 而此刻吹着舒爽晚风专心欣赏美景有些心事重重的筠筠根本就没有发觉桥上 早已空空如也,漂亮女孩一个人晚上在户外独处是十分危险的。 当她忽然发现四周被三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堵住的时候,筠筠心中猛地「咯噔」 一声,她急忙摸向手提袋中的手机。 这三个男人围住她色眯眯地打量着筠筠修长的玉腿,她那精心打扮的肉色丝 袜让腿部更加紧致更加勾人。 流氓中年长的一个约三十岁年纪,个子不高但是脸上有一条可怖刀疤,他正 满口黄牙地咧嘴笑着。 二十多岁年纪的是一个个头高高的壮汉,他宽健的胸肌撑起黑色背心,露出 的双臂上龙盘虎踞。 年纪最轻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黄毛,打扮颇为非主流,他竹竿一般的瘦弱, 学生模样便已经混迹在社会。 「妹子,哥哥带你去玩玩好不好?」 年纪最轻的黄毛最色急,他急不可耐地楼住筠筠的香肩,另一只手直接掀开 了她白色蕾丝裙的裙边。 他贴住筠筠翘起的屁股用下体去轻轻磨蹭她的大腿。 筠筠被吓得尖叫了一声。 此时筠筠感觉到极度害怕,她剧烈颤抖着慌忙按手袋中的手机才发现电池已 经被她自己拔出了。 纹身壮汉怕她报警,探出手来就把手提袋一把抢下,当看到手机和电池早已 分离才嘿嘿一笑。 「妹妹刚是关手机,怕打扰。不是要报警,嘿嘿,妹子你很懂事嘛。」 纹身男嘿嘿的淫笑道,调戏着眼前恐惧地抖动慌乱欲哭的美艳少女。 他翻开筠筠的钱夹,把现金和银行卡抽了出来。 「算了,毛子别为难她。小妹妹蛮清纯的样子,吓到就不好了。」 原来黄毛的绰号就叫毛子,他很听话的放开了筠筠。 已经人到中年的刀疤男有点装好人的意思,他看着眼前的性感尤物高挑的身 材,美丽的面容,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他又说道,「阿龙,把卡给人家还回去 ,我们又不是来劫财的。」 诨名叫阿龙的纹身男听罢也悻悻地把银行卡给筠筠塞还回去。 「妹子长得很漂亮嘛,大哥们都是在道上混的,天天砍人打打杀杀累了。今 天让妹子陪哥哥们玩玩,玩得尽兴就放你回去。」 高壮的纹身男根本不管筠筠的意愿,生硬地抓起她纤细的胳膊就要拽拉下天 桥。 开始筠筠还委屈地喊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拉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救命啊!」,可是当那些人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说「再喊就用刀在你脸上拉 道口子!」时,她才怕到极点,以至于她最终放弃了反抗静静地坐上了计程车。 黄毛坐前排频频回头打量着筠筠美丽的面庞和性感身体,她发着抖被夹在纹 身与刀疤中间。 在车辆行驶过程中,刀疤甚至多次用手指撑开筠筠的上衣抓玩她弹滑的胸部 ,纹身男则是用手隔着丝袜在她大腿内侧和阴户间上下揉捏着。 筠筠紧张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她内心明白即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经历 ,她会被这几个流氓轮奸。 第一次被我强奸时她已痛得一星期都无法下床,阴道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历 历在目,如今却是要被这可怖的三人轮奸,她觉得她甚至会被他们的阴茎插坏掉 。 熊宇你在哪儿?谁来救救我?她哭起来。 「喂,不许哭!」 纹身男威胁到,他越过筠筠看着刀疤。 「哥,带她去哪儿?」 「就带去你家吧!」 刀疤并未多想,这么回答道。 「不好吧,我家那位还在家呢。要不带去宾馆?」 纹身有不方便的理由。 「宾馆不好,容易被摄像头拍下来。搞不好会很麻烦,我都四进宫了。」 刀疤忽然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他想了好一会才说:「带去酒吧吧,找个包 间玩玩。哦,对了,你身上带了那个没有?」 刀疤晃了晃小拇指。 「带了,哥。」 纹身淫邪地咧嘴笑了。 「哈哈,保证肏得她欲仙欲死,下次主动求我们宍她。等会要和她签定长期 炮友合同!哈哈!!」 说罢舔向筠筠的耳垂和脖子。 筠筠今天真是碰到人生中的大危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计价代售的牲口一 样被屠夫们大声讨论着贩卖和屠宰事宜。 开车的司机也怕极了显然不敢管闲事,他埋头开车只求平安是福,让筠筠感 到极度的无助,她内心十分后悔一个人这么晚还在外面瞎逛。 但她不敢哭出声,她不安地揉搓着手指,秀美的双肩剧烈地抖动着,泪水大 颗大颗婆娑而下。 筠筠内心渐渐接受了将被轮奸的恐怖事实,甚至任由刀疤男伸进胸罩的指头 玩弄乳房而不再躲闪,她被撩逗着乳头和私处,微微传来酥麻与跳电一般的阵阵 快感。 当计程车在夜色霓虹酒吧门口停下来之后,筠筠被半搀扶半推就地带进了酒 吧。 酒吧的冷气照样是照头顶直灌全身,里面光线很暗,舞池人头攒动。 筠筠生平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她紧张的看着周遭跳动着的轮廓打着寒颤。 这种吵杂昏暗的环境下,没有人能注意到她的异样,她被流氓们牵进到酒吧 最里面的一间独立包房。 虽然内心已经多次想过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但真正走进包间的时候,筠筠还 是双膝一软,踉踉跄跄地被黄毛和纹身搀扶着送到已经趟靠在松软沙发上的刀疤 身旁。 帐篷已经高高立起的黄毛随便点了点酒食就打发走了维特。 待维特送来酒水小食之后,纹身男就随手打开液晶电视,调了几首歌开大了 音量,一切准备就绪了。 性感的筠筠软软地被他们搀扶着跨坐在刀疤男的双腿上时,她白色内裤的底 端渗出一些液体,这些液体湿透了筠筠的内裤和裆部的肉色丝袜。被打湿的内裤 紧贴着阴户显出了淫靡的玉缝形状,隔着湿透的内裤男人们甚至能想象出阴唇的 肥美轮廓。 她裆部流出的尿液有些多,它们顺着大腿内壁一寸一寸的浸染着丝袜,甚至 有几滴液体直接滴落在刀疤腿上,她被吓得失禁了。 刀疤闻到尿骚更是兴奋了,不过他似乎不想立刻和身上这个不停发抖,呆若 木鸡,噤若寒蝉的少女做爱,尽管她已经如此美艳动人。 他对一旁等候的纹身和黄毛说「先喂她吃药,我想看她自己把肉逼瓣开把我 的鸡巴送进去。」 趴伏在他身上的筠筠一听他说起药,急得快晕过去,是什么药啊?!毒品么 ?我不要吸毒!!「我照你们要求的做还不行么?求求你们,我不要吃药。求求 你,我不要。」 筠筠清楚吸毒的严重性,她记得计程车上这群流氓说过的对白——要肏到她 上瘾,她害怕得全身都抖得厉害。 筠筠生疏地伸出玉手急忙隔着裤子卖力揉搓着刀疤男的阴囊,甚至主动向刀 疤男那恶臭的黄牙伸出嫩舌索吻,她丝毫不敢再作有半点矜持——就算清醒地被 轮奸也好过吃药后被轮奸,万一吸毒上瘾怎么办?但这群流氓岂会照顾她的想法 ?女孩愈是害怕,他们愈感到兴奋。 他们戏谑地从一个小袋子中匀出一粒白色药丸向她详加展示,在筠筠绝望的 目光中强行分开她的嘴巴,径直丢入喉咙深处。 被强行喂食药丸的筠筠完全恍然和彻底绝望了,她蜷缩着玉腿轻轻抽泣,脚 上那粉红色的高跟圆头皮鞋已被黄毛和纹身褪去放在一旁。 肉肉动人的足底传来不知是黄毛或是纹身的鼻息热气与舌头舔刮吮吸时的湿 黏酥痒,她已经不去挣扎和辨认了。 忽然,刀疤掀起了她的连衣裙罩在她脸上,他这样做筠筠甚至感到有些庆幸 ,已经逃无可逃的她宁愿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胸罩也随之被掀高,它仍然穿戴在胸前,只压迫着两只雪乳更加突翘。 身前中年男人那湿热的舌头在她胸前两团玉乳上急切地打转,乳尖交替性地 传来酥麻燎情的吮吻感。 「小妹妹,这个项链蛮漂亮的呢?你男朋友送你的?」 舔吸着筠筠翘乳的刀疤发现了女孩胸前亮闪闪的心形缀饰,他一把扯下,顺 手丢在旁边。 「以后你男朋友就是我们了,不许戴别人送的项链。」 那条白金项链是几天前熊宇当街跪送给她的,芳心暗许的筠筠自然是十分钟 意它。 两颗心型缀饰扭缠在一起很别致,用黑白两种不同的水钻点缀着。 她在众人的注目下窘迫得羞红了脸,但迟迟不肯收下,这亚不是她不喜欢不 感动,而是一月前被我玷污的经历让她迟疑不决。 她好不容易坚强起来去面对生活,可她却不知如何对待熊宇,她身体已经不 再纯洁,又如何去面对纯洁的爱呢?在熊宇的坚持下,她满心欢喜又哀愁地收下 了它。 筠筠暗暗打算等时机来临,把一切都告诉熊宇,让他来做选择吧!可如今这 条她视若珍宝又羞愧难持的白金项链,却被这个男人随意地丢在一旁,而自己正 身不由己地被流氓们亵玩轮奸。 这条项链,象征着她少女怀春的理想化爱情的水钻吊坠,正冷冷地注视着跨 坐在其他男人身上的自己。 春药让她神志渐渐昏聩麻木,否则换作清醒时,她早就因伤心绝望而死。 齐腰肉色丝袜仍穿在筠筠身上,她私处那里的丝布已被男人们撕出大洞,不 知是谁的手指正直接贴着她内裤的底端细细按摩那多汁的玉廷和唇瓣。 催情的药丸渐渐发散着效用,筠筠感到自己的神智更加模糊,她浑身燥热, 感到口干舌燥,身体也变得非常敏感,少女稚嫩的整个私处都完全充血鼓涨,阴 埠高高鼓起。 此时流氓们正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同时亵玩着她身体敏感的肌肤,撩逗之下, 筠筠已然发情,她感到玉门中温热的琼浆玉液涔涔涌出,那些爱液沾染得两片肿 胀阴唇闪闪泛光。 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体内居然蕴藏着这样剧烈与可怖的燥热与饥饿感,筠筠深 切渴求着男人,他们上下其手的触摸让她听见自己喉咙中发出如若银铃般的颤颤 呻吟。 当她臀部被抬起,感到无名的双唇紧紧盖住她的阴户,那舌头拨开阴唇直钻 入肉穴开始品吸玉液时,筠筠被极大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撕碎。 她扭动翘臀,用阴唇迎合着男人舌头的琢食,口中却哭着喊出了「妈妈,妈 妈。」 此时此刻正把筠筠内裤底端微微拉开,将舌头伸长顶进玉穴搅动的正是黄毛 。 他兴奋地品吸着女孩儿芬芳的花蕊和两瓣阴唇,她私处软滑的褶皱是那么地 腥滑可口,香奢爽旎的爱液中还混着筠筠害怕失禁时的骚涩味儿,黄毛最好这口 。 由于筠筠此时是跨坐在老大刀疤腿上,黄毛此时只能以一种非常滑稽的姿势 昂面朝上挤进刀疤的胯间品阴。 而此时刀疤男正揉搓着筠筠的一双玉乳耐心等待春药效劲完全发作,女孩燥 热之下汗液涔出肌肤散发出的幽幽体香勾得他欣喜若狂。 「今天居然捡到宝了!真是极品尤物!妙哉爽哉!」 刀疤暗自窃着。 罩在筠筠脸上的雪白连衣裙被刀疤整个撩高,它如绳锁一样,越过肩部紧紧 捆住女孩一双玉臂,高高吊起。 女孩今早才精心剃修过的白洁腋下正无比羞耻地完全暴露在刀疤面前,他贪 婪地将鼻子凑近筠筠张开的腋下猛力闻吸玉女的幽兰体香。 若能有幸怀抱着这般尤物瑰宝,当然没有任何男人能自控和等待,他们会急 不可耐地扒下筠筠的内裤就挺枪猛肏.但刀疤男居然能饶有兴味地慢慢搓揉着筠 筠那对肉弹浑实的雪白乳房,等待着什么,丝毫都不猴急,她那两粒粉色娇小的 花蕾在他手指的掐玩中缓缓盛开翘起。 刀疤能如此克制是有原因的,年过40的他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青年时期, 虽然身体依然强壮有力,但历经沧桑对性交的偏好已形成了自有的一套原则—— 他甚重于心理上占有感而轻于性器交媾本身。 给他做个内心剖析的话,刀疤只有在充分体会了女人那发自子宫深处对他疯 狂的性渴求后才能真正体会高潮。 故而一直以来,他都靠使用各种药物来让女人屈服于性欲。 像筠筠这样妙曼性感的绝代佳人,刀疤自是头一次遇到,但他依旧能有所克 制。 他就是一只老狐狸,狡猾地撩动着筠筠她最后的一丝神智,耐心地等美猎物 彻底沦陷后才大快朵颐。 这个矮胖彪悍的中年男子又把筠筠她因兴奋硬立的玉蕾送入口中,用牙齿轻 咬住乳晕周围的丰润肌肤,任舌头上下轻点乳头尖尖刮磨着,女孩将要完全熟透 。 刀疤他想象着筠筠狼吞虎咽主动吞下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的画面,雀跃不已 ,得意万分地亵笑着。 而另一边,正处于青春期的黄毛是那样急不可待,他完全不顾身份地将一撮 撮因过度焗油而导致分叉败絮的头发直扎到刀疤的裆下。 筠筠的爱液甘美醇厚,她玉唇与阴道口的褶肉也爽滑无比,黄毛他一时间舔 得忘乎所以,直到自己那圆滚滚的头颅不合时宜地重重顶了刀疤蛋蛋几下。 刀疤非常着恼,他这才注意到黄毛这家伙居然早已钻到了美娇人尻下舔吸肉 缝玉桨,此时女孩已经完全动情,但这究竟是得益于谁的前戏呢?黄毛直奔玉门 的行为完全破坏他的节奏,他好不容易堆积酝酿的性爱氛围和成就感被破坏了! 一个小弟以下犯上与大哥争抢女人还得了?他难道不懂规矩的么?刀疤需要立即 做点什么。 强调地位的高低是十分重要的,在黑道的世界中尤为如此。 刀疤他把筠筠紧托入怀,右腿膝盖一曲就直接踹向黄毛。 此时的黄毛正昂面朝天喜滋滋地舔吸玉穴,不想忽然肩膀被猛然大力一脚, 他人整个被推摔出沙发,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摔,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生疼。 黄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到刀疤凶狠地盯着自己。 他悻悻地摸着后脑勺问道:「大哥,怎么啦?你这一脚踹死我了。」 「草你麻痹,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佬?她小穴是你能玩弄的么?」 刀疤厉声喝骂道。 之前一直在把玩舔吸筠筠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趾的纹身这时也站到一旁,他 也是兴奋异常,起身时裤裆中隆出翘翘高高的阴茎轮廓。 但他面目阴沉地附和着刀疤说道:「老大先肏完了才轮到小弟,你这都不懂 还出来混?」 被两人接连训斥一顿的黄毛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麻痹,口水糊得到处都是,真他妈恶心。」 刀疤伸手往筠筠阴户上一摸一探,湿漉漉地全是黄毛口水。 他把筠筠翻过来瘫靠在沙发上放好,站起身来对准黄毛又是重重一脚。 黄毛这下真是吃劲甚痛,被踹得飞起,直撞到电视柜才停。 他狼狈倒地时面目愤怒而涨红抽搐着,但爬起身来时,面向对刀疤和纹身时 又堆满了讪笑。 「你们都给老子记住!迟早一天搞死你们。」 黄毛无比恼怒地暗暗想道,他虽然才加入他们不久,但竟遭到如此对待!黄 毛他本名昆杰,在他们之中最年轻,才满17岁,高中时经常三五成群斗殴勒索 ,被退学后复又打伤家人便离家出走,早早进入社会开始混迹。 他身高约1米75,消瘦犹如一只竹竿,满脸都是雀斑与青春痘,中分发型 先染为紫红,后复又染成金黄色,因黑白颠倒的糜烂生活以及频繁更换发色,让 这个少年发质有些枯槁。 年纪轻轻正当其时的他对性交自是最为急切,尤其对女性的性器官充满了炽 热的兴趣,以前的性交经历不过是几个太妹或者妓女,黄毛他哪耐得住筠筠这般 仙物的吸引?再者他本就毫无尊长概念,连自小抚养长大的家人尚能动手打伤, 对才尊为老大才半年的刀疤又能有半丁点敬畏?黄毛遇事油滑趋利,行事下作, 欺软怕硬,较善于虚张恐吓,此时对刀疤只是羽翼未丰前不得已的依附罢了。 他加入刀疤不过是生活无着混些钱花,自不久前在溜冰场结识之后便常给他 们打打下手,目前分工是在夜店直接贩卖毒品。 在这个小团体里面,他实则只是一后生马仔而已。 被蒙着脸的筠筠并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她下体被温柔舔吸的快感刚才忽 然消失了,她感到有些怅然若失,忽然自己又被强楼进面前男人的怀中,男人浓 郁的汗腥味直冲入鼻腔让她忍不住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