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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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担心这事:“喂,你帮我揉揉看,撸撸我就知道有没有那种感觉。” 梁贻从来没帮他打过手枪,也不知道怎么弄,还是伸出手去一下下的用点力握揑鸡巴,石坚让她握住后上下的套弄,才两叁下:“啊,痛……”梁贻立即停手望着他。原来石坚那话儿本身就未消肿,还有些痛,又存在心理压力,加上梁贻手法又不行,往下撸时把包皮绷的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梁贻埋怨他:“伤成这样子了还东想西想的……” “还不是你开始先说……” 受伤后第四天,鸡鸡的肿才开始消退,第五天已基本接近正常。石坚这两天也没闲着,是由于自梁贻那句话和帮他套过不行之后,经常趁她不在身边时悄悄地打手枪都不起作用,没有一点反映。越没反映压力就越重,压力越重他就越害怕,就频繁的去打手枪,他只有垂头丧气告诉梁贻:“你再帮帮我,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梁贻帮他揉了一阵子,有一点点的反映了,但不到一分钟就软下去了。后来她又请教她妹妹会是什么情况。梁蕙说可能是由于精神上过度的紧张造成的,让他放松一点不要想到是自己不行,或者放点A 片刺激一下看有没有改善。 梁贻照作了,通过视觉的刺激边看边帮他搓揉也只能半硬两分钟左右。她只有对石坚说:“你的情况我给妹妹说了,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还是她教我的。看来效果还是不理想,是不是叫妹妹过来一趟给你看看?” “让她看……其实也没什么,她是姨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病人吔,她是医生,还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 在当天晚上梁蕙在去姐家前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知道她这一去只要用心大多能把石坚的这个心结解开,但转念一想,这才是天上掉下个好机会,决不能放过,立即对梁蕙说:“我想了想,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你对他的疏导或者手法治疗也暂时不要尽全力,要让他感到在治疗中还得配合视觉的刺激才有更好的效果,一个方法是找人来当他的面作爱刺激他的性欲,二是让他去动员她老婆和别人做给他看,那不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梁贻做了?你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法行得能不?” “那行吗?我知道了,只有到了现场根据情况再作决定了。”梁蕙不确定地说。本来想穿漂亮点,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职业装才往姐姐家去。 卧室里石坚靠趟在床头,梁贻坐在床边,梁蕙拿了个独橙坐在床边注意的听着姐姐和姐夫介绍病情,最后梁蕙面无表情地说:“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吧。” 石坚还不好意思,还是梁贻帮着把他的长裤内裤拉到了膝盖上。梁蕙拉开了提袋的拉练,取出一个塑料代,那里面是要用的甘油、棉签、消毒水、薄塑手套等,戴上手套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大腿根内则边压边问:“这里痛不痛……这里呢……还有这里……”得到不痛的回荅后这才去指压阴茎的根部和四周,最后得出结论是:问题不是生理上的毛病,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梁贻再给他打打手枪试试。 石坚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她们俩的面前更觉得不安,这可到好,弄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了,俩口子叹气不已。梁蕙四处张望看到挂历是美女,让姐姐找一张性感漂亮的给石坚看,自己则先给他的阴茎消消毒,再倒上些甘油在手套上双手搓匀,然后再涂抺在阴茎和周边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作辅助治疗,你的眼睛去看那画,把画中的人想成是一个活生生人,是你在和她作爱……记住,按我说的作,要配合……” 看到石坚点了点头,梁蕙开始双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会是在阴茎的根部会阴处,一会是在睾丸中、一会是阴茎,湿滑浓稠的甘油没有让石坚感到不适应,开始有点凉凉的,一会就变热呼了,还有淫水在鸡巴上的感觉,有变化了,鸡巴在慢慢地勃起,比他俩口子自己弄的效果好多了,梁蕙的手也没那么勤快了,对他们说:“我的判断就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够,就看姐夫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是能坚持住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本来集中精力在想和美女作爱的情景,加上有人帮他打手枪,阴茎也在渐渐长大,经梁蕙这么一说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他耳边响起的就是不够、不够、坚持、坚持、问题、问题这样的字句,虽说不是很硬但也涨大了三、四分钟阴茎又没有力气了,没多一会就完全软了下来。这可把石坚俩口子急坏了。 梁蕙是在为我的出现在创造条件,她那个时候是有意的扰乱石坚的思路,让他半途而废,相反她还装得很正经地斥责石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关键是这里,我先就给你说了,你一定要配合才行,你看看你,现在就更不好办了,就是再来一次也会越来越糟糕。唉,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 石坚才是有口难言,也怪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不能一硬到底,只有默默地忍受。 梁蕙对梁贻说:“姐,我想单独给姐夫说说。” “好吧。”梁贻把卧室的门拉上到客厅去了。 梁蕙如在谈公事样的说:“姐夫,自从你生病以来,也知道你和姐都作了不少的努力。 但效果都不显着,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可以的,但还是有一些问题,说明性欲对你的大脑刺激还有一点距离,如果重复同样的事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想加大对你的视觉刺激,就是让你看真人的性表演来治愈现在的不良状态。 石坚不敢看梁蕙,低着头说:“到哪里能看到……” “当然只有在家里呀?”梁蕙回荅. “是谁来呀” “一是找一对这样的人,关键是要别人同意才行。女的好找,按摩女也行,但男的不好找。 二是请一个能守口如瓶男性熟人来帮忙,就只能委曲姐姐了。梁蕙望着他,石坚沉默了,也不好开口。 梁蕙又说:“你这病不能拖,久了就更不好治了,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说。但必须尽快有个决定。你也可以想想,和姐合计合计。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想单独和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就看你的了。”梁蕙到客厅后又对梁贻通报了和姐夫谈话的内容,并申明路已经铺好了,这次的设计比我们上次合计的还要完美可行,只是要好好的把握。当晚石坚比较沉默闷闷不乐,但思想斗争却非常的激烈,梁贻也故作不知。 经过一天的思考,第二天晚上石坚主动的向梁贻商议治他病的问题:“我身上其它的伤都在痊愈了,就是下身那问题还没有解决。心理上总是不能配合好,越配合不好就越着急,梁蕙也给指出了毛病所在,让我能看到真人的那种事就一定会好的。也只有她说的那两种方法,找一对人来做给我看,可想来想去到哪里找呀,就算是花钱也可能找不到。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也难免以后不漏风,以后别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呀。这事就算是委曲你也只能说是才具备一半的条件,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家,真的是好为难,心里好苦啊…… “梁贻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委曲呀,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的病治好是大事,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 “让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你看这事?……” “你让我和别人……是不是疯了……我没听错吧?……”梁贻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石坚耐心地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委曲你了。我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想,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做比看碟子真实多了,通过这种刺激一定会硬起来的……” 梁贻的头直晃连说:“不行不行不行,把你的病医好了之后说我乱搞怎么办? 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就算是我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石坚如表决心式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还可以先立下字据,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叫梁蕙当中间人都签字盖手印也行……” 梁贻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行,万一对方说出去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啦……” “所以这人一定要找好才行呀,要能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人……”石坚说。 “要是你病好了,对别人不好,对方一生气就说出来怎么办,你想过这些事没有?” “那……那就对他好点,不让他生气,这不就解决了吗?” 梁贻又提出:“对别人好不生气这问题解决了,但关系好了之后,或许也会再来我家,要是他又想到要摸摸我什么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这……这……”石坚想了会:“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能保守这个秘密,在家里就让他摸摸也行,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都可以,关键是不能再让其他的人知道……”石坚让步说。 “这……这……样好吗?……”梁贻不确定地说。 石坚再次表示:“就当是给我治病,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那……那你会……给我找哪个人呀……”梁贻问。 “我想了想我接近的人和几个朋友,好像都不舒适,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要不然你想想看哪个合适。”石坚把找人的事推给了梁贻。 梁贻回荅说:“你是知道的,我在外面又没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叫我找哪个啊?……” 俩口子为这次的人选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石坚开口说话:“你们办公室那个莫老师怎么样?他会不会乱说?我看他好像还是比较正正经经知书达理的,前次你的工作调动他帮助过我们,干脆这次也请他算了,你看可以不?” “他可能不会乱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呀?……怎么张得了口?我不去……” 石坚想了想:“也是哈,女人怎么能说这事呢?是很为难……”过了会他又说:“要不然这样,就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说有事请他帮忙,我们先喝点酒,我使眼色你就离开,趁着酒性我再给他说,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会说那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弄得大家很尴尬,行,我看这个法子行。” 梁贻低着头表现得很腼腆地同意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过我就知道了这个情况,还是梁蕙电话告诉我的。让我作好准备,梁贻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请我到她家去,原来是先给她妹妹说了这事。我问梁蕙去不去,她说如果叫她才去,没叫她就不去。我想也是,多一个人石坚就会多一份难堪。临近下班时梁贻才给我说石坚要请我吃饭,让我下班后一起到她家去。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点头同意。 因为石坚还是病人,顺路到超市我还是买了些蜂蜜、麦乳精、和一箱加钙的牛奶。到家后看到石坚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槕子上已经放好了些菜和一瓶小葫芦仙酒,梁贻凝视着石坚问:“是你作的这么多菜?不是叫你好好的休息吗?”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石坚电话订的餐让人送到家里来的。石坚忙说:“莫老师真是太客气了,干吗买这这么多西呀,快来请坐。”他把腿放了下来热情相邀。我忙去扶着他到槕边坐下,说先把手洗洗再来。 当我出来后看梁贻已经更衣换成了家居的睡裙,胸前有两处尖尖的起,定是连胸罩也已经脱了。到落坐后看到槕子上的菜有烤鸭、凉扮鸡、京酱、扣肉、麻辣鱼、羊尾和一个三鲜汤。 免不了客气寒喧一番我就先挟了个羊尾尝:“嗯,这个作得不错,好多年没吃过了。” 梁贻问:“这是什么呀?”也吃了点“甜甜的。” 我说:“这是用生猪边油切成条,先用猪油炸,起锅备用。再用猪油炒白糖至泡再穿上糖衣而成,形如羔羊的尾巴,入口鲜甜酥散化楂,现在很少有人做这些菜了。” 石坚听后:“哈,想不到莫老师还是个美食家,来来来,慢慢用,喝酒喝酒。” 饭槕上大家边吃边聊,无非是天南地北的瞎侃,个把小时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梁贻也不知啥是个离开的,石坚说话都有点节巴了:“莫……老师……梁贻调动工作……你费心了……我们知道……是你帮的忙……” 我忙说:“别客气,只要能办得到的,帮帮也没啥。” 石坚手舞着:“梁贻……你……帮了她……要是我……请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呀,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你。”我问他。 石坚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向我靠近悄悄道:“就是……有点……说不出… …口……“ “没事,尽管说。”我鼓励着。 他还是开口了:“不瞒你,这次受伤把……就是鸡鸡……也撞出问题了,通过专业人员指出……是心理压力太重……要刺激一下……才能好。也就是……就是……要看看真人的……做那种事……所以……所以……明白了吗?” “……好像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请你来……帮我……这个忙……”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让人好难受。 我再问:“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来做这事让你看?病才可能恢复?” 石坚脸上挂起了笑容:“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假意为难地说:“做这种事都是很隐讳的,悄悄的,让你看,会觉得好尴尬。” 石坚继续作我的工作:“你就当是我……不存在……和一个你比较熟习的人……一起……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我熟习的人……谁呀?”我问。 “是我老婆梁贻……不是说的话……她长得还算……可以的嘛……”石坚夸奖他老婆。 我假意地推托:“这……这不太好吧……” 石坚还在为我打气:“若不是为了治这病……我也不想这样……我的思想也斗争了好久,才决定下来……主要是想到……你一定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是真心真意的请你……帮我……” 我叹了口气:“哦……” 见我没有反对,就认为已经同意了:“好,就这样,以后……我会感谢你的……够兄弟的义气。梁贻……”见没动静,又加大了声音喊道:“梁贻……” 梁贻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卧室珊珊出来站在槕边,石坚说:“我给莫老师说好了……他同意……帮助我们……给我们加点酒,我们干一杯……”碰杯的时候他还说了声:“谢谢……梁贻你到莫老师身边去……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他放松点……看你的了……” 梁贻走到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双手搭在我肩上:“那我给你揑揑肩膀… …“肩膀倒没什么,我更愿意去体会她那腹部和乳房在我背上磨擦的感觉。我心里美兹兹的想着,一场意外促成了和梁贻关系,可以在她家无所顾忌地取悦和享受对方,这种来之不易机会而且是在她老公的授意下完成,有了今天还怕没有明天吗?我乐,太乐了,我想大喊、我想大笑、但是我不能也不敢,那样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只有装得很尴尬、彷徨而又忐忑不安的样子。 石坚望着我脸上奇怪的表情:他在想什么呢?是高兴搞了我老婆还是后悔不该作这事了? 是放不开作这事还是怕我翻脸?看来他的胆子有点小,有点怕兮兮的样子,判断他有了这种关系以后定不会乱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莫老师……别紧张… …放松……放松点……梁贻……你干脆……坐到他怀里……我们再喝点酒……“ 梁贻双手没离开我的肩绕到我面前,一扭腰身落坐在我的大腿上,双颊泛红地疑视着我,她那含情脉脉而温柔的举止,表现得那么妖娆沉着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搂着美人的小蛮腰一手举杯向石坚:“好,我们喝。”一口酒落肚,头一低就看到了梁贻那丰满的乳房在裙内晃荡,果真和我先前想的一样没戴胸罩,我们边吃边聊,但眼光也不时地扫向她的胸部。 我觉得没多会,让酒灌得有点麻了的石坚发话了:“都半个……小时了…… 你们……就这样抱着……也不动……没意思……都这份了……干脆全部……都脱光……“说着他就开始脱衣裤:”喂……你们也脱……“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去。 梁贻站了起来,脱了裙子又弯腰脱内裤,我看到这情况也跟着脱,坐着就把内裤拉了下去,当我们三人都赤裸后石坚说:“这就……对了嘛……你们……跳个舞……活动活动……” 梁贻轻盈地向我伸出一只形如兰花般的手,我托住那小手走到空些的地方,一手搂着她腰正想着四步或三步,她却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那就是一步摇摆了。 一个漂亮的裸体女人面对面的贴在身上,肉与肉的挤压和摩擦,她那茸茸的阴毛弄得大腿有点痒酥酥的,丰满的乳房也在胸前擦揉,谁还受得了呀?鸡巴再不勃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石坚趟在那里眯着眼睛说:“对呀……就是这样……我已经……有感觉了… …继续……“我们转过头去看了看,的确他那根也变大了点。 由于梁贻的小腹把我下身贴得有点紧,她人又比我矮,硬硬的鸡巴不能自由的上杨,但又插不进她的小屄中去,就在她耻骨部位的阴阜前摩挲,又有点强行向下的痛感让人着急。我把腰弯了点一只手伸向她后面的股沟中扶着往上用点力,梁贻配合着垫起了脚她人就高了一节,她那里早已经湿淋淋滑叽叽的了,张开手指摸着鸡巴一压很轻松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这么久才让鸡巴有了一个温暖、潮湿而又火热的舒适环境,好舒服呀,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光滑圆润的屁股让我们的下体贴得更紧别让鸡巴滑落出来,因我们还得像跳舞式的慢摇着。 石坚可能是酒喝得有点过量了,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手握着那又涨大了些的肉棒,嘴里还在咕咕地说着:“梁蕙……说的方法……管用……继续……” 梁贻的小屄虽然含着我那硬硬鸡巴,但还是感觉姿势别扭不方便,她把右腿抬高了些,我就顺势将左手臂穿过她的脚弯一抬,鸡巴就插得更深些了,连续地抽插了她几下,梁贻抬头朝妩媚一笑又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 石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嘴里还在小声的嘀咕:“继续……继……续……” 我把梁贻的头扶起来,她一脸的娇态让人欣喜不已,低下头吻上了那灼热嘴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捣着,她也热情地回应,两条柔软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翻滚着,传递着同样至爱亲密的信息,手也不停地在她那密穴周围抚摸,下身也节奏性地挺着。 梁贻也爽得差点淫叫,又怕惊醒石坚,只有咬着牙闭着嘴从鼻腔里发出点闷哼:“嗯……嗯……嗯……” 我靠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像他睡着了?” 她也悄悄地对我说:“那不是更好死你了……下次又可以来呀……”说完给我一个媚眼。 让我更加魂不守舍地那么喜欢她。我把她的腿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在茶几上,在她的腰上压了压,梁贻真是心灵相通,明白我的用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腿也微微地打开。我扶着鸡巴在她后面那滑湿的肉缝中上下地划着,只来回划了七、八下,她就已经忍不住这样的挑逗用手抚着我的大腿向她的身体拉去。我知道她是要我快插入她的小屄,于是就顺从她的意愿将鸡巴对着她的阴道插了进去。本想退后一点开始抽插,但她用力地拉着我的腿不让我动,此时只感到她的身体阵阵抖擞,穴内在极力地将鸡巴向里吞噬、在紧握、在蠕动、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正在给龟头作洗礼。我伏在她背上用双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小声说:“这么快就来了?” 梁贻伸出了两个手指点点头,我问:“两次了?”她又点点头。阴道内那激烈运动的嫩肉刺激着肉棒差点让我也控制不住了,我马上转移思路去想别的,还好控制住了没射出来。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她开始平静下来,我这才感到鸡巴的硬度在减弱了,不进行抽插刺激性器官一会就会软,立即扶着她的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通过十多次的进出鸡巴又非常硬了,肉与肉的撞击和在那多汁的密穴中抽插也发出了啪啪叽叽呱呱的声,梁贻也配合着从鼻腔发出的哼哼组合成了一首淫荡得扣人心弦的协奏曲。我扭头一看,那石坚已经睡熟了,便无所顾忌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三十……三十五……四十……四十五,这时龟头一阵阵酥痒,鸡巴的根部闪动着,心里想着要射了,便狠狠地抽插起来,哇!精关一松就向她那阴道深处射了进去,只感到四肢百亥都畅通无阻,全身酥软,那爽快劲就别提了,我爬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握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胳臂紧夹着她的腰身,下身把她的屁股顶得紧紧的,让射精如机枪扫射式的把子弹击到阴道的各地,爱到冲击的阴道内壁非常活跃地接纳吞噬着男性的精华,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迎接与溶合这爱的高潮……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了声:“我扛不住了……”我这才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得我们共同的淫液从阴道口在往下滴,还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线……梁贻看到后说:“今天好多呀……这里的纸……给我擦擦……”把茶几上的餐巾纸递给了我,我扯出了些先擦了擦鸡巴,再扯些擦她的阴部,最后连地上的也擦了。 “石坚就让他睡在这里吗?”我看到他正打着呼噜,不知道他在作什么梦有。 “先清洗一下吧,你别管,等会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我朝着卫生间走去…… 临别时、免不了和梁贻的再次热吻、搂抱、抚摸与依依不舍…… 第7章 厚厚的云层今天挡住了夏日的阳光。没有一丝丝的风让人感到沉闷,蝉又鸣叫个不停,更让人增加许多的烦噪。中午接到老婆的电话说要出差让我送她,就请了个假回家,原来是她单位和 s市的友好单位一年一度的技术人材交流学习。 她是制胶工,前几年没轮上,这次让她去挺高兴的,因她没去过也想看看那地方的样子。饭后才了解到这次一去就得近20天的样子,两周的工作加上玩个两叁天和来回的路途在内。行李收拾好后又免不了在我耳旁唠叨一阵,不外呼是晚上要早点睡早上才不会迟到,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酒不能喝多了,要按时吃饭,要多到爷爷婆婆家去看看小孩等等。这真是天赐良机,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放松的机会哦。但嘴上还是对她的吩咐全都荅应。时间差不多了,还得送到高速路车站她们的集合地,在提行李时想到这么久不能抱还是有点舍不得,于是作一个临别拥抱手也伸进她的牛仔裤内去抚摸阴部,刚把手复盖在阴阜上时她就弯腰退让:“不行,一会摸出水来我在路上会很难受的,等我回来,由在你摸个够。”我只有依依不舍把手拿出来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走吧。” 送走老婆回家后觉得无聊,喝了两罐啤酒就靠在沙发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是老婆打来的,告诉我她们在八点左右到的,现在准备休息了,还问我休息没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才睡醒哪里会睡得着呀,但还是回荅正准备休息。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映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和梁贻俩姐妹的风流快活情景,怎么也静不下来。就在今天上午梁贻还笑眯眯地悄悄告诉我:石坚说他酒喝多了,连我走的时候都没说声再见,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请空了再到我家去。她可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很快活。 妈的,搞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要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老子自己都觉得这天下真的没公理可言了。石坚现在是为了能正常的勃起还没想那么多,要是好了,当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要是不后悔那才是怪事。到那时除不能对梁贻再有奢望外可能还会成为仇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坚继续迷糊下去。用药物把他搞成痴呆那是犯法的事,梁贻也不会荅应,当然我也决不会这么作。把梁蕙推给他才是两全其美办法,而且还要让他明白是我促成了他们的这种好事。 事不宜迟,先给梁蕙吹吹风,于是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了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梁蕙:“喂……” “你这会在作什么啦?”我说。 梁蕙:“你是谁呀……”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梁蕙:“呵呵……是莫老师呀,我才洗了澡准备休息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呀。” 梁蕙:“想我?是想我姐姐了吧?现在晚了你不便找她说话就来烦我,你们玩得开心的时候会想我吗?”并从电话中传来她嘻嘻的笑声。 “当然会呀,就算在那时候也会想起你在我身边甜蜜的笑容。” 梁蕙:“算了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 “怎么不信我呢?那我过来赔你说话。” 梁蕙:“那你就来呀……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我是吧?那就不说了。”我挂断了电话。 的士多快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的门前,手指轻轻地在防盗门上一弹,可能是在过道灯下梁蕙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只几秒就来开门了,进去后她疑惑望着我:“你还真的来了?” 看到她身着半透的薄纱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在家的生活习惯还是为了我才这样。不由得说了句:真是好美呀!就捧着她的头就在脸上吻了一下。 梁蕙急忙推开我:“唉呀,一身汗渍渍的,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谁跟谁呀,那是我姐吔。”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有,如果没辙还是只有劳动妹妹的大驾了。亲爱的,你想我了没有?” 梁贻幽幽地说:“想?思前想后,那次我真不该捉弄你,你把我的生活都捣乱了……” 我安慰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捣乱你的生活,只要你哪天说一句不再见面,我保证不会主动的找你。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任何时候只要招呼一声,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这样你就不会有顾虑了。你有合适的对象要交你就大胆的交,应结婚时你就结婚,我也希望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把心放宽点,好吗?” 梁蕙被我的一番表白感动了,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赞赏地望着我:“莫哥你真好,好会体贴人哦……如